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好几天他都没有什么别的动作,也不提什么时候让我可以回学校去,就这样每天压抑到不行的环境下,我的精神压力却已然是到了我能忍受的阈值。
再一次他忽略我抬脚往自己房间走去的时候我没忍住一个箭步冲上前拦住了他。
“纪北年,你到底想做什么?你还不如直接动手!”
“啪!”
“你叫我什么?”
巴掌带着撒尔维亚香的硝烟味毫不意外地甩在我的脸上。我麻木地转过被打的脸,正对上他晦暗的目光。
“纪北年!”
“啪!”
又是一巴掌。
“纪北年!”我依旧倔强的只称呼他的名字。
“啪!”
意料之中的巴掌接踵而至。
我抬头看过去,纪北年垂眸擦拭指尖,阴影压着他紧抿的嘴角,那姿态分明在说。
“我有的是时间跟你耗,我就不信改不过来你的称呼问题。”
我看到他的神情没有再开口。抿着嘴不再吱声。
“说话。”
纪北年的手带着撒尔维亚香的初雪寒意掐住了我两颊,动作漫不经心却又逼迫力十足。
我心中的郁气引发的怒气,再次到达了顶峰。
于是,我迅速伸出手抓住他掐住我脸的手掌,张口便死死地咬了上去。
我早就想这么干了,动不动就掐住我。
“嘶!”
纪北年吃痛抽气,身上的香氛突然爆裂渗出狠戾。
紧接着,一记重踹将我踢翻在地。同样,我咬在他虎口的牙齿也被迫松了口。
纪北年怒极反笑。甩了甩被我咬疼的手,一只脚踩到了我想要爬起来的腿上。
“真是长本事了呀,姜安宁!凡事都需要付出代价的!真希望你能承受的住。”
说完纪北年解下自己的领带将我的两只手捆绑了起来拖拽着拴到了茶几的桌角上。
接着就是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折叠成顺手的长度,带着他身上的森冷气息,向我身上甩来。
我被他的一只脚死死地压着小腿上跪在了地上。
有将近两年没有感受过纪北年这样的毒打了啊。纪北年的力气更大了呢。
皮带破空的锐响里,那股撒尔维亚香像是某种腐蚀气体,每落一下就灼穿一层我的尊严。
我咬紧着嘴唇屈辱的被像只死狗一样毫无节制的抽打着。
背上,臀部,大腿,目光所及之处无不是被他惩戒的目标。
他像是忍耐了很久,话语里全是嘲弄,侵略的气息在空气中弥漫,仿佛也在附和他的恶意。
“你有什么资格心理出现问题?抑郁?还是别的什么?!你有什么资格?你不是还活的好好的。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问你呢!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姜安宁!就是教不会你吗?!回话!回话!回话!”随着纪北年质问声而来的是更加用力的抽打。
我依旧死死咬住自己的牙,齿尖深深陷进下唇的软肉里,头也抵在茶桌的角上,任由他的怒吼在耳边炸开,就是不肯回应他。
“呵,你,很好。”
纪北年突然刹住了动作,将皮带扔到了茶几上,整个人瘫进在了沙发里。空气中混着血气的残香也随着他的动作暂时收敛了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