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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情节简介:人牙子头目“老刀”带手下在破庙分赃,麻袋里女童突然睁眼:“叔叔,背上的妹妹在哭。”>众人惊觉女童后背趴着个腐烂婴儿,庙门轰然关闭,青面小鬼拖着铁链现身。>老刀被拖入孽镜地狱,镜中映出所有被他残害的儿童。>“拔舌、抽肠、剥皮”三判官齐现。

>铁钩刺穿老刀下颚将他倒吊,肠子被带刺铁链缓缓抽出,剥皮刀从脚踝开始游走。>小鬼们将剥下的人皮充气成血红皮球,在血池地狱踢打嬉笑。

>现实中的同伙发现老刀暴毙洗浴中心,全身皮肤不翼而飞,电视正播放寻亲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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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庙的椽子朽得厉害,几缕惨淡的月光从窟窿里漏下来,正好照在中央那堆散乱的钞票和金银首饰上,反射出油腻腻的光。空气里弥漫着劣质烟草、汗酸和一种更隐秘的、甜腻得发腥的迷药气味。人牙子头目“老刀”蹲在火堆旁,那张刀疤纵横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粗糙的手指沾着唾沫,把一沓沾着污渍的票子点得哗哗响。

“二狗,滇南那条线,货齐了?”他眼皮都没抬,声音像砂纸磨过生铁。

“齐活儿!”一个獐头鼠目的汉子搓着手,嘿嘿笑着凑过来,露出满口黄牙,“俩女娃,水灵!山里弄来的,干净得很!还有那个大学生,啧,烈得很,路上差点咬了老三的手指头,这会儿药劲儿还没过,在偏殿麻袋里捆着呢!”

角落里,几个鼓囊囊的麻袋堆在一起,像几座沉默的坟包。其中一个最小的麻袋,突然极其轻微地蠕动了一下。

老刀点钱的手指顿了顿,眼神像淬了毒的针,冷冷扫过去。破庙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篝火燃烧的噼啪声和外面呼啸的野风。

就在这时,那个最小的麻袋口,一只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小手,颤巍巍地伸了出来,扒拉着粗糙的麻袋边缘。紧接着,一颗小小的脑袋钻了出来,是个约莫五六岁的女童,头发枯黄散乱,小脸脏兮兮的,嵌着一双大得惊人的眼睛。那眼睛空洞得吓人,没有焦距,直勾勾地“看”向火堆旁的老刀。

她咧开嘴,露出一个与其说是笑、不如说是肌肉痉挛的诡异表情,声音又尖又细,带着一种非人的空洞回响,每一个字都像冰锥,狠狠扎进在场每一个人的耳膜里:

“叔叔……我背上的妹妹……她哭得好伤心呀……你听见了吗?”

“轰!”

一股看不见的阴风平地卷起,吹得篝火猛地一矮,绿油油的火苗疯狂乱窜,映得庙里鬼影幢幢。那女童的后背,在摇曳的惨绿火光下,轮廓清晰地拱起一团!一个浑身青紫、皮肤溃烂流脓、勉强能看出是婴儿形状的东西,正死死地趴在她背上!腐烂的小手紧紧抠着女童破旧的衣服,一颗肿胀得不成比例的头颅歪着,黑洞洞的眼眶和咧开的、没有牙齿的嘴,正对着老刀的方向!

“鬼啊——!”二狗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尖叫,连滚带爬地往后缩。

“跑!快跑!”另一个汉子肝胆俱裂,抄起地上的砍刀就想劈开庙门。

晚了。

两扇沉重腐朽的破庙木门,如同被两只无形的巨手猛地从外面合拢!

“砰——!!!”

