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峥听到怜星的名字则是嘿嘿一笑,带着几分炫耀:“那小贱人? 不愧是扬州瘦马出身,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料!在老东西那儿装得跟个圣女似的,到了老子身下,那叫声一次比一次放荡!一刻都离不了男人!有她缠着老东西,正好方便我们行事。”
“哼,也让你得到了便宜”林皇后冷哼一声,“有她好好缠着,我们也放心。 不过,西翎沅和那个萧承康,始终是心腹大患!老东西现在被怜星迷昏了头,对西翎沅的信任也在动摇,但还不够!必须再添一把火,让老东西彻底厌弃她,觉得她不堪大用,不配做储君!”
赵峥皱眉:“那丫头精得很,又有萧承康那个狐狸在旁边出谋划策,根本抓不到什么大错啊。”
林皇后眼中闪烁着阴冷的光芒,手指轻轻敲击着躺椅扶手:“抓不到错处,我们就给她‘制造’错处!让她在陛下面前,在满朝文武面前,犯下无法挽回、足以动摇国本的大错! 比如....”她凑近赵峥,压低声音,说出了自己酝酿已久的毒计。
密室中,炭火噼啪作响,映照着两张密谋的、写满贪婪与恶毒的脸庞。一场针对阿沅的致命陷阱,悄然布下。
栖梧宫书房内,烛火跳跃,映照着阿沅和萧承康凝重的面容。桌上摊开的,是影卫首领刚刚送来的密报。
“揽月阁后窗,每三至五日,深夜必有异动。 赵峥潜入,停留约一个时辰。”阿沅念着密报,声音冰冷,“迷药..秽乱宫闱...好一对狗男女!好一个御前侍卫统领!”
萧承康的目光则落在另一份密报上:“坤宁宫废弃佛堂,林氏与赵峥,半月一会。有暗卫曾隐约听到‘孩子’、‘登基’、‘太上皇’等词。” 他修长的手指在桌面上敲击,眼神锐利如刀,“孩子...果然不是陛下的!这是他们最大的筹码,也是催命符!”
“还有针对我的阴谋。”阿沅拿起最后一张纸,“林氏欲在盐税新法推行之日,制造大乱,嫁祸于我,让父皇和朝臣认为我急功近利,不堪为储,动摇国本。”
萧承康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沉沉的夜色,声音低沉却带着掌控一切的力量:“毒蛇已出洞,七寸尽露。赵峥、怜星、林氏、还有她腹中那个孽种...这一窝毒虫,是时候连根拔起了!”
他转身,目光灼灼地看着阿沅:“但此时揭穿,林氏必会以腹中‘龙种'为质,鱼死网破, 反而可能伤及陛下,令朝局动荡。我们需要的,是一个让他们无法辩驳、也无法以胎儿要挟的...铁证如山!以及,一个能将所有丑恶彻底暴露在阳光下的最佳时机!”
阿沅眼中寒芒闪烁,与萧承康的目光在空中交汇,默契于心:“盐税新法推行之日..百官齐聚,父皇亲临...就是最好的舞台!在此之前,”她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就让他们再得意几日。多行不义必自毙,他们蹦哒得越高,摔得就越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