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先回去了。\"何雨水收拾好碗筷，站在门口轻声说，\"晚上要是还需要我做饭的话，你就喊我一声。\"
徐蒙点点头：\"一定叫你。你回去好好休息，别太累着。\"
看着何雨水瘦弱的背影消失在圆拱门后。
徐蒙在心里暗暗记下，晚上一定要去喊何雨水过来吃饭。不然以何雨水的性子，晚上肯定不会吃饭的，饿一晚上也正常。
关上门，徐蒙伸了个懒腰。上午钓鱼、中午做饭，这会儿还真有点困了。
徐蒙躺到床上，打算小憩一会儿再去为何雨水置办东西。
徐蒙在本来打算睡两个小时的，但再睁眼时，窗外的日头已经西斜。
徐蒙揉了揉眼睛，看了眼桌上的闹钟——下午四点二十。
\"这一觉睡得真沉。\"徐蒙嘟囔着，起身用凉水洗了把脸。冰凉的水拍在脸上瞬间清醒过来。
擦干脸后，徐蒙锁好房门，瞬间进入了空间。
现代超市的货架整齐排列，琳琅满目的商品让徐蒙一时有些恍惚。他在厨具区转了两圈，眉头越皱越紧。
\"这个太先进...这个材质不对...这个印着商标...\"徐蒙一一否决着看到的锅具。
最后，徐蒙的目光落在一个便携式卡斯炉上。
\"这个倒是可以用...\"徐蒙拿起卡斯炉，又拿了两罐燃气，\"但怎么解释来源呢？\"他摩挲着下巴思考着，\"就说托人从上海带的？\"
最后徐蒙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万一有一个人去举报，自己都没办法去解释，最终徐蒙决定还是去外面买一个符合时代的。
经过一番打听，终于在一条偏僻的小巷里找到了一家家庭作坊。作坊门口堆着各种金属废料，里面传来\"叮叮当当\"的敲打声。
\"师傅，能做小铝锅吗？\"徐蒙探头问道。
一个满脸煤灰的中年汉子从里面走出来：\"能做，要多大的？\"
徐蒙比划了一下：\"单人用的，小点就行。\"
\"宿舍用的吧？\"师傅了然地点点头，\"现在不少工人都有这要求。有现成的模子，等着。\"
徐蒙交了钱票，师傅转身进了作坊。
不一会儿，里面传来熔铝的声响和敲打的动静。
趁着等锅的功夫，徐蒙递了根烟给师傅：\"这附近有卖炉子的吗？\"
师傅接过烟别在耳朵上，指着巷子尽头：\"往前走，右拐，老李家专卖煤球炉。\"
按照指点，徐蒙找到了那家炉子铺。
铺面不大，门口堆着各式炉子和煤球模具。
\"同志，要买炉子？\"一个精瘦的老头从里面迎出来。
徐蒙点点头：\"最小的那种，一个人用的。\"
老头麻利地从角落里拎出一个小巧的煤球炉：\"这个最合适，省煤，火力也不小。\"
徐蒙仔细检查了一番。炉子做工不错，铁皮厚实，通风口设计得也很合理。
\"多少钱？\"
\"五块钱，外加一张工业券。\"老头报价道。
买完炉子，徐蒙又回到作坊取做好的铝锅。锅子不大，但加上炉子和配件，徒手拿回去有些困难。
\"师傅，知道哪儿能雇板车吗？\"徐蒙问道。
作坊师傅指了指街口：\"那边老槐树下，常有拉板车的等活。\"
果然，徐蒙在槐树下找到了几个等活的板车工。
谈好价钱后，一个四十来岁的壮实汉子帮他把东西搬上了车。
\"同志去哪儿？\"
\"南锣鼓巷95号院。\"
车夫点点头，拉起板车稳稳地向前走去。
徐蒙跟在旁边，不时搭把手扶一下摇晃的炉子。
\"买这么多家伙什，是要开伙啊？\"车夫闲聊道。
徐蒙笑了笑：\"帮邻居带的，他家闺女要自己开火。\"
车夫了然地点点头：\"现在的小年轻，都讲究独立。\"
......
付完车钱，徐蒙关上门，长舒一口气。他把炉子和锅暂时放在墙角，开始思考接下来的安排。
\"何雨水那里没有煤，就算给了她炉子也没法用。\"徐蒙坐在桌前，手指轻轻敲击桌面，\"何家的煤估计每个月还会被秦淮如借走一点...\"
想到这里，徐蒙不由得皱起眉头。秦淮如借东西从来不还，这在四合院是公开的秘密。何雨柱那个傻子，对秦淮如有求必应，连亲妹妹的死活都不管。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何雨水跟何雨柱分家。\"徐蒙自言自语道，\"这样定量可以重新分配...\"
但随即徐蒙又摇了摇头。
分家不是小事，尤其是在这个困难时期，原则上是不允许分户的。
\"得先探探雨水的口风。\"徐蒙决定道。
天色渐暗，徐蒙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六点了。
徐蒙起身从水缸里捞出最后一条鱼，又拿出两个土豆和一把青菜，准备做晚饭。
刚把鱼收拾干净，门外就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哥，是我。\"何雨水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比中午有气力多了。
徐蒙注意到，何雨水的脸色比中午好了些，看来下午是吃了点东西。
\"你去洗菜，我来煎鱼。\"徐蒙分配着任务，\"今天咱们吃顿好的。\"
何雨水点点头，熟练地拿起土豆削皮。
两人在狭小的厨房里忙碌着，竟有种家的温馨感。
饭菜上桌后，徐蒙给何雨水盛了满满一碗米饭。
\"哥，太多了...\"何雨水小声抗议。
\"吃完。\"徐蒙不容拒绝地说，\"看你瘦的，风一吹就倒。\"
何雨水只好低头吃饭。吃了两口后，她突然抬头：\"哥，你今天去买锅了？\"
徐蒙顺着她的视线看向墙角，那里堆着他下午采购的东西。
\"嗯，都准备好了。\"徐蒙放下筷子，\"不过有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