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农家肥腐熟需要添加什么加速发酵?】
A.生石灰
b.尿素
c.麦秸
这她怎么知道?
随便选了b,
【回答错误,惩罚开始。】
【正确答案:c,麦秸可提供碳素,平衡碳氮比促进发酵。
尿素属化学氮肥,直接混入农家肥易造成氮素挥发,生石灰会改变酸碱度破坏微生物。】
“………”
心底默默给陆安和点根蜡,也不知道这次惩罚是什么。
能想象到他回来炸毛的样子。
但没办法,她今天势必要拿到奖励。
只能对不起他了。
“继续。”
【好的宿主,以下哪些做法能让蔬菜长得更好?】
A.天天浇很多水
b.按照蔬菜生长需要,适量浇水
c.好几天都不浇水
d.中午最热时浇水
看到这问题,紧绷的心总算放松。
这问题已经变着花样问了她几次了。
天天浇很多水会让蔬菜的根一直泡在水里,无法“呼吸”,容易烂根。
好几天都不浇水,蔬菜会因为缺水变得干枯、发黄。
根据蔬菜不同生长阶段的需求,适量浇水,既能保证蔬菜获得充足水分,又不会因为水多水少影响生长。
脱口而出“我选b。”
【回答正确,奖励发放中…】
床头柜上凭空出现一箱带卫生巾。
没错,就是一箱,还是她以前用的款式。
周余缈扑过去一把抓在怀里,柔软的棉层贴着掌心,差点让她落下泪来。
门口传来敲门声
她慌忙把东西收进空间。
走过去开门,是阿姨送鸡汤上来。
她道了谢,接过。
将鸡汤放写字桌,先去了卫生间。
动作利落地换上。
久违的干爽感让整个人都松快了。
连鸡汤都更美味。
一碗鸡汤下肚,她感觉浑身暖洋洋,小腹的坠痛感都减轻不少。
拿起空碗下楼。
陆家几人都还坐在沙发上聊天。
想来也是,陆安全一直在外省当兵,很少回来。
难得回来定有说不完的话。
她视线落在他强劲有力的腿上,这辈子没有断腿,他成就不可估量。
“缈缈快过来这里坐。”
陆爷爷招呼她过去,她点头将碗放回厨房,坐到陆欣语和陆安平旁边。
“二哥,我试卷写完了…”她话还没说完,陆安平就接过话,“我明天回去一趟后天给你带过来。”
“谢谢二哥。”
“不客气,我们是家人也是朋友不是吗?”
这段时间,周余缈给了他很多生意上的建议,对他的生意很有帮助。
短短半个月,他的收益就翻了一倍。
半月前周余缈的话又在耳边响起:“现在个体户进货东奔西走,要是有个集中交易的场子,既省时间又能比价,商户和顾客都乐意来。”
当时的他并没怎么放心上,可周余缈却认真地在草稿纸上画下市场规划图,
他为了不让她失望鬼使神差收下了,却只是塞进抽屉。
没想到半个月后,他在各地奔波拿货,
看着那些和自己一样背着麻袋在各个工厂间奔波,为了几分钱差价磨破嘴皮时。
突然想到她说的话。
这不正是她口中商机?
那天他连夜翻出周余缈画的图纸,仔细分析。
如今他的批发市场已经选好位置,合作的工厂也已经谈好价。
“二哥,你不能只给嫂嫂带书,我也要,我要画本。”
陆安平回神,曲手敲在她头上。
“马上中考,看什么画本子。”
………
另一边陆安和因为她回答错误受到系统惩罚,下车时撤掉双腿一软从车门摔下去,好在反应及时,只是在磕头,起了个包。
气势汹汹杀回家。
推开门时,正想质问周余缈到底在搞什么鬼,可对上她盯着自己额头发愣的眼神,突然泄了气。
原本准备好的指责全变成了委屈的嘟囔:“周余缈,你能不能好好学种田?算我求你了。”
声音里带着没压下去的怒气,又莫名透出点可怜巴巴的意味。
周余缈看着他头上肿起的大包,张了张嘴。
突然有点心虚,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凳子:“你坐下,我给你擦药。”说着从空间拿出药箱,打开,给他找药。
她蘸着药水轻轻抹在伤口上,动作比往常都要轻,生怕碰疼了他暴起打自己一顿。
陆安和僵着身子任她摆弄,闻着药水刺鼻的味道,心里的气却不知怎么就散了。
“我是真的不会。”
棉签在伤口处打转,她盯着陆安和额头上的红肿,睫毛微微颤动,“我……不是故意答错的。”
陆安和原本还紧绷着肩膀,听到这话却突然泄了气。
他看着周余缈泛红的眼角,想起她刚才手忙脚乱翻找药箱的模样,那些准备好的抱怨全堵在了喉咙里。
沉默了好一会儿,嘟囔道:“算了算了,下次……下次你想好再答。”
“知道了。”
……
陆安和回来时已是晚上,客厅没人,没人看到他头上起包。
以至于次日早饭时,陆家几人看到,都很惊讶。
陆欣语:“三哥,你昨晚掉床了?”
“………”
“跟人打架了?”陆安全盯着他额头上的大包蹙眉。
陆安和被他看得心里发毛,赶紧摆手:“大哥,哪能啊,我哪敢打架。下车时不小心摔得。”
听他说摔得,几人没怀疑。
“三哥你破相了,嫂子会不会嫌弃你啊!”
“………”
陆父看似严肃的脸上藏不住心疼:“多大的人了还毛毛躁躁。”
“擦药了吗?需不需要去医院看看?”陆母有点心疼。
“不用,她帮我处理过了。”
这个她当然是指周余缈。
“那就行,还是余缈贴心。”
“吃饭吧!”爷爷发话,所有人动筷。
很快,家里的广播,滋滋作响,每日播报开始。
所有人不由得放慢吃饭动作。
陆安全不明所以,这广播不是天天有,怎么一个个这么重视?
就连平时混不吝的三弟,都竖起耳朵。
等播报结束,他也没听出跟平时有什么不一样?
“来了来了!”陆欣语坐直身体,“嫂子早上播了。”
嫂子?
谁?
能被她叫嫂子的,好像也只有老三那个未婚妻。
见他不解,陆欣语刚想说,广播再次响起。
陆安全正纳闷,收音机里传来电流杂音,紧接着响起周余缈清亮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