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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夫抚过刘徽的头道:“你舅舅和表哥也要有些事做,才不会闲下来。人一闲,容易出事。”

理儿是那一个理儿。刘徽冲卫子夫道:“理是那么一个理,可是谁练的兵听谁的。”

不是刘徽非要分个你我,而是一个现实的问题。

如今的兵马基本上都是卫青和霍去病在操练。在朔方和河西时,刘徽练过兵,那些兵负责的都是守城,不像卫青和霍去病练出来的骑兵,精锐,那都是要出击用的。

卫子夫不太明白其中的道理,只问:“还要再打吗?上一次倾一国之力尚不能灭匈奴,如今匈奴更是往北迁徙,走得更远,又多是沙漠戈壁,大军远行,吃得消吗?”

“吃得消要吃,吃不消也要吃。十几年的仗,能够换来十几年的太平,不够 。如果能够把匈奴灭了,或擒或杀匈奴单于,尤其是他们一退再退之下,再一次让他们感受到大汉军队的强悍,超强的意志力,让匈奴对大汉的恐惧克在匈奴人的骨子里,大汉才能得到更多的太平。有些仗,我们不打,后世也是要打的。所以,还是我们来打了吧。”刘徽不知怎么的想起那样的一句话, 有一瞬间真正明白了那句话的含义。

卫子夫听到刘徽的话,有些似懂非懂。

“母亲放心,此战我一定会让匈奴生畏。从此提汉色变。”刘徽没有想跟卫子夫说个仔细,而是适可而止。

“我再给你量量,母亲给你做一身喜服好不好?”纵然刘彻没有吩咐,卫子夫想起最重要的一件事,喜服。

刘徽自然没有意见,顺口一问:“母亲也帮表哥做吗?”

卫子夫……旋即一想,她不做,难道还指望卫少儿做?

还是她来吧。

“好!”卫子夫答应。

“母亲,表哥知道母亲对他好的呢。”刘徽帮着霍去病哄卫子夫。

卫子夫戳上一记刘徽的脑门道:“你还怕我亏待你表哥?”

刘徽摇头道:“哪能呢。母亲从小到大对表哥一向尽心尽力,凡是我们姐弟有的,母亲从来没有缺过表哥的。姨母都没有那样尽过心。所以表哥从小对您比对姨母亲近。”

大实话一句。

以前卫子夫总让霍去病去看看卫少儿,后来渐渐不提了。

作为霍去病的母亲,卫少儿从来都不是称职的。

正因如此,想到卫少儿不会顾念霍去病,更不可能顾念刘徽,她是越想越不高兴。

不高兴,霍去病和刘徽两情相悦,不可能因为卫少儿让两人分开。

“我们阿徽不能受委屈。”说她偏心也好,只念着自己的女儿也行。卫子夫想到她都舍不得冲刘徽说一句重话,如何也是容不得别人欺负刘徽。姐姐不行, 外甥也不行!

“那是自然。”刘徽骄傲的回应!

刘徽和卫子夫其乐融融,霍去病的院子里霍去病和卫少儿母子大眼瞪小眼的用膳,卫少儿越吃越不痛快,气得砸下筷子道:“不吃了。”

霍去病也放下筷子,“母亲不想吃,那我们说正事。”

“你有什么正事能跟我说的?你和阿徽定亲那么大的事,之前一点消息都没有,人家跟我道喜我才知道,啊,你要娶公主了。”不提正事还好,一提正事卫少儿气不打一处来。

哪有像她这样的,她的儿子和公主定亲那么大的事,她竟然是从别人的嘴里听说的。

霍去病一眼瞥过卫少儿道:“我以为母亲会为此高兴,高兴我能够娶到心上的女郎。”

卫少儿……霍去病的心思从不掩饰,卫少儿不知?

“那也没有连说都不跟我说一声的,我是你的母亲,哪有儿子定婚事,我都没有置喙的余地的。”卫少儿是越想越心酸,如何也不明白为何他们母子会落到如此田地。

霍去病听着问:“母亲不同意我和徽徽的婚事?”

卫少儿不加思索的道:“当然不是!”

闻言,霍去病抿唇望向卫少儿,卫少儿贪图名利,最是喜欢被人簇拥的感觉。

刘徽何许人,大汉皇帝最宠爱的公主。大汉朝里出了名生财有道的人。

天底下的奇珍异宝,别人没有的,刘徽全都有。

多少人肖想于刘徽,想把刘徽娶回家。

可是,谁也都清楚,刘彻属意刘徽夫婿的人选,独一个霍去病。

那么多年,刘徽和霍去病的婚事没有定下,心慌的人里少不了一个卫少儿!

