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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欢……”店主喃喃一句,闷头在桌子上一阵翻拉,很快便找到了一张没用过的符纸。

不大的一张密密麻麻地写着求愿的词,他又从底下摸出一根兔毫的毛笔,递了过去。抬眼问道:“是公子自行添名,还是由老朽来代笔呢?”

南宫耀往纸上瞥了瞥,一串如蚁脚的小字瞬间爬满眼底。挠得他有点头皮发麻,他便只好又将店主的手和那笔一齐地往回推了推,道:“烦请老伯了。”

“无碍,”店主说着便在南宫耀面前落了座,完完整整地铺开符纸。南宫耀这才注意到,原来不止方才看到的那些字。

还好没拿过来自己看。

他用笔毫轻轻沾墨,提了几个字,抬头看着南宫耀问道:“请问公子作何称呼?”

“鄙人姓为南宫,单字耀。”

“日出有曜?”弥勒佛追问一句。

“非也,是……”南宫耀攥着纸桥,眸子不自在地紧了紧,才吞吐了一句:“星月之耀。”

店主点了点头,继续在纸上补充了三个字,过了几秒后,他又抬起头来问道:“公子心悦之人又为何名?”

“呃,”这个问题让南宫耀不自觉地呆应了一下,他的舌头在嘴里不受控制地打着弯,桌下的手也跟着微微摩搓着腰间衣料,一张要抽不抽的脸上净写着“我很难为”。

“公子是暂时没有心悦的姑娘?”弥勒佛只好发出了一声灵魂质问,看着南宫耀纠结的模样,觉得应该是这小公子没有中意之人。

其实也可以理解,来求姻缘的人又不一定非得是心有所属。

“那要不老朽为公子换张姻缘符?”店主探询道,说着便要放笔。

“啊?不用了不用了,不用换,”南宫耀反应过来了,连忙摆着手,脑一抽口不择言道:“我,我我刚才只是一时没想好,应该要写哪一位。”

这求姻缘的和求合欢的,符文寓意自然不同。

求姻缘的言下之意,不就是说他是个光棍条吗?哪有单身汉跑人店里求“合欢”的?

“……”店主嘴里一噎,深深地盯着南宫耀有点局促的脸,皱着眉提醒他:“公子,合欢之符是有其寓意的,不是求着玩玩的。”

“我知道……”南宫耀懊恼地摸着脖子,尴尬到眼前一片窒息。

他闭了闭眼,都有点不敢面对人家店主了。

他自己都感觉是来挑事的。

“既如此,烦请公子问过心后再告诉老朽一个确切的名字吧!”

店主丢下这么一句话后,便不再注意南宫耀的反应,直接往另一头靠了靠,迎别的客人去了:“这位公子,求什么符?”

“姻缘。”

“公子名为?”

“芜草锦。”

“心悦之人?”

“金闻歌。”

一气呵成,毫不拖沓,就好像熟门熟路,不是第一次来似的。

南宫耀偏着头,对这人上下打量,只见此人双手随意搭放在台子上,穿着长袍,梳着高辫儿,手还拿着个着个翠色折扇。

南宫耀皱皱眉头,总觉得这身打扮眼熟得紧,好似在什么地方见过。

“好了,给。”店主写好以后,便将那道符文递给了芜草锦,芜草锦接过后,便付了钱,又顺着人群绕到店里,准备寻个地方将这道符贴到墙上。

“南宫公子可思量好了?我这符上可是只能写另外一个名字的。”

南宫耀还在游神思索,不想被店主的话一怔,他惊忙地回过神来,嘴里犹豫:“啊?我,那个那个……”

显然他还没想好。

“罢了罢了,”店主无奈地摊开手,将符纸往南宫耀手里一塞,无可奈何般开口:“公子还是自己慢慢想吧!想好了就往这空上一填便是!”说着他又去招呼别人去了:“客官来了?要求姻缘的吧,告诉老朽一个名字吧?”

南宫耀愣愣地将符纸接过,盯着密密麻麻的黑字,以及那块空着的地方,犯了迷糊。

他手心攥着笔,纠结地在上方悬空地点来点去。

“写谁呢?”他趴在桌上,叠腿而坐,一只脚靠在另一只上有意无意地哒几下,嘴里悠悠念叨了这么一句:“我要不要写呢?”

