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要我为这些星辰挑选主人?
赵言思索片刻,在众多天罡星里选定天孤星,心中默念鲁智深的名字。
“检测到宿主欲指定**鲁智深为天孤星星主,是否确认?”
“提示:星主必须通过忠诚度测试,方可获得资格。”
“提示:一旦选定,星主将对紫薇帝星效忠终生。”
“提示:选定后,除非星主身故,否则不可更换。”
鲁智深在原版《水浒传》中便是天孤星,现为赵言挚友,其忠心毋庸置疑。
赵言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确认!”
“天罡地煞图,新增天罡星星主一名,天孤星**鲁智深!”
赵言再次将心神凝聚于天孤星之上时,顿觉那本毫无生气的星宿,仿佛焕发了新生,充满了勃勃生机。
连带着星宿散发出的光辉,也似乎多了一丝活力。
这时,赵言得到的系统回应有所不同。”
天孤星,**鲁智深!”
信息传来后,赵言静候良久,却再无其他提示。
仅此而已?他心中疑惑。
“系统,授予星主之位后难道就没有额外奖励吗?”
赵言问道。
“宿主授予星主之位后,星主会根据其建立的功绩逐步提升武力、智谋及统率能力,并激发星主专属特性。”
系统答道。
“天孤星**鲁智深刚获封星主之位,尚未立功,故当前加成值为零。”
原来立功后才有增益效果!赵言顿时有些后悔,若之前便给鲁智深等人授位就好了,这样他们在攻打西溪村时立下战功,也能得到系统加持。
但事情尚有转机,赵言立即为梁山上有座次的兄弟们一一授予星主之位,具体对应哪颗星则完全依照《水浒传》原着安排即可。
毕竟系统说过,星主所获增益取决于实际功劳,而非星名本身。
“天雄星,豹子头林冲!”
“天孤星,**鲁智深!”
“地妖星,摸着天杜迁!”
“天剑星,立地太岁阮小二!”
“地魔星,云里金刚宋万!”
“天罪星,短命二郎阮小五!”
“地囚星,旱地忽律朱贵!”
“天败星,活阎罗阮小七!”
当所有星主之位分配完毕后,梁山上只剩下孙安和琼英未授位。
赵言尝试给予二人星主之位,却接连收到系统拒绝:“屠龙手孙安未向紫薇帝星效忠,无法授予星主之位。”
“琼矢镞琼英未向紫薇帝星效忠,无法授予星主之位。”
果然未能正式入伙梁山,也无法列入天罡地煞之列。
赵言只能作罢。
……
大年初六,金沙滩上,梁山众头领为赵言送行。
同行下山的,除了林冲和阮小七,还有琼英及其两名女兵。
“待我离去,山上诸事就拜托各位兄弟了!”
赵言嘱咐道,“遇事可商议解决,实在难决时,等我归来。”
“孙安兄弟,林教头随我下山,士卒操练之事交给你,定要
“杜迁兄弟,山中钱粮……”
“阮二哥,购船之事……”
赵言一一叮嘱完毕,转身登上渔船。
岸边众人拱手作揖:“恭送哥哥!”
“诸位兄弟请回,莫忘我所说的话!”
赵言挥了挥手。
渔船缓缓离开金沙滩,沿泊中水道北行。
船上除赵言外,还有朱贵。
此行,朱贵一方面差人给弟弟送信,招笑面虎朱富上山;另一方面也想在水泊周边及郓州、济州开设酒店。
赵言将此事全权交付朱贵,未再多加干预。
众人在北岸朱贵的酒店下船,骑上备好的马匹,往北赶了一日,抵达寿张县城。
城门处有士卒值守,墙边贴了几张缉捕告示。
赵言瞥了一眼,立刻发现自己的两个名字——赵言和赵大郎赫然在列。
通缉赵言的告示,是宋徽宗亲自批准,赏金万两,封侯赐官;而通缉赵大郎的告示,则寒酸许多,仅千贯赏金并无额外奖励。
下山之前,赵言已知这两名号均被官府通缉。
赵言索性换了个新身份,名为赵梁,直接以梁山之名示人。
连外貌也稍作改变,原是黑脸短须的赵大郎,如今成了黄面长须的模样。
琼英一路上见到赵言的新装扮,忍不住偷笑。
赵言追问几次,她才忍住笑意说道:“赵家哥哥,你现在看起来像个老丈人啦!”