一声巨响,震得整个破庙簌簌落灰!门闩像是被焊死,任凭里面的人如何疯狂地撞击、劈砍,纹丝不动!绝望的嚎叫和撞击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叠加,如同困兽最后的悲鸣。

就在这片混乱的顶点,一股浓烈的、混合着地下淤泥、硫磺和血腥的阴风,毫无征兆地灌满了整个破庙!温度骤降,呵气成霜。篝火“噗”地彻底熄灭,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绝对黑暗。

“叮铃…哗啦…叮铃…哗啦…”

一阵冰冷、沉重、缓慢而富有节奏的金属拖拽声,穿透了黑暗和绝望的喧嚣,清晰地响起。由远及近。

黑暗中,两点幽绿的光芒亮起,如同鬼火。接着是两点、四点、六点……越来越多的幽绿光点浮现,密密麻麻,在浓墨般的黑暗里无声地移动、靠近。一股无法形容的、令人灵魂冻结的阴寒气息,如同粘稠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所有人。

“锁魂…归案…”

一个尖利、干涩、毫无起伏的声音,像是锈蚀的铁片摩擦,直接在老刀的脑海里响起。

老刀浑身汗毛倒竖,一股巨大的、无法抗拒的吸力猛地攫住了他!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轻飘飘的破布娃娃,被硬生生地从自己瘫软的躯壳里扯了出来!视野瞬间颠倒、旋转,他看到自己那具瘫倒在地、裤裆湿透的身体越来越远,而他自己,正被一股冰冷的力量裹挟着,穿过破旧腐朽的墙壁,坠入一片永无止境的、粘稠冰冷的黑暗深渊。

……

没有坠落感,只有永恒的沉沦。当老刀的“意识”或者说“魂体”再次感知到存在时,他发现自己站在一片无边无际的、泛着暗红微光的巨大平台之上。平台由无数块巨大无比、光滑如镜的黑色岩石拼接而成,每一块岩石的表面,都清晰地映照出他此刻扭曲、惊恐、半透明的魂体。

这就是孽镜台。

他脚下这块最大的黑镜,镜面突然如同投入石子的水面,剧烈地波动起来。涟漪中心,一个模糊的、穿着碎花小裙的身影迅速清晰——正是那个被他用一颗裹着迷药的糖果,从村口老槐树下骗走的五岁女童玲玲!镜中的玲玲,不再是那天的懵懂天真,她小小的身体蜷缩在冰冷的水泥管道里,小脸冻得青紫,大眼睛里充满了无边的恐惧和不解,对着镜子外的老刀,无声地、绝望地伸出小手:“叔叔…玲玲冷…玲玲想妈妈……”

老刀魂体剧震,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脚后跟却踩在了另一块镜石上。

那块晶石瞬间亮起!画面是一个昏暗肮脏的土坯房角落,一个十几岁的少女,正是那个“烈得很”的大学生!她双手双脚被粗糙的麻绳捆着,嘴里塞着破布,头发凌乱,脸上布满泪痕和淤青。一个看不清面目、身材臃肿的男人正狞笑着撕扯她的衣服。少女的眼睛瞪得极大,瞳孔里是彻底的绝望和死寂,死死地穿透镜面,钉在老刀身上!无声的控诉比任何尖叫都更刺耳。

“不…不关我的事!我只是…只是送货的!”老刀魂体颤抖,发出嘶哑的辩解。他慌乱地挪动脚步,想要逃离这些镜子。

然而,无论他踩到哪一块黑镜,镜面都会立刻亮起,映照出他亲手制造或经手贩卖的无数人间惨剧!被铁链锁在猪圈里的痴呆少年、被殴打致残在街头乞讨的儿童、被拐卖数次最终精神崩溃跳崖的女人……一张张或稚嫩或年轻的脸,一双双或恐惧或绝望或彻底空洞的眼睛,无数声无声的哭泣、质问、诅咒,如同滔天巨浪,从四面八方的镜面里汹涌而出,狠狠冲击着老刀的魂体!每一个画面,都是他累累罪行的冰冷铁证!

“呃啊啊啊——!”老刀抱着头,魂体在孽镜台上疯狂地扭曲、翻滚,发出无声的尖啸。那些被他刻意遗忘、深埋心底的罪恶,此刻被孽镜台无情地放大、重现,化作亿万根烧红的钢针,反复穿刺着他每一寸魂灵!这精神上的凌迟,比任何肉体痛苦都更彻底、更绝望!

