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时间就来到了星期六,这天下午,因为没招待,何雨柱很早就下了班,然后去供销社置办东西去了,因为明天他的妹夫要来。
刚出厂门口,何雨柱就闻到了一股子鸡香味,顺着味道的方向,他一下子就看到了那几个熟悉无比的水泥管子。
还没看到人呢,他就明白了过来,这辈子许大茂家的鸡还是那个命,就是不知道这辈子的鸡是不是还是那只鸡,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辈子,这件事情肯定没有那么容易过关,至少贾家的小畜生得名声尽毁,得彻底失去上学的资格。
想着,何雨柱推着车走到了水泥管子的另一头,果不其然,透过水泥管子,他看到了三个孩子正在吃鸡,尤其是棒梗,吃的那叫一个满嘴流油。
边上,小白眼狼槐花拿着一个鸡爪子使劲地嗦来嗦去,就跟饿死鬼投胎一样,而且,远远的看过去,这孩子,肩膀一高一低,非常的明显。
是的,槐花出生的时候留下的后遗症开始显现了出来,由于肩胛骨有伤没有长好,所以,现在她的肩膀都是一高一低的,基本和残疾人没什么区别。
秦淮茹也带她去过医院,检查过后,医生骂了她一顿后告诉她,现在骨头已经长好了,所以没办法。无奈,秦淮茹只能流泪接受了这个现实。
确定了是棒梗三人后,何雨柱就直接去了供销社。
……
很快就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等了好久都不见许大茂问鸡的事情,何雨柱便主动出击道,“茂爷,明儿个雨水的对象上门,我没买什么菜,刚好,你家门口那两只鸡明天我可就用了啊!”
“嘿,柱爷,你啥时候这么客气了?我家的什么时候你不是想杀就杀的,德性,还和我假客气了起来。”许大茂鄙视道,“我下午一回来就知道了,你肯定杀了一只,本来我以为今天有鸡汤呢!没想到你要留着明天用啊!”
“等等,”何雨柱叫道,“茂爷,你可别冤枉我,我今儿个可没杀你家鸡,不信你问你媳妇儿。”
“没有吗?”许大茂看向了吃饭的娄晓娥。
“没有,刚才我一直带着红耀在院子玩呢!没看见傻柱杀鸡。”
“那我家的鸡呢?昨儿个明明有两只呢?刚才我就看到一只。”
“不对啊!早上我还看到是两只呢!我还喂过呢!”娄晓娥连忙说道,“不可能是一只,不会是你看错了吧?”
“不可能,我看的清楚着呢!不会是跑出去了吧?等下我去找找。”
“嘿嘿,茂爷,这鸡你怕是找不到了,现在没准已经变成屎了。”何雨柱笑道。
“傻柱,你恶不恶心,吃着饭呢!”娄晓娥骂道。
“就是,柱子哥,吃饭的时候别说这个。”文红英也附和道。
“呵呵,口误,口误,”何雨柱笑道,“我的意思是你们家的鸡被人吃了,还刚好被我给看到了。”
“什么意思?”许大茂连忙问道,“你的意思是我家的鸡被人偷了?”
“没错,”
“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吗?”许大茂叫道。
“茂爷,咱们院子里谁是贼你还不清楚吗?”
“老寡妇?”许大茂猜测道,“这个老不死的,她这是找死。”
“不是,你再猜?”
“你不会是想说是棒梗那个小兔崽子吧?”
“哈哈哈,没错,今儿个下班的时候我看到了,兔崽子带着两个妹妹在咱们厂门口水泥管子那里吃叫花鸡呢!”何雨柱大笑道。
“不会吧,傻柱,你别乱说,他还是个孩子,怎么可能?”娄晓娥叫道。
“娄晓娥,有老寡妇在,贾家的孩子他就不是正常孩子,我敢保证,你家的鸡就是他偷的 。”
“娥子,这你就不懂了,龙生龙凤生凤,贾张氏教的孙子他就是贼,你不能把他看成是别人家的孩子。”说着,许大茂看向了何雨柱,“怎么样?柱爷,你这拐弯抹角的问我家鸡的事情,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嘿嘿,你没听院里人说,老寡妇到处说他家棒梗将来是做大官的料吗?所以……”
“所以断了他的上学路,叫老寡妇美梦破灭?”许大茂笑道。
“知我者茂爷也。”
“得嘞,我这就去找刘海中,叫他通知一下,等一下开全院大会。”
说完,许大茂抹了一把嘴就站了起来,然后转身离开了屋子。
“傻柱,不就一只鸡吗?你们至于和一个孩子过不去吗?”娄晓娥没好气道。
“娄晓娥,收起你的菩萨心肠,今天你不收拾他,改天他就敢跑你家去偷金偷银你信不信?”何雨柱鄙视道。
“晓娥姐,我觉得柱子哥说的对,不以善小而不为,不以恶小而为之,错了就是错了,就该受到教育。”文红英插话道。
“得,你们两口子一唱一和的,我说不过,随便你们,反正我也阻止不了。”
……
就这样,不一会儿,刘光福就开始满院子通知了起来,等一下开全院大会,一大爷家的鸡丢了。
贾家,几人也是正在吃饭呢!听到刘光福的通知,秦淮茹的心就一下子沉到了谷底。
这会儿她算是反应了过来,自己家的三个孩子为什么今天不怎么吃饭了,而且她也隐隐闻到了三人身上的肉味,尤其是槐花,整个袖筒上全是油。
看到秦淮茹的反应,易忠海疑惑道,“淮茹,你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儿吗?”
“哎,爸,许大茂家的鸡怕是……”说着,秦淮茹满脸忧愁地看向了棒梗,“怕是被棒梗他们三个给吃了。”
“啊?”易忠海惊叫道,“你怎么知道?”
“不可能,淮茹,你别胡说八道,我孙子怎么可能偷鸡?不可能!”
“妈,你看看他们三个,平时吃饭跟饿狼一样,你再看看今儿个,现在还没吃几口呢,”秦淮茹气道,“你再看看槐花的袖口,全是油,还有他们身上,全是鸡肉味儿。”
“是吗?”说着,贾张氏连忙拉过棒梗在他身上闻了起来。
果然,一股淡淡的鸡肉味儿传到了他的鼻腔里。
“奶奶,你恶不恶心,干嘛啊!”棒梗不满道。
“棒梗,告诉奶奶,许大茂那个畜生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奶奶,我,我不知道,”棒梗支吾道。
“小当,你说!鸡是不是你们偷的?”秦淮茹直勾勾地看着小当问道。
“妈,我也不知道。”
“槐花,告诉妈,下午你哥带你吃鸡了吗?”
“妈妈,我哥做的鸡可好吃了,我还想吃,我就吃了两个鸡脚,还有一个鸡头。”槐花委屈巴巴道。
“妈,你看我说什么来着?”秦淮茹满脸忧愁道,“现在怎么办?你告诉我怎么办?许大茂可不是那么好说话的。”
“棒梗,你实话告诉奶奶,鸡是不是你偷的?”
“奶奶,不是我偷的,是鸡在院子里乱跑,要不是我抓住它,它也会跑。”棒梗狡辩道。
“嗯,奶奶信你,你告诉我,你抓鸡的时候有没有被人看到?”贾张氏连忙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