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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黄安驻扎西溪村之际,一举拿下济州兵马。

此举既是为了西溪村主持正义,也因黄安部下竟有五六百骑兵!

宋朝建国时丢失燕云十六州,西北河套又落入西夏手中,国内马匹稀缺,大多依赖中原零散养殖,数量与质量均难以保证。

普通厢军能有百十匹马已属难得,而黄安麾下竟有五六百骑兵!

虽战力未必及得上汴梁禁军或西军,但骑兵本身便胜步卒一筹!

梁山的这一战术,在对付步兵时威力巨大,然而面对骑兵却显得有些吃力。

即便如戚继光这般将此战术发扬光大的名将,对抗蒙古骑兵时,也要借助车阵与火器扰乱敌方阵型,待其混乱后再由骑兵完成最后一击。

梁山缺乏骑兵部队,若仅凭步兵与济州军正面交锋,对方的五六百骑兵就足以对梁山士兵造成严重打击。

因此,赵言决定主动出击,将战场转移到西溪村的村庄中。

村内道路狭窄且障碍重重,不利骑兵快速机动,却非常适合以小队为主的作战方式。

在成功说服梁山其他首领后,赵言一方面组织军队整装待发,另一方面通过李大壮得知,黄安虽然驻扎在西溪村,但嫌弃军营条件艰苦,竟将指挥部设在了李保正的田庄,

赵言听闻此事后灵机一动,他与孙安、邓飞乔装成普通村民,跟随李大壮返回西溪村。

由于黄安在当地横行霸道,激起民愤,村民虽认出了赵言,却并未告发,反而协助三人隐瞒身份,使他们得以冒充李保正家的佃户进入田庄。

接下来的事情便轻而易举。

赵言等人借签订租约之机劫持了黄安,并趁村外兵营尚未察觉田庄发生变故之时,让黄安下达指令,声称即将进攻梁山,需要调集兵力布阵,诱使济州府千余兵马中的大部分指挥官和队长齐聚村庄。

待这些人离开后,埋伏在村外的梁山兵马迅速出击,失去指挥的济州士兵瞬间陷入混乱。

近来,这些人只顾欺压百姓,士气渐弱。

短短时间,便被梁山军队击溃。

起初,因反抗导致数十名士兵伤亡,剩余的济州军几乎全数成了梁山的俘虏。

至于那些指挥使、都头和队长,在进入李保正的庄园后,被赵言带领的援军一举剿灭。

汴祥叙述梁山攻占西溪村的过程时,晁盖三人听后皆露出了惊讶之色。

赵言仅凭三人潜入李保正庄园并成功劫持黄安的壮举虽令人震撼,但更多疑惑在于黄安为何如此不堪。

明知自身处境危险,竟还把行营和大营分开安置,且疏于防范,最终被梁山所擒。

更令人不解的是,既已沦为阶下囚,却对对方言听计从,毫无将帅应有的骨气。

晁盖三人由汴祥与徐宁押解至赵言面前。

此时李保正的庄园内,赵言重游旧地,感慨万千。

他本以为此次行动并无十足把握,没想到竟出奇顺利,不仅生擒黄安,连济州厢军也被尽数俘获。

关于黄安,赵言记忆犹新。

在原剧情中,晁盖等人因生辰纲事发被迫投奔梁山,不久后黄安率千余兵力来袭。

当时梁山人数不足千,兵力不过三四百,却凭借阮氏三兄弟及擅长水战的士兵,在湖中大败敌军,黄安亦被活捉。

虽然此战梁山占据地利,但黄安贸然进攻而不做调查,实在愚蠢至极。

此人似乎还是宋江的旧相识。

在原故事里,宋江上山之时,

一见到晁盖,就急切地询问黄安的下落。

听闻黄安被抓后不到两个月,竟因病去世于梁山,赵言陷入沉思。

在一旁的邓飞按捺不住,冲口而出:“大哥,这黄安该如何处置?干脆一刀杀了得了!”

“饶命!赵寨主,众位英雄饶命!”

