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阎,什么事儿啊?我可以问问吗?”阎埠贵刚说完,许大茂就推着自行车出来了。
“吆,一大爷,你来的正好,你过来看,昨晚我家的蜂窝煤全被贾家给偷了,你看,全部码在这里。”阎埠贵走到许大茂面前道,“这事儿你可得给我们做主。”
“贾家偷了你家的蜂窝煤?”许大茂面带兴奋道,“真的假的啊?”
“当然,我都人赃俱获了,你看,那里全是我家的。”阎埠贵指着贾家窗台下的煤叫道。
“你看到他们偷了?”
“没有,我是顺着煤渣找过来的,不过我的煤都做了记号,每块煤上都有,我刚才看了,全部在。”
“哈哈哈,老阎,你太鸡贼了,煤块上都做记号,你真是个人才。”许大茂大笑道。
“大茂,你就别笑了, 你说,这事儿怎么办?你是一大爷,我听你的。”
“我说秦淮茹,你们家胆子也忒大了吧?光明正大地偷,也不知道藏一下,你觉得这个院里还是你爸当一大爷吗?”许大茂笑嘻嘻地看着秦淮茹叫道。
“大茂,不是的,这煤不是我们偷的,我们真没偷过。就像你说的,要是我们真偷了,能摆在这里吗?”秦淮茹连忙反驳道。
“哼,那是你们没发现我的煤做了记号,”阎埠贵气道,“而且,我的煤可不止这点儿,一定还有些被你们藏起来了。”
“阎老师,真的没有偷,我们真的没偷。”秦淮茹急道。
“秦淮茹,那你告诉我,这煤难道是自己长了腿跑你家门口的?”许大茂问道。
“这,这,”秦淮茹飞快地算计了起来,没一会儿,她就想到了一个说辞,“没准,没准是谁想报复我,所以偷偷地搬到我家门口也不一定。”
“嚯,秦寡妇,不愧是秦寡妇,这就想嫁祸了是吗?”许大茂笑道,“这个院子里,和你家最不对付的就算柱爷了,接下来好像是我,至于其他人,我就不说了,你的意思是我们两个干的?”
“这……我,我不是那个意思!”秦淮茹支吾道。
“实话告诉你,昨晚我们三个在后院喝酒呢,一直喝到了十二点,这个老刘可以作证,我们的喝的东倒西歪了,没那个力气去搬煤。”许大茂叫道。
“没错,”刘海中走了过来,“昨晚我们三个喝酒呢!院里不少人可都看到了,秦淮茹,你们这家子啊!真是没法说,以前萝卜白菜天天的偷,现在居然这么大胆了,敢偷这么多煤,我看咱们三个大爷也别说什么了,直接报公安就好,公安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
“就是,以前偷我家的白菜可是几棵几棵偷的,要我说,就该把贾家撵出去,还我们院子一个安宁。”赵红叫道。
“就是,这个贾家就是祸害,没想到易忠海都不是一大爷了,他们还这么嚣张。”
“对,赶出去。”
……
“谁?是哪个吃了屎的要赶我家出去?老娘闹死他,谁,是谁?”贾张氏跑出来叫道。
她也是刚被一泡晨尿憋醒的,刚出来就听到有人说她贾家了。
“嚯,贼祖宗来了。”何雨柱悠悠道,“我觉得这东西,没准就是这个傻贼偷的,都不知道老阎家有做记号的习惯。”
“傻……”
“贾张氏,你想找死你就叫出来,”何雨柱怒道,“那么久不收拾你,你是不是皮胀了,要老子给你松一松?”
“何雨柱,你少胡说八道,老娘设么么时候偷东西了?”贾张氏叫道。
“柱爷,和他一个贼婆子啰嗦什么?直接报公安不就成了。”说着,许大茂看向了阎埠贵,“老阎,这事儿我们三个大爷做不了主,这一家子,全是悍匪,你还是抓紧时间去报公安吧!”
“好,这这就去。”说完,阎埠贵看了一眼易忠海后,转头就向前院走了过去。
“老阎,等等,给我个面子,咱们有事好好说,要是真是我家里人偷的,我赔你,加倍赔!”易忠海连忙叫道。
这会儿,他也很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要说是贾张氏干的吧,他不信,因为昨晚他们可是一直在……
要说是秦淮茹吧,他也觉的不可能,因为秦淮茹不是那样的人。
不过不管怎么说,煤在他家墙下面,这事儿要是真报公安了,还真说不清楚。
“老易,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这事儿真的欺人太甚,全给我偷了,我心里这口气下不去。”阎埠贵回头道。
“老阎,三倍,三倍好吗?你先听我说。”易忠海无奈道。
“行,给你一次机会!”说着,阎埠贵走到了易忠海身边。
“老阎,这是我们两家的事儿,我们去我家商量成吗?”
“成,反正今儿个这个贼必须得赔我的损失,不然我就去报公安。”
……
就这样,不一会儿,阎埠贵两口子和易忠海,加上秦淮茹和贾张氏就坐在了易忠海家。
“老阎,昨晚你看到你家煤了吗?”易忠海问道。
“看到了,昨晚十点我还看了一会呢!就怕有人毛手毛脚,果然,今儿个一大早就没了,还在你家门口。”
“老阎,这就对了,昨晚我和老……我和贾……我和我家小花一直在家,她没离开过,所以不可能是她,除了她,那就是淮茹,你觉得淮茹是那种人吗?”易忠海分析道。
“老易,你别和我说这些,你是贾家人,你的话我不信,现在,我只知道我们家的煤在你们家窗户底下,你就说怎么赔吧!你要是不赔也行,咱们交给派出所来调查,不过到时候可不是赔偿那么简单的了。”阎埠贵淡淡道。
他才不会管这些呢!赔钱才是主要的。
至于易忠海的话,他一点儿也不信,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跟贾家人在一起,学不来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