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卷绝对是甜的,相信我!!!张启灵绝对会ooc,他的话会很多哦~有很多私设,跟原着说实话没多大关系就比如张启灵在西王母之前不认识黑瞎子...可能开头没头没尾,结局也没头没尾】
【这一篇不会写太多】
雪是后半夜开始下的,跟古潼京的沙漠一样,雪覆盖在的窗外那盆半死不活的花上,雪花的影子也覆盖在一张老旧的照片上。
他的指尖停留在那张的笑意盈盈的脸上,照片上的男人戴着墨镜,跟记忆中的一样,是他的父亲,旁边的是他的爹爹,半死不活的冰块脸上,双眼亮晶晶的。
窗外的路灯透过窗户上的凝冰在照片投下细碎的影子,好看极了。
也是在这样的雪天,那是年幼的他第一次见到他的父亲,眉眼处落着还未拂去的雪花。
他的父亲来了,爹爹虽然没有表情,眉眼间舒展好似盛满了盛夏的星星。
爹爹身上有威武霸气的纹身,但他没有,每当提起时,爹爹眼中盛满了忧愁和空洞。
父亲的在我五岁的时候回家,爹爹会给我讲很多关于他跟父亲的爱情故事,每当这个时候父亲都会咬牙切齿,要么就是趴在爹爹给父亲特意做的软榻上看着我懵懂又认真的脸哈哈大笑,爹爹是个不爱说话的人,可在父亲的事情上好像有说不完的话。
爹爹看向他时,总是充满了无奈和爱意,甚至还有一丝的庆幸。
门被推开,风尘仆仆的爹爹回来了,他去陪父亲去了,他们之前都是在东南亚,每当这个时候就会回到上京。
他有个名字,叫张念齐。
“念齐”
“爹爹,父亲还好吗?”
“他很好”张启灵点头,眼里闪过一丝落寞和思念。
他今年十八岁了。
“十八了?”这句话是陈述句。
张念齐点头“十八了”
张启灵点头。
黎明出现。
张念齐压下心情走向父亲的房间,一张大床上,爹爹躺在上面,没了生息,嘴角勾起,好像见到了最思念的人。
床头柜上有一封信。
今年冬天,爹爹去陪父亲了,这个家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他没人要了..
张念齐以为自己早已接受爹爹离开他,可在见到尸体时,还是没有绷住眼里的泪水。
父亲在他十五岁离开了他,他的爹爹在他十八岁离开了他。
他不是没发现爹爹的念头,从一星期前开始,爹爹将所有的东西交给了他,好像在托后事一样。
就连晚上都是抱着他睡的。
爹爹说过,他的那双眼睛像极了父亲,可这双眼分明像他...
他的模样打眼一看就知道是张启灵的种,这是父亲的原话。
他按照爹爹的遗愿把他的尸首葬在了父亲身边下三寸的地方。
第二年冬,同一个地方同一片雪景同一个位置,再也没有人在半夜给他盖被子了,再也不会有人在他练武的时候说小心了,他的发丘指还没大成,怎么就剩下他一个了呢。
伸出手,他手掌里躺着两枚玉佩,是父亲的族徽,带着旧王朝的余晖,另一枚雕刻着麒麟,蕴含着的百年家族的魂魄,是爹爹的象征,这两枚怪异的玉佩,组合在一起完美契合,在这个被新时代抛弃的洪流中安安静静的躺在张念齐的手里。
张念齐穿着连帽衫,身上盖着皮衣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世间轮回几重天,魂归彼岸星河转,孤魂一曲招魂至,逝影悲歌一曲,清风伴尔吟...
魂归来兮....
夜静无声。
再次醒来时,竟然是盛夏...这里他在熟悉不过,他这是睡了多长时间,这就夏天了?
张念齐有些摸不着头脑,拐个弯回到了家。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杂乱的庭院,张念齐显然还未意识到他将要面临什么事情,熟悉又不熟悉的房间,他心中有一丝猜想,可这事实在是匪夷所思,要破自己舌尖,血腥味蔓延在口腔内,周围没有任何变化。
院子里少了桃树,多了杂草,很有没有人来过的样子,张念齐疑神不定的观察半晌,这才确认,这就是当时爹爹等父亲的房子,背上缠着布条的黑金古刀被人握住,更加谨慎...
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做出如此厉害的幻境,竟然连他都破不了。
半晌,回答他的只有轻轻吹过的微风和盛夏的太阳,以及外面小贩的吆喝声。
过了许久,张念齐才相信自己这是来到了另一个世界,这世界上竟真的有其他世界。
张念齐走进屋内,屋里的摆设相比后来简陋许多,这不是家。
称它是一处落脚地更为合适。
张念齐慢悠悠的开始收拾院落,先将庭院里肆意生长的野草连根拔起,做到一半,门被打开的。
“谁!”
“你...”张念齐听见声音有一瞬间恍惚,快说出口的你好戛然而止,来者是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
只这一眼,让张念齐热泪盈眶,黑瞎子上衣穿着皮夹克和老头衫,下面穿的是工装裤,跟他记忆中的父亲是一样的。
黑瞎子脸上是笑容,可张念齐知道这个笑容是警惕的意思。
张念齐低下头,手中的杂草被他蹂躏的不成样子,眼泪在石砖上形成一个又一个的小圆点。
自从父亲过世,他便再也没有梦到过父亲了。
父亲是多么不喜欢自己,竟一次都不肯入他的梦。
黑瞎子就在原地站着,警惕的盯着面前的人,张念齐再也忍不住,冲向黑瞎子的方向。
黑瞎子被了个满怀,怔愣在原地。
“父亲!阿齐想你了...父亲”
他刚想感慨这时个田螺‘姑娘’呢,下一秒自己喜提一个好大儿....
就在一个月前,他受到吴叁省的雇佣刚从东南亚回来,这个房子一个星期前住进去的,刚才好不容易出去跟解家小九爷交接完房子事情,顺便蹭了顿饭,结果回到住所竟被一个‘田螺姑娘’给讹上了.
还不是一般讹...把自己这充满杂草的院子清理一遍还不算,竟然还当场认爹?
这怕不是个精神病儿吧。
他这可得离远一点儿。
他今天可算了一卦,拐角处的老大爷说他的福气来了,说什么紫气东来...
结果就是被一个神经病当场认爹?
“父亲?”张念齐听见别的声音终于正眼看清跟在父亲后面的人,惊讶道“花叔叔”
解雨辰比黑瞎子还要惊讶,他正值二八年华,怎么就叫上叔叔了?
解雨辰恨不得现在拿出镜子好好瞧瞧,他究竟是最近憔悴成了什么模样竟然被人叫成叔叔!
黑瞎子最关注的还是这个“紫气东来”究竟会不会影响自己的财运。
可这让他更警惕是刚才他竟躲不开,这说明他的身手很好,甚至在他之上。
都说上京遍地都是惹不起的家伙,就算扔一块砖都会砸到一般人惹不起的人头上,他还以为是传闻,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一个精神病都有这身手。
当真是卧虎藏龙地。
他拍了拍戴着手套的神经病“儿子,起来了”
这便宜不占白不占。
“父亲,你是不是在占我便宜?”张念齐明显是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