黄安被五花大绑,泪流满面,不断磕头求饶。

这时,汴祥和徐宁押着晁盖等人进入屋内。

看到中间跪着的黄安,一脸惊恐的模样,晁盖和朱仝皆露出轻蔑之色,连吴用也连连摇头。

朱仝环顾四周,发现黄安手下的重要将领都在场,唯独不见雷横,心里顿时紧张起来:“赵寨主,雷都头呢?”

赵言冷笑道:“我们刚假扮佃户靠近黄安时,恰巧听见雷横说我们梁山的财宝无数,他想借这些财富攻打梁山。

你觉得我能容他活命吗?”

朱仝震惊道:“你已经杀了他?”

赵言摇摇头:“还没,但随时可能。”

他示意汴祥和徐宁把其他人先带走,只留下黄安跪在 ** 。

赵言好奇地问:“黄团练,我想知道你的马从哪里来的?我之前就对晁盖缴获那么多马匹感到难以置信。

现在这些马匹都成了我们的,更让我好奇。”

黄安赶紧回答:“这些马都是知州大人从济州驻军中调拨的。

要是我把这些马带走,济州府的军队恐怕就会追来。”

赵言轻蔑一笑:“胆子不小啊,想用禁军威胁我?”

徐宁在一旁厉声呵斥:“莫要信口开河!济州城中的禁军仅有侍卫亲军步军都指挥司下属的四个指挥,全是步军,怎可能有马?即便东京马军都指挥司下的指挥,也只能勉强给五六匹马。

你竟敢编造谎言,岂非胆大包天!”

徐宁出身军户,对各地禁军的配置了如指掌。

黄安麾下虽有四个指挥,却不过千余兵力。

指挥为宋军常见作战单元,每指挥约五百余人,设指挥使与副指挥使统领。

指挥使以下为百人长都头,再下为五十人长队长。

宋朝为防武将跋扈,常调动军队,故有“将不知兵,兵不知将”

之说。

但单独调动的仅限于指挥以上级别,指挥级通常不会被打散,驻防或调遣时多带全编制兵力。

这种做法虽防住了 ** ,却也让指挥有机会克扣军饷。

黄安麾下已属难得,四个指挥尚有千余人,而有些指挥甚至难以凑齐几十人。

徐宁回忆道:“济州城中的禁军指挥应有武卫、雄胜、宣毅……”

他每念出一个名字,黄安便浑身战栗。

黄安本想借禁军虚名震慑赵言以求自保,却没料到对方竟如此了解军情。

赵言正欲下令处决,黄安慌忙叩首:“寨主饶命,我愿说实话!”

经黄安一番解说后,众人才明白那五六百匹马的由来。

这些马确实来自京东西路各州府的禁军和厢军,只是在官方登记册上,那些现实中依然健在的军马早已因各种缘故被标注为死亡。

简而言之,各州府的将领虚报马匹死亡,将这些实际上还活着却在册上被注销的马匹转售给了黄安。

随后,黄安安排人将这些马匹送往河北边境的马市售卖。

通常情况下,买主是朝廷负责军队马匹采购的官员,他们购入后再分配给各地州府。

这意味着,这些军马有时会兜一圈又回到原出发地,但整个过程中,州府将领赚取卖马收益,中间商如黄安这样的则赚取差价,边境马市的采购官员也借此机会获利,唯有朝廷国库受损。

徐宁出身东京禁军,尽管汴梁那边的将领也会钻空子谋利,却没胆量做到这般地步。

因此,类似倒卖军马的交易,徐宁并不知情。

“赵寨主,只要您放过我,以后从京东西路各州府送到我这儿的军马,我都愿意低价卖给梁山。”

黄安哀求道。

“你这团练,到现在还惦记着钱!”