琼英的话虽是玩笑,但实际上赵梁的年纪与赵大郎相差无几,只是那一抹长须让他显得更为斯文。
赵言顺势扮演起一位前往沧州探亲的富绅,林冲充作他的管家,阮小七则是仆役,而琼英及其两位侍女,则被塑造成他的侄女与贴身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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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顺利抵达寿张县城,先找了一家客栈安顿下来,随后齐聚大堂用餐饮酒。
正吃得尽兴时,忽然有几个举止轻佻的无赖闯入。
店主人急忙上前迎接:“李三爷,这个月的保护费我已经交了。”
“交了保护费怎么啦?难道就不能来你这儿喝酒吗?”
李三怒目圆睁,推开店主人径直闯进大堂。
他打量四周,目光最终落在琼英身上,笑道:“刚才路过门口时闻到一阵香气,原来是你这家店藏着宝贝呢!”
李三身后的人跟着附和,见他们朝这边靠近,琼英气愤地握紧拳头,欲要反击。
林冲连忙劝阻:“出门在外,莫要生事。”
随即起身拱手道:“各位兄台,我们不过是过路客,既然在此相遇也算缘分,这里有半贯钱,请各位饮酒消遣,如何?”
“喝酒?好啊!”
李三接过钱,却仍盯着琼英,“小娘子,陪我喝两杯吧!”
“这位朋友,这是我东家的侄女,这般行事似乎不太妥当吧?”
林冲纵然性情温和,此刻也不禁勃然作色。
岂料那李三全无分寸,反倒步步紧逼,“区区员外算得了什么?在这寿张县,我说让谁陪我饮酒,谁就得来!”
话音未落,李三便伸手欲推搡林冲,而林冲也按捺不住,正欲还击之际,忽然旁边有人高声呵斥:“李三,休得太过放肆!”
李三闻声回头,冷笑一声,“我还以为是谁,原来是你这个相扑艺人。”
“焦挺,你既在这寿张摆擂台谋生,就该懂得这里的规矩!我的事,你也敢插手?”
焦挺?
赵言心中微动,转头望去,只见邻桌坐着一位身材魁梧的大汉,面容圆润,脸上光滑 ** ,连一根眉毛或胡须都没有,瞧起来甚是奇特。
那怪异的大汉猛然拍案而起,“我焦某人看你不顺眼,又能奈我何?”
“我又能如何?今日定让你明白寿张的规矩!”
李三卷起袖子,招呼一众泼皮围攻上去,却不料这大汉力大无穷,虽然体格壮硕,动作却极为敏捷,眨眼间便将李三及那些泼皮尽数撂倒。
李三挣扎起身,匆忙逃出店门,临走丢下一句威胁的话,“姓焦的,有本事你就留在这里,等我找人来收拾你!”
“畏首畏尾的东西!我还会怕你不成?”
焦挺怒喝一声,一脚踹开地上的泼皮,重新坐下,自顾自地吃肉饮酒。
赵言想起他适才相助之恩,端着酒坛来到焦挺桌旁,“多谢兄台出手相助,我敬你几杯如何?”
“员外不必谢我,我对那群泼皮早已厌恶至极。”
焦挺漫不经心地说:“我前些日子刚到寿张县,原本打算靠摔跤挣点银子,可那些泼皮一上来就向我要孝敬钱。”
“我想着人生地不熟,在寿张县头回见面,也不好随便得罪人,就给了他们钱。
谁知那群家伙见我生意不错,竟天天来捣乱!”
焦挺说到这里,愤愤地砸了下酒碗,“哪怕没有刚才那档子事,我也得找个机会好好收拾那几个混账!”
“无论如何,你刚才还是帮了我们,”
赵言说完给自己倒了杯酒,
正准备给焦挺也倒一杯,却发现他根本不搭理自己,只顾自己吃喝,还一脸不耐烦地说:“我说过了,刚才的事不是为了帮你们,员外你就别管我喝酒了!”
旁边阮小七见状立刻站起来,“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抬举?我家哥哥好意请你喝酒,你怎么这般无礼?”
