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说话不要那么难听,不能生又不是我的问题,是你一大妈的问题,”易忠海脸色难看道,“这事儿正说明我不是个自私自利的人,我要是那样的人,我早就和你一大妈离了,”
“是吗?难带不能生孩子就一定是女人的事儿?”何雨柱笑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那天我去医院问问,要是生不出孩子也和男人有关的话,我还真要去找找妇联,叫她们给广大妇女同志们宣传一下,尤其是我们院,别让有些人一辈子背着不能生的罪名低声下气地忍着自己男人,伟人可是说了,妇女也是半边天。”
听到傻柱的话,易忠海心里那个气啊!气的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同时还有点儿担心,他还真怕何雨柱来这一出,那么到时候他的事儿就真不好隐瞒了。
看到易忠海闭嘴了,何雨柱对赵所说道,“赵所,是不是现在的证据处理不了这个老绝户。”
“嗯,这个我们没办法!”赵所无奈道,“毕竟你们的话都是一面之词,没有任何有力的证据。”
“那我的钱呢?能拿回来吗?”何雨柱问道。
“这个肯定,他认了的,”说着,赵所看向了易忠海,“易忠海,何雨柱的钱你什么时候可以给?”
“回去,回去我就给,”易忠海忍着心里的的激动道,“我说了,这钱我真的单独给他存着的,不信你们可以一起去看。”
“那行,赵所,办不了这个老绝户就不办,我相信做了坏事迟早要遭报应的,我相信,有些人这辈子一定会不得好死,尤其是那些做了亏心事的绝户。”何雨柱再次挖苦道。
“那行,我派个人和你一起去拿钱,这事儿暂时先放下,不过我们还是会继续调查的,只要有证据,我们立马再逮捕他。”赵所无奈道。
就这样,很快,赵所就放开了易忠海,然后安排下属邓永辉陪同何雨柱两人去了院里。
十五分钟后,三人就回到了四合院。
门口,阎埠贵看到警察又陪着易忠海回来了,连忙问道,“老易,是不是贾家的钱找到了?不然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老阎,”何雨柱抢先回答道,“是我的钱找到了,我爹给我寄了九年的钱找到了,原来是易忠海这个老绝户眯了我的钱,想不到吧?”
“什么?你爹给你寄钱了?”阎埠贵叫道,“还被老易给眯了?怎么可能?”
“知人知面不知心 啊!我现在才知道,绝户的心真是黑啊!”何雨柱叫道。
“老阎,别听柱子乱说,是误会,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易忠海黑着脸说道。
“是啊,老阎肯定知道,你是个伪君子,老绝户,为了养老不择手段的老绝户。”何雨柱又抢答道。
“柱子,我要给你说多少遍你才能明白?那是你爹交代的,”易忠海气道,“我这做好人还做出坏来了吗?”
“我说两位,赶紧拿钱啊!我还有事急着回去呢!”邓永辉催促道。
“哼!”
哼了一声,易忠海直接向中院走了过去。
三人一走,阎埠贵急忙向家里跑了过去,看样子,是和他媳妇儿分享这个惊天大瓜去了。
到了中院,李素芬连忙迎了上来,“老易,你怎么回来了?还有柱子和这位……”
“回家再说。”
说了一句后,易忠海直接进了家门,而何雨柱和邓永辉也跟着走了进去。
“素芬,把大清给柱子的钱拿出来,就那个小铁盒,你知道吗?”
听到易忠海的话,李素芬马上明白了,这事儿是东窗事发了,不过她一点儿都没犹豫,连忙说道,“知道,知道,我这就拿!”
说完,李素芬连忙走到里屋拿钱去了。
看到李素芬进去,何雨柱说道,“邓同志,一起吧,看看人说的是不是真的?”
“好啊!”邓永辉答应道。
其实,何雨柱是知道那钱是单独放起来的,前世他见过,只不过给秦寡妇了而已,这会儿他进去就是想找机会顺了易忠海的老底,这可是天赐良机,要不然他都不知道以什么方法进易忠海家。
进到里屋后,何雨柱直接看向了屋里的一张桌子下面,前世秦寡妇可是和他说过,易忠海死的时候交代过,钱就在里屋的桌子下面,有一块砖是空的,刚好就在左边的第二条腿下面。
果然,进屋后,何雨柱就看到那块砖有点儿不同,不仔细看还真的很难发现。
就在何雨柱看那块砖的时候,李素芬已经拿出了那个铁盒子。
“柱子,你看,这里全是你爹给你寄的钱,总共一千二百块钱,全在里面。”说着,李素芬把盒子递给了何雨柱。
拿到盒子后,何雨柱连忙打了起来,就在盒子快被抠开的时候,何雨柱手一软就把盒子往桌子边丢了下去。
“pia!”的一声,盒子掉在了地上,随着这一声,盒子也开了,而里面的钱也飞的满地都是。
“哎吆,这钱被人存久了还有点儿认主,都不想叫我拿吗?”
说着,何雨柱连忙弯下了腰去一张一张捡了起来,而李素芬也是急忙弯腰帮着捡了起来。
没捡几张,何雨柱的手就到了那块砖上面,意念移动,瞬间砖块下面的三个铝制饭盒就进到了金色印记里。
感受到钱到位了,何雨柱三下五除二就把地上的钱捡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