邓飞怒目而视,呵斥道。

他血红的双眼极具震慑力,当时人们普遍认为吃某种特殊食物的人眼睛才会发红。

黄安显然也有此想法,被邓飞瞪着,浑身肥肉不禁颤抖起来,生怕对方下一秒就扑上来割他的肉下酒。

“寨主明察,倒卖马匹风险极高,若连本钱都收不回,即便家底丰厚,也撑不了多久。”

黄安一边叩头,一边真诚地解释道。

他这一席话落下,梁山众位头领无不心动。

徐宁率先开口建议:“哥哥,山寨一直缺少战马,虽已设立分寨,但那边的马匹何时能运到还是未知数。

不如放过黄安,让他专为梁山采购马匹。”

徐宁和林冲身为马军将领,对梁山缺乏军马最为焦虑。

即便他们也能率领步军,但真正的本领还是体现在骑战上。

“哥哥,徐先生所言有理。

北边的马市何时重开尚无定论,留下黄安,也算是为山寨多开辟一条马匹供应途径。”

孙安亦附议。

众人相继发言,意见皆与二人一致。

唯独鲁智深,始终沉默不语,只是冷眼旁观。

“兄长,您怎么看?”

赵言望向众人。

“兄弟,我虽不清楚你心中所思,但别忘了此行的目的!”

鲁智深说完便闭口。

“确实,我们此行究竟为何而来?”

赵言转向徐宁。

“是为西溪村村**讨回公道!”

徐宁听罢,神色微变,已然猜到赵言的意图。

“哥哥,仅仅为了一个承诺,就放弃一个军马来源,是否值得?”

徐宁忍不住质疑。

赵言站起身,对众人说道:“在你们看来,这只是对村民的一个承诺,可在我心里,这关系到西溪村民心归属的大事!”

“如今的梁山,在世人眼中不过是强盗团伙。

上次你们用粮食招揽河北难民上山,可郓州一开仓放粮,大半难民便弃梁山而去,投奔须城。”

“这是为何?”

“因为百姓不信任梁山,梁山缺乏民心。”

“这次西溪村百姓求我们下山主持正义,是信任我们。

他们把信任寄托给了梁山!”

“如果我们食言,连这点珍贵的信任都会失去!”

“大家再仔细想想,是否值得?”

赵言一番话出口,堂屋里顿时陷入一片寂静。

梁山将领满面羞愧,而其他朝廷官员与晁盖等人则皆惊恐不已,特别是吴用。

他张大嘴巴,愣愣盯着赵言。

吴用原本以为这位新上任的梁山首领不过尔尔,顶多是个普通匪徒。

但此刻,他心中只有一个想法:此人野心勃勃,意欲颠覆大宋!

“都听明白了?”

赵言笑着环顾众人,见梁山将领点头,便下令:“把黄安押到晒谷场,由裴宣公开审问。”

“兄弟放心,交给我。”

鲁智深爽朗一笑,一把提起黄安往外走。

途中忽闻水声滴答,低头一看,黄安已被吓尿。

“你这胆小鬼,现在怕了?当初作恶时怎不见你害怕!”

鲁智深怒斥,将黄安扔在地上,拽着衣领拖出门外。

“邓飞,带兵把剩下那些 ** 押过来,让村民指认,凡有过欺凌行为的,严惩不贷!”

此言一出,屋内几名朝廷官员当场瘫软。

赵言不再理会他们,目光转向晁盖三人,“顺便把他们也带上,刚才那个插翅虎也一起。”

晒谷场上的公审有序展开。

有了前次审判的经验,这次村民见到黄安及其他犯人被押上来,立刻纷纷控诉他们的罪行。

不久,裴宣的判决下达:黄安立即处决,其余多名犯人因在西溪村施暴,与黄安同罪。

此外,另有两三人仅是抢夺村民粮食者,被判以杖刑。

然而,事情尚未结束。

在西溪村作乱的不仅限于几个头目,许多济州府厢军士兵也趁机捞取好处。

赵言于是让那些未能 ** 的乡民直接前往村外兵营进行指认。

对妇女施加侵害的人,与之前提到的那些人同样当场被斩首;而仅仅抢掠财物者,则处以杖刑。

多数村民跟随有冤情的人前往军营,剩余的乡民也在感谢赵言之后各自回家。

晁盖、吴用、朱仝和雷横四人亲眼目睹黄安及其他恶徒被梁山斩首。

前者二人既感到黄安这一祸患终被清除,又震惊于梁山的胆识;后者二人则暗自庆幸。

这四人中,晁盖和吴用同属东溪村,与西溪村亦往来频繁,自然不曾欺压百姓。

朱仝和雷横虽曾接受过李保正的馈赠,却未曾亲身欺凌乡民。

即便此次随黄安而来,两人也未做逾矩之事。

雷横贪财,对女色兴趣不大,而黄安已将西溪村村民的财物搜刮殆尽,他自然不会再为难村民。

见无人前来控诉他们,四人松了一口气。

“赵寨主,我们带庄客前来实是被黄安胁迫所致。”

