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没有,我当时去许大茂家门口的时候院里没人,”棒梗连忙说道,“而且抓住鸡后我就塞书包了,没人看到。”
“没人看到就好,等下你们三个都别出去,奶奶在家陪着你们。”贾张氏笑道,“只要没人看到,我们不承认就是了,吃他许大茂一只鸡是我孙子看的起他,反正他也是个绝户,就当给他积阴德了。”
“妈,有你这么教育孩子的吗?你听到没有,他是去后院抓的,肯定是他打开人家笼子拿的。”秦淮茹气道。
“还不是你没本事?你要是给孩子们吃好点,他们至于去拿别人家的鸡吗?”贾张氏怼道。
“小花,怎么说话呢?”易忠海怒道,“孩子可不是这么教育的,偷鸡摸狗的,长大了也没什么出息。”
听自己男人说话了,贾张氏低声嘀咕道,“我说的又没错,我们家确实好久没吃肉了。”
“哎,现在还是想想怎么办吧?可不能给他们抓住借口,不然别说是棒梗要倒霉,我们也要跟着受连累。”易忠海也面带苦涩道。
“爸,你说许大茂他们知道是棒梗拿的吗?”秦淮茹问道。
“这个就要问棒梗了,这孩子,真不是个省心的 。”
“棒梗,你确定别人没看到?”秦淮茹再次问道。
“妈,那会儿大家都睡觉呢!那么热,外面根本没人。”棒梗自信道。
“那就听你奶奶的话,等下别出去,知道了吗?你真不是个省心的,”秦淮茹气道。
“妈,我知道了,我去里屋写作业了。”
说完,棒梗滋溜一下子就跑到了里屋。
“哎,暂时也只能这样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易忠海无奈道,“但愿真的没人看到吧!”
……
就这样,八点的时候,院子里的人都聚集到了中院,看着人都到齐了,刘海中站了出来。
“安静,大家安静!”
……
“我想大家都知道了,今天为什么开会,现在,我再给大家再详细地说一遍。”刘海中严肃道,“我们院里出贼了,出大贼了,今天下午,我们院一大爷许大茂家的鸡丢了,我怀疑就是我们院里人偷的,因为我问过了,今儿个根本没外人来过我们院子。”
“三大爷,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鸡丢了难道就一定是被偷的吗?”罗润生打断道,“万一是鸡自个儿跑了呢?总不能鸡不见了就一定是人偷的吧?一只鸡而已,我们又不是买不起。”
“对啊,三大爷,鸡自己跑了也不一定,可不能说是我们院里人偷的。”有人附和道。
看到有人反对,秦淮茹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一点儿。
“好,我说错了我改一下,改成有可能是我们院里的人偷了,”刘海中略带不满道,“我和你们一大爷二大爷商量过了,我们的意思是现在给这个小偷一次机会,要是谁偷了,自己主动站出来承认,我们可以在院里从轻处罚,要是不承认,等被我们找出来,可就不是院里处罚这么简单了。”
“没错,敢偷我许大茂的鸡,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现在,我给那个贼五分钟时间,要是五分钟过后还没人承认,那就不要怪我不讲情面了,”说着,许大茂看了一下手表,“现在是八点十分,我等到八点十五分。”
说完,许大茂直接走到何雨柱边上坐了下来,然后偷偷地瞄了秦淮茹一眼。
果然,哪怕是秦淮茹极力掩饰,许大茂还是从她的目光中看到了慌张。
“柱爷,没错了,就是那个兔崽子。”许大茂贴着何雨柱的耳朵道,“我刚才看到秦淮茹慌了。”
“茂爷,别看啊!要是被她看出什么了,她承认了怎么办?别看,千万别看。”何雨柱低声道。
“你放心,秦寡妇我了解,到了黄河心都不死的人,不可能的!”许大茂自信道。
与此同时,不远处,秦淮茹也偷看了一眼许大茂和何雨柱,发现他们没看自己,她总算是又放心了一点儿。
边上,看到秦淮茹偷看了许大茂一眼,易忠海拉了一把秦淮茹,给了她一个你懂的目光。
那意思,分明在说,别看许大茂,小心被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