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莉一来就听到叶凡被提及,知道叶凡做了这么大的事,感觉与有荣焉。
叶凡是孙文的白月光,后来得知已经结婚才熄了心思,把这份悸动与美好藏在心里。
前些天关系刚有所突破,白月光进化成了朱砂痣,这两天都有些茶饭不思。
听到广播,孙文顿时来了精神,没想到叶凡悄无声息的做了这么大的事。
自己也不能浑浑噩噩,拿起叶凡留在办公室的医书认真看了起来。
这次的功劳,光提级加工资显然是不够的,但叶凡又喜欢清闲,无奈又给秦淮茹提了两级。
让秦淮茹从42.5的工资一下子涨到了52.5元。
街道办一群人围着秦淮茹道喜。
“淮茹,你这才是人生啊,嫁个好老公,直接躺着提工级。”
“就是,我们怎么没有这样的好命。”
.....
面对一群人的七嘴八舌,如今秦淮茹已经可以坦然自若。
这些年秦淮茹的荷包可以说是相当殷实,笑着拍板道。
“我请大伙嗑瓜子吃花生,哪位姐姐帮忙跑一下腿。”
“淮茹姐,我去,我去。”
年龄最小,最后进街道办的小刘拿着秦淮茹掏出来的钱和票,跑去买零嘴。
“淮茹,你们家的给你养的真好,这么些年都没看出来你身上的变化,嗯,除了更有女人味了。”
“咯咯咯....”
叶凡对于这些并不知晓,此刻正躺懒椅上看着秦京茹给院里小孩分糖果,一人一颗倒是公平。
看着看着思绪就飘到了九霄云外。
记得刚突破桎梏的时候,叶凡在搜索特务小金库的同时,也暗访了小说里经常提到的八大胡同。
结果却是令叶凡大失所望,八大胡同早就被取缔,妓女也都被拉去从良改造。
想想也是,以现在的风气,如果这种还存在早就被举报抓走了。
也不能说完全没有,这种事肯定是不可能完全杜绝的,这在哪个时代都不可能,不过这种都由明转暗。
而且上面必定有保护伞才能偷偷运行,至少目前叶凡还没有发现这种场所。
许大茂有弱精症,原着里许大茂经常被傻柱教做人,照顾下三路。
可能也有一定影响,现在有叶凡介入,也不知道许大茂的弱精症能不能让张丽怀上。
1949年到1958年平均每年增长1300多万人口,1958年总人口大概在6.6亿。
1959年灾情刚开始国内还有能力调拨粮食救济灾区,总人口增长到了6.72亿。
1960年灾情恶化,人口下降到6.62亿。
1961年人口再次下降到6.58亿。
除了灾年粮食不够吃导致出生率降低外,最主要的就是死亡率大大增加。
尤其以1960年最厉害,人口出现负增长,也不知道这200多万吨粮食顶不顶事。
应该是不足的,就是不知道上面会不会再要求调拨粮食。
就在叶凡胡思乱想的时候,张小花过来抱小当,无意间瞟了一眼。
惊坐起来,吓了张小花一跳,下意识的抱紧小当,后退一步。
“叶大哥”
“弟妹不要怕,感觉你怀上了,伸手过来我把个脉确认一下。”
“不不可能吧?现在就已经不够吃了,再怀上可如何是好。”
张小花不由焦急起来,伸出胳膊让叶凡好好看看。
叶凡摸了一下就松手道。
“恭喜弟妹,你又怀上了,还是个闺女。”
张小花如遭雷击,这东旭真是的,都说消停点了,就是不听,这可怎么办。
张小花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这可真的吓到她了,现在的日子已经够紧巴了,再来一个该怎么办。
这里结婚农村户口依旧是农村户口,除非你在北京有正式工作,不然很难变更为城市户口。
孩子户口一般跟母亲,也就是说贾家一家只有贾东旭有定量,而且还减半了。
现在又要增加一张嘴,以贾东旭二级钳工的工资确实养不起。
这个时代进厂没有经验的一般从学徒工开始,学徒工是三年,之后转一级工,然后凭技术考级。
贾东旭瘦弱,平时也是学艺不精,这么些年别人都是三四级工了他还是二级工,工资才38元左右。
这点钱没有定量真不经造,特别是现在的灾年,也不知道贾东旭知道又要当爸爸了会是什么表情。
虽然叶凡提供棒子面,不过现在的棒子面吃多了不仅拉嗓子,屁股也遭不住。
后半夜叶凡到各个灾区察看情况,如自己所料,只能说是饿不死人。
港岛那边的粮食已经停运,也不知道能不能挺过这个年关。
酒厂基本都已经关门,现在市面上的酒是卖一瓶少一瓶,不过买酒的人并不多。
这年头,吃饱都是奢望,谁又会把钱花在喝酒上。
第二天下午,叶凡溜溜达达去看陈雪茹,两人正在后院你侬我侬,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徐慧真推开门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扶着肚子,指着叶凡,气的说不出话来。
本来徐慧真不开小酒馆后应该是不会和陈雪茹有交集。
奈何徐慧真不缺钱花,叶凡给的多啊,徐慧真有时候会在陈雪茹这里定做衣服,两人没有了较劲的基础,反而成了好闺蜜。
看到闺蜜过来,陈雪茹推开叶凡,迎了上来。
“慧真你来啦,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当家的,叶。”
话没说完一个人影比她更快,正是叶凡,抱着徐慧真,轻轻放在榻上。
“慧真,别激动,别激动,深呼吸深呼吸”
徐慧真也就一开始被冲击到了,现在赶紧按照叶凡说的开始深呼吸。
腹部的收缩停止,重新放松下来。
休息了一会,推开叶凡坐起来道:“你还想瞒我到什么时候。”
陈雪茹哪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翻了一个白眼,坐到一旁抱着手臂饶有兴致的看戏。
叶凡摸了摸鼻子道:“能不能不说,说了我怕你情绪激动动了胎气。”
“可以,不说我们现在就去离婚,我不容许这种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