“翟月,”正此时,又一道声音赫然从南宫耀身后响起,让他的手跟着不受控制地在纸上补了几笔。

待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对着那个“翟”字莫名地发起了呆。

南宫耀懊恼地咬着笔末,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翟”字丑上了天。肯定不是自己有意写的,估计被鬼附身了的时候写的。

接着又是吧嗒几下踏入屋子的脚步声,这声音堪堪在南宫耀身旁止住,他就没继续往下写了。

接着那道清脆有力的男音又重新在屋内响起:“京城翟家,翟月翟大公子的名字。”

“嗯?”

此人声音一响,屋内共有两人都同时抬起头来,发出疑惑之声。

南宫耀一惊,扭头看着来人,一位约莫十八九岁的青年不知何时站在他旁边,两眼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手里的符纸。

他吞了吞口水,将胳膊往桌子上压了压,遮住了这青年的视线,才问道:“兄台怎么称呼?”

金闻歌便偏过头来不去目视他,兀自道:“金闻歌,柳绿城的一个无名小籍,公子唤声闻歌就好。”

“哦,金兄好。”南宫耀斜着眼朝左边瞥了一下,稀里糊涂地应道。

那人打量了他一下,问道:“这位兄台,你的心上人。”他顿了顿,警惕地盯着那张被南宫耀捂住的符纸,似乎要将他的胳膊盯穿似的。

南宫耀摇摇头,“不是,我还没写完。”说完就默默地低下头去。

他脑子却颇为清醒地躲着视线,默默地将那张符纸用肘子摁着,又挪到了桌边,死死压着。

“哦?”金闻歌抬抬眼皮,颇有兴致地问:“你不会?也想……”

南宫耀还没抬起头来,便听得一道有些耳熟的声音由远及近地,堪堪从对面传来:“歌歌~你怎么也来了???”

“草,草,草锦?你怎么也在?!”金闻歌看向就板正正地站在屋内最深处,几乎快要扒到墙上去了的芜草锦,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

几声欢快的脚步声过后,芜草锦手拿着小扇出现在二人面前。

南宫耀眨巴几下眼睛,左看看,前看看。

这气氛貌似有点尴尬?

他托了腮,将符纸随意塞进口袋里,接着扯出一抹笑来盯着两人。

“什么叫我怎么在这儿?这句话应该由我来问你才对吧?你昨日不是说今天回家搬家的吗?怎么,家里家搬完了?还是搬家搬到汇京来了?”芜草锦说着便噙着疑惑的目光,甩着大袖子大摇大摆地就朝金闻歌这边走着。

气势汹汹地看着他,锁着金闻歌的同时还大发慈悲地往旁边丢了一记余光。

当他木然地瞥到就靠在歌歌的右手边,还摆着一副看戏脸的人的时候,脸上跟着带了点怒气。

这人谁啊,衣服也不好好穿,穿这么点出来勾搭人,漏着个脖子还敞着领,哪儿来的浪小子?

感情他家歌歌不回家就是为了来找这小子?

好家伙……

芜草锦眯了眯眼,又定睛地打量了一下这人,猛然一惊。

这小子不是南宫吗?过节先是陪覃沐晨喝酒,后来被他和翟月抓到了,有翟月一个陪笑脸的还不够?这一会儿又勾搭到自家歌歌身上了?

真渣啊这小子。

不过,这翟月今晚的笑脸,估摸着也是陪歪了。

“草锦,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芜草锦这般想着,人还没靠近呢,手便率先伸了出去,“来来来,”他伸出左手一个大力扯,猛地将金闻歌往自己这边一拽,右手也不闲着,直接往金闻歌腰上狠狠扒了一下,二人瞬间换了个方位。

忙活完,芜草锦才心满意足地去回应金闻歌眼中不可忽视的疑惑。

虽然也不算是回应:“歌歌你站这儿~”他又向后摆了摆,道:“这人是南宫,是翟月的,你别想了。”

金闻歌被芜草锦突如其来的动作和话语怔了怔。再反应过来时,发现这姓芜的已经犹如一根木桩般堪堪钉在了自己和南宫耀之间了。

金闻歌只得歪着视线以一种莫名的口吻问道:“你就是南宫啊?那翟月呢?”