“罪魂当诛!”一个宏大、冰冷、毫无感情的声音,仿佛从地狱最深处传来,带着九幽的寒气,瞬间压过了所有镜中的哭嚎,响彻整个孽镜台空间。

平台边缘,三道高大、扭曲、散发着滔天煞气的黑影骤然显现!

左首黑影,身形瘦长如竹竿,穿一袭猩红如血的判官袍,头戴尖顶高帽,惨白的脸上没有五官,只有一张巨大无比、几乎咧到耳根的血盆大口!口中无舌,唯有一柄锈迹斑斑、刃口布满倒刺的巨大铁钳虚影,在无声地开合、碰撞,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嚓”声——拔舌判官!

中间黑影,魁梧如山,身披漆黑如墨的铠甲,铠甲缝隙里不断渗出粘稠的黑血。他面容模糊,唯有一双眼睛是两个不断旋转的、深不见底的漆黑旋涡。他手中缠绕盘踞着一条碗口粗细、布满狰狞倒刺的黝黑铁链,链环碰撞,发出沉闷的死亡之音——抽肠判官!

右首黑影,身形飘忽不定,仿佛笼罩在一团不断蠕动的灰色浓雾里。雾中隐约可见无数细小的、寒光闪闪的刀刃在游弋、组合。没有实体,只有一柄薄如蝉翼、边缘流淌着幽绿寒芒的弧形剥皮刀,在雾气中若隐若现,发出细微的、如同毒蛇吐信的“嘶嘶”声——剥皮判官!

三道黑影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瞬间锁定了孽镜台上蜷缩颤抖的老刀魂体。

“行刑!”那宏大的地狱之音再次宣判。

拔舌判官那巨大的、由铁钳幻化的血口猛地张开,对准老刀!一股无法抗拒的吸力传来,老刀魂体的头颅被强行拽起,嘴巴不受控制地大大张开!

“噗嗤!”

一声令人头皮炸裂的闷响!那柄锈迹斑斑、布满倒刺的巨大铁钳,如同捕食的毒蛇,闪电般探出,狠狠刺穿了老刀的下颚!倒刺深深嵌入魂体的骨骼(如果魂体有骨的话),带来撕裂魂魄的剧痛!

铁钳猛地一合,钳住了老刀那条曾吐出无数谎言、哄骗过无数无辜者的舌头,然后,狠狠向外一拽!

“呃——嗬嗬嗬——!”老刀魂体疯狂地痉挛、抽搐,发出非人的、漏风般的嘶嚎。他的魂体被铁钳贯穿下颚的巨大力量整个提起,倒悬在半空!那条被硬生生拔出的、半透明的舌头虚影,在铁钳的钳口间疯狂扭动、挣扎,然后被无形的力量寸寸碾碎,化为青烟消散。

抽肠判官向前一步,缠绕在手臂上的那条布满倒刺的黝黑铁链,如同活过来的毒蟒,发出兴奋的嗡鸣。链头是一个尖锐弯曲、闪烁着寒光的巨大倒钩!

“咻——!”

倒钩撕裂空气,带着刺耳的尖啸,精准无比地刺入老刀倒悬魂体的下腹丹田位置!

“啊——!!!”

无法形容的剧痛瞬间席卷了老刀的整个存在!那倒钩入体的刹那,仿佛直接勾住了他魂体最核心、最本源的东西!紧接着,一股沛然莫御的、冰冷滑腻的巨力,开始通过那铁链,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向外拖拽!

