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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殿不管是同意和亲的人,亦或者是不同意和亲的人,都陷入诡异的沉默。

没办法,他们都让刘徽一手搞懵了。

刘徽是没有反对出嫁匈奴和亲,可对付匈奴,她直接问匈奴大单于敢不敢娶她。

臣子因为刘徽对匈奴使臣放的话,突然意识到,把刘徽嫁到匈奴去,可以兵不血刃的解决匈奴。

下一刻,刘徽告诉他们,行啊,想她和亲匈奴可以,倡议她去和亲的人,九族同去。

无异于在告诉他们,想让我去死,大家一起去死。

就问,九族同死,能有人乐意?

“和亲一事不必再议。”刘彻也是感慨万千,破局的法子千千万万,刘徽的办法非常独特,以至于之前在刘彻面前争吵得十分厉害的朝臣,眼下分外的安静。

现在都安静了,以后更不敢吵了。

毕竟,刘徽真要是为了大汉愿意和亲匈奴,她要求同意的人九族随她同去,刘彻会拒绝?

不会的!

是以,为了避免九族同往匈奴的事情发生,和亲一事绝不会再提。

朝臣们的反应安静了,女眷那儿,卫子夫自打匈奴使臣到长安提出要刘徽和亲开始,整颗心不得安宁,哪怕卫青一再宽慰,她还是极为不安。

今天,再听到匈奴使臣提出希望刘徽嫁入匈奴的话,卫子夫怕极。

刘徽提醒警告匈奴使臣务必想清楚让她嫁入匈奴的后果,尤其点明,大汉对付匈奴最大的问题在于没能找到匈奴的巢穴所在。

让刘徽知道匈奴人在哪儿,以刘徽的手段,她不会只杀一个匈奴大单于,而是要把匈奴斩草除根。匈奴怕不怕,匈奴使臣跑了,足以说明。

至于从来都同意和亲的臣子,都分外老实了。

九族同去匈奴,谁要去?

卫子夫心下大定,好些人感觉新世界的大门都让刘徽打开了。

原来拒绝亲事还可以让别人来的吗?

可以的!

前提是你足够强,而且有使用的价值。

刘徽对付匈奴如何?三次交手刘徽用实力证明。

至于刘徽的使用价值。再没有比刘彻更清楚的人,让他同意刘徽去和亲?他怕是疯了都不能。

“报,匈奴袭击朔方城损失一千兵马败退。”恰在此时,朔方城再次送来捷报,好让人知道匈奴哪怕打着要和大汉和亲休战的话,实则压根不会停战,抢惯的人,无论如何都不会接受抢不到的结果。

匈奴使臣进长安,点名要让刘徽和亲匈奴,未尝不是要借机调刘徽离开朔方城。

朔方城里其实还有盐,甚至匈奴大单于未必不会认为,之所以朔方城能让匈奴一再吃亏,都是因为刘徽,如果能够把刘徽调开,瞧着吧,朔方城还不是任由他来去自如?

结果,不好意思,刘徽料到他们的盘算,早做了准备。

刘彻愉悦的笑了,冲刘徽赞许道:“不错。”

无论刘徽在与不在,朔方城都能守住,无人可以占便宜,才是真正的坚不可摧。

刘彻同刘徽敬酒,刘徽岂敢受,况且,她不喝酒。

“不小了,试着喝酒。在军中,岂有不喝酒的道理。”刘彻见刘徽拧眉,已然知晓刘徽何意,不喜酒的刘徽,也到了该尝尝酒的年纪。

刘徽不想喝,明显今天躲不开,不想喝也要喝。

“谢父皇夸赞。”刘徽不得不端起杯盏,朝刘彻举杯。

可是入口的酒,很难喝,刘徽浅尝一口,实在喜欢不起来。

刘彻见她摇头,也不强迫,刘徽还小。

只是虽然才喝了一口,刘徽的脸颊似是打了上好的胭脂,而且,小脑袋一晃一晃的,瞧着像醉了。

“咦?醉了?”刘彻也注意到,霍去病一直观察着刘徽,听到刘彻的话,当下道:“陛下,臣先送徽徽回去。”

