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你升任副差佬长的事，出了点状况。”
“什么状况？”苏斌有点疑惑地皱眉。
黄志耀却笑了笑说：“其实也不是坏事，算是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
“第一个方案，把你警衔升到总督差，接着升任旺角差佬局副差佬长。
第二个方案，同样是升总督差，但把你调到总区差佬局，去当o记的代理长管。”
总区部门主管至少得是警丝才行，所以让苏斌代理o记长管只是因为她的警衔还不够高。
等到她警衔升到警丝，就能正式当长管了。
“你觉得怎么样？”黄志耀说完，目光认真地盯着苏斌。
老实说，这两个选项让苏斌也很纠结。
她对差佬里那些晋升规则还不太了解。
黄志耀直接说道：“如果你选做差佬局副差佬长，那就算正式踏入管理层了，虽然是中级管理层，但也算管理层。
以后能不能继续升职，全看你带的团队如何，看你的管理能力。”
说到这儿，黄志耀自己苦笑了下，这其实也是他自己的经历。
当年他一头扎进管理层，结果熬了好多年才从副差佬长升到差佬长。
若不是苏斌出现帮了他的忙，让他业绩看起来不错，他这辈子可能就一直卡在差佬长的位置上了。
“要是选第二个方案，那你依然留在一线，可以靠破案累积功劳来升警衔和职务。”
黄志耀认为以苏斌的能力，现在不适合往管理层发展，建议她先多换几个总区历练一番，积累经验。
最好是能去o记、**调查科和商业罪案调查科都待一待，这对她未来更有好处。
黄志耀暗示苏斌，只要她在这些部门都待过，凭借她的能力，一定能培养出不少亲信。
就像现在的o记里马军、周星星这些人一样。
到时候底下的人自然会推她往上走，即使将来不当处长，但所有部门领导都是她的亲信，那她的地位和权力也不娅于处长了。
当然这话黄志耀不能直说，只能靠苏斌自己领悟了。
苏斌想了想后说道：“差佬长，让我回去再想想。”
原本她打算扶持马军当o记负责人，自己则去做副差佬长的。
但现在，事情突然起了变化，苏斌不得不重新想想自己的打算。
刚才黄志耀说的那些话，苏斌心里其实已经猜到了几分，只是还有一些不确定的地方。
差佬队伍里有三大王牌部门：○记、**调查科和商业罪案调查科。
而情报科就是专门为这三个部门服务的。
至于重案组嘛，那是每个差佬局自己设立的部门，并不算在三大王牌里面。
“好的，你先回去好好想想，三天内给我答复。”黄志耀点点头。
他没指望苏斌现在就能做出决定。
换成是他自己，也会觉得很难选。
通常来说，一线岗位的人很难当上警务处处长。
从香江建立警务处开始，每一任处长几乎都来自管理层。
就算是那些在一线很有威望的领导，也不容易升上去。
这是因为涉及到了高层之间的权衡，不是差佬内部能决定的事情。
下一任警务处处长的竞争者有两个，一个是管理组的副处长刘杰辉，另一个是行动组的副处长**。
刘杰辉一直负责的是警务处的管理工作。
而**则是前线的总指挥管。
在一线的差佬心里，**才是下任处长的最佳人选。
但在管理层中，不管是香江高层还是保安局那边，都更倾向于让刘杰辉担任处长。
不过现任处长曾向荣还在任期内，还有两年时间呢。
所以最后谁能当上处长还不确定，也许最后**会胜出，成为新一任处长。
但这些事跟苏斌关系不大了。
他现在最关心的是，到底是去总区的○记，还是继续留在旺角当副差佬长。
“集合！”
回到○记后，苏斌立刻拍手示意大家过来。
旺角差佬局的○记加上苏斌这个组长，一共有二十多人，其中五人是文职人员。
“你叫什么名字？新来的？”苏斌突然发现自己的○记里来了个新文员，他居然不认识。
“苏sir，我叫徐莎，大家都叫我阿莎，是今天刚调来的文职人员。”阿莎向苏斌敬了个礼，认真地说道。
本来早上她是要去向苏斌报到的，但苏斌不在，去了差佬长办公室，等回来就直接集合了，所以也没机会说。
“嗯，站回去吧。”苏斌点点头。
“是，苏sir。”
“今天把大家叫来主要是有一件事，一件好事。”苏斌笑着说道。
“马军。”
“到！”
马军上前一步，向苏斌敬礼。