因此,霍去病很清楚的知道卫少儿此时在想什么。

不过是借机想要找回属于她母亲的权利。

真可笑对吧。

霍去病的神色间都是冷意。

“母亲在问为何我的婚事您要从别人的嘴里听来前,更应该问问自己,为何我幼时是在舅舅背上,姨母的怀里长大的。后来,得陛下青睐,是陛下教我读书识字,舅舅教我习武骑射, 姨母为我做衣裳鞋袜。”霍去病没有怪过卫少儿,可是,他不喜欢卫少儿一副他欠她良多的态度。

“母亲如愿嫁给陈掌,如今已为侯夫人,该知足了。我和徽徽的事,婚事是陛下赐下的,母亲若有不满,不若去陛下面前分说。若是不想要曲逆侯的位置,也可以向陛下请之。反正,那本也不是你们该得的。”霍去病的声音越来越冷,叫卫少儿听着不由打了一个寒颤。

可是卫少儿立起道:“你到底喊我过来干什么?”

无事霍去病不会让她来一趟的,卫少儿不想再听霍去病说下去,问及正事。

“八月十五,烦劳母亲来一趟鸣堂,出席我和徽徽的成婚大礼。”霍去病同样不想再跟卫少儿再多说一句话,道出来意。

“什么意思?你们的婚期定下了?八月十五?为何要在鸣堂行礼?你既要成婚,陛下不赐府邸吗?”卫少儿一股脑丢出的问题很多,听得霍去病脑门痛。

“此事只有母亲知晓,陛下和姨母也会去。若再有谁知道,谁知道谁死。陈掌也一样。”霍去病无意解释,只告诉卫少儿后果,她要是想让陈掌死,可以把一切都告诉陈掌。

卫少儿睁大眼睛,不难看出她的不满。

那么多年,卫少儿和陈掌关系如何,霍去病知道。

一如刘徽知道如何拿捏卫少儿,霍去病亦然。

卫少儿指向霍去病,“你,你和阿徽成亲难道还见不得人吗?”

霍去病想到刘徽的坚持,回答的道:“陛下之意。”

万事把刘彻拿出来,卫少儿半个字都不敢吭。

“知道了知道了。”卫少儿无论心里怎么想,也只能的应下。

霍去病起身道:“不送母亲了。”

卫少儿干瞪眼,好气的呢!

可惜,霍去病不为所动。

卫少儿不满的道:“你记住了,不许对那个霍光太好。他算你的弟弟吗?他不算!”

算不算,由不得卫少儿作主。

“你有管他的闲功夫,不如管管陈爵。”霍去病不吱声,卫少儿依然旧话重提。

霍去病嗤笑一记提醒道:“不用我,有一个陈荷还不够吗?母亲,太贪心,会一无所有的。”

卫少儿脸色一变,霍去病道:“帮陈掌要爵位很难,可是想让陈掌丢了爵位易如反掌。母亲是想试试?”

想卫少儿对于霍去病立下的功,怎么可能没有半点动心,可是霍去病压根不管她的请求。

以前卫少儿想让霍去病帮着陈掌,霍去病不肯帮。

但如果要毁陈掌,霍去病定乐意无比。

卫少儿胸口阵阵起伏,她是知道霍去病说得出做得到的,惊恐的道:“你不许乱来。”

“母亲不乱来,我自然不会乱来。我和徽徽成亲后,希望母亲还像以前一样,离徽徽远一些。若让我知道母亲让徽徽不痛快,我会让陈掌,陈爵不痛快。”蛇得打七寸,霍去病绝对不允许卫少儿有任何为难刘徽的机会。

他捧在手心唯恐不及的人,卫少儿休想让她难受。

卫少儿颤手指向霍去病道:“人还没有娶回来,你倒是护上了?”

“从小到大我一直护着不是吗?”霍去病提醒一句,他对刘徽的维护不是始于今日,而是从小到大,一直如此,卫少儿不该早习惯吗?

“你,你……”卫少儿早拿霍去病没有办法了,如今更是。

“既然你那么不拿我当回事,何必让我参加你的婚礼。”卫少儿怒极了。

霍去病岂不知是威胁,可惜,霍去病不为所动的道:“母亲也可以不去。有陛下和姨母为我和徽徽见证,我也觉得足够了。”

威胁对霍去病是没用的。

“只要母亲担得起后果。母亲不去,也省了我和陛下解释。”霍去病抬起下巴,眼中的冷意丝毫不曾掩饰。

刘彻岂不知霍去病和卫少儿之间的母子关系之疏远?