老刀倒悬的魂体剧烈地弓起、反张,如同一条被钉在砧板上抽筋的活鱼。他能“感觉”到,自己体内那些由罪孽凝结的、粘稠污秽的“脏腑”虚影,正被那带刺的倒钩死死勾住,随着铁链的每一次拖拽,被硬生生地、缓慢地、连带着无数透明的“筋膜”和“神经”,从那个小小的创口里强行抽离出来!每一次拖拽,都伴随着魂体撕裂、灵魂本源被刮擦的极致痛苦!那被抽出的、半透明的、盘绕扭曲如巨大蚯蚓般的“肠子”虚影,散发着令人作呕的罪业黑气,垂落下来,在冰冷的地狱微光下,显得无比狰狞。

剥皮判官周身的灰色雾气无声地翻涌、凝聚。那柄薄如蝉翼、流淌着幽绿寒芒的弧形剥皮刀,从雾气中完全显现,刀尖轻颤,发出渴望的低鸣。它如同拥有自己的生命和意志,悬浮着,悄无声息地飘到老刀倒悬魂体的脚踝位置。

冰凉的刀尖,轻轻点在老刀魂体那因恐惧和剧痛而绷紧的“皮肤”上。

“嘶……”

一声轻微到几乎听不见的、如同热刀切入牛油的声音响起。幽绿的刀光微微一闪。

老刀魂体猛地一僵,随即爆发出超越之前所有痛苦的、撕心裂肺的尖啸!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冰冷锋利的刀刃,紧贴着他的魂体“表皮”之下,极其精准、极其稳定地游走着!所过之处,一种被活生生分离、被强行揭去的恐怖剥离感,如同亿万只蚂蚁在啃噬他的灵魂!那刀刃并非只是切割表皮,它仿佛在剥离他存在的“外衣”,剥离他作为“人”的最后一点伪装与凭依!

幽绿的刀光稳定而冷酷地向上移动,从脚踝,到小腿,再到膝盖……被剥离开的半透明“人皮”虚影,如同被褪下的蛇蜕,带着粘稠的灵魂浆液,软塌塌地向下垂落,包裹着那还在不断被抽出的、盘绕的“肠子”……

……

孽镜台下方,是翻涌不息、粘稠如粥、散发着刺鼻血腥和硫磺恶臭的猩红血池。无数扭曲痛苦的魂影在血池中沉浮、哀嚎。

几个拖着铁链的青面小鬼,正聚在血池边缘一块相对“干燥”的黑色礁石上。它们手里,正摆弄着刚从剥皮判官那里“接收”到的东西——一张几乎完整、薄如蝉翼、还在微微蠕动、散发着微弱魂光和老刀最后气息的“人皮”虚影。这张皮,还保持着人形轮廓,面部那因极致痛苦而扭曲的五官空洞清晰可见。

一个小鬼咧开几乎占据半张脸的嘴,露出参差不齐的尖牙,发出“桀桀”的怪笑。它用枯瘦漆黑的手指,捏住“人皮”颈部那个撕裂的开口,鼓起腐烂的腮帮子,狠狠地、持续地向里面吹气!

“呼——呼——”

随着污浊阴气的灌入,那张半透明的“人皮”如同一个巨大的、诡异的皮囊,开始迅速地膨胀、鼓胀起来!表面浮现出纵横交错的、如同叶脉般的魂体经络,五官的轮廓在充气的过程中被拉扯、变形,显得更加狰狞可怖。很快,一个巨大无比的、呈现着病态暗红色泽、五官扭曲、表面布满不规则凸起纹路的“皮球”,就被充胀成型。

“成了!成了!”小鬼们兴奋地拍打着嶙峋的膝盖骨,发出咔哒咔哒的声响。

“踢他!踢他下油锅!”另一个小鬼尖声叫着,抬起它那只只剩下森森白骨的脚掌,用尽全力,狠狠一脚踹在那颗巨大、暗红、五官扭曲的“皮球”上!

“噗!”

一声沉闷而怪异的声响。“皮球”被踹得高高飞起,划过一道暗红的弧线,朝着下方那翻腾着气泡、蒸腾着滚烫油气和刺鼻血腥的巨大油锅飞去!油锅里,粘稠滚烫的黑油正剧烈地翻腾着,无数双枯骨般的手爪绝望地伸出油面,又被灼热的油浪狠狠拍下。

暗红的“皮球”准确地落入了油锅中心!

“滋啦——!!!”