“鉴于你在最近这起校园**案中的出色表现，现在差佬决定提升你的警衔，从差佬局差佬长升为督差。”苏斌微笑着说，然后将马军的委任通知书递给了他。
马军被任命为督差，他有点懵。
“是！”他激动地回答，接着又对苏斌说，“谢谢苏sir栽培！”
马军明白得很，若不是苏斌帮忙，他连见习督差都不一定能当上。
“行了，回队吧，别耽搁别人领奖。”苏斌笑着调侃道。
“是，苏sir。”马军敬了个礼，回到自己的位置。
此刻，所有参与过校园案件的人都激动地看着苏斌。
“周星星！”
“到！”
“尤辉！”
“到！”
“咖喱！”
“到！”
“辣椒！”
“到！”
四个家伙走上前，强压住内心的激动向苏斌敬礼。
马军晋升了，他们替他开心。
而且马军都能得到这么多好处，他们也不会差。
“鉴于你们四个在这次案件中的优秀表现，现在你们四个晋升为见习督差。”苏斌说着递给他们四份任命书。
“继续努力，早点把‘见习’两个字去掉，懂吗？”
“是，长管。”四个家伙接过通知书，心情激动得不行。
周星星靠一件大案才当上差佬长，尤辉三十多岁还是差佬长，这辈子可能就这样了。
但跟着苏斌后，终于有了出头之日，现在成了见习督差。
咖喱和辣椒更是如此，破了很多案子却一直没进步，可跟着苏斌没多久就成了见习督差。
当个见习督差也好，至少也是个督差。
“曹达华。”
“到！”
“曹里昂。”
“到！”
苏斌摇摇头，“你们俩就可怜了点，谁让你们警衔太低呢？”
不然的话，他们也能成为督差了。
“曹达华，你现在升为差佬局差佬长。
曹里昂，你脱离编号警的身份，成为正式差佬长。”
“是，谢谢苏sir栽培！”两人内心激动不已。
虽然和别的同事相比差很多，但也没办法，谁让他们起点低呢？
而旁边的黄志诚则满眼嫉妒地看着马军他们几个。
就因为这个案子，马军突然和他平起平坐，成了督差。
咖喱、辣椒、周星星和尤辉也成了见习督差。
哪怕他们什么都不做，只要不犯错，三年后就能去掉见习二字。
要是当初自己……
黄志诚想到这里，心里有些后悔，可事已至此，也没办法改变什么了。
“升警衔开心吗？”苏斌看着他们七个人问。
“开心。”
“开心就好，不过别忘了我交给你们的任务，明白吗？”苏斌突然一本正经地说。
苏斌提到的任务，当然是罗茂森那件案子。
“苏Sir放心，罗茂森的案子我们马上去查。”马军站得笔直，严肃地回答。
“嗯。”
苏斌满意地点点头。
升职当然让人开心，但这事不能冲昏头，尤其罗茂森这个案子，可是上面直接交给他的。
“好了，你们忙去吧，有情况随时来跟我说。”苏斌点点头，准备回自己的办公室。
“苏Sir。”
“什么事？”苏斌回头看见叫住自己的周星星。
“苏Sir，难得大家今天这么高兴，我们想请你喝一杯，你看你有空吗？”周星星犹豫了一下问道。
按差佬规矩，有人升职就得请客。
“行，不过不用你们请，今晚我请。”苏斌微笑着看着他们。
就算整个差佬局的人都算上，也就一两百人，苏斌请得起，何况这只是o记的二十多人。
而且还能笼络人心，何乐而不为？除非苏斌是个傻子。
再说，这次校园那件事确实危险，现在案子结了，当作给大家放松一下也不错。
“好耶！”
“苏Sir万岁！”
看着他们高兴的模样，苏斌笑了笑，摇摇头，回到办公室。
苏斌刚进办公室不久，阿莎就敲门进来。
“苏Sir，外面有个叫仙蒂的小女孩要见您。”阿莎汇报说。
“仙蒂？”
“行，让她进来吧。”苏斌点头，也不知仙蒂找他什么事。
“好的，苏Sir。”
阿莎出去后没多久，就领着一个女孩进来，就是仙蒂。
“苏Sir，人带来了。”
“嗯，好了，你出去吧。”
“是，苏Sir。”阿莎说完，直接关门出去了。
“喂，这小姑娘是谁？”阿莎刚走，就被周星星他们围住了。
“这小姑娘长得真好看，看起来年纪不大吧。”曹达华脸上挂着色眯眯的笑容：“苏Sir厉害，连这么小的女孩都能搞定。”
“喂，阿达在苏Sir背后说这种话，小心苏Sir找你麻烦。”马军瞪了曹达华一眼，话锋一转：“不过这小女孩看着确实不大，可能刚成年吧。”
曹里昂刚升任督差，心情不错，跟同事们开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