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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漫过琉璃瓦时,我刚收了吐纳的气息。指尖残留着玉像前流转的清辉,抬眼便见青禾领着两个孩子立在丹墀下。阿石攥着块带光纹的陈皮,小脸上的期待快要漫出来,倒像当年青禾刚学引气时的模样。

“小姐。”小翠的银镯声从西廊飘来,她端着灵芽茶走近,袖口沾着点丹炉边的草木灰——定是今早又去照看那炉凝神丹了。她将茶盏放在石桌上,自然地拂去我袖口的草屑,指尖带着常年侍弄灵草的温软:“林欢她们在殿外候着,北境有信到了。”

林欢、林娟转出来时,素色道袍上还凝着晨露。林欢递上密信,朱砂写就的暗语在我指尖灵力下化作青烟:“黑风寨余党已退至三千里外。”她顿了顿,补充道,“只是边境灵脉的波动,倒像是有魔气在底下翻涌。”

我望向宫墙外的云海,北境的方向隐在云浪深处。去年藏经阁那本《魔族考》里说,千年未动的锁灵阵若有异动,必是魔气滋长之兆。正想着,林娟忽然按住腰间短刃,道袍下的灵力微微起伏:“小姐,藏经阁有异动。”

《镇魔录》下册在虚空里浮起时,金光几乎要映亮整座阁楼。书页翻动的声响里,星图上的北斗七星正泛着红光,与北境的方位隐隐相扣。守阁长老的脸色沉如墨,我却指尖抚过封面的女娲像,触感温凉如旧:“它醒了,是在等我们去北境。”

回殿的路上,小弹怯生生问青禾:“魔族很可怕吗?”阿石却仰着头,眼里闪着跃跃欲试的光。我停下脚步,看这两个孩子——一个像刚抽芽的竹,一个像带刺的枣,倒都有股向上的劲。

“魔族不过是被贪念迷了心窍的修士。”我柔声道,目光扫过青禾,她正认真听着,像当年我教她辨草药时那般专注,“修行的根本,是守住本心,如这宫墙内的草木,岁岁枯荣,总有向上的力气。”

暮色漫上宫墙时,小翠在丹炉前熬着凝神汤,药香混着桂花香缠上廊下的灯笼。我坐在窗前擦那柄玉剑,剑身在月光下映出阶下的影子——青禾正教小弹、阿石引气,两个孩子的灵力在指尖忽明忽暗,像两颗努力发光的星。林欢、林娟在演练合击之术,灵力碰撞的声响被宫墙裹着,温和得像溪水流过玉石。

青禾领着孩子来告辞时,阿石突然举手:“小姐,等您回来,我定能让灵力在指尖待十息!”小弹也跟着点头,脑袋点得像捣蒜。我忍不住笑了,摸了摸他们的头:“好,我等着看。”

青禾深深一揖,眼里的坚定像当年我把《基础心法》交给她时那般。我望着她的背影,忽然想起她刚入宫时,连灵力都引不出来,却总在丹房帮我分拣草药,指尖被草叶割出小口子也不吭声。如今她已成了能护着两个孩子的师父,倒让我想起那句“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

夜深时,我将《镇魔录》收入玉盒,指尖触到盒底刻着的女娲印,暖意顺着经脉漫开。窗外的星星亮得很,一颗一颗落在剑穗上,晃出细碎的光。小翠轻手轻脚进来,往炉里添了块安神香:“小姐,明日的法器都备妥了,青禾那孩子刚才还来问,要不要多带些疗伤的丹药。”

我嗯了一声,望着帐顶的莲纹——这女娲宫的岁月,就像这帐顶的针脚,一针一线都是身边人的温度。青禾是我亲手教出来的徒弟,小翠陪了我近百年,林欢、林娟的命是我救的,小弹、阿石是宫墙外捡回来的孤儿……这些人,这些事,便是我修行路上最坚实的道基。

北境的魔气也好,黑风寨的余党也罢,不过是修行路上的阵风。我握着玉剑,指尖凝起清辉——只要这宫墙内的暖意还在,只要身边这些人还在,纵有惊涛骇浪,我自能护得这方天地安稳。

毕竟,我是林悦,是这女娲宫的守护者,是她们所有人的主心骨。这修行之路,从来不是孤身前行,而是带着身边人的期许,一步步踏得更稳,走得更远。

天未亮时,我已立在女娲宫的观星台上。北斗第七星的红光比昨日更盛,像淬了血的针,扎在天幕上。指尖划过星轨图,灵力所及之处,星子的光芒微微震颤,似在诉说北境的异动。

“小姐,凝神丹装好了。”小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捧着个乌木盒,盒盖缝隙里飘出淡淡的药香。我转身时,见她鬓边别着支新摘的桂花,想来是凌晨去丹房时顺手折的。“林欢姐姐说,北境的雾凇已结了三尺厚,让您多带件符文披风。”