卫少儿不去, 刘彻第一个容不得。如此,陈家要为之付出何种代价,霍去病不敢保证。

“我没有说不去。”卫少儿是蠢,可再蠢她也明白不能落刘彻的脸,否则死无全尸的会是她。

“我会让人去接母亲的。母亲请回吧。”霍去病不想再说些什么,而是请卫少儿走人。

卫少儿是又气又急,但那又如何。再气再急,霍去病不当回事,她就什么都做不了。

送走卫少儿,霍去病将桌上的饭端起继续吃,慢慢的吃饱,才往刘徽的院子走去。

刘徽已经沐浴更衣,正在书房里忙。

霍去病转身往书房去,一眼瞧见身着白色寝衣的刘徽站在案前书写,听到脚步抬眼看向他,一双美眸瞬间布满笑意道:“表哥回来了。”

霍去病内心的躁动随刘徽一笑一问,瞬间抚平,应下一声走到刘徽的身后,环住刘徽的腰,将头埋入刘徽的颈项。

刘徽笑问:“不若我们套马袋打姨母一顿,出出恶气?”

霍去病忍俊不禁,在刘徽白皙的颈上咬了一口,刘徽吃痛,挣扎的转过身和霍去病正面相对道:“会让人看见的。”

伸手抚过方才霍去病咬的位置,也看不到到底有没有留痕迹。

霍去病盯着刘徽如霞的面容道:“就是要让人看见,让他们知道,徽徽是我的。”

刘徽马上道:“那我也给表哥留个记号,让人知道表哥是我的?”

“好。”不曾迟疑的脱口而出,霍去病乐意之极。

刘徽一听,拿起笔往他脸上比划道:“那我画了?”

霍去病眼中尽是宠溺的道:“好,随你画。”

真真是纵着刘徽呢。

“不好,表哥那么好看的脸,要是画花了就不好看了呢。”刘徽哪里舍得往霍去病的脸上招呼,把笔放下了。霍去病凑近亲了亲刘徽问:“好看吗?”

“好看。”刘徽郑重的回亲霍去病而答。

小时候就惑人,长大了就更是。

明明俊朗冷峻的面容,不自觉间流露出的温柔能让人沉溺其中。

“我喜欢表哥,很喜欢很喜欢的。”刘徽环住霍去病的脖子,认真的告诉霍去病。

霍去病一愣,没有想到刘徽会突然表白。

刘徽缠了上去,亲着霍去病道:“不要不高兴。我最喜欢表哥了。”

亲着,哄着,说的还是最动听的话,霍去病焉能不为所动。

旁的做不得。刘徽的唇,有些肿了。

“公主擦擦药?”早起照着铜镜,刘徽也看到了,正想怎么办才好,韩开自觉将药递来,“应该一小会儿就能消肿。”

刘徽擦上,想的是以后还是别逗人,明知道霍去病那会儿的心情不太好,她哄人就哄人了,不应该太勾人,看看后果。

只是,霍去病亲上了瘾,饶是刘徽不主动他都意动无比,何况她还主动。

自作孽,不可活!

等刘徽抹好了药,一个转身,霍去病站在不远处,结果一眼就落在刘徽的唇上,不由眯了眼。

“快去忙你的,不是说你今天也有事?”刘徽转过身,不敢再让霍去病看下去。

霍去病应一声,离开了。

刘徽没有问霍去病去忙什么,只是一小会儿有人来告诉刘徽。

其实按如今的规矩,谁家都养了不少的门客。

当年卫青也有人来投奔,只不过卫青一般有人来,他便立刻把人往刘彻跟前举荐,很少留人。

饶是如此,来投奔卫青的人依然只多不少。

卫青无意养门客,也无意在身边留太多的人。

但刘彻对他看重,他又是个能干的,自是引得无数人蜂拥而至。

慢慢的连朝堂上的人都想投奔卫青,卫青一概是不收的。

随着霍去病崭露头角,刘彻对其恩宠之隆,反观卫青备受冷落,都明白霍去病成了新宠,因而好些人开始改换门庭,包括原本想攀上卫青的人,都争先往霍去病那儿凑去,盼着能入霍去病的眼。

霍去病呢,且让人写上自荐的奏本,再让人都送到刘彻的跟前,可用不可用的,刘彻瞧着点。

结果,自荐书全又送到刘徽那儿了。

“陛下说,选人的事如今既然交给公主,一事不烦二主,一并都交给公主挑挑。冠军侯那儿说了,不合适的人趁早筛下,好让冠军侯请人离开。”方物领人带着自荐的书来,将刘彻和霍去病的话都传达到位,便等着刘徽。

刘徽看了眼前的自荐信道:“知道了。”

真行啊,那么多人寻上霍去病,想从霍去病那儿入门。

“冠军侯将人都留下了?”养门客的事,都算是刘彻的忌惮,瞧刘徽从来不养。

当然了,刘徽说不养也不对,毕竟鸣堂摆在那儿。

“冠军侯让他们都各自回去等消息,道是不愿意养士。”方物如实而答,万不敢有所隐瞒。

刘徽挑眉点了点头,“知道了。”

“辛苦诸位。”刘徽指着面前的自荐信,心知又得忙上一通。

汲黯挑挑眉,很想说,不妨让霍去病过来帮忙看看。

可惜,练完兵的霍去病此时陪在刘彻那儿正在画画写写着什么,刘彻道:“你不去帮忙?你送上那么多自荐信,阿徽又要忙上一阵了。”

霍去病幽幽的道:“各司其职陛下。”

哈,各司其职,真会找理由。

这样的理由,刘彻无可反驳。

三省六部分的是权,既然分权,刘彻不希望尽握于一人之手对吧?

