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比起阿青的冷静,白沐雨率先炸毛,“我刚刚出门的时候就没看到,怎么你去了就有大哥的衣服了?”
这话一出,连着族长夫人都不信,“可弄仔细了?”
族长夫人声音严肃,吓得丫鬟跪地,“是从阿青姑娘的房间里搜出来的。”
“母亲,定然是那不要脸的女兽人把大哥的衣服扔进阿青屋里的,”白沐雨率先着急起来,“我昨天和阿青待了一晚上,就算她有这个心也没这个时间。”
听着白沐雨的话,族长夫人总觉得其中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一时也想不出其中的异样,“你别急,我知道昨晚上阿青姑娘没出门。”
她略一思索,“你查查看,昨天谁不在自己的居住地?”
“是!”丫鬟领命而去。
不消片刻便回来汇报,“夫人,昨日有七个女兽人离开了自己的居住地。”
丫鬟走近族长夫人,将手里的皮革交于族长夫人。
族长夫人看着手上的皮革,只见上面写着数个女兽人的名字和所属部落,“这三个凤凰族的女兽人说自己与族里的天骄在一处,刚刚去查了确有此事,
这两个罴貘族的女兽人说在酒馆里喝酒,刚刚去问了那酒馆老板也得到证实,剩下的玄龟族女兽人和冰狼族女兽人,一个去了温泉馆,一个去了清月楼,确实都没有嫌疑。”
冰墙内的女兽人估计是得到更多的教化,比起冰墙外的兽人更含蓄矜持,除非实力强大。
上面所说的几个女兽人便是这次大比武中公认的强大女兽人,特别是凤凰族的女兽人。
她们三个,一个是彩凤血脉,一个是青鸾血脉,还有一个是鸿鹄血脉,再加上羽飞的火凤血脉,被统称为四大凰女,是有望继承部落族长的备选者。
“这倒是奇怪了,既然不是外来的女兽人,难道是部落里的不成?”族长夫人觉得惊讶,“部落内怎么还会有这样的女兽人?”
“去,查查看最近有哪几个外来的狐族进入部落?”族长夫人想到部落原本的女兽人都知道九尾狐血脉的功法特殊,不会去特地做出这种傻事。
她一掌拍在桌子边上,“敢动这种龌龊的心思,这人无论如何都不能留在部落里。”
她对着下首的另一个丫鬟说道:“去,给我去给大长老说一声,就说最近部落里的人多了,让他擦亮眼睛。”
嬷嬷从外间进来,“夫人,查出来了,”她看了看桌子边的阿青和白沐雨,最后靠近族长夫人的耳中轻声嘀咕。
“岂有此理。”族长夫人一声怒喝:“小贱蹄子,竟然在蛊惑我儿,真当我这个族长夫人是摆设?”
她站起身来,冷眉横竖:“走!今天要不给她剥层皮,真当以为没人能压制她了?”众人浩浩荡荡的前往部落的另一边。
此时的林夏夏正将一个女兽人给绑起来,“不是叫你们两个把她捆了吗?”
“老大,我们是捆住她了呀,”霜炎站在一边,他两手不知所措的放在胸前,“谁知道她能逃出来。”
“老大,不好了!”霜冰从外面跑进来,“有一帮人气势汹汹的朝这里来了,我们是不是被发现了?”
林夏夏一听,急忙将手上的捆紧,想了想还是一把将她打晕,看着嘴里塞着布条的女兽人,她不放心的把她一把扔进虚空镯中,【下次得在镯子空间弄个牢狱,这样比较方便。】
她急忙从对方的柜子里拿出衣服,又戴着一方面巾,这才出去。
目光越过大门,看着对方的来势汹汹,她镇定的坐在上首处。
“好你个白晓晓,竟然让你那外侄女做出此等不堪之事。”族长夫人屏退左右,兀自进入屋里,对着林夏夏一通责备。
林夏夏眨了眨眼睛,回想起自己昨晚上看到的记忆,她摇摇头。
她也不知道原主犯了什么事情啊,于是,她按着原主记忆中的模样缓缓开口:“嫂嫂,晓晓不知做错什么?”
族长夫人一声冷哼,想到对方毕竟是自己伴侣的姊妹,“是你的外侄女凌烟儿,昨晚上她去哪里了?”
【昨晚上?昨晚上我刚刚到这里,我怎么知道?】林夏夏肚里一阵腹诽,“晓晓不知,昨日我早早睡下,不知她做了什么?”
“哼!”族长夫人见对方不知道,心里对她的埋怨少了三分,“是你的外侄女,去爬了我子嗣的床。”
此话一出,林夏夏不由自主的抽了抽嘴角,她想到昨天晚上白辰星的房里进来的那个女兽人,【看来不是我的事情,是白辰星的事情。】
“当真有此事?”林夏夏拍着桌子一声娇喝,“她虽然是我外侄女,可星儿是我亲侄子,走,我替星儿做主。”
族长夫人半信半疑,“你平时那么维护那丫头,会下得去手?”
“平时是平时,轻重缓急我还是分得清的。”林夏夏义正言辞,“她要真做出这么个事情来,任凭族长夫人处置。”
“好,这可是你说的。”族长夫人率先转身出门,“走,去凌烟儿处。”
众人又往隔壁的住处而去,林夏夏跟在后头想去看个热闹,她昨晚上看过白晓晓是记忆,这凌烟儿实际与她是没有血缘关系的,是她心爱人的子嗣。
当然,她的心爱人是个女兽人,没错,白晓晓喜欢的人是个女兽人,当初女兽人另与他人结成伴侣,让白晓晓伤心欲绝。
直到最近凌烟儿找上白晓晓,带给她两个消息,一个她母亲其实一直记挂白晓晓的消息和另一个女兽人死了的消息。
所以,白晓晓对心爱之子,是把对心爱之人的一腔深情都贡献了在这上面。
林夏夏内心翻着白眼,【自古套路得人心,这白晓晓也不想想,女兽人要是真对她有情怎么会与他人结为伴侣,再者又怎么会过这么多年让自己的子嗣来找她。】
看着前方已经到达凌烟儿的住处,她面巾下的嘴角一撇,【这么明摆着的事,还傻乎乎的,真该说她痴情还是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