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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徽是把好处给到桑弘禄不假,他也承担不少的压力。

桑弘禄把事情都推到刘徽身上,实则是要让刘徽记住他的这份付出,不然,要知道他如今为了刘徽得罪世族,没有刘徽当靠山,他能斗得过那么多的世族大家?

为了刷刘徽好感,桑弘禄愿意成为刘徽的刀,在他看来,刘徽将来的生意一定会做得更大更强,能让刘徽有好东西都能想到他,他们桑家吃不了亏。

“令弟深谙生意之道。”刘徽由衷的同桑弘羊称赞一句。

桑弘羊动了动唇想谦虚一下,刘徽问:“你不太乐意你家和我有生意上的往来?”

一语道破桑弘羊的心理,桑弘羊反思他的表现竟然如此明显?

明显倒是不明显,刘徽不过是想通其中关键罢了。

“你也是个聪明人,聪明的知道,和皇家做生意,生意只怕都是要赔的。”刘徽感慨一声,无良的皇家,一向吃人不吐骨头,桑弘羊见识过宫中争斗,理所当然不希望家里和刘徽牵扯太深。

“那你为何出仕为官?留在我父皇身边这些年?”刘徽没有得到桑弘羊答案,见他面露难色,似是害怕不小心说错话,或许极有可能惹怒刘徽。

刘徽纵然在听说有人告她高价出售造纸术时,从事发到事情解决,他注意过刘徽的反应,真真是可以称之为不动如山,处之泰然,好像这就是寻常一桩小事。

实则呢?

一个不慎,刘徽要赔了夫人又折兵。

桑弘羊在刘徽质问后,若有所思,似是明白刘徽何意。

“你有你的路,你弟弟也有他要走的路。为名为利,谁说商人不能既得名也得利的?”刘徽注意桑弘羊一直紧锁的眉头,随她的问题问出,慢慢舒张开。

风险和机会,其实是共存的。

有多大的风险就有多大的机率。

“改天约约你弟,我手里有一桩生意,问问他有没有兴趣。”刘徽适时的转移话题,还是谈正事。

桑弘羊发现,刘徽思维跳跃性太强,一下子转移话题,点到为止。

“公主想要何时见?”桑弘羊无力拒绝,讨要一个准确时间。

“三日后,三日,他忙得差不多。”刘徽如此答。

桑弘羊暗暗算了算,三日是差不多忙完了。

但刘徽还得忙。

出尔反尔的世族,印刷术什么的肯定不会再考虑他们。

故,刘徽昭告天下,想要印刷术,拿上你们家的藏书来长安,教你们。

长安城确实有着大汉朝权势最大的世族,那又怎么样?天底下又不是只有长安有世族。

没有长安这些世族,难道没有别的世族?

刘徽让他们颗粒无收,一样东西都得不到。

所谓万金,刘徽一家一家敲锣打鼓的让人送回去。

送金的人嘛,她跟刘彻要的,就是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些世族大家的嘴脸。

欺负一个孩子,明明谈好的价格,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拿到造纸术,转头齐齐状告刘徽?

哈,要脸吗?

嫌造纸术贵别买。

买到手,一个转头还想让刘徽把钱拿出来,明摆着要白嫖。

啧啧啧,都说世族大家最是端正,守君子之风。这是君子?

一时间,各家都让人指指点点。

有生之年,怕是他们谁也想不到自己在未来会有让人指点非议的一天。

不是没有人跑到刘徽那儿,赔罪表忠心想请刘徽把造纸术卖给他,多少钱都成。

笑话,刘徽的造纸术是卖不出去的吗?需要在他们打了一记她的耳光之后,再让他们拿钱砸她?

别说造纸术,以后无论刘徽有什么生意,他们一个都不用想。

杀一儆百很有必要,刘徽要从现在开始竖立威严,好让天下人知,她刘徽是个眼里不容沙子的人。

另外,刘徽还非常好心的让人往馆陶大长公主府上传信,专门问馆陶大长公主要不要造纸术和印刷术?

之前馆陶大长公主拒绝过刘徽一回,馆陶大长公主冷眼旁观长安最近发生的这些事,越看越是认为,刘徽邪性得很。

如此不惜落这么多世族大家的脸,她是真不怕把人得罪透透的,将来没有她的好果子吃。

与之而来,馆陶大长公主不可避免想起陈家。

陈家,当年对卫家做下的事,不会有人以为刘徽忘记?

对刘徽送上门来的好处,天上掉馅饼?

馆陶大长公主更怕刘徽别有所图。

因此,送上门来的造纸术和印刷术,馆陶大长公主一概拒收。

万金一份的造纸术,求都求不来。

之前陈家也买,硬是让馆陶大长公主按下不许参与。

馆陶大长公主的威严毕竟在那里,陈家上下有些不服气,多少都忍下。

结果刘徽送上门的好处,分文不取,白送,馆陶大长公主还把人赶出去,不要!