晁盖问道:“不知赵寨主如何能放过我们?”

“被黄安胁迫?”

赵言笑着反问,“雷横用银钱粮食贿赂黄安,让他放弃西溪村、进攻梁山,这也算是被黄安胁迫?”

“这……”

雷横脸上显露出惊恐之色,意识到此次恐难幸免。

毕竟梁山连黄安这样的团练使都能处决,又怎会顾忌他这样一个小小的县衙都头。

“朱都头,家母今后还请多多关照!”

雷横红着眼眶,向朱仝跪下,恭敬地叩了三个头。

“雷都头,你……安心去吧。”

朱仝神情复杂地回应道。

他此刻深感后悔。

往昔饮酒若非佯作醉态将雷横强留,他也不至于陷入今日困境。

晁盖瞧着将母亲托付给朱仝的雷横,攥紧拳头,脸上表情几度变换,随即踉跄上前至赵言面前。

\"赵寨主,诱使黄安攻打梁山之举实乃我所为。”

晁盖坦然承责:\"黄安盘踞西溪村,既扰此地亦祸及东溪村,我难以忍受,才暗示雷都头对黄安提及梁山的财宝!\"

\"庄主...\"

吴用见晁盖独揽过错,心中触动,思索片刻后毅然站出。

\"赵寨主,引导黄安转向梁山乃是我提议的计策!\"

吴用高声道:\"晁天王义薄云天,故而将责任全数承担!\"

\"赵寨主,雷都头家中尚有老母需赡养,若他遭遇不测,其母恐也难以为继!\"

朱仝跪地恳求:\"恳请赵寨主网开一面,放过雷都头!\"

\"他家中有老母,我梁山将士家中就没有双亲要侍奉吗?\"

赵言冷笑:\"若非我们恰巧扣押了黄安,恐怕他已率军直逼梁山!\"

\"赵寨主,黄安本就意图剿灭梁山,\"

吴用开口道:\"即便无雷都头之言,黄安早晚都会进犯梁山!\"

\"何意?莫非是在说我冤枉了雷横?\"

赵言面色阴沉地看着吴用,目光中的寒意令这位儒雅之士心神大震。

然念及晁盖平日情谊,吴用豁出去了。

\"观赵寨主行事,皆依法而行,便是处决黄安等人,也是因其犯下残害乡民之罪!\"

\"雷横身为郓城都头,又受时县令派遣协助黄安围剿梁山,凭他身份,即便说过那番话,又怎算犯错?\"

吴用质问:\"况且黄安已被赵寨主所杀,济州兵马也被俘,雷横所言并未酿成大祸,赵寨主难道要因言定罪?\"

\"好一张伶牙俐齿!\"

赵言轻蔑一笑,“吴先生,莫忘我是山寨之主,山寨行事,岂需理由?”

吴用愣住,想起赵言刚对黄安等人公开审理时的场景,一时竟忘了眼前是梁山强人,而非官府官员。

见吴用被堵得哑口无言,赵言忽然笑了,“你们刚才争着认罪,现在又巧言辩解,不过是为了保雷横一条命罢了。

我之前可说过要取他性命?”

“你……你真不杀我?”

雷横惊愕站定,朱仝推了他一把。

“多谢赵寨主恩典!”

朱仝忙跪拜,“是我等糊涂,冒犯贵寨。”

雷横也连忙谢罪:“今后绝不敢再犯。”

“莫急谢恩。”

赵言拦住雷横,“晁庄主,若今日放过四位,日后谁还惧怕梁山威严?”

