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之罪,你说这还如何能饶?”
“咚、咚、咚!”外面突然响起了鼓鸣声。
“何人击鼓,带上堂来!”摄政王对外面喊道,声音不大,但是传的很远。
“草民,乌江县城外洛阴村人李兴平。告,现任知县汪海伦。半年前,强抢我的闺女李落雁为十一姨太,打伤我儿至今卧床不起。求,摄政王为草民做主!”
“汪知县,他说的可有此事?”摄政王冷冷的看着他。
“回、回摄政王,那是他女儿与下官情投意合,自己愿意的。”
“你胡说,你做她父亲都绰绰有余。我家女儿与赵家公子从小青梅竹马,你不但抢了我女儿,还害死了赵家公子!”李兴平气愤的道。
“咚、咚、咚!”外面又响起了鼓鸣声。
“今日,本王公开万民审讯,鸣冤者不可阻拦,一律放行进入公堂。”摄政王对外面的士兵道。
不一会儿一个妇女拉着一双儿女进入了公堂。
“民妇拜见摄政王,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位夫人不必多礼,先说说你有何冤情,为何击鼓?”
“摄政王,民妇要状告知县,他强占民妇家中良田,打死我丈夫,害得我们一家老小无以为生。”那妇女说着,放声大哭,身后的两个孩子也哭个不停。
汪知县一听,急忙辩解:“摄政王,她这是血口喷人,我从未做过此事。”
摄政王目光犀利,盯着汪知县:“先别急着辩驳。这位夫人,可有证据?”
妇女从怀中掏出地契,“这便是我家的地契,被他强行夺走,上面还有他的印章。”
摄政王接过地契查看,脸色愈发阴沉。这时,又有几人陆续击鼓鸣冤,皆是状告知县贪污受贿、欺压百姓等恶行。
汪知县额头冷汗直下,双腿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摄政王一拍惊堂木,冷冷的道:“汪海伦,这一桩桩一件件,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何话说?”
汪知县扑通一声跪地,“摄政王饶命,是我鬼迷心窍,犯下大错,求您网开一面。”
摄政王冷哼一声:“国法面前,岂容你这般胡作非为!”
“本王再问你,城外覃家的田产家业可是你强行抢夺?覃家老少二十余口可是你下令斩杀?如实招来!”摄政王的声音似乎要穿透他的心,就像看到了死神一样让他恐惧和害怕。
“是,是下官所为。”汪知县不敢有任何的狡辩,乖乖认罪。
“来人,将汪海伦押入大牢,明日午时问斩!”
“且慢!”就在士兵要将汪海伦拖下去时,公堂外传来一声呼喊。
一个身着华丽长袍、头戴玉冠的男子缓缓走进公堂。众人皆惊,不知此人是何身份。
“你是何人?为何阻拦本王执法?”摄政王眉头微皱,冷冷地道。
男子微微一笑,抱拳说道:“草民拜见摄政王,草民乃汪海伦的表兄,今日听闻此事,特来求情。汪知县虽犯下大错,但他为官多年,也有不少功绩,还望摄政王看在往日情分上,从轻发落。”
摄政王冷笑一声:“功绩?他的功绩就是鱼肉百姓?情分?他犯下如此滔天罪行,草菅人命、贪污受贿,哪还有情分可言?国法如山,岂容随意更改!”
男子脸色一变,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摄政王,您如此铁面无私,令人敬佩。但此事或许另有隐情,还望您再给汪知县一个机会,彻查清楚。”
摄政王目光坚定:“证据确凿,无需再查。将汪海伦押下去,不得有误!”士兵们一拥而上,将汪海伦拖了下去。
男子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阴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