想想桑弘禄每日卖出多少造纸术,赚来多少钱,他们要是有这样的方子,也可以赚很多很多的钱,保管让他们陈家上下的日子都能更好过。

“母亲,为什么不要。这是万金一份的造纸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母亲。”馆陶大长公主的长子陈须想不明白,陈家情况如何,他们自己心知肚明。

习惯奢华的人,随着府上的情况变化,他们都无法接受。难免费尽心思,用尽手段的想要再恢复从前的生活。

可惜,越折腾,好日子好像离得他们越来越远。

好不容易刘徽送来一只会生蛋的金鸡,馆陶大长公主怎能把人推走!

“你以为刘徽是什么好心人?依我们陈家和卫家的关系,早已经是仇人。一时半会卫家不动手,是因为皇上在,他们如今顾忌皇上,不敢动手。并不代表他们忘记当年卫家人差点都死在我们陈家手里的事。”馆陶大长公主心里一阵阵发寒。

尤其想到刘徽。

刘徽这个人,透着邪性。

聪明是真聪明,瞧她在造纸术的事情上,早早防备世族大家们,在他们以为自己将要有所得,也可以给刘徽一个教训时,突然发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们想给刘徽一个教训,刘徽何尝不想给他们一个教训?

如今,算是胜负已分,胜的那个人是刘徽!

胜利的刘徽,要把她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握在手里的好处,分文不取的送到馆陶大长公主面前。真以为刘徽是什么好人?能干这事?

“未央公主不过一个孩子而已,母亲是大长公主,还怕她一个孩子?到手的好处推出去,母亲糊涂!”陈须压根不拿刘徽当回事,更不认为刘徽能有多厉害。

馆陶大长公主冷笑一声道:“你若不信,不妨自己去,且看看她愿意或者不愿意把好处给你。”

陈须听到这话,瞬间不吱声。

馆陶大长公主心下轻轻一叹,“我们家不同往日了。陛下如今对我们家是念着旧情,一旦我们越界,你以为我们家能好?”

“还有隆虑长公主在。”陈须提醒。

馆陶大长公主是皇帝的姑姑,而馆陶大长公主让小儿子陈蟜娶了刘彻一母同胞的另一个姐姐隆虑长公主。

底牌,谁家手里不攒多点底牌的?

陈柔嘉嫁给刘彻,陈蟜娶了隆虑长公主,相互之间都为彼此多加筹码,以防万一。

所以,纵然中宫皇后不再是陈家,陈家所受的影响,至少在长安的位置依然是旁人可望不可及的。

但有句话叫外强中干,陈家已经透着衰败。

故而陈须才会急。

“我说了,你若是执意不信,不妨去找刘徽试试。”馆陶大长公主听出儿子的言外之意,他是瞧着造纸术眼热,刘徽让人开的纸铺子,生意好得,一天的纸限量的供,有价无市。

二道贩子很是猖獗,有人把刘徽手里的纸拿出去卖,价格高了两三倍都算公道。

陈须想到刘徽愿意把这样的好处送到他们陈家手里,馆陶大长公主还不乐意收。

说什么刘徽怀揣坏心,送好处给他们怎么能说是存了坏心?

陈须是不相信,更不愿意接受馆陶大长公主的拒绝!

再听到馆陶大长公主让他不信只管放手去试,陈须当下离开,往上林苑寻刘徽。

刘徽啊!让人传话是传话,见陈须前来,很客气见礼道:“表伯安好。”

一声表伯唤得极是亲近。

就好像卫陈两家没有过任何恩怨,他们就是单纯的亲戚。

“阿徽,造纸术你让人过府传话,愿意给到我们,是真是假?”陈须和刘徽实在算不得熟。

两家恩怨在那儿,刘彻连馆陶大长公主都不许她靠近刘徽,何况陈须。

面上情,其实刘徽和陈须都没有。

陈须尴尬得不知道如何说话才好。决定开门见山。

刘徽惋惜无比的道:“自然是真的。可惜,馆陶姑祖母拒绝我。两次。”

说话间,刘徽嘟起小嘴,透着不服气的道:“都是自家人,我听说陈家有些难处,想着能帮着陈家一点是一点。没想到姑祖母不乐意。唉……表伯,姑祖母年纪大了,难免固执,你多劝着点。”

瞧刘徽一副极为无奈,有心帮忙却没有人乐意让她帮忙的架势,不知道的怕是以为刘徽和陈家关系多好。一心一意要为陈家谋算。

其实,陈须未必没有这方面的担心。馆陶大长公主提醒的一句话没有错,陈卫两家的关系属实算不上好。

卫子夫,卫青,卫家的人,其实都差点死在馆陶大长公主手里。

陈家因为馆陶大长公主权势滔天,卫家势弱,哪怕不满怨恨,都只能藏在心里。

刘徽何尝不是藏了多年。

藏到今日。

恨?怨?