一声惊天动地的、如同亿万只厉鬼同时尖啸的恐怖炸响!滚烫的黑油猛地爆开,溅起数丈高的油浪!那颗暗红的“皮球”在沸腾的油锅里疯狂地翻滚、扭曲、膨胀!老刀那张被充气拉扯得变形的脸在油浪中时隐时现,嘴巴被撑开到极限,似乎在发出无声的、永恒的惨嚎!每一次翻滚,都带起更大的油浪和更凄厉的、仿佛来自灵魂本源的“滋滋”灼烧声!

“哈哈哈!好玩!好玩!”岸上的小鬼们拍手跳脚,发出刺耳的狂笑。它们兴高采烈,争先恐后地捡起礁石上其他被丢弃的、小一些的“皮球”(那些是被同案犯剥离的罪魂之皮),一个个吹胀,然后像比赛一样,用脚踢、用头撞、用铁链抽打,将一颗颗扭曲变形的暗红“皮球”,源源不断地踢进下方那口沸腾的、永恒煎熬的巨大油锅之中。

血池地狱的上空,回荡着小鬼们欢快的嬉闹声、皮球沉闷的撞击声,以及油锅里那永不停歇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滋滋”灼烧与无声惨嚎交织而成的、来自地狱最深处的背景乐章。

……

现实世界,午后。

县郊结合部,一家名为“碧波潭”的低档洗浴中心。走廊里弥漫着劣质香薰和汗味混合的浑浊气息。一个染着黄毛、脖子上挂着粗金链的汉子,骂骂咧咧地走到最里面那间VIp包房门口,使劲拍打着房门:“刀哥!刀哥!醒醒没?滇南那边回信了,新货……”

里面毫无声息。

黄毛皱了皱眉,又拍了几下:“刀哥?别是昨晚那药酒劲儿还没过吧?”他嘟囔着,掏出备用门卡,“嘀”的一声刷开了房门。

一股浓烈的、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混合着一种奇怪的、类似生肉市场的腥膻气,如同实质的拳头,狠狠砸在黄毛脸上!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差点当场吐出来。

包房里光线昏暗,厚厚的窗帘拉着,只有电视机屏幕闪烁着幽蓝的光。屏幕上,正播放着一档寻亲节目,主持人用煽情的声音讲述着一个被拐女童家庭的破碎故事,旁边是女童幼时的照片,笑得天真无邪。

黄毛的目光,下意识地移向房间中央那张巨大的按摩床。

他看到了老刀。

或者说,是老刀的“遗骸”。

老刀那肥硕的身体,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仰躺在按摩床上,像一摊被随意丢弃的烂肉。他全身赤裸,从头顶到脚趾,所有皮肤——连同头皮、眉毛、眼皮——消失得无影无踪!暴露在空气中的,是暗红、黄白、遍布筋膜和血管网络的肌肉层、脂肪层,湿漉漉地反射着电视屏幕幽蓝的光,如同屠宰场里刚被剥了皮的牲口!鲜血浸透了身下的白色床单,在边缘汇聚成粘稠的暗红色小溪,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毯上。

最令人头皮发麻的是他的脸。失去了皮肤和眼皮的覆盖,两颗暴凸的、布满血丝的眼球,毫无遮拦地、直勾勾地瞪着天花板,瞳孔扩散,凝固着无边的、极致的恐惧。嘴巴大张着,露出森白的牙齿和同样失去嘴唇保护的牙龈、牙床,舌头僵直地伸出一小截,仿佛死前正发出无声的惊嚎。

电视屏幕的光,幽幽地映照在这具失去皮肤、血肉模糊的恐怖尸体上,也映照着屏幕上那个寻亲女童纯真的笑容。

“呃…呃…”黄毛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咯咯声,双腿一软,裤裆瞬间湿透,整个人像一滩烂泥般顺着门框滑倒在地,身体筛糠般抖动着,视线惊恐地扫过房间——窗户紧闭,门锁完好。只有电视里寻亲节目的背景音乐,还在低回地播放着,带着一种冰冷的、无言的讽刺。

包房外走廊的应急灯,忽明,忽灭,在黄毛因极度恐惧而扭曲的脸上,投下跳动的、如同鬼影的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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