我接过木盒,触到盒底刻着的暖玉符——那是五十年前她刚入合体境时,用自己的灵力温养的,说是能在极寒之地护持心神。“你也该多穿些,”我拂过她腕间的银镯,那镯子上的莲纹已被灵力浸得发亮,“宫院的值守,夜里别总想着替青禾分担。”

小翠笑了,眼尾的细纹里盛着晨光:“小姐忘了?奴婢也是合体境呢。”她说着往观星台角落挪了挪,那里藏着个小小的布包,我认得,是她昨夜给北境的孩子们缝的护膝,里面塞了暖灵棉。

东方泛起鱼肚白时,林欢、林娟已候在宫门外。她们的素色道袍外罩了玄色披风,发间的莲纹短刃上凝着层薄霜——想来是凌晨去探过宫墙结界,确认没有疏漏。“小姐,坐骑已备好。”林欢指向云端,那里立着两只青鸾,羽翼在晨光里泛着金属般的光泽。

我正欲迈步,却见青禾领着小弹、阿石匆匆跑来。阿石手里攥着个布包,跑得太急,差点被石阶绊倒,青禾忙伸手扶住他,自己的裙角却沾了草屑。“小姐,这个您带着。”阿石把布包递过来,里面是几块晒得干透的陈皮,还带着竹筛的清香,“青禾师父说,陈皮能安神,您在北境若觉得心躁,就闻闻。”

小弹也踮着脚递上个香囊,针脚歪歪扭扭的,里面塞着晒干的桂花:“这是我和阿石摘的,青禾师父说桂花能辟邪。”青禾站在一旁,脸上泛着红,想来是被两个孩子催着来的,见我看她,忙低下头:“小姐,您万事小心,宫院有我,您放心。”

我接过陈皮和香囊,指尖触到阿石掌心的薄茧——那是练引气时,被灵力磨出来的。再看青禾,她的袖口还沾着丹砂,定是昨夜又在灯下默写《凝神诀》,想等我回来给孩子们当教材。“你们的心意,我收着了。”我将陈皮塞进法器囊,又把香囊系在玉剑穗上,“青禾,看好他们两个,莫要让他们偷偷去藏经阁翻禁书。”

青禾脸更红了,忙点头:“弟子省得。”小弹却凑过来,小声说:“小姐,我昨夜梦见您在北境斩了只大魔头,剑上的光比星星还亮呢!”

我被他逗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等我回来,给你们讲北境的星星。”

青鸾振翅时,风卷着桂花的香气漫过宫墙。我回头望去,见青禾领着两个孩子立在丹墀上,像三株守着根的草木。小翠站在宫门口,正抬手往观星台的方向挥,银镯的反光在晨光里闪了一下,像颗坠落的星。

青鸾的速度极快,不过半日,北境的冰原已在脚下铺展开来。这里的风带着刀割般的寒气,刮在脸上生疼,我取出小翠缝的护膝,给青鸾也系上——它们虽有灵智,却也怕这极寒。林欢忽然指着前方:“小姐,您看。”

远处的冰原上,竟有座孤零零的木屋,烟囱里飘着淡淡的烟。我们落下时,木屋的门“吱呀”开了,走出个白发老妪,手里端着个陶碗,碗里是冒着热气的姜汤。“几位仙子,进来暖暖吧。”她的声音沙哑,却带着暖意,眼角的皱纹里结着冰碴,“我儿是守边的士兵,前几日去巡逻,就再也没回来……”

林娟的手按在短刃上,我却摇了摇头。老妪的屋角堆着些草药,其中有几株是女娲宫特有的清灵草,想来是曾受过宫中人的照拂。“我们是来寻些东西的。”我接过姜汤,暖意顺着喉咙往下淌,“您可知这附近有异动?”