她不会像馆陶大长公主和陈柔嘉那样,当面锣对面鼓的对付陈家人。

可是, 馆陶大长公主和陈柔嘉,她们母女当年对卫子夫和卫青的伤害,刘徽会让她们还回来的。

馆陶大长公主把刘徽带到长门宫的事,刘彻知道但此后没有过问,甚至没有安抚过刘徽,这里面透露的意思,其实让刘徽心有些寒的。

心寒,刘徽更想将气撒出来。

刘彻对馆陶大长公主和陈柔嘉,大抵是认为她们现在对她不构成威胁,念及从前的帮扶,以及从小到大的情谊,刘彻会对她们无限宽容。

这也是为什么馆陶大长公主敢把刘徽带走的原因。

她是料定只要刘徽不死,刘彻便不会追究,甚至连问都不会过问一句。

刘徽以前没有办法,没有人,没有筹码,让人欺负也只能忍了。

可她绝不会一直忍!

适时的出手,让人知道她不好惹,不应该吗?

没有爪子的狐狸太过温顺,很容易让人欺负,一辈子都让人欺负。

馆陶大长公主既知式微,自不该再盯上刘徽,如果不是刘徽有自保的能力,落她们母女手里,都不知道要落得什么下场。

刘徽原本是不太想对陈家出手那么快的,眼下刘彻还念着她们,贸然动手的后果是让自己为刘彻所不喜。

皇帝不喜,对刘徽以后想做的事不容易。

可是,馆陶大长公主在探刘彻的底,刘徽为何不能探探刘彻的底。

不探,如何能知道刘彻对馆陶大长公主和陈柔嘉容的忍度是多少?刘徽又如何知道,到底要怎么报复馆陶大长公主和陈柔嘉,而不会让刘彻不满?

所以,试探开始了。

“造纸术,我可以买。”陈须早想买的,无奈那个时候让馆陶大长公主拦下,不管他怎么劝,馆陶大长公主愣是不肯让陈须寻上陈掌。

从前都是卫家看他们陈家的脸色,如今他们要看卫家的脸色,馆陶大长公主当时提到这一点,陈须也觉得,他拉不下这个脸。

但是,对上刘徽就不同了。

刘徽是刘彻的女儿,大汉公主。

跟大汉公主低个头,这有什么?

陈须不就寻上刘徽了。

刘徽张了张嘴道:“表伯,都是自家人,何必道见外的话。造纸术我随时可以给你,还能让人上门教授。可是,表伯,姑祖母不答应的事,不好办。陈家还是姑祖母做主。想做生意,不好一直让人拆台。我给出的造纸术,一个闹不好,倒成了别人打向我的耳光。我不答应。”

顿了顿,刘徽建议道:“表伯,您不妨回去劝着姑祖母些,只要姑祖母同意,我一定第一时间让人上门教您。绝不藏私。”

此刻刘徽双目真诚,盼着陈须可以劝听馆陶大长公主。

陈须拧起眉头,自知母亲的固执,想劝很难。

然刘徽都大方说明,造纸术可以随时教给他,但有一个条件,要馆陶大长公主同意。

这个要求不算高。

自家的人不同心,生意做不好。

一来二去,容易闹出事。

造纸术最近闹腾的事够多,多得刘徽心有余悸,不免谨慎,都是理所当然的。

“我回去劝劝。”陈须无可奈何,保证一定会回去劝。

“这些纸还有书,表伯带回去用。”刘徽不忘备上礼,一车的纸,足够陈家用不少日子。

陈须一看那洁白无瑕的纸,心情好极!

刘徽是个心性极好的孩子,哪有什么坏心眼,一准是馆陶大长公主想多了!

陈须不禁想到刘徽那一句,姑祖母年纪大了,难免固执。

可不是年纪大了难免固执吗?

把刘徽一个孩子往坏处想,怎么能成?

陈须走了,拿上一车的纸离开。

刘徽往陈府平静的湖水投入一颗大石,回宫也坦白告诉刘彻她干的事。

刘彻乍然一听,抬眼望向刘徽,刘徽并不避讳和刘彻对视,父女半天没有吱声。

“知道了。”良久,刘彻丢出三个字。

刘徽眼眸一转,若有所思,这是放任不管?

“最近没有做出别的好东西?”刘彻突然问。

听得刘徽回过神,想了想问:“糖算吗?”

刘彻再一次一滞,把吗字去掉吧!