放下杯盏,与刘彻拱手,走到刘徽的面前,没给刘彻开口的机会,扶着刘徽走了。刘彻……

刘徽是醉了,怕是她自己都想不到,一口酒而已,竟然让她喝醉了。

霍去病扶着刘徽走出殿,刘徽连眼睛都没睁。

“冠军侯,不若奴婢来。”闵娘观刘徽走得摇摇晃晃的,正要上前,霍去病先一步将人抱起,闵娘的话戛然而止。霍去病回头瞥过她一眼,透着不善。

闵娘垂下头,小声道:“冠军侯,男女授受不亲。长公主和冠军侯都到了婚嫁的年纪。”

此言让霍去病从昨日就压在心头的大石更重了。

“陛下未曾管过我们,你一个奴婢好大的胆子。”霍去病没有办法冲刘徽发脾气,可他也想说,刘彻和卫子夫都不管,为何别人要管?为何刘徽突然在意?定是他们在刘徽面前说了那些难听的话。

霍去病并非是隐忍的人,不满,他便发作出来。

闵娘不得不跪下道:“长公主让奴婢们提醒冠军侯守礼,眼下冠军侯和长公主并不合礼。”

霍去病抿住唇,刘徽突然蹭了蹭霍去病的胸膛,只是再细微不过的动作,却让霍去病的心不再烦闷。

“闭嘴。”霍去病喝斥一句,抱起刘徽回到椒房殿,将人放在榻上,霍去病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闵娘方才出言提醒被喝斥,其他人谁再敢吱声。

况且,像霍去病说的,刘彻并不认为刘徽和霍去病的亲近有问题。

霍去病不想理会旁人,他有好些日子没有见刘徽,昨天只碰面两小会儿,此时望着刘徽静静的安睡,不像昨天晚上的疏离,让他想多看她一会儿。

他习惯了刘徽,习惯了从小到大,无论何时,只要一回头刘徽都在,形影不离。

所以,当刘徽流露出疏远之意时,霍去病当下发现。

刘徽和他太过习惯彼此,有时候不需要说话,相互的一个眼神,他们都清楚对方的意思。

因此,当刘徽不敢触及他的目光,甚至开始往后退,想跟他保持距离时,他马上察觉。

当时霍去病在想,是出了什么事?

出征在即,而且刘徽要去朔方城,霍去病想等路上找机会再说。

可惜,忘记他们路上有一个最讲规矩的汲黯跟着,以至于霍去病不得不跟刘徽保持距离,连话都没有多说两句。

到朔方城时,霍去病当时是想问的,偏刘徽矢口否认,霍去病便想,可能刘徽有事想不明白,没有关系,等他出征回来,刘徽兴许想明白了。

但,霍去病太想当然了。

知道刘徽亲近一个人时的模样,当刘徽有意疏远时,一照面霍去病确定,并非他想错。

昨天晚上,霍去病等着,等着要了一句准话。

他没有想到会是那样的一句话:他们长大了。

可他们幼时不是盼着长大吗?盼着长大就可以和卫青一起出击匈奴,卫大汉河山?

明明说过一起去的。为何突然疏远?

