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饭之后,贺怀书看向了余晚问她需不需要再上去休息一下。
余晚这时候摇了摇头,说自己想出去逛一逛,马上就要去下乡了,还需要添置一些东西。
贺怀书本想着陪余晚一起出去逛逛的,可是他们家过两天就要搬走了,得把家里的东西都给整理收纳一番。
看看哪些是要带走的,哪些是不带走的东西。
余晚巴不得自己一个人去逛,这样她买的粮食,还能找借口放在空间里。
要是贺怀书和她一起去逛街,她买的东西都不知道如何放在空间里才好。
贺家人这时候留在家里,开始整理着他们的东西,收拾起了行李。
而余晚则是跑出去逛街了,贺怀诗看着余晚跑出去逛街,不满的撇了撇嘴。
凭什么他们要在家收拾东西,而这女人就能跑出去逛街呢。
直到这时候,贺怀诗心里才真的发现,自己是真的要离开这个从小长大的家里了。
那些她习以为常的生活好像真的要不一去不复返了。
余晚这时候走到了黑市里,拿着身上所有的钱财开始购买起了粮食。
得益于空间的保鲜功能,余晚买了许多的猪肉,鸡蛋放在空间里。
没办法,谁叫她无肉不欢呢,特别是在尝过贺母的手艺之后,余晚就更加喜欢吃肉菜了。
还买了很多的白面,毕竟贺母包的包子太好吃了。
黑市上的人看着余晚这般大肆购买东西的举动,都震惊了。
这人真是不把钱当钱呀,买了这么多的东西。
余晚丝毫不在意这些人如何看自己的,反正她给自己简单的画了一个妆,到时候把妆一卸就没人认得出她了。
最后余晚身上留了500块钱,用于之后的应急。
剩下的钱余晚全部拿去买成了粮食,以及一些必备的药品之类的。
把东西都放到空间,余晚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让系统帮忙着把守住外面。
而余晚则去到空间,把所有的粮食整理了一遍。
看着这堆成山的粮食,哪怕再多几个人,两年也是足足够吃了的。
毕竟,虽然系统告诉余晚是两年时间,可万一又是出了什么意外,多待几年的话,那也是够吃的。
确保不会饿着自己的余晚,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空间。
而这时候的,贺家人正收拾着东西,心里满是不舍,这些东西他们心里也明白带不走,却又割舍不下。
贺怀诗看着贺母,把以前很是珍贵的首饰都放在了盒子里,满目震惊的说道。
“妈!那这些不是你最喜欢的首饰吗?
干嘛把它们放在盒子里。”
贺母也是不舍得看着放在盒子里的珠宝,叹了一口气。
“我们要去乡下了,把这些东西带在身反而会成了累赘,也会时刻担心是不是会遗失。
可是若是把他们放在家里,我们走了之后,这房子定是会拿给别人住的,我也留不住。
我便想着这盒子里的珠宝,看看有没有地方可以暂时放一下的。”
话虽这样说着,但贺母心里也知道,多半是不可能有人愿意帮她保管了。
毕竟自从贺家出了事之后,以前交好的那些朋友们,邻居们纷纷避之不及。
贺母哪怕有心想找人托管这些东西,也丝毫没有办法。
贺怀诗看着这些珠宝,想了想对着贺母说道。
“妈,不如我们把它埋在后面的花园里吧。
若是哪日我们回京了,还可以把它全部给挖出来。”
听到这话后贺母皱着眉头想了想,觉得有些道理。
虽然她对他们回京不抱希望了,但若是这些东西一直带在身上,免不了还会给他们招来祸害,还不如挖个坑藏起来的好。
至少这样自己心里多多少少还能有些期盼。
余晚刚刚买完东西,回到家里的时候就看到了贺母和贺怀诗两个人在后花园里埋着什么。
余晚走向前去看着他们好奇的问道。
“妈,你们这是在埋什么?”
贺母打开了盒子里的珠宝,余晚的双眼瞬间放亮。
这里面翡翠玉镯,金银首饰,可是堆的满满当当的。
贺母这时候也看着这些首饰,不舍得说道。
“这里面有些是我成结婚之后,你爸爸买给我的。
还有些是我未出嫁的时候,我父母买给我来添妆的。
只是现在都带不走了,便想着先埋在这。
若以后有机会回京的,说不定还能把它们再给重新挖出来。”
余晚看着她们埋好了的地方,点了点头,心下有些无奈。
就贺母选的埋的地方,来只狗闻着味,说不定刨两下都能够给他们挖出来。
更何况贺家人离开京城以后,那些同贺家作对的人,又怎么可能想不到贺家会把这些金银珠宝给藏起来呢。
掘地三尺也得把这园子给翻个遍。
贺怀书显然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但看着自家母亲和妹妹,认真的给珠宝挖着坑的样子,到底还是不忍告诉她们事实。
心里有个念想也是好的,总好过告诉她们以后这些东西可能都保不住,无端的失望来的强。
而这时候的贺父和贺怀书,两个人已经把家里所有的各种票还有钱都给整理了出来。
看着这满满当当的装了一整盒的钱和票,贺父也有些头疼。
这些金银珠宝埋起来了,以后找不找得到另说,毕竟去乡下这些金银珠宝也用不到。
可是这些钱财和票去到乡下才是真的用得着的东西。
家里足足有五张嘴需要吃饭,而贺父和贺怀书都不希望家里女眷去到了乡下,还要去干农活,累坏了身子。
所以这些钱财无论如何也得想办法带到乡下去。
可是一想到他们隔壁那姓曾的小人得志的样子,贺父心里就是一阵烦闷。
若是他猜的没错的话,说不定到时候他们离家的那天,这姓曾的就会来找茬的。
说不定还要搜身,把东西给搜出来,不让他们带到乡下去去。
至于去到乡下如何,贺父之前已经打点好了下乡的一切。
现在唯一的困难,就是如何躲过姓曾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