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哗啦...”
一个水杯率先被摔的粉碎,接着桌子上的文件以及其他东西全被一把甩到了地板上。
“FUcK,FUcK。”
杜卢门还是不解气,站起来朝着那张已经有72年历史的办公桌狠狠来一脚。看到这个破桌子居然纹丝不动,更加生气了,接连又踢了几脚。
可是却拿这张由坚毅号船材做成的办公桌一点办法没有,因为杜卢门感觉到了深深地背叛,由其是自己还天天坐在这张办公桌前办公更加感觉到了讽刺。
谁让这是由约翰牛维多利亚女王在1880年送的呢。
“他们不知道我们跟东大是敌对关系吗?我们是相互交战的双方;东大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杜卢门在看收到约翰牛与东大签定大使级外交关系后,那是无比的愤怒。本来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舆论,这一下不能说全白废了也要大打折扣了。
“总统先生,目前的情况对我们非常不利,约翰牛的经济情况并不乐观,他们民生目前非常糟糕,罢工潮此起彼伏。这都是为了偿还那笔44亿米金的外债所导致的。”
杜卢门的密友,财政部长约翰斯奈德开口劝道。
“该死的,这群约翰牛,《租借法案》从270亿米金给他们降到了6.5亿还不够吗?接着又贷款了37.5亿米金经他们发展不够?这就是背叛,赤裸裸地背叛。”
“哦.....总统先生,他们的外债可不只这么点,总体差不多有164亿米金,彻底耗尽了他们自19世纪以来积累的财富,使其从一个世界领先的债权国沦为了一个负债累累的国家。”
“我想他们也是急于寻求一个稳定的大市场而做出这样的选择。不得不承认,东大是一个巨大的市场,不但是约翰牛,你知道我们自己有多少财团和家族在国会游说吗?”
“有福特家族、杜邦家族、卡内基家族、梅隆家族等等太多了,他们都说您的这次半岛战役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在不明对手的情况下就冒然开战,并且还没有经过国会的批准。”
“FUcK,我怎么知道东大会在知道时间得到那多强大的支持,到现在都没有弄清楚他们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组织。”
“是啊,要不说这一场错误的战争,在错误的时间和错误的地点去打一场错误的战争,如果能打赢才叫怪事呢?现在到处都是这种论调,我们几乎无法反驳。”
“该死的,约翰,你说这件事我要怎么回应?”
“回应?为什么要回应?你还想怎么回应,现在要学会沉默,要不只会招来更加大的羞辱罢了。”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吗?”
“干什么?你是能勒令约翰牛放弃与东大的签约还是能给他们找一个优质的大市场?”
“放弃吧,那不会成功的。不说别的,你知道我们国内的这些家族在明令禁止之下又有多少与东大存在着贸易往来?我告诉你,那都无法统计,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们是走私进来的,我们收不到税,也就无法统计。”
“可是你看看超市里的高档商品,都快变成那个东大的未来集团的专变场了。我们本土所生产的同类商品在人家商品面前就连包装都比不上。”
“他们任何一款小小的商品里都有我们所无法逾越的技术存在,你让我们的商人怎么选择,他们会放弃巨额的利润吗?别逗了。我敢保证如果我们阻止,可能明天的太阳我们都不会再看到。”
“哈利,你看看你的满头白发,你不再年轻,今年已是68岁了,我们老了,留着身体安享晚年吧。”
此刻显得非常无助的杜卢门非常颓废的看着自己的老友,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约翰斯奈德感觉自己的话应该是在他这位老友心里产生了作用,于是就想再加一把火:
“哈利,我们一直制定的就是低调收缩的策略,你不要有心理负担,只要过了今年,那就万事大吉,这些烦心事那是埃森豪威尔的事儿。”
“我们现在是越做越错,做的越多,错的越多,你信不信再过几天西欧的那些国家就会相继传出与东大建交的消息。”
“可,可是,你知道东南亚那几个国家目前的情况吗?他们的反政府武装甚至统一了那个半岛,我感觉这后边一定有东大的影子在。”
“我知道,那都不用猜,肯定是,我还知道他们想要公投并入东大,可是那又怎么样?我们现在有能力去阻止吗?”
“我感觉应该做点什么。如果我们就这样等下去,我们将永远失去再重返亚洲的机会。”
“你知道国内的反战情绪有多高吗?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说服这一1.5亿人重新组建一支不下百万的军队吗?而且就算你有了百万陆军,可是你怎么将他们投送到战场上呢?你有把握打赢这场战争吗?”
约翰连续的反问让杜卢门彻底陷入了宕机状态,是啊,现在自身难保的情况下,谁会再相信他的说辞。恐怕就是民主党内部都不可能同意,他在半岛上的巨大失败让民主党陷入了非常被动的境地。
“哈利,不要幻想了,你现在什么都做不了,等着就可以了,也是你我最后的体面。”
杜卢门做为一任总统还是非常不甘心的,虽然历史上也是同样的境地,但却不像这个位面输的这么彻底。他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哈利,民众的支持率已经到了所有总统里最低的低谷了,想翻身简直不可能。除非上帝端着枪亲自上场,不过我想他也得问问东大那个未来集团同不同意。”
“该死的,我明白了,你走吧,我再想想。”
约翰斯奈德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这个鹰酱最高的权力办公室。
而此时的约翰牛伦敦,在少山先生登机前往高卢鸡之前,约翰牛的首相再次找了过来:
“少山先生,非常抱歉,我想最后再打扰您一下。”
“好的,首相先生,有什么话您尽管说?”
“我想再做最后的努力,跟您商量一下关于半岛战俘的问题,还请允许我们的战俘能够回家,他们家人都在等着他们回去。”
“首相先生,这件事真不是我能决定的,我们一直在等着鹰酱方面的回复,他们到现在都有没有一个明确说法。”
“不过你们的战俘我倒是可以保证他们在我们的管理之下会得非常人道的关怀。这一点还请放心。”
“噢不,我看过了你们带来战俘营的电影,我知道他们都过得非常不错。只是他们都是别人的丈夫、孩子的父亲、母亲的孩子。”
“这种话不要说了,半岛上的孩子、妻子、母亲也同样失去了很多。”
“好吧,我明白了。希望你们尽快和鹰酱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