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房内,花姐正斜倚在椅子上,一袭素雅的丝绸睡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
她身材高挑,面容清冷,眉宇间带着一丝疲惫,却掩不住那股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风情。
在销金窟中,她这般清冷的气质,反而更显独特,那股‘只可远观’的距离感反而更引人注目。
她本来正坐在梳妆台前,用纤指梳着青丝。
穆婉儿红着脸闯进来的一问,避免让她梳头的动作一顿。
随后立马转过头来,眼中带着点儿疑惑:“要亵裤干嘛?你的葵水也还没到日子啊?”
两人都是藏青山少见的女头领,自然交情深些,互相之间的日子也都记着呢。
然而她这一问,穆婉儿的脸不免更红了。跺了跺脚,带着点儿憋屈的意味:
“姐...你就别问了!”
花姐这才恍然!
原来她这是...
随后轻笑一声,也不再逗她,从柜子里找出来一条干净的亵裤递给她。
穆婉儿接过亵裤,窸窸窣窣地换了起来。
就在她换衣的时候,又开口问道:“姐...隔壁房间的香加了吗?”
花姐点点头,对镜换了个头饰。
“翠儿说,她看到你拉着人进楼了,那时候我就添了。你这丫头,净往我这儿拐人了。
怎么,这次这个让你心动了?”
花姐这一问虽然平常,穆婉儿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回答...
与此同时,房间这边。陆沉又岂会乖乖听话,真在这儿闲着?
赶紧一边轻声翻动着各个抽屉探查房间,一边在心里盘算着。
在来畅春楼的路上,他没敢试探穆婉儿太多,都是用探讨局势为由旁敲侧击出了一些信息。
最后大概问出了,这个世界大概有四个国家、以及启国目前交战情况。
四国分别为启、晟、雍三国和北戎。
其中,雍国是断档的最弱,如今正在被所有国家攻击,估计再有一两年就要灭亡了。
而启国此时除了跟雍国交战,也在抵御北戎的袭扰。
至于清河县的地理位置。
虽然算不得腹地,但是较之边境也不算太近,应该还算安全。
以陆沉的战略眼光判断来看,等到雍国灭亡之时,就是天下大乱之日!
乱世将近、但还勉强有些日子能让他发育。
脑子里想了半天,屋子里也搜寻了半天。
可惜的是,陆沉并未搜到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然而,就在他即将放弃的时候,突然注意到了床旁边的香炉上,也注意到了房间内飘起的雾气上!
古代爱焚香,他竟然下意识忘了探查这点。陆沉心中一动,赶紧迈步走到床前,然后猛地掀开香炉盖子。
紧接着,一股淡淡的异香扑鼻而来!
陆沉翕动了几下鼻子,眼神中闪过丝不对劲。
虽然不知道这香到底是啥成分,但是自己竟然出现了一丝困倦之感?
这香有问题,不能留!
为了确保稳妥,他果断出手折断了大部分香,独留最后一截。
掰下的一截也没浪费,掐灭之后顺势揣进怀里。
做完这些,刚把香炉盖子复位,门外就响起了两道脚步声。
陆沉略一思索,觉得虽然不知道这香里面有什么别的作用。
但是能让他有困倦之感,那么躺下总不会出错!
于是他顺势就这么往床上一趴,装作昏睡的样子。
然而,门外的人并未直接进入,而是恰好等了半柱香的时间,这才推门而入。
穆婉儿先一步进门,也是一眼就看到陆沉已经趴在了床上!
她心中一喜,忍不住说了句:“这安神香果然还是有用啊!”
花姐跟在后方,同样迈着莲步进门,然后转身关上门。
接着瞧了眼陆沉,发现确实是个精壮的年轻汉子。顿时轻笑一声,揶揄道:
“就是他?害得你连亵裤...”
“花姐!”
穆婉儿脸上腾地一下红了起来,赶紧打断花姐的话,不让她再说。
然而趴在床上的陆沉已经听到了这句话,眉毛忍不住一阵挑动。
亵裤?
难道说,这女人刚才...?
我说为什么走路这么奇怪呢!
花姐见状,也不再逗她,只是轻笑一声说道:
“你还是动作快些吧,安神香效力强,持续时间也短,别耽误了正事。”
穆婉儿旋即点点头,从身后拿出一捆麻绳,走到床边,开始捆绑陆沉。
手法倒是还算熟练,然而她搬弄陆沉的身体时,还是避免不了偶尔抱贴在一起。
陆沉则是任由她施为,没有特意反抗。
只要摆出特殊姿势,手脚脱困只是一瞬间的事,捆人最多是个幌子。
稍微忙活一阵后,由于剧烈运动了会儿,穆婉儿的脸上又泛起了些微红。
看着床上的陆沉彻底老实了,还有那张皱着眉头、却别有棱角的俊脸,穆婉儿一时之间安静的看了好几眼。
然后她瞥了眼花姐,看她好像没发现什么异状。故意拍了拍手,自言自语地解释了一句:
“咳...你这下老实了吧!
城门口还想让官兵搜我的身?我倒得先看看你有没有什么违禁品!”
嗯?这女人要干嘛?
闭目的陆沉还没反应过来,穆婉儿就已经伸出了小手开始正大光明地对他进行搜身。
一旁的花姐倒是饶有兴致的看着穆婉儿找了个拙劣的借口开始行动,也对陆沉有了几分兴趣。
床边的穆婉儿见花姐也没阻止自己,抚摸的动作也大胆起来。
最开始还是正常的摸摸内怀、袖子等常见的藏匿之处。
到了现在,她的手先是抚摸着陆沉的下颌棱角,接着又转移到了胸膛上。
最后则是转到了结实的腹肌上,小脸肉眼可见的越来越红。
花姐在旁边看着穆婉儿那副窘态,轻飘飘地提醒了句:
“差不多得了,别一会儿又要换亵裤了。”
显然,她是知道穆婉儿的真实目的的,只是没点破罢了。
穆婉儿听到这句话后,但是跟触电一般迅速收回了手。
然后轻咳了一声,强作镇定地解释道:“咳!花姐,我只是看他有没有藏武器!没有别的心思。”
至于躺在床上,屈辱着被抚摸的陆沉早就在心里怒吼了。
听到穆婉儿这么说,他恶狠狠地在心里默默加了一句:当然藏了,藏棒子了,你敢摸吗?
旖旎结束,花姐这时候也问起了正事:
“信送到了吗?祁庄主是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