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兴亲昵的摸了摸青媱额间秀发。
“傻瓜,怎么可能,你啊,喝这假酒干什么?想喝酒,你给我说一声便是。”
“嘿嘿,这还差不多,不过这酒是真不好喝,还没凡酒好喝,味同嚼蜡。”
二人在这边说着,顾青山在那边抱着酒坛子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
原本他就买了这么一坛子酒,一直在顾家放着,上百年都未曾开封,还是黄兴与青媱来,他为了招待二人,才取出来开封。
谁料,一坛子酒,他就喝了一口,再次醒来,坛子就空了,空了!
他本就嗜酒如命,原本他是想取出来,让黄兴与青媱一杯酒倒,倒下之后,便昏睡一整天。
让二人无暇探访顾家隐秘。
眼下他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行了,顾老爷子,你是真没见过什么是美酒。”
“这丫头喝你一坛子酒,我也不想欠你情,便还你一瓶美酒。”
“我这酒才是货真价实的美酒,还不是你这种假酒!”
说完,便转身之际,掏出手机购买了一瓶毛子,趁着顾青山伤心之际,迅速将毛子里面的酒水倒入一陶瓷罐中。
再次转身,便将那陶瓷罐放在顾青山桌前。
顾青山婆娑着双眼,看向黄兴取出的那陶瓷罐,看着那小小一瓶,顾青色脸色哭得就像那黄连一般。
他那么大一罐酒,黄兴取这么一小罐子酒,比起来,他怎么看都像是亏!
“顾老爷子,别光看,你喝上一口。”
“今天我就让你开开眼,什么叫好酒。”
顾青色半信半疑之间,打开陶瓷罐,喝上一小口,刚入口,眼神还是迟疑,当那酒水从喉间滑入肚中,顿时整个人眼睛一亮。
随即面色发红,只感觉体内灵力涌动,丹田之中原本圆满的灵力,竟然再次突破。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顾青山一惊,接着是一喜。
两双浑浊的眼眸,在这一刻,满是震惊。
陶罐之中酒液入口,便化作一股清泉,滋润他经脉,丹田之中的灵力在经脉之中奔腾不息,比之以往,更加雄浑,更加精纯。
顾青山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中陶罐,心中翻起惊涛骇浪。
这是什么酒?竟有如此功效?让灵力瞬间大涨不说,还更加精纯。
要知道,他现在可是元婴境修士,每提升一丝灵力都需要上百年的苦修。
就这么小小一口酒,便能顶得上他数百年苦修?
顾青山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激动的内心,黄小友这酒,定不是凡物!
他竟有如此宝贝?
看着顾青山那一脸震惊的模样,黄兴捂着还有些发胀的脑袋,朝着顾青山问道。
“如何,顾老爷子,什么是美酒,什么是假酒,知否?”
顾青山闻言,在看向怀中他那酒坛,顿时眼神厌恶,竟敢欺骗他!
还灵酒!我呸!与黄小友这美酒比起来,当真是一文不值,黄小友这酒才是真正的美酒!
想到这里,他脸上当即堆满笑容。
“嘿嘿,黄小友,知道了,知道了!”
“黄小友这酒,才是真美酒,真灵酒!”
“老夫这酒与小友比起来,当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那个,黄小友,还有没有,老夫出十万灵石买上一罐!”
黄兴嘴角一抽,十万灵石就想买毛子,不是,闹呢?
蓝星毛子,就算要卖,也不是这么廉价!卖个百万极品灵石,应该很合理吧?
“顾老爷子,可就这么一罐,多了的,我这里就没有了。”
“你也是运气好,能从我这里薅走一瓶。”
“是吗。”
顾青山肉眼可见的一脸失落,不过随即看向桌上那一陶罐,当即视若珍宝的捧在手掌心。
这可是宝贝,必须要保护好!
“行了,酒也喝了,也醒了,顾老爷子,我与青媱,先去城主府,过几日再见。”
“咳咳,黄小友,要老夫说,要不,小友就别回来了,别再见,就在城主府待着吧。”
顾青山巴不得送走这个活祖宗,要不是顾忌他孙女,定然是不会允许黄兴与青媱在顾府居住。
“来日方长,顾老爷子。别急嘛。”
“行了,走了。”
“不用送!”
黄兴被青媱带着,从顾府消失不见,在一转眼,便出现在大街上。
送走活祖宗顾青色总算是松了一口气,损失一坛子酒,又换回来一罐子酒。
从体量来看,是他亏,可从功效上来说,则是他赚了。
毕竟他那灵酒,再好再贵,也不能使人体内灵力有所突破,相比之下,黄兴这一小罐就当真是货真价实的灵酒!
与那些修仙大派比起来,真是没什么区别。
......
“呆子,为什么要赔那老头子一瓶酒?”
“我又没做错什么,不就是喝他一坛子酒吗?真是小气!”
“笨蛋,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不给他酒,下一次,我们怎么找好理由去顾家呢?”
“那座塔,还没有看过呢!”
“好吧,那本姑娘就勉强同意你这呆子擅作主张一事。”
“你啊你,怎么,你还想翻身做主人啊?”
“要你管我!”
青媱嘴角哼着黄兴偶然间哼着的一首小曲,也不知道,这丫头什么时候给学了去。
二人一路走走停停,丫头双手捧着一盒糕点,吃的不亦乐乎,黄兴则是时不时将丫头嘴唇旁的糕粒擦去。
不多时,总算是到了城主府。
城主府依旧是老样子,二人让守门的士兵通报一声。
不多时,便有一管家上前将二人迎入城主府。
被告知黄坚人被郡守召见,如今不在源城,只有夫人在城主府。
城主府女主人,云舒。
黄兴想起上一次见面,这云舒还是一新妇,虽然容颜有些许沧桑,但还是能看出,她是一个美人坯子。
如今再见面,这云舒反倒是病卧在床。
脸色惨白,整个人骨瘦如柴,唯有肚子之上,有些肉,看着圆滚滚的。
“哥!嫂子,你们怎么来了,恕云舒不能下床行礼。”
青媱柳眉紧蹙,看了一眼云舒,发觉有些不对劲,可她又说不上哪里有问题。
黄兴也是皱着眉头,看向这云舒,不过才这么些年,这云舒怎么成了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