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末央宫后花园,秋日正暖,只是那一个个花圃之中,并无鲜花盛开,显得有些凉意。
刘协最终在大小乔的怀里艰难起床,并且没有上朝。
朕贵为皇帝,翘一天班怎么了?
后世还不是天天翘班?
现在自己放当了皇帝,居然翘班还要经受灵魂拷问?
离谱妈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刘协轻抚蔡琰高耸的腹部,感受着胎儿的踢动。
蔡琰靠在软枕上,轻声道:“这小家伙昨夜闹得厉害,怕是随了陛下的性子。”
刘协摇了摇头:“如果随我,可能在里面翻跟斗咯!”
这话说完,惹得蔡琰白了她一眼,那风情万种的俊俏模样,让经历了一晚劳作的刘协,又一次的蠢蠢欲动!
赵雨挺着肚子挪过来,撅嘴道:“我腹中这个才调皮,总在半夜…”
话未说完突然轻呼一声,原来是胎儿听不得坏话一般,狠狠踹了一脚。
刘协看着笑了笑:“可能你小时候也一样淘气,否则怎么会舞刀弄枪呢!”
马云禄扶着腰笑道:\"你们这算什么?我这个更厉害了,好像在里面翻跟斗似的…”突然蹙眉扶住廊柱。
刘协连忙搀住她:“可是要生了?”
“才八个月呢。”马云禄红着脸,“肯定是这个小冤家又在闹脾气!”
“哈哈,闹闹才说明健康嘛!”
长孙无垢捧着茶盏过来:“太医说多吃些健脾的食物才好。”
她圆润的脸庞泛着母性光辉,肚皮上隐约可见小手小脚的轮廓。
董婉和伏寿坐在回廊下绣着小衣裳,见刘协走来,双双要起身行礼。
刘协连忙按住:“快坐着,朕来看看绣的什么花样?”
董婉和伏寿看着刘协拿起织物左看右看,很是喜欢的样子,也是展颜一笑。
远处凉亭里,吕绮玲正和糜贞在练剑。
虽然两人都挺着六个月的身孕,但一招一式仍见英气。
见刘协走近,吕绮玲才收剑笑道:“陛下放心,太医说适当活动对胎儿好。”
糜贞擦了擦汗:“就是总是饿,一天要吃四五顿…都快胖成猪了!”
正说笑间,宫门外突然传来三声炮响。
锦衣卫急报:“陛下,大军已列阵城外!”
刘协闻言辞别众女,匆匆登上城楼,只见十六万大军如林而立。
让卫士准备好饯行酒后,刘协拿起酒坛:“此酒敬二位爱卿和众将士!”刘协亲手斟满琥珀光,“待卿等凯旋,朕亲自到玉门关相迎!”
诸葛亮羽扇轻摇:“臣必让西域诸王,重睹汉官威仪。”
司马懿按剑而立:“不破楼兰,誓不还朝!”
“陛下请看。”贾诩指着军阵前方,“李存孝将军的飞虎军已列好军阵,随时可以作为先锋出征。”
只见李存孝立于赤焰驹上,毕燕挝与禹王槊交叉胸前。
身后五千飞虎军皆着赤红鳞甲,马槊顶端系着朱红流苏,远望如一片燃烧的火云。
忽闻战鼓三通,这彪军马齐声怒吼,声浪震得城楼瓦片簌簌作响。
右侧的却是白袍银枪的陈庆之,七千白袍军同时掀开素色披风。
雪亮枪刃组成的死亡丛林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目光芒,恰似银河倾泻人间。
伍云召、伍天锡兄弟各率三千陌刀手压住两翼,精钢锻造的陌刀组成移动刀墙,每踏一步都在黄土中留下三寸深的脚印。
“好个白袍鬼将!好一对勇猛善战的兄弟!”刘协拊掌赞叹,却见司马懿阵中突现异动。
宇文成都的凤翅镏金镋高高举起,三千玄甲精骑同时夹紧马腹。
铁蹄掀起的烟尘中,徐晃的斧钺寒光连闪,张合的枪骑兵如毒蛇吐信般展开楔形阵。
老将杨林的白须在风中飞扬,掌中囚龙棒指向西方,身后连环马阵发出令人胆寒的锁链碰撞声。
看着如此军容鼎盛的画面,刘协也升起了一股豪情!
刘协解下腰间九龙玉佩掷于案上,“此物随朕十年,今日便作彩头!哪位将军先破楼兰王城,朕便赐他佩此玉入朝!”
城下将士闻言,无不露出激动的神色!
这是算是皇帝的御赐之物,可荫蔽子孙后代!
因此中军士气大盛,都想要建功立业一番!
刘协亲手舀起一瓢美酒,朗声吟道:“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朕与诸君共勉!望诸君旗开得胜,建立一番丰功伟绩!”
酒液在阳光下折射出血色光芒。
“臣等必让西域诸王俯首称臣!”
诸葛亮话音刚落,远处突然传来龙吟般的号角。
众人回首,只见李存孝的飞虎军已如离弦之箭冲出,陌刀阵紧随其后扬起漫天黄沙。
白袍军突然全体翻身上马,七千杆银枪同时放平,在阳光下连成一道死亡银线。
随着号角长鸣,大军如洪流西去。
刘协望着漫天尘烟,有诸葛亮和司马懿两大妖孽,还有凉州的孟珙,二十多万大军,西域,探囊取物而已!
对身侧贾诩低语:“辽东那边…”
贾诩会意:“已经让暗卫布下天罗地网。”
夕阳将未央宫飞檐染成血色时,东方的天空突然掠过一群惊弓之鸟。
檐角铜铃在风中剧烈摇摆,奏响的不仅是帝国扩张的序章,更似一首铁血交织的摇篮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