南宫耀心里对他这句有些轻率的口吻不算太痛快,所以并未回他。

芜草锦却热情地凑到他的脸上,“是,他就是南宫,歌歌别管他了,看看我吧,我比他好看呢。”

金闻歌:“……”

南宫耀:“……”

芜草锦没管两人同步的无语,直接十分自觉地背对着南宫耀,一只胳膊撂放在桌上,盯着金闻歌的脸看,眼里全是欣赏,又是挑眉又是嘟嘴的,表情浮夸得就差哈喇子没流出来了。

他偏着脸笑嘻嘻地对金闻歌道:“歌歌是不是太想念我了,所以才特意瞒着我……”来的汇京城。

“不是。”还没等这小子说完,金闻歌便毫不留情地挑眉打断了他。

芜草锦心里吃了瘪,脸上的笑意仍不减分毫,继续添油加醋:“那定是上天有缘,特意安排的我们在此处见面。”

“……”金闻歌自恃口才挺好,可是他愣是想不到什么词儿来形容面前这个面露烧红、眼犯醉星之人。

也不是想不到,他只是单纯觉得他要是真说出来了,有点侮辱人词语的意思。

见他貌似是因为含着羞才不肯直视自己,芜草锦面上更是一喜,直白而又情切:“其实你也用不着解释,我都懂,歌歌对在下的绵绵爱意犹如那天然泉乐谱成的弦音,婉转而又悠扬,起伏而又澶深,触之人间三月天,感之……”

南宫耀觉得他说这话的方式貌似有点耳熟,他舔了舔嘴唇,想不明白。

金闻歌白眼一翻,如姓芜的所愿,直接抬腿走人。

“哎哎哎”芜草锦站稳了些,视线追着已经走到门边的人收不回来了,拍着桌子一边嚷着“等等我等等我”,一边抽空瞪了南宫一眼,接着才直起腿追人去了。

随着二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外,闹剧般的一幕才寥寥告终,不过南宫耀仍觉得意犹未尽,恍惚地盯着已经空无一人的位置,发着呆。

“你倒是挺喜欢看戏的。”他本还在走神,不想被人贴耳生生拉回了思绪。

惊觉,回眸,一阵温热贴脸而逝。

翟月只觉得自己方才貌似不小心蹭到了什么,待意识回笼,他板愣地倏地转回了脸,接着喉咙上下一滚,又收了收唇,表情坦然地投向一桌子的小纸条。

若无其事的,好像打算用空气完美地伪装自己。

“你,”南宫耀指腹停留在脸上那处涨热,搓摸了几下,草草反应过来后便怒瞪着眼,好气不气地看着正装着对自己熟视无睹的人。

他扬眉气呼呼地道:“翟大公子,你是眼神不好还是方位感不好,啊?”

这方桌的边那么长,你就偏要挨着他?挨着就算了,脸非得凑这么近?

翟月悠悠地瞥了他一眼,抿了唇大大方方、认认真真回答道:“都不好。”

“你,”南宫耀一阵无语,他刚才是在认真问这男人问题吗?

被一句话堵得莫名噎了一下,南宫耀默默与之拉开了一点距离,嘴里嘀咕着:“就算都不好的话,那,那你贴我这么近也不管用啊。”

他又不是什么拐杖什么的,你贴他近一点也治不了你的毛病不是?

翟月耸了耸肩,小声道了句“你又没试过”,便又不怀好意地想往他那里凑。

被南宫耀用眼剜了一下,他只好抿了嘴顿足在原地,嘟囔着问了一句:“你刚干嘛呢?怎么不打一声招呼就走?”

“……”两人始终保持着一只手的距离不动。

这翟月,估计都忘了先前吓唬自己的事了吧?南宫耀心想:“我可记得清楚得很。”

尬了几秒,翟月忍不住抬手在桌子上翻翻捡捡起来,漫眼扫过那些枯燥至极的东西。

一个个跟符咒似的,于是问道:“这干嘛的,你要咒谁呢?”

才看几眼,他便觉得头晕眼花,于是索性一推,将余光瞄过正抬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的小子。

耀儿好像已经遗忘了方才的事。除了脸尚不死心地呈着些微红晕,一方眉目早已沐过暖光,显得清秀温顺。

他舔了舔唇假装若无其事地问道:“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与你何干!”南宫耀表情瞬间崩防,貌似还在生气,扭过头来显得冲里冲气的。

“呃……哦。”翟月又将一张符纸拍在桌面上,面无表情的。也不太想和他争的样子。

南宫耀看看翟月,也后觉貌似自己刚才的话太过了点,心里突然就有点过意不去了。

怕吓着他的病,于是在“咳”了声之后,南宫耀便软了几分口气:“这不人界过节嘛,我入乡随俗,来求张符而已。”

说着还从口袋中掏出那张符纸作为佐证。

“哦。”翟月扫了同样写满了小字的纸,瞬间收回视线,表情未有变化,闷闷哒哒的。语气呢,也是能轻就轻,仍然提不起什么兴趣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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