“我又没叫他敬酒,哪来的讲什么礼不礼?”
“你……”
阮小七握紧拳头准备动手,赵言赶紧拉住他。
“罢了。”
赵言安抚了阮小七,却忍不住笑着看向焦挺。
这人的性子实在怪异,难怪能和李逵因为一句‘你瞅啥?’‘瞅你咋地?’就动起手来,还直接把李逵给撂倒了。
不过这种恶劣的态度,又怎能交到真心朋友呢?
所以焦挺虽然身怀绝技,却总是在各处投靠不得志,还被戏称为‘没面目’。
所谓没面目,也就是没脸面,这也是他脾气所致的后果。
这时,店家来到焦挺桌边好言相劝:
“这位客官,那李三的兄长是寿张的都头,你刚刚打了他,他必定会去找兄长告状。
一会儿李都头带着人来捉你,你还不快走!”
“我怕他个屁!来多少人,我就打多少人!”
焦挺冷哼一声,“我就不信这寿张县还能任他们为所欲为不成?”
“这位客官你有所不知啊,”
寿张县的县令整日沉迷于吟诗作赋,从不处理政务,导致整个县城被一帮不称职的都头和文吏搞得乌烟瘴气。
虽然后者不 ** ,但其无作为却让百姓怨声载道。
这样的昏官比起那些 ** 官员更令人痛恨。
阮小七闻言愤慨不已,一旁的赵言也深表认同。
他想起这里是水浒故事中李逵临时担任县令的地方,当时李逵只是误打误撞来到此地,没想到刚坐堂就接到了一堆积压的案件。
这些案件可能正是由于现任县令长期疏于职守所致。
在宋代,不到万不得已,没人愿意主动往衙门跑,因为“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
确实是当时的现实写照。
第二天,果然如店家所言,没过多久李三带着人回来了。
看到气氛紧张,店主急忙躲入内室。
李三一进屋就嚣张地大喊:“那没面目的人呢?”
焦挺依然自若地饮酒,不予回应。
李三恼羞成怒,命令随行的士卒包围焦挺。
赵言制止了欲上前的妹妹琼英,让她去准备行装,自己则决定亲自出手教训这个无礼之徒。
果真不出片刻,李三返回,身后多了个不明身份者及十余名衙役。
察觉情况不对,店主迅速退回后厨避险。
李三甫一入门,便趾高气扬地喝问:\"何人敢称'没面目'?\"焦挺充耳不闻,继续饮酒。
李三暴跳如雷,向同伴低声示意:\"此人正是焦挺!\"对方冷哼一声,手下士卒随即散开,将焦挺团团围住。
赵言放下碗筷,嘱咐妹妹:\"琼英,速去整理行装。”
随后转向李三,语气平静却坚定:\"阁下口出狂言,今日必当惩戒。”
琼英低声咒骂一句后,示意两名女兵返回屋内收拾行装。
“大哥,还有那位姑娘,绝对不能让他们离开!”
李三见女兵起身,以为赵言等 ** 逃,急忙向兄长告警。
那**见到琼英时愣了一下,“很好,真的很好!”
“大哥,我还没成家呢?”
李三察觉气氛不对,赶紧提醒,却不料那人转头恶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的媳妇以后再说,这位我已经看中了,以后就是你嫂子了。”
话音未落,那人便色眯眯地朝赵言一行人走来。
与此同时,十余名士兵已至焦挺身边,正要擒拿他。
焦挺突然摔碎手中的碗,猛然站起,抓住两名士兵的手臂用力一拽,把二人甩到一起。
剩余的士兵见状大怒,纷纷抽出兵器。
焦挺虽有一身武艺,但擅长近战,对使用武器并不熟悉。
敌众我寡,局势瞬间危急。
赵言见状,抓起桌上的酒坛砸向一名士兵。”
咔嚓”
一声,酒坛破碎,士兵头部血流不止,倒地不起。
林冲和阮小七见状,也顺手操起周围的桌椅攻击其他士兵。
片刻工夫,十余名士兵或昏或伤,全部倒地。
“你们竟敢袭击官兵,难道想 ** 不成?”
那首领惊慌后退,强作镇定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