老妪叹了口气,往灶里添了块柴:“前几日夜里,总听见冰下有怪响,像有什么东西在刨冰。还有,天上的星星也怪,红得吓人,我儿说那是凶兆……”她说着抹了把泪,灶膛的火光映在她脸上,忽明忽暗。

正说着,屋外突然传来冰层破裂的声响。林欢、林娟瞬间挡在我身前,灵力在她们周身织成道光网。我推开她们,望向屋外——只见冰原裂开道巨缝,黑气从缝里涌出来,凝结成只巨大的魔爪,指甲上还挂着碎冰。

“是魔将的残魂。”林娟的声音带着冷意,短刃已出鞘,“小姐,让属下二人来。”

我却按住她的手,玉剑在指尖泛出清辉:“这等残魂,还不配劳烦你们。”话音未落,剑已出鞘,青光如瀑布般泻出,与黑气撞在一处。冰原上瞬间炸开刺眼的光,冰层碎裂的声响里,夹杂着魔魂的嘶吼。

老妪吓得缩在灶边,却仍不忘往灶里添柴,仿佛那点火光能驱散所有恐惧。我望着她佝偻的背影,忽然想起女娲宫的玉像——传说女娲娘娘补天时有块碎石落在北境,化作这方冰原,守护着南瞻部洲的安宁。如今这冰原下的魔气,怕是盯上了那块碎石。

剑招渐急,魔魂的黑气却越来越浓。我忽然想起阿石给的陈皮,忙摸出一块捏在指尖,灵力漫过,陈皮的清香瞬间散开,竟逼得黑气退了半分。“原来这凡物,倒有净化魔气的功效。”林欢在旁惊呼。

我心里一动,想起青禾晒陈皮时说的话:“万物皆有灵,哪怕是片枯橘皮,也藏着日光月华的力气。”此刻想来,倒是真的。当下不再犹豫,将灵力注入陈皮,再挥剑时,青光里裹着陈皮的暖香,竟如烈火般烧得黑气滋滋作响。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魔魂已消散在冰原上。我收剑时,见老妪正对着灶膛祈祷,嘴里念叨着“多谢仙子,多谢仙子”。林娟上前检查冰缝,回来时手里捧着块泛着柔光的石头:“小姐,果然是补天石的碎片,魔气就是被它引来的。”

我接过碎石,触手温润,里面藏着的灵力竟与女娲宫的玉像同源。“这石头,得带回宫好好净化。”我望着冰原尽头的朝阳,忽然明白《镇魔录》为何要自行现世——它不是要我们斩妖除魔,是要我们记得,这世间最强大的力量,从不是剑刃的锋芒,而是藏在陈皮里的暖,桂花里的香,老妪灶膛里的火,是这些生生不息的人间暖意。

回程时,青鸾的羽翼上沾了冰碴,却飞得比来时稳。我摸出小弹缝的香囊,桂花的香气混着陈皮的暖香,在风里漫开。林欢忽然指着下方:“小姐,您看!”

云端下,青禾正领着小弹、阿石在女娲宫的丹墀上练习剑招。小弹的剑总挥偏,阿石却已能划出像样的光弧,青禾站在他们中间,手里拿着根竹枝,耐心地纠正他们的姿势,阳光落在他们身上,像镀了层金。

小翠坐在廊下,手里拿着件未缝完的护膝,见我们归来,忙起身迎上来,银镯的声响在风里清脆得很。

我落在宫门前时,阿石第一个冲过来,指着我剑上的香囊:“小姐,我的桂花真能辟邪!”小弹也凑过来,眼睛亮晶晶的:“小姐,您斩魔头时,是不是像我梦里那样,剑上的光比星星还亮?”

青禾站在他们身后,脸上带着笑,眼里却有泪光。我走上前,将那块补天石碎片递给她:“这石头,你拿去炼化,它里面的灵力,最适合初学者稳固道心。”

青禾接过石头,指尖微微颤抖,像捧着件稀世珍宝。

暮色漫上宫墙时,我坐在窗前擦拭玉剑。剑穗上的桂花还在飘香,法器囊里的陈皮散发着暖香。小翠端来凝神汤,汤里浮着几颗红枣,说是青禾让人送来的,北境的枣子酿酒暖身子,留着给我补气血。

林欢、林娟在阶下整理法器,偶尔低声说着北境的事,声音里没了来时的凝重。小弹和阿石缠着青禾,要听我斩魔魂的经过,青禾便捡着有趣的说,引得两个孩子阵阵惊呼。

我望着这一切,忽然觉得,所谓修行,不过是守住这满院的烟火气。护着陈皮里的日光,守着桂花里的月光,看着身边的人慢慢长大,看着宫墙内的暖意岁岁相传。

窗外的北斗七星已恢复了往日的清亮,像串挂在天幕上的玉珠。我知道,北境的事还未了结,魔气或许还会再来,但只要这女娲宫的灯还亮着,只要身边这些人还在,我便有足够的力气,护着这方天地,守着这份暖意,一日日,一年年,修行下去。

因为我是林悦,是这女娲宫的守护者,是他们所有人的依靠。而这份守护,从来都不是孤身一人的战场,是满院的茶香、药香、桂花香,是孩子们的笑,是身边人的暖,是这世间最坚实的道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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