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怕什么来什么。
坐在最中间的胡姐,手指了指我。
“你……抬起来!”
我心里顿时凉了半截,胡姐手指的方向分明是我。
于是我赶紧求助似的看向豪哥。
然而豪哥看都没有看我一眼,就在一边笑眯眯的奉承着。
“胡姐,您真是好眼光啊!小赵才来没几天,保管一个客人都没有接过,嫩得很!”
???
我看着豪哥,心里面把他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不是说我只是简单凑个数,就算选中了也会帮我推掉吗?
尽管如此,我还是抱有一丝希望,说不定胡姐不会选我。
新人嘛,有时候放不开,也是很扫兴的。
然而事与愿违。
胡姐打量了我一眼,很是满意。
“行,就他吧。”
另外两个女的选好之后,豪哥带着其他人出了包房。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到胡姐身边的。
特别是当灯光打在她脸上,哪怕隔着厚厚的坟地,我都能够看到她眼角的鱼尾纹。
面对着这个比我妈还大的女人,我心里着实恶心。
胡姐拿着手指勾着我的下巴,很自然的掐了掐,之后把手放到了我的腰上,转过身显摆着。
“你们看看,阿豪现在是越来越精了,你不让他换,就不会把好东西拿出来。”
说着胡姐主动给我倒了一杯酒,让我陪她。
我看了看旁边的两个“同事”,早就跟他们的客人打得火热一片。
我很清楚,如果不是因为胡姐对我还算满意,就我跟个木头一样的表现很有可能会遭到投诉。
虽然我不是少爷,但我很清楚在夜宴得罪了客人的下场,特别是胡姐这样的金主。
强忍着恶心,我端起杯子和她干了。
胡姐见状很高兴,直接从旁边的香奈儿里面拿出一沓钞票,两张一组放在了吧台上,之后用酒杯盖上。
足足扑了十杯。
这种游戏也是富婆们最爱玩的。
那两个少爷见状吨吨吨的喝了起来,喝完一杯就伸手去拿钱。
我却没有动。
虽然我缺钱,但我骨子里非常抵触这种。
胡姐见我没动,原本的笑脸忽然沉了下来,随后靠在我身边又笑了。
“不错,看来阿豪没骗我,搞不好还真是第一次。”
说罢这个老变态再度拿出一千块塞到了我的衬衣里面。
“这是姐姐的心怡,你要是好好表现,让姐姐开心了,姐姐肯定给你发个大红包。”
然而我还是不为所动。
胡姐可能觉得我是因为人多放不开,于是便站了起来,拉着我去了旁边的客房。
豪华包厢里面是有休息室的,具体做什么不用多说。
我脑瓜子嗡嗡嗡的,肯定是不愿意跟她去里面。
“姐……我……我们就在这儿喝酒吧。”
话音未落,胡姐的脸色就变了。
在夜宴,公主少爷是绝对不能对客人说不的。
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
就比如眼下,胡姐只是让我跟她去小黑屋,又没有说别的事情。
“你他妈的给脸不要脸是吧?”
胡姐说着便晃悠着肥胖身躯朝我冲来,扬起巴掌就想抽我。
这些年我在许芷柔母女俩的训练下早已经对这种形成了本能的反应。
接连两下抽空之后,本就是胖子的胡姐累得气喘吁吁。
见状她的两个姐妹一起围了过来,三个人冲着我就是一顿挠。
好在其中一个少爷趁机喊了人。
阿豪进来把几个女人拉开,然后小心的陪着不是。
胡姐不依不饶。
阿豪瞪了我一眼,二话不说就朝我小腹打了一拳。
吃痛不已的我咬着牙回瞪着阿豪。
我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了他。
明明我是在帮他,即使搞砸了也情有可原,犯不着对我动手吧。
好在这时候,花姐赶了过来,三言两语就控制住了局面。
之后我跟阿豪一起被她叫到了办公室。
老板椅上,花姐手捂着小腹蹙着眉,阿豪见状连忙去给花姐接了一杯热水。
花姐接过热水,强撑着看了我跟阿豪一眼。
不得不承认,花姐不仅漂亮还很有气场。
关键是她身上有着一种熟女特有的魅,由内而外散发出来。
不同于会所里的那些公主,她盘着头发,穿了件素色的抹胸,下身则是一条短裙。
我心里虽然很忐忑,但还是没能忍住偷偷的打量了她一眼。
“说吧,怎么回事?”
豪哥诘责添油加醋的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说我一进门的时候就给客人甩脸子。
花姐听完经过之后没有说话,只是难受的捂着小腹,好半天才问了一句。
“你让一个清洁工顶班就算了,还让他顶胡姐的班,这不是闹着玩?”
豪哥一听连忙解释说胡姐选了好几批都不满意,担心砸会所的牌子所以才临时找我凑人数,没想到胡姐选了我。
他正打算安排其他人来换我,结果我却拽的不行,连酒都不愿意跟胡姐喝之类的。
花姐脸色惨白,捂着小腹,痛苦的摆手打断。
“以后缺人手的话跟我说,别让新人顶钟,这次的事情你们都有责任,损失一人承担一半。”
胡姐她们三人今晚消费六千多块钱,也就是说我需要承担三千块的损失。
那我这一段时间相当于白忙活了。
我心里肯定是不服的,刚想解释,花姐直接摆手。
“行了,你们出去吧。”
见我傻站着,豪哥忽然走到我的身边,朝我就是一脚。
“还不赶紧滚,没看到花姐不舒服嘛。”
花姐的痛经非常严重,我现在就算解释,花姐都不见得能够有心思听,于是只好灰溜溜的转身。
刚推开门,花姐直接痛得瘫坐在地上,一副痛不欲生的样子。
豪哥见状连忙上前搀扶,花姐却摆了摆手。
“你去忙吧,我痛一会儿就好了。”
豪哥点点头,离开之前冲我恶狠狠地骂道。
“赶紧滚回去扫厕所。”
我假意点头,走了几步之后立刻返回了花姐的办公室。
跟着胡爷爷几年,我也算是略懂一些医术。
我知道这对于我而言是一个机会。
如果我能够帮花姐缓解疼痛的话,她说不定会给我解释的机会。
“花姐,你应该是痛经吧,我学过几年中医,要不帮你推拿试试?”
原本还趴在椅子上痛不欲生的花姐闻言看了看我。
“你行吗?”
夜宴本身是提供桑拿按摩服务的,里面也有些手艺高超的技师。
她以前犯病的时候倒也试过推拿,可问题是效果都不咋的。
但这次实在是疼得太厉害了,花姐最后还是点头道:“好吧,那你快帮我按按。”
说着花姐忍着疼痛坐了起来,刚脱下一只,疼得直接叫出了声。
我本来没打算帮忙拖鞋的,见状只好蹲下身子帮她摘下高跟鞋。
汗味混合着皮革和体香的味道。
略显独特。
花姐见我一直盯着她的脚,脸颊微微发烫。
“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