“听说黄安曾寻你麻烦,你以数千贯钱财化解?”

“那么,这回又要花多少才能平息?”

“只要赵寨主宽恕我们冒犯之罪,哪怕倾尽所有,也在所不惜!”

晁盖毫不犹豫,高声回应。

“每人一万贯,金银或粮草皆可,四位意下如何?”

一人一万,总计四万贯!

晁盖脸色微苦,这些年经商积攒不过五六万两银,为应付黄安已耗去大半,如今又要付四万贯,真叫人不甘心。

但他重情义,不愿独自承担,毅然应允。

“邓飞,放了他们。”

赵言吩咐。

邓飞依言上前,解开四人束缚。

晁盖四人向赵言行礼后离开。

待他们远去,邓飞疑惑问道:

“大哥,那四万贯钱还未到手,就把人全放了,若他们逃走怎么办?”

“什么叫人质?”

赵言瞪了他一眼,“是他们惹事,不是我们 ** 勒索。”

“况且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晁盖的家在东溪村,他若逃了,那钱我们自己去拿就是。”

如今虽有银票,但因朝廷滥发,已大幅贬值,部分地区甚至贬值九成。

近年物价飞涨,这钱也脱不了干系。

像晁盖这样的地主和商人,仍更信赖金银实物。

半个时辰后,晁盖带了十多个庄客,抬着几大箱财物回西溪村。

“赵寨主,这是四万贯银钱。”

“晁庄主果然守信!”

赵言瞥了眼箱子称赞道。

晁盖苦笑一声未答,东溪村就在隔壁,怎敢失约?难道还想给梁山更多借口攻打?

汴祥兴冲冲上前检查,大部分箱中装满金银,还有两箱混杂珠宝。

“庄上现金不足,只能用这些代替。”

晁盖拱手说,“赵寨主可找人估价,若有短缺,我再补上。”

“不必了,我信得过晁天王的名号。”

赵言摆手道。

汴祥立刻指挥手下把箱子搬走。

“还有一事忘记告知晁天王,”

赵言随口说,“黄安已被我们除掉,西溪村民自然无法继续留在这里,有的打算投亲靠友,有的想直接加入我们上梁山。

西溪村的田地,晁庄主随意处置吧。”

“赵寨主,此话当真?”

晁盖惊喜地问。

年前,李保正被梁山杀害后,他对李家的三千亩良田并非毫无觊觎之心,只是担忧梁山的态度,始终未敢轻举妄动。

最终等来的却是黄安。

若梁山不反对,晁盖只需在郓城稍作运作,这些良田便能合法归入自家名下。

即便后来出现黄安,只要有完备的文书契约,也奈何不了晁盖。

西溪村村民虽经梁山同意分田,但未获官府认可,因此黄安得以随意索要。

通过这次事件,村民们终于明白,在官府眼中,他们始终是无田的佃户,即使梁山已焚毁与李保正的佃户文契。

然而,从梁山士兵处得知,每位梁山民户可分得十到二十亩田地,这正是他们放弃一切、投奔梁山的重要原因。

对于以耕作为生的庄稼人而言,拥有土地的意义不言而喻。

西溪村共百余户人家,四百余人,多数有意加入梁山。

黄安部下虽有数百人因掳掠受惩处,但仍余九百多人。

赵言自不会放这些人回去威胁梁山,遂将其押往梁山暂时关押。

此次战事,梁山虽胜,但实际收益仅五六百匹军马及晁盖所得四万贯钱财。

黄安虽掠夺西溪村不少财物,但这些本是村民血汗所得,赵言早已悉数归还。

...

