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人强.力拽.扯开来,野性灼.灼的皇帝戏谑的站在了门口。
“你…江闻洲…你怎么知道…”
楚宴穿着被弄.脏的衣服,从地上隔间被他抱起来的时候,只觉得天旋地转。
“你的哪一件事是我不知道的?”
皇帝抱起楚宴,走出了洗手间。
在雁安,宁斐和圣雪莱军校的领导的簇拥下,从保密通道离开了。
“抑.制.剂好用吗,阿宴?应该不好用吧?不然,你也不会难受成这个样子了。”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楚宴,神情邪.性又狂妄。
他眼底像是有团火在.烧,夹杂着晴玉的怒意,如同热.浪似的扑.向楚宴,带了飞蛾扑火的决意,要把他们两个都烧成灰烬。
“你觉得我会让你滥用黑市那些伤身体的抑制剂?”
“怎么,阿宴,试都没有试过,你就觉得那些抑制剂要比我好用?”楚宴睁着波光粼粼的眼睛,骨子里泛起了一点儿.火.热.的惧意,除了惧意,还有一种刀口.舔.血般的、被吸引的亢.奋。
“接下来,就让我们来试试,我这个老男人有多好用?”
皇帝把楚宴抱起来一点,附在他耳边说道。
他的神情下.流,又带了一点对楚宴隐瞒和躲避的不满的冷戾,带劲上头的像是刚从酒窖里拿出的烈酒。
“老婆,为什么要瞒着我?为什么总是要跑?”
皇帝托着楚宴单薄的后背,“这个国.家,除了我,你还有更加信赖的人吗?”
“…没有。江闻洲。你不要发疯。”
皇帝这种极力想要压制住歇斯底里的情绪却无法压制住的样子,叫楚宴真的感觉到了害怕。
他像个火力全开的优雅暴徒似的,追.索.缠.要的模样有种不死不休的意味。
“我都已经落在你手里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你不知道吗?
我从头到尾最想.要的是什么,你难道不清楚吗?我想.要的只是你的身体吗?
楚宴,给我一点你的真心,就这么难吗?”
皇帝抱着楚宴坐进车里,在远处媒体记者们的镁光灯对准他们时,皇帝第一时间用手遮住了小a的脸。
“我不想.沦.陷。虽然这样说好像很自私,但这场激.情过后,如果你先退潮,那我就什么都不剩了。
别跟我说什么皇后的位置,那不过是你这个上位者的一句话。你随便挥挥手,我就可以是皇后;
你腻了,再打个响指,我也随时都可以不是皇后。你不一样,就算你在我这里碰了壁,也不会对你有任何影响。
你不会因为和我分手,就失去皇帝的位置。
而我,如果投入,再被甩,我可能要用一辈子的时间来忘记你了。我不想这样。
江闻洲,我就只剩下我的真心了。我要守住。”
这番话几乎耗尽了楚宴的全部气力,他是用尽了精神力,才勉强维持住了这短暂的清醒。
当然这一丝清醒也如同风中残烛,转瞬即逝。
“你做得很对。”
皇帝眼中不受控制的出现一丝欣赏,“就该这样,难追一点,才能保护好自己。
你只要好好爱你自己就可以了。你说得对,我是皇帝,我已经得到了全世界的好东西。我不该这么心急。
倘若你这么容易被追到,那你早就被别人追走了。根本等不到我们相遇的时候了。”
楚宴在一个很缺爱的环境里,但楚宴并不缺爱。
这种独立的人格也是皇帝相当欣赏和爱慕的。
“阿宴,你知道吗,你真的很狡猾。不过,就算你这么说,你觉得,你隐瞒我特殊期的事情,就能这么轻而易举的揭过去吗?
要是我不来,你现在应该已经被圣雪莱军校的其他a给占.有了吧?
我说过的吧?你可以暂时不交出你的真心,再考验我一段时间,但你不能弄坏你的身体,我说过的吧?你的健康是我的底线。
你还记得,对吗?所以,你是要对我坦诚一点,还是要继续…负隅顽抗呢?”
江闻洲的语气很平静,但车内的空气却仿佛凝滞了一般,他这种酝着危险的语气,把车内危险的阈.值一下拉至了临.界点。
顶级E与顶级a在对视中,目光颇有种火花迸射的激.烈感。他们在交锋,在以爱与恨,精神力,情.欲,追与逃的复杂情绪交锋。虽然皇帝足够优雅绅士,但他本质上还是唯我独尊的皇帝。
温文尔雅只是他充满亲和力的假面,本质上的皇帝就是一个强.势的掠.夺.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