(新的一章也不知道写了啥,让审核了,不就去卡斯兰娜族地里发生的事儿,然后就被审核了,也只能先把这个发出来了
看着浮士德有点儿像安吉丽卡我有些慌了神。
对了,新的一章在这一章的前面)
“…………”沉默无边无尽的沉默,她睁眼是那冷漠的猩红眼眸,虽然带着犹豫,但还是坚定去做自己现在要去做的事情。
那白色的长发染上了血污,就连身上的衣服也染上了血色。
她犯下了一种罪,名为不孝的罪……
一位红瞳白色长发的少女穿着总督服,浑身鲜血,手持着长枪贯穿白发男人,她表情冰冷,充满了威严感……她现在在想什么呢?
“琪亚娜,你在干什么呢?快点刺进去!”穿着红色衣服的紫色头发红色眼睛的少女手持着一把几乎有一个人高的剪刀,对着眼前这位称为琪亚娜的少女高喊道。
“唔……”黑发少年忍着疼痛,身后的血肉是绽开的,他一次又一次拿着鞭子鞭打自己的后背,毕竟现如今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不孝之罪。
琪亚娜想着自己的家人,面对深爱着自己的家人们,同样被自己用木桩次着同样深爱自己家人们的你的这般光景。
“刺进去!!!”
“呜啊啊啊啊啊!”
“……是你错了。因为你犯下了抛弃我们所有家人的罪。”一位灰色双罗马卷的公主漫步走了过来,她那鲜红的眼睛注视着被琪亚娜贯穿的男子。
琪亚娜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耳边充斥着憎恨与咒骂的声音。
她此时又在想些什么呢?
“是时候从梦中醒来了,父亲。”她的声音仿佛有着电音一样,那血红色的长枪贯穿了白发男人的胸口,可那个男人没有给他任何回答。
她在想难道是对我们的愤怒而闭口不言吗?
不,不是那样的。
不过是……你连开口给自己找个理由的资格都没有罢了。
因为被木刺贯穿了你,像罪人那样低下了头。
是什么把我们变成这样呢。
这一切从什么时候开始出问题的呢。
所有人都清楚这个答案。
是有人激烈地叩响城门的那一天。
是父亲的双眼开始被兴趣充满的那一天。
是父亲一边沉醉在骑士的冒险故事里,一边和家人们谈笑着要支持他梦想的那一天。
所有那些日子一遍又一遍堆积起来,铸成了今天。
“我们之间筑起这堵高墙,都是你的责任。”
“是你抛下了我们。”琪亚娜回忆着过去,她靠在墙上听着走廊里回荡着父亲的笑声,站在开心父亲身旁的不是她,而是白月骑士。
她站在柱子后面屏住呼吸,盯着二人……
脑海里浮现父亲说过让她心痛的话。
“我已经不需要你护卫了。照顾好拉·曼却领和家人们吧。”
那些言语里没有任何虚伪和谎言。
那些在我们一起吃早餐时提起的,语调温柔而亲切的话。
所以她想要相信。
那是父亲在关心她。
那是个血魔不会再渴求血液的故事。
那是个会有一位乐于助人的仁慈英雄来守护大家的故事。
那是个人类和血魔在乐园中一同欢笑的故事。
那是个我们拥抱梦想,以夺走我们失去的明天的故事……
她想相信一切都是出于对那荒唐故事失去兴趣的我的关心。
相信即使被骑士巧妙的话术所欺骗,他做出这个决定也只是因为挂念家人。
我……想要相信一切如此。
但是,藏在柱子后面望着父亲谈笑的身影,她只觉得一切都不过是借口。
轻轻的笑声和欢快的对话,那是个属于他们的世界。
“那个人类讲的故事就这么有趣吗。”琪亚娜不能理解。在她的眼中,父亲在做着一个崭新的梦。
却把曾经一个一个拾起我们时展示给我们的梦抛在脑后了。
她不知道对于父亲来说那个梦到底有多么精彩……
至少对她来说。
不,对于我们这些家人来说……没有比那更糟糕的噩梦了。
在这无尽的噩梦中,我们能保持理智多久呢。
每当她闭上眼睛,不久前的回忆就会立马涌上脑海。
不断压抑着本能直到疯狂的家人们。
作为血魔,通过伤害人类才能获得幸福的他们……没有被父亲宽恕的时候。
遵从父亲命令握着长枪的那只手,仍然残留着陌生的感觉。
将尚未死去的人们埋进地里的我,粉碎了家人的头颅的我,到底怀着怎样的心情。
我睁开双眼,低头擦了擦手心冒出来的汗,将目光投向了虽是深夜,却灯火通明的神父的区域。
现在支撑着家人们,不是父亲的梦那样的东西。
而是神父口中那不会实现的,安慰之语吧。
走廊里又回响起了父亲和骑士的欢笑。
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讨厌那声音。
所以就着迷了似的,向视野里的告解室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