霍去病不沾染不属于他的权利,有何不可。

“那些人里,没有你认为不错的?”刘彻思来想去,问上一问。

霍去病点头道:“有啊,我在自荐上面写了评语,至于徽徽认不认可,到时候陛下一看便知。”

!!刘彻要的是那么一个答案?

“既是你认为不错的人,带来朕见一见,赐官就是,何必再绕到阿徽手中。”刘彻丢下此话,没想到霍去病摇头,“不急。陛下如今急着用人?”

且问上一问,无非要确定刘彻是不是有别的打算。

刘彻指向霍去病道:“装傻充愣。”

霍去病冲刘彻一笑道:“臣知道陛下对臣的看重。正因如此,我想尽所能为陛下做得更多。”

没有人会不喜欢自己的用心为人所知,而且分外认可,想方设法回报。

“那些投奔你的人?”高兴,刘彻没有忘记还有的事。

霍去病昂头挺胸的道:“能够舍舅舅而奔于我的人,为的是名利。今日能弃舅舅,来日也能弃我。既如此,要他们何用?陛下给臣的赏赐臣给军中将士也绝不给他们。”

话说得极其不客气,听在刘彻耳朵里,刘彻重重点头道:“好,不错。”

霍去病得了刘彻夸赞,偏头一笑。

刘彻冲霍去病叮嘱道:“认真研究如何给朕拿下匈奴大单于,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此事,不仅是刘彻所愿,何尝不是霍去病和刘徽所愿。郑重朝刘彻作揖道:“诺。”

一个诺字,透着一股子势在必得。

不出刘彻所料,刘徽因霍去病送上的折子,那是又领人忙了好几日,初刷一通,照老规矩,考试,题目有变也有不变。考完之后再见人,汲黯那儿刷上一波,才把人领到刘彻跟前。

一眼看到霍去病和卫青、李蔡悠闲的样子,陪着刘徽忙活将近一个月的汲黯有些不平衡。

再一眼扫过刘徽,算了,他别不平衡了,刘徽何尝不是忙得团团转,一个苦字都没提。

刘徽将一应名单送上道:“一应选出的官员名单在此,请父皇过目。”

方物上前接过,送到刘彻手中,刘徽送上的名单里,清楚的写着每个官员的姓名籍贯,包括对方的长处,以及考试卷子。

刘彻大致看了几眼,颔首道:“朕看完再定下。”

谁也没有意见。

刘徽适时的提道:“与父皇告个假,汲侍中他们都累了快一个月,请父皇许我们休个假。”

闻刘徽所言,刘彻第一时间望向霍去病,发现霍去病也显得惊讶,可见不知刘徽有意告假。

“陛下,臣一把老骨头了,有些体力不支,确实需要告假回去休养几日,请陛下许之。”汲黯也跟着告假,他的身体亏得跟着刘徽去了朔方城,愣是让刘徽让人好生调养一番,才有精力忙活一通。

忙完的汲黯半点没有不好意思表示告假。

正好,七个丞相呢,哪怕一下子没了刘徽和他,也能挺得住。

“准了。”刘徽一个人,刘彻要考虑考虑,汲黯一开口,刘彻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

“谢父皇,谢陛下。”刘徽和汲黯一道谢过君恩。

其他人没事都退去了,刘彻冲刘徽招手,“这些人如何?”

刘徽往前去,自有宫人给刘徽拿上蒲团放在霍去病身侧,刘徽上前跽坐下,“惊世绝艳之才,可遇不可求的父皇。万里挑一岂是一句空话。大多数都是平庸者。纵然是平庸之人,只要本份尽责已然不易。”

刘彻笑着附和道:“如今倒是没有像当年得了陈掌时那样摇头叹气,生无可恋。”

提起陈掌的事,刘徽没能忍住的道:“要不是我问父皇要桑弘羊,怕是父皇还得继续把像陈掌一样的人给我。真真是狠心。”

明知道刘徽缺人,竟然一个劲的把普通人给刘徽送上,刘彻真狠心!

“人在朕手里,可用不可用,朕都能把陈掌给你,别的人你不会讨,怪朕?”刘彻压根不认为把陈掌给到刘徽有何不可。

比上不足,陈掌有一个最大的好处,他是天然站在刘徽那一边的,不会乱来。

一个人蠢一点,听话就行。

瞧,刘徽不就把陈掌用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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