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微微露出一丝虚弱的笑容,轻声说道:“让大伙担心了,俺没事儿,休息会儿就好。”孙怡芳赶忙上前,扶着刘来弟说道:“妹子,你就安心歇着,啥都别想。”说着,便和几个女眷一起,小心翼翼地扶着刘来弟到一旁的马车里休息,还贴心地为她盖上了被子。
此时,饭菜也差不多做好了,崔余杭大声喊道:“开饭喽,大伙都来吃点,吃饱了才有力气赶路!”大伙纷纷围坐过来,虽说经历了诸多波折,但此刻围坐在一起,吃着热气腾腾的饭菜,每个人心里都感到无比温暖。莫小看着这一幕,心中感慨万千,她深知,这一路的困难让大家的心贴得更近,无论前方还有多少艰难险阻,只要他们团结一心,就一定能抵达皇城,开启新的生活。
胡济看着哭得稀里哗啦的胡志远,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赶忙摆摆手,没好气地说道:“好了,好了,别哭了,你个臭小子,瞅瞅你现在这熊样儿,以后可别这么不稳重了!就你这样毛毛躁躁的,人家姑娘能看上你?你爹这不已经去看了嘛!急啥!”胡志远听了爷爷的话,抽抽搭搭地抹着眼泪,可还是止不住心中的担忧,眼睛紧紧盯着正在给刘来弟把脉的父亲,那眼神仿佛要把父亲的一举一动都看穿,生怕错过了任何一丝关于刘来弟病情的信息。
过了一会儿,胡景天把完脉,原本紧皱的眉头缓缓松开,脸上的神情也放松了下来。众人一直悬着的心,见状也都跟着松了口气,纷纷围上前去询问情况,那急切的模样,仿佛刘来弟的病情关乎着他们每个人的命运。
胡景天转过头,看着还在一旁抹眼泪的胡志远,语重心长地说道:“你呀,人家姑娘就是有点暑气入体,再加上刚才那路,全是石头旮旯的,实在是不平,颠得晕车了。这又不是啥要命的不治之症!你看看你,急得像个没头苍蝇似的,猴急儿成这副模样。知道的人,都晓得你是喜欢人家姑娘,着急在意得不行;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把人家姑娘咋欺负了呢!”
听到胡景天这话,刘来弟原本就发红的脸,刚消下去一点,又“唰~”地一下红透了,简直就像熟透得能滴出水来的红苹果,她又羞又窘,脑袋恨不得直接扎到地缝里去,躲开众人那带着几分调侃的目光。胡志远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只觉得脸上滚烫滚烫的,仿佛能煎熟一个鸡蛋,心里又羞又恼,低着头,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活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
众人见刘来弟好端端的,心就放回了肚子里,然后该干啥干啥去了。河边又变得热热闹闹的,男人们精心照看着马匹,一边给马儿梳理毛发,一边轻声和它们说着话,仿佛在和老友倾诉着旅途的艰辛;女人们不慌不忙地帮崔余杭准备着各种东西,好一块儿给大家做饭食,她们的欢声笑语在河边回荡,仿佛是一曲和谐的乐章;孩子们也嘻嘻哈哈地玩闹起来,你追我赶,像一群欢快的小鹿,就好像刚才那点小意外只是一阵小风,吹过就没了。不过,这阵风却在胡志远和刘来弟的心海里,吹起了一圈圈的小波纹,让他俩的心跳,都不由自主地快了那么几拍。
莫小和剩下几位大小管事,则寻了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围坐在一起喝着茶讨论,商量着接下来的行程。莫小微微皱着眉头,神情严肃,目光中透着坚定,缓缓说道:“这一路走过来,波折不断呐,一会儿是狂风暴雨,把咱们淋成落汤鸡,一会儿又是泥石流,差点把路都给断了。好在大家伙儿都齐心协力,劲儿往一处使,这才挺过来了。不过,咱们还得加快些速度,要是再这么耽搁下去,到皇城的时间又得推迟了,咱可不能在这路上浪费太多时间。”一位管事听了,忙不迭地点头如捣蒜,附和道:“小小姑娘说得太对了,只是你瞧瞧,这马匹和大家伙儿都累得够呛,像被霜打过的茄子似的,得好好休整一下,接下来的路还长着呢!要是把大伙和马儿都累垮了,那可就麻烦喽!”
莫小思索片刻,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又接着说道:“但大家伙儿不要气馁,咱们在进下一个州府前,就可以进入官道了,这样不论人还是马,都会轻松不少。正好咱们顺着官道顺道,可以进下一个州府去看一下。要是能碰到有便宜的店铺,位置啥的也合适,咱们就买下来。到时候让镖局护送咱自己人,快马加鞭传信回去派人手过来。要是伢人那儿有便宜又可靠的人手,也可以买下来,让他们和你们一样去掖州府学习知识以及管理经验。咱得提前为新店铺的生意做好准备,可不能打无准备之仗,得把方方面面都考虑周全咯。”管事们听了,纷纷点头表示同意,你一言我一语地夸赞莫小的想法十分周全,考虑得长远又细致,简直就是莫家的主心骨。
讨论完,莫小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站起来,目光扫视着众人,脸上带着真诚的感激之色,大声说道:“大家伙儿这一路辛苦了!虽然遇到了不少困难,又是暴雨倾盆,又是道路堵塞得死死的,但咱们没有一个人打退堂鼓,都咬着牙坚持下来了,这让我打心底里感动。我相信,只要咱们继续保持这股子齐心协力的劲儿,到了皇城,一定能闯出一番大事业,让咱家的名号在全国都响当当的!”大伙听了,纷纷叫好,原本因为旅途疲惫,而且又有些低沉的士气,再次高涨起来,每个人的眼中都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在古代每个州府,大展宏图的美好未来,那未来就像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在他们眼前徐徐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