霍去病昨天夜里没有睡着,今天一天没有和刘徽说上一句话,哪怕他们坐在刘彻左右,刘徽一句话都没有跟他说,不像以前他们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他的心似让人狠狠的揪着,他难受。

匈奴指名让刘徽和亲的事,霍去病全然当了笑话听,刘彻不会同意刘徽和亲,哪怕满天下的人请求,刘彻都不会答应此事。霍去病压根不放在心上。

亲眼看到刘徽如何威胁警告匈奴,也让朝臣们莫慷他人之慨,那嚣张自信夺目的刘徽,一如既往。

霍去病瞧得欢喜,却在欢喜后对上刘徽连看都不看他一眼,慢慢变成苦涩。

再见刘徽醉酒,霍去病怕她摔了,再也控制不住上前将她送回。

霍去病的脸上没有多余的情绪,但他一直注视着刘徽,让人很拿不准。

除了抱刘徽回来算是越轨之举,霍去病单纯的看着刘徽,也没有让人走开,所有人都暗松一口气。

“徽徽喜净,你们记得帮徽徽沐浴更衣。”霍去病骤然起身,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伺候刘徽的人都暗松一口气,可算走了。 太好了。

“长公主是不喜欢冠军侯吗?否则怎么会看不出陛下的心思?”程远没能忍住小声问上一句,实在并不确定刘徽怎么想的。

闵娘瞥过他一眼,“你想知道问长公主去。”

她也想知道呢。可惜没敢问。

程远一滞,良久没有说话。

而霍去病出了椒房殿,在宫门前等人去,纵然夜色降落,黑夜笼罩,霍去病安静的等着。

卫青正是霍去病要等的人。

“舅舅,长公主。”霍去病瞧平阳长公主和卫青都带着醉意准备出宫,等候多时的人上前唤一声。

卫青和平阳长公主都不约而同寻声望去,平阳长公主含笑问:“冠军侯有事?”

霍去病的视线落在卫青身上,无一不在说明,对,有事,他寻卫青。

可是,等了许久的霍去病,在听到平阳长公主的询问时,似又想起了什么,客气有礼的道:“不打扰舅舅和长公主。”

丢下一番话,霍去病竟然转身离开了!

平阳长公主?

本以为可以看一场好戏的呢。

结果霍去病竟然跑了。

卫青何尝不是傻眼,突然冒头的霍去病,说是有事,结果跑了。

“大将军要追吗?”平阳长公主瞧卫青同样一脸错愕,嘴角噙笑问。

看看天,宫门都要落锁了,他再进去坏了规矩。

“明日再寻。”言罢卫青扶平阳长公主登车,他便也跟着上车。

马车缓缓而行,平阳长公主瞅了卫青好几眼,卫青敏锐察觉,平阳长公主问:“冠军侯和阿徽之间的异样长平侯不曾察觉?”

卫青应一声,平阳长公主瞥过他一眼,“你倒是能不管。”

“卫青和陛下有一个赌约,是关于去病和阿徽的,卫青若管了,便失了公道。”卫青瞧着外甥和外甥女的异样,心里并非不急,谁让刘彻跟他打赌了呢。他不好多嘴。

轻挑眉头,平阳长公主应一声,无意细问。

皇帝的事,同平阳长公主无关的,平阳长公主一向不管。

不过,想到今天看到的一幕幕,平阳长公主嘴角笑意不减的道:“我看今天阿徽一句话都没有跟冠军侯说,和往日无话不谈极是反常。冠军侯又急急行来寻你,怕是要开窍了?”

卫青有同感。

“匈奴未灭,无以家为也。冠军侯一心系于家国,陛下甚喜之。其实阿徽在去朔方城前,我提点了一句。”平阳长公主做下的事一向敢认,刘徽那儿是她挑破的。

意外收获卫青瞪圆的眼睛,平阳长公主难得见卫青生动的表情,轻笑出声,凑近吻过卫青的唇,随之让卫青扣住,反守为攻。

舌尖追逐,难舍难分,还是平阳长公主推开卫青道:“不闹。”