“父皇又不喜欢吃糖。”刘徽回一句。糖呢,她也不喜欢,小妹刘适极喜欢,喜欢得闹着让人给她做各种各样的糖。刘徽于是就让人捣鼓。

甘蔗制糖她知道,可是除了甘蔗外,还有别的可以制糖的东西,刘徽便让人找起来。

甜菜好像是吧。

有人找到甜菜,这东西在北边生长,种了一次,如今都开始普及起来。

刘彻不客气的往刘徽头上一敲,“糖之重你不知?”

虽说刘彻拿的奏本并不算太重,敲下来还是有点痛,刘徽且道:“知道,没有试好。确定没问题才能跟父皇提吧。哪有事不成先说的。”

甘蔗煮糖没什么问题,虽然这个时代取糖的技术不怎么样。

刘徽让人摸索糖的事,想刘适喜欢吃,还让人制出各种各样不同口味的糖,牛奶味的,水果味的,应有尽有。刘适当时一看高兴坏了。

刘徽和刘适约定,糖隔天吃一颗,吃完了她再给刘适弄的口味。

刘适做到隔天一颗,刘徽会让刘适一直都有糖吃。

反之,如果刘适做不到,以后半颗糖都没有。

小小的刘适,软软绵绵的,极是可爱。

想吃糖的孩子,为了以后可以吃到更多不同口味的糖,忍住每天看着糖想吃的冲动,那模样,眼里都是渴望,垂涎三尺,偏不得不忍着,刘徽瞧见几回,只觉得可爱极了。

“对,给阿适做了半个月的糖,没一天重样的,这样还叫事未成?”刘彻想到小女儿抱着她的糖盒,同卫子夫娇娇的说,今天要吃哪一颗糖,刘彻才知道,刘徽又捣鼓出好东西来了。

刘徽分外认真点头道:“不算成。制糖量不够。甘蔗种植,还有另一种甜菜在试验,如果能够试验成功,大面积种植可以推行,才算成。”

小打小闹算什么成?

刘徽不认可的语气。

“行,有要求。你要建药厂?想把你几个姑姑都拉上?”刘彻没有忘记刘徽让人安排的事。

“我还想让祖母一道来着。”刘徽并不避讳道出她的心思。

刘彻摇头道:“你三位姑姑可以。你祖母不必。”

按刘彻对王太后的了解,坚信王太后一旦有机会掌权,绝不会放过任何机会。

养虎为患不是刘彻的为人准则。

刘徽张了张嘴道:“祖母一准不乐意。”

谁料刘彻不以为然的道:“不必理会。”

啧,刘徽其实未必真想把王太后拉上来。不过是认为,王太后这块招牌未可以用一用。

有用的机会,没准还能让王太后吃几个亏。

嗯,刘彻一句不让王太后参与的话,可见对王太后防备之深。

倒是可以让王太后知道,好让王太后不痛快!

因为馆陶大长公主威胁,王太后把刘徽送入虎穴一事,刘徽表示,她没忘。

“明日去上林苑,领朕去看看你的那些人以及最近的成果。”刘彻思来想去,极是认为刘徽手里的东西,按糖的情况来看,刘徽不定瞒下多少认为不合格,实则对大汉大利的事。

既如此,他亲自走一趟。

刘徽毫无意见。

次日,父女一道去的上林苑,刘彻和刘徽转了一圈,冲刘徽道:“你连细盐都让人制出来了,这也不上报?”

刘彻额头止不住跳动,没想到刘徽回上一句道:“不够细!”

……刘彻突然意识到,刘徽对很多东西的要求高得离谱!

“方才朕点出的那些……算了,让桑弘羊来。”刘彻想让刘徽再忙一圈,话到嘴边止住,再让刘徽来,怕是刘徽不确定要怎么要求严格,让人再接再厉才上报。

刘徽轻声道:“父皇,这些真不算好,还差点。再说,我让人去海边尝试改进制盐的法子都没有结果,到底行还是不行。这盐还是很粗,父皇,再缓缓。”

好言相劝,只为让刘彻别太激动。不至于。

“别的制盐法子?除了煮还有什么法子?”刘彻心头一阵炎热,糖,盐,这是大汉极其重要的东西,和铁一样关系一国之本。

刘徽为难的道:“父皇,还没试成功。成功一定告诉你。”

盐怎么能是煮的呢?

费柴火不说,还煮得不好。

刘徽对一个个人都认为几百年煮盐成功的做法不宜改变。刘徽提出不同意见。怎么叫几百年传承就不宜改变?

他们这些人存在,无视旁人的闲言辞语,不在意旁人眼中的轻蔑,无非是想通过他们的双手,让大汉朝上下都因为他们而获利。

煮盐是不是太费柴火?

而且,盐价极高,普通人家百姓,一年到头吃盐机会并不多。

盐可富国。

想春秋战国之时,管仲何以富齐国,且让齐桓公成为春秋五霸之一,最重要的一个措施便是将食盐专卖。

售盐死死握在齐国朝廷手中,不许人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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