为答谢西溪村良田相助之情,晁盖与吴用亲送赵言离去。

望着远去的梁山队伍,吴用感慨道:“梁山兴盛之势已定,不知对东溪村而言,这究竟是福还是祸。”

消息传开,上梁山即可分得十到二十亩田地,虽数量有限,仅能维持基本生活,却足以让无数贫苦百姓看到希望。

郓州、济州两地,有不少佃户因被地主压迫,生活困苦,甚至难以果腹。

即便是吴用与晁盖,也能料想到,这些无路可走的佃户,最终可能会投奔梁山。

不过,这样的事情,并非他们需要操心。

两人略作叹息后,便急忙前往西溪村查看李保正家的三千亩良田。

与此同时,朱仝和雷横已先行返回郓城,向时文彬汇报黄安一事。

黄安全军覆没,自己也身首异处的消息传来时,时文彬顿时神情恍惚。

尽管济州府仍有四个指挥的禁军驻扎,但这属于朝廷的兵力,知州难以轻易调动。

济州境内再无厢军能与梁山抗衡。

看着跪地请罪的朱仝和雷横,时文彬摆了摆手,说道:“起来吧,黄安自取 ** ,此事怎能怪你们?只是郓城今后恐怕难以为继,梁山贼寇随时可能来攻城。”

然而,时文彬的担忧其实是多余的。

梁山上的赵言此刻正忙于处理各种事务,根本无暇顾及郓城。

赵言带领西溪村乡民与厢军俘虏上山后,立即着手分类安置。

士兵归入军伍,工匠负责手艺,其余人员皆可分配田地成为民户。

那些虽未犯下重罪却也做过不良行径的俘虏,则被罚为苦力,完成一年劳役后才可享受普通村民的待遇。

梁山为西溪村伸张正义、惩治州府团练之举已在山东广为人知。

不仅有更多生活无望的佃户上山投靠,还有不少冤屈无门的乡民鼓起勇气,请求梁山为他们主持公道。

赵言正愁山上人口增加、物资紧张,自然欣然接纳。

梁山凭借几次行动,不仅树立起“替天行道,惩治 ** 污吏”

的威名,还从地方豪绅手中获取了巨额财富。

短短两个月内,梁山兵马下山六次,前两次由赵言 ** ,后续四次则交由其他将领带领,裴宣随行,同样为民伸张正义。

这些行动不仅增强了梁山的影响力,还收获了近十万贯钱款及五万多石粮食。

这一天,汴祥刚返回营地,正准备去向赵言汇报战果时,听扈三娘说赵言又去了小黄山。

汴祥不解地叹气,认为那一亩地并无特别之处,何必如此重视。

扈三娘却解释说,这块地的麦种与众不同,据传单这一亩地就可产出千斤以上的粮食。

汴祥对此表示怀疑,他认为即便上等良田,在当时条件下亩产达到两百四十斤已属难得,不可能实现上千斤的产量。

想起此事,汴祥不禁抱怨,要是当初就将那麦种毁掉就好了,省得赵言为此忧心忡忡。

扈三娘提醒他切勿莽撞,因为这块地对赵言意义重大,甚至安排了两队士兵日夜驻守。

两人到达小黄山后,发现这里已被划为梁山禁地,除首领外无人能随意接近。

赵言站在田埂边,满脸喜悦地观察着麦苗长势,这批种子正是从特殊渠道获得,号称能实现亩产千六百斤的高产纪录,然而受限于当时的农耕技术,其实现难度可想而知。

赵言并未奢望实际产量能达到系统描述的标准,只要能达到一半,亩产上千斤便已满足。

“哥哥,汴祥兄弟回来了!”

扈三娘禀报后,赵言回过神来,走向田边,笑着问汴祥:“看你满面喜色,这次下山想必又有所获?”

“哥哥所料不错,”

汴祥高兴地说,“那谋财害命的张员外依裴孔目判决,已被我亲手处决,从他家中搜出两万石粮食和上万贯钱财!”

“这些财物现都存于水泊岸边,正等着阮家兄弟用船运回山寨!”

“分给百姓的那一份留好了吗?”

赵言问。

“哥哥放心,这事我不会忘,”

汴祥忙答道,“还是按老规矩,每人分了两石粮食、两贯铜钱。”

“对了,哥哥,这几日阮家兄弟在忙些什么?怎么总不见人?”

汴祥疑惑道,“平日我们下山归来,他们总是早早备好船只在岸边等候,今日没见到他们,我还以为山寨出了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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