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野见阿月照做后,起身踱至小姑娘身后,粉尺轻轻点过臀腿交接处,语气冷硬的又追加了一句,
“数着,没数的不算。”
话落,也不管阿月答应与否,尺子就裹挟着风声,没留手的就一起重重落了下来。
尺子落下时,秦野的指节因握尺过紧而泛白,甚至在他的掌心掐出月牙痕。
阿月对于秦野的数数要求羞耻到了极点,于是在秦野罚了三四下后她才颤颤巍巍接了句,
“一。”
秦野听到她终于肯开口,动作再没有停顿的继续着。
一个罚,
一个数。
昏暗的灯光下,就只有粉尺与皮肉碰撞的闷响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每一下都像是敲在两人心上。
随着阿月的一句“60”。
这场惩罚终于迎来了尾声。
秦野盯着眼前微微颤抖的背影,将粉尺随手扔在了红豆杉桌面上,磕出闷响。
“委屈吗?”
阿月的一滴眼泪随着这声闷响落在红豆杉的木桌上,晕开一道深色痕迹。
“不委屈。”
秦野的声音低沉到让人听不清情绪,
“那为什么哭。”
阿月哽咽一瞬,带着丝破碎的呜咽声的只吐出了一个字节,
“疼。”
秦野听到这话,轻叹一声。所有的情绪终究还是都化作了最后的无奈。
他伸手把人扶正,指尖落在了小姑娘的眼尾处。轻轻擦过那抹落珠,
“小姑娘,疼就长长记性。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必须!是最后一次。”
他盯着阿月的双眼。不肯放过阿月眼里的任何细微变化。
直到阿月带着丝委屈和不自然,乖巧的应是后,秦野才放下了手。
粉尺被狠狠甩进抽屉,抽屉合上时发出\"咔嗒\"轻响,像他刻意压抑的叹息。
他的指腹在身后轻碾出红痕,将所有的情绪随着握拳归拢,终是变作了无计可施。
“这次长记性了的,对吗?”
秦野的话难得带着丝不确定和试探。让阿月看的直心疼。她的太阳什么时候这样的无措过。
于是她掐紧了掌心,忙不迭的点头,心里的那点委屈也全都化作了虚无。
“是,长记性了的。以后绝对不会了。真的,秦野哥哥。”
秦野看着阿月如此,终究只是点了点头就叮嘱了句好好上药,好好休息,又说了句晚安后离开。
阿月低垂着眉眼在桌前站了好久,才去找出了藏好的,快要雕刻完的木雕。
那上面的纹路已经快雕刻完,精致的眉眼已初具雏形,只差最后修饰。
再过两天,我们就能把这份藏着心意的礼物送给秦野哥哥了,到时候,所有的误会应该都会解开。
我在意识空间里看着阿月擦干净了眼泪就开始站着继续雕刻,她握住刻刀,动作只有一点生疏,但很快就熟练了起来。
比起我的小心谨慎,她操控着的刻刀力度准确又快速,我嘴里那句要不要换我来就立马吞回了肚子,我甚至还想问她,手操控的这么好,这几天干嘛不你来。
我撇撇嘴蜷缩在了意识空间的酒吧吧台上,直到刻到了深夜,阿月把最后那点儿都刻好了才停手,她的指尖轻轻落在等比复刻的秦野木雕上。缓缓抚过雕刻成型的面庞时,粗糙的纹理刮得皮肤微微发痒,可她却忍不住弯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