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房门,娄晓娥却吃了一惊。房间虽仍显杂乱,但较往日已大有改观,明显经过整理。
“难道是雨水开始帮你收拾了?”
娄晓娥侧头问。
何雨柱站在门外,神情略显忐忑。
“不是,她才不会帮我呢,这是我自己的劳动成果。”
娄晓娥愈发惊讶:“你以前最讨厌做这种事,怎么现在也愿意动手了?”
“不是这样的。”
何雨柱急忙解释,“你之前也不擅长家务,现在不也在学着吗?我有什么不能学的?”
……
过去秦淮茹整理房间时,何雨柱只是默默佩服她的能干。如今换成娄晓娥,他却有些过意不去,不愿麻烦她。
“别这么说,你做不好也是正常的。”
娄晓娥低头轻笑,洁白的脖颈映入眼帘,让何雨柱面颊泛红。
不过他肤色本深,难以察觉。
随后娄晓娥清扫地面,还为他更换了床单和被罩。
随后,他将物品放入脸盆,预备稍后再到院子清洗。
更换枕巾时,娄晓娥意外发现何雨柱枕头下压着一个小盒子。
“这是什么?”
娄晓娥好奇地询问。
何雨柱猛然记起这件东西,急忙从娄晓娥手中夺过。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见娄晓娥还想靠近,他迅速将盒子塞入怀中。
娄晓娥满心疑惑,非常想弄清楚盒子里是什么。
最终,何雨柱无奈,只能打开盒子让她查看。
“本想过几天才给你的……”
“什么?这是给我的?”
娄晓娥愣住了。
她完全不知道何雨柱竟要送自己东西。
此刻,娄晓娥愈发好奇,不知何雨柱会送自己什么。
何雨柱打开盒子,她看见里面是个蓝色小铁罐。
“这是雪花膏!”
娄晓娥惊讶地喊出声。
她这两日正为皮肤干燥烦恼,还打算去百货店买一瓶。
没料到何雨柱竟已替她想到。
“前几天我在后院看到你的用完了,就去买了相同的一瓶。”
何雨柱有些腼腆,略显羞涩。
说完这话,他不敢再直视娄晓娥,“你接着忙吧,我到后院给老太太准备饭去了。”
于是,何雨柱匆匆赶往后院。
屋内只剩娄晓娥一人,她凝视着手中的雪花膏,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意。
夜晚,娄晓娥回后院时,聋老太太开口问:“今日可是有什么好事?”
“瞒不过您。”
娄晓娥眉眼带笑,“傻柱今日送我一瓶雪花膏,您瞧。”
她打开瓶盖,将雪花膏递到聋老太太面前。
“香气十足。”
聋老太太闻了闻,称赞道。
饭桌上她就察觉这对小两口的异样,只是乐于见到这般结果,便未多言。此刻独处,正好问个明白。
“老太太多余的话就不说了,我打算近日跟傻柱挑明心迹,看他能否给我个准话,若可行,我们就一起过日子。”
夜色温柔,娄晓娥鼓起勇气向聋老太太坦白自己的打算。
她已笃定心意,不愿再拖延。加之许大茂的事让她感触颇深,她想为何不能像他一样活得自在。
“若你们真能走到一起,我也算无憾了。”
聋老太太情绪激动,泪水滑落。
最近她听了不少喜事,陈杨成婚,娄晓娥与何雨柱也有进展。
因此,她服用陈杨送来的药时也更用心了。
她期盼多活几年,看看孩子们过得如何。
……
之后几天,许大茂似乎毫不在意此事。
不仅依旧在四合院自由进出,还把秦京茹接来同住。
两人在后院过着平静的生活,虽不算特别融洽,但也勉强相安无事。
*
许大茂即便脸皮再厚,也不敢将全院大会的事情告知秦京茹。
毕竟秦京茹腹中怀着他的孩子,他不得不谨慎行事。
然而,经历上次的事情后,许大茂决心与秦淮茹一家彻底断绝往来。
于是,他刚把秦京茹接来,便告诫她,今后绝不可再与秦淮茹家有任何联系。
秦京茹怀孕一事本就是假的。
贾张氏和秦淮茹如今已知晓,若要与这二人完全断绝关系,秦京茹心中仍有几分不安。
尤其是他们已结婚两月有余。
秦京茹意识到,自己的谎言已难以继续编织。
再过几个月,腹部便会显怀。
她心想,必须找个机会将实情告诉许大茂。
许大茂因不敢提及全院大会之事,这几日打扫厕所都偷偷摸摸。
他打扫完厕所,连清洁工具都不敢带回家,而是藏在门后。
“大茂,你身上什么味道?怎么这么刺鼻?”
秦京茹闻到许大茂身上的气味,觉得十分难闻。
许大茂长时间待在厕所,几乎被那气味熏得麻木。
他低头一闻,才发觉身上确实沾了不少厕所的味道。
“我今天肠胃不适,在厕所待久了些。”
许大茂随意地搪塞过去。
秦京茹心事重重,也没再多问。
“你前两天害喜那么厉害,今儿闻到这味儿咋没动静?”
许大茂满是疑惑。
秦京茹心中一颤。她本就是装孕,听罢此言,忙捂嘴干呕起来。
听到她的反应,许大茂心情顿时舒坦。“我那孩儿在她肚里,这日子就有盼头。”
他暗自欢喜。
秦京茹装作呕毕,偷偷打量他的神色。见他毫无察觉,才稍稍安心。
总得找个时机坦白,否则越拖越棘手。
“何雨柱还想找我麻烦?瞧瞧他那岁数,还是单身汉呢。”
许大茂扬眉轻笑。
……
傍晚时分,聋老太太早早唤来何雨柱做饭。
趁他与娄晓娥在厨房忙碌,她急急出门,还反锁了门。
“老太,这是干啥?”
娄晓娥听见锁响,抢先开口。
可惜为时已晚,只能轻敲房门询问。
隔壁住着易家,娄晓娥不敢高声。
“这……啥意思啊?”
何雨柱也一头雾水。
无缘无故把人关屋里,实在蹊跷。
况且眼下暑热难耐,灶台在外,屋里没法做饭。
“你们俩脸皮薄,今日我给你们挑明:不成夫妻就莫要踏出这屋!”
聋老太太低声说了几句话,语调只有三个人能够听清。
娄晓娥和何雨柱对视一眼,从彼此眼中读出了难以掩饰的惊诧。
这段日子他们已十分熟稔,故未因这话起争执。
聋老太太特意挑了此刻开口,因后院如今人来人往,易中海一家、刘海中一家以及秦京茹都在附近居住。
此事尚在初期,她担心消息扩散影响名声,故而谨慎行事。
伴随着聋老太太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何雨柱长叹一声:“我只是想做顿饭,怎么就成这样了?”
娄晓娥脸泛红晕,侧过身不再直视何雨柱。
“这是啥意思?明明是她把我们留在这儿,你这样倒像我在 ** 你似的。”
何雨柱提高了音量抱怨起来。
娄晓娥害怕被他人听见,急忙捂住他的嘴:“傻柱,说话注意些,不然咱们还有脸见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