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琰不得不承认,眼前的这具身体,确实拥有着让任何男人疯狂的资本。
每一寸肌理,每一道曲线,都像是经过最精密的计算,完美地迎合了雄性生物最深处的审美和欲望。
尤其是对他这种在末世里禁欲了太久,每天都在生死边缘挣扎的男人来说,这种视觉和感官上的冲击力,是实实在在的。
他的精神世界,固若金汤,天刹那点四级(伪)的精神魅惑,根本掀不起一丝涟漪,无法撼动他的心智。
但这并不代表,他的身体也是一块石头。
天刹的异能,虽然无法控制他的心智,却成功勾起了他身体里最原始的本能。
一股燥热,从小腹升起,迅速流遍四肢百骸。
心跳,也在此刻不受控制地微微加速。
这是最纯粹的,属于雄性生物的生理反应。与情感无关,与理智无关,只关乎欲望。
天刹见徐琰的身体起了变化,脸上那妩媚的笑容愈发得意。
她以为,自己的计划成功了。
这个男人,终究还是抵挡不住她灵魂与肉体的双重诱惑。
他的精神防线或许坚固,但他的身体,却诚实地出卖了他。
“看到了吗?徐琰,你也不是铁打的。”天刹的声音愈发甜腻,她挺起胸膛,赤着脚,一步步向他走来,身体的摆动幅度更大,更具挑逗性,“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可以让你体验到,天堂是什么滋味。”
她伸出白皙的手臂,想要环上徐琰的脖子。
在她看来,战斗已经结束了。
一旦被欲望掌控,再强大的男人,也会变成温顺的野兽。
然而,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碰到徐琰皮肤的瞬间。
徐琰动了。
他的眼神,依旧是那片深不见底的寒潭,没有半点迷醉,只有一片冰冷的讥诮。
他猛地一伸手,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一把抓住了天刹纤细的手腕。
那力道之大,捏得天刹的腕骨生疼。
“啊!”
天刹吃痛,脸上的媚笑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惊愕和一丝不解。
怎么回事?
他不是应该被欲望冲昏头脑了吗?为什么他的眼神还如此清醒?
徐琰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他另一只手一把揽住她不着寸缕的腰肢,猛地往怀里一带。
天刹的身体顿时失去了平衡,柔软的山峰重重地撞在徐琰坚硬如铁的胸膛上,发出一声闷响。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带着一股让她心神俱颤的危险气息。
“这是你自找的。”
冰冷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天刹的耳边炸响。
轰!
天刹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她终于明白了!
徐琰根本没有受到她精神魅惑的影响!他从头到尾,都保持着绝对的清醒!
他刚才的身体反应,不是被她魅惑的征兆,而是……一个男人看到猎物时,最纯粹、最直接的生理冲动!
自己非但没有魅惑他,反而用自己的身体,点燃了他最原始的欲望之火!
无边的恐惧,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后悔了,她玩脱了。
她不该用这种方式来挑衅这个男人!
“放……放开我!”天刹的声音里带上了无法掩饰的颤抖和惊恐,她开始拼命挣扎,双手用力推着徐琰的胸膛。
但她的那点力气,在徐琰面前,不值一提。
徐琰的手臂如同钢筋,将她死死地禁锢在怀里,让她动弹不得。
“放开你?刚才不是你主动凑上来的吗?”徐琰低头看着她,眼神中充满了戏谑和冷酷,“现在想走了?晚了。”
话音未落,他拦腰将天刹整个人抱起,大步走向房间里那张宽大的软床。
“不!不要!”
天刹彻底慌了,她尖叫着,双腿在空中乱蹬,试图挣脱。
但一切都是徒劳。
“嘭!”
她被徐琰粗暴地扔在了柔软的床垫上,巨大的力道让她头晕目眩。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沉重的身影便压了上来。
徐琰单膝跪在床上,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你……你敢碰我,我背后的组织不会放过你的!”在极致的恐惧下,天刹色厉内荏地发出了威胁。
“哦?组织?”徐琰冷笑一声,伸出手,捏住她尖俏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正好,我也想知道,是什么样的组织,能培养出你这种用活人做实验的怪物。”
他的手指,缓缓摩挲着她光滑的下巴,动作轻柔,却让天刹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现在,我问,你答。”
徐琰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那个猩红色的药剂,配方是什么?是谁给你的?”
天刹咬着牙,眼中的恐惧被怨毒所取代。
她不会说的!
她猛地催动异能,双眼中再次亮起妖异的粉色光芒,近在咫尺地冲击着徐琰的精神!
徐琰眉头一皱。
“不知死活。”
他懒得再废话,精神力猛地爆发,化作一根无形的尖刺,狠狠地扎进了天刹的脑海。
“啊!”
天刹惨叫一声,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钎捅穿,双眼中的粉色光芒瞬间溃散,整个人因为剧痛而剧烈地抽搐起来。
精神力的反噬,让她暂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
徐琰看着身下这张因为痛苦而扭曲的俏脸,眼神没有丝毫怜悯。
他俯下身,刚准备更进一步。
发现那具因为剧痛和恐惧而微微颤抖的身体时,徐琰的动作却微微一顿。
他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这具身体的反应,青涩得不像话。
那是一种源于本能的、从未经历过人事的僵硬和抗拒,与她之前表现出的风骚入骨、熟稔魅惑的姿态,形成了无比鲜明的、荒谬的对比。
徐琰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
他伸手,略带粗暴地检查了一下。
果然。
这个在外人面前妖娆妩媚,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女人,竟然还是个雏儿。
这简直是天大的讽刺。
天刹也感受到了徐琰的停顿和探查,她屈辱得浑身发抖,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呵……”
徐琰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那笑声里,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嘲讽。
“演了半天,原来是个雏儿。”他的声音不大,却像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天刹的脸上,让她羞愤欲死,“装出一副经验丰富的样子,感觉很好玩吗?”
羞辱,极致的羞辱!
天刹死死地咬着嘴唇,几乎要将嘴唇咬出血来,怨毒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徐焉。
“你杀了我!”她嘶吼道。
“杀了你?太便宜你了。”
徐琰缓缓地俯下身,嘴唇贴近她通红的耳廓,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
“你不是喜欢玩弄人心,喜欢看别人在欲望中沉沦吗?”
“今天,我就让你亲身体验一下,什么叫真正的……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