两人面色腓红,卫青隐忍克制的应一声。

“陛下喜欢去病和阿徽,我也喜欢,我巴不得两人都赶紧开窍。我以为我一点,阿徽会开窍,可我瞧着不像。”平阳长公主想到一番操作并不尽如人意,纠结不已。

正常的青梅竹马,不开窍的相处,如之前和刘徽同霍去病一般,并无儿女私情。

可刘徽和霍去病渐渐长大,男女七岁不同席。

刘彻的心思不曾掩饰不假,并不代表两个一心要打匈奴,每日忙得团团转的孩子,能顾及刘彻的心思。还是要让人点破。

于是,有了平阳长公主那一日和刘徽说的话。

千算万算,平阳长公主没算到刘徽的想法与旁人不同,平阳长公主以为刘徽会因此正视和霍去病之间并非只是表兄妹的关系,谁料刘徽竟然直接和霍去病疏远。

那可不是平阳长公主所愿。

霍去病和刘徽是表兄妹,青梅竹马,志同道合,该早早心意相通,共结连理才是。

不开窍的两个人,心心念念都是家国天下不是不好,偶尔也要分点神给自己。

平阳长公主是想让刘徽开窍才跟刘徽点破,不承想适得其反。

而霍去病嘛,不开窍愣是不开窍,一心只有灭匈奴。

然而霍去病来寻卫青,怕是心里有想法了,没有人教,没有人说,他才想到寻卫青。

卫青明显一愣,平阳长公主有些幽怨的道:“事不如人愿,我以为我点醒阿徽,从此能够看见两个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的孩子在一块。阿徽和去病相配吧,无论是才貌还是性情。”

眨眨眼睛,卫青不能理解平阳长公主的幽怨和惋惜。

平阳长公主没有得到答案,追问:“卫青不想他们两个在一起?”

卫青摇头道:“顺其自然。从小一起长大也未必见得能够结为夫妻。”

“你随意,陛下怕是不许。”平阳长公主没有想到卫青竟然不在意霍去病和刘徽在不在一块。不行,她在意着呢。

平阳长公主在此时道:“匈奴点名要阿徽和亲,证明我们阿徽也到了可以成亲的年纪。女子十三四岁嫁人的比比皆是,以阿徽的相貌和人品才干,天下男儿任她挑。但在陛下眼里,我看来,独冠军侯霍去病能配得上她。”

不难听出平阳长公主对霍去病的赞赏。

在卫青的立场,霍去病是外甥,刘徽是外甥女,都在他跟前长大,自小和他亲近,两人无分彼此。

表兄妹从小一起长大,若能心意相通,结为夫妻,卫青乐见其成。

刘徽和霍去病疏远,定有原由。

卫青因为和刘彻打的赌,不好多问多说,但他更希望两个孩子能够处理好他们之间的关系。

见过两人在一起谈天说地,畅谈他们的理想,甚至只需要一个眼神彼此都能懂得他们的想法,卫青其实也希望他们能够在一起。

但,不能勉强。

刘徽也好,霍去病也罢,都是吃软不吃硬的人。

而且,刘彻为何一直明明想把两人凑在一起,却没有直接挑明?

如同他能够娶到平阳长公主一般,霍去病想娶刘徽,哪怕从小刘彻喜欢霍去病远胜于刘徽,并不代表让霍去病成为他的女婿,刘彻便不需要再考虑其他的问题。

帝王的心思,很难猜。

喜欢,衡量,并不冲突。

“给他们一些时间。他们都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长大。”卫青看着刘徽和霍去病的感觉便是如此,只觉得他们两个都没有察觉到,在不知不觉间,他们都长大了。

平阳长公主一想之前刘徽的反应,是呢,刘徽没有意识到在不知不觉中她都长大了。

霍去病怕也是。

“看来确实只能再等等,再等等。”平阳长公主想看到两人若是互通心意后的模样,但也清楚知道,没有那么容易看得见。两个都是有志向的人,他们的心思不会只放在儿女私情上。

至于回去的霍去病,坐在屋里下了一个晚上的棋,没有人知道霍去病在想什么。

次日卫青寻上霍去病问及,他想问的事时,霍去病道:“舅舅,我先自己想想。”

并不是所有问题都能从别人那儿寻到答案,霍去病原以为可以从卫青那儿得到,但在看到平阳长公主时,他有一种意识,并不能。

是以,霍去病决定自己想,想清楚,弄明白,再说。

卫青打量霍去病一圈,没有能够从霍去病的脸上看出多余的情绪。

张了张嘴,霍去病道:“徽徽是对的,我们长大了,哪怕我们都没有意识到我们长大的事实,但我们确实是长大了。长大了,应该要像一个大人一样去思考问题。舅舅,我会想清楚的。”

想清楚包括哪方面,霍去病没有细说,卫青无意多问。

意识到自己长大是一个过程,长大如何处事,需要认真去考虑。

而刘徽醒来听说昨天是霍去病把她抱回来的,稍稍一顿问:“当众?”

当着满朝臣子和刘彻的面吗?

“冠军侯扶长公主出来后,没有别人才抱长公主回的椒房殿,没有外人看见。”闵娘赶紧解释,没能忍住偷瞄刘徽一眼。

刘徽虽然才喝了一杯酒,脑袋阵阵抽痛,听完闵娘的话后,更痛。

痛得刘徽没能忍住揉起头,韩开端了醒酒汤来,“皇后让人送来的。”

刘徽正难受,一听当下接过一饮而尽。

人都醒了,刘徽一出门几个月,回来两天,话都没能跟卫子夫多说两句,准备去见卫子夫的,方物来请,“陛下正和大将军他们商量出击匈奴一事,请长公主走一趟宣室。”

得,刘徽一想再过五日是卫长公主大婚,在此之前,她既然回来,从来没有打算过跟匈奴和亲而讲和的刘彻,定是要讨论新一轮出击匈奴。

刘徽不能不去参与,她可是盼着能够再接再厉,此番出击匈奴算她一份的。

显然,刘彻也是有这个打算。

故,刘徽毫不犹豫把关于霍去病的事抛之脑后。

比起那点捏捏扭扭的事,国之大事,出击匈奴更重要。

因而刘徽让人去跟卫子夫说一句,利落往未央宫去。

人刚到,已经听到屋里在商量匈奴眼下的情况,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自来军中所需都是朝堂最头痛也必须要最先解决的事。

只是,昨天匈奴使臣刚走,在此之前分明都有议和之意的,匈奴使臣一走,马上讨论如何出击匈奴,好些人都没缓过来。

但,其实了解刘彻的人都知道,从始至终,刘彻没有同意过和亲。

看看卫青,再看看霍去病,其次是刘徽自己。

和亲,怕是后世的人看着眼前的三人,都不禁的想,拿着最好的牌去和亲,到底谁疯了!

刘徽进来,无声朝刘彻见礼,刘彻颔首,刘徽走过去,张骞正在对着舆图仔细补充他所知的周边情况,刘徽虽然听了好些年,还是听得认真。

“父皇此次出征大将军不出击?”刘徽听了半天,敏锐捉到重点。

敢直接问出此话的人,怕是满天下独一个刘徽。

“你说呢?”刘彻不答反问,刘徽却极其平静的应一声,视线落在霍去病身上,道:“我也要去。”

没错,想上战场必须自己争取,指望别人想起她来不可能。

刘徽思量的正是如此,先去朔方城,只要去了朔方城,证明她有上战场的能力,刘彻是一个爱才用才的人,将帅之才,一个卫青不够,一个霍去病更不够!

随刘徽的话音落下,刘彻轻笑道:“你该问主帅。”

主帅是谁?

霍去病!

刘徽和霍去病视线对上,相互交换眼神,霍去病似乎在一夜之间变得更沉着稳重,听到刘彻所言,朝刘彻道:“但听陛下吩咐。”

让不让刘徽上战场一事,该由刘彻决定。

“朕以为你们未必不会争一争统帅之权。”刘彻狭长的眼眸扫过刘徽和霍去病,冒出一句。

刘徽抓住重点问:“可以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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