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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在王婆茶坊勾连之后,潘金莲与西门庆便如胶似漆,几乎日日厮混。潘金莲借口帮王婆做针线活,一出门便是大半天,有时甚至待到深夜才归。武大郎每日卖完炊饼回家,面对的总是冷锅冷灶,空荡荡的屋子连一丝人气都没有。

起初他只当潘金莲是真的帮王婆忙,还劝她:“王婆年纪大了,你别太累着。”直到有一次,他提前回家,撞见潘金莲从王婆茶坊后门溜出来,鬓发散乱,衣衫也有些歪斜,他才心里咯噔一下,隐隐觉得不对劲。

这日,卖梨子的郓哥挑着担子在街上转悠。郓哥年方十五,生得机灵,专靠给西门庆这类财主送些时鲜水果讨些赏钱。他听说西门庆近来总在王婆茶坊落脚,便挑着一筐新摘的梨子找了过去,想让西门庆买些。

刚到茶坊门口,就被王婆拦了下来。“小崽子,往哪闯?”王婆叉着腰,满脸横肉。

郓哥笑道:“王婆,我找西门大官人,送些新梨给他尝尝。”

“什么西门大官人?不在这儿!”王婆眼一瞪,“快滚,别耽误我做生意!”

郓哥哪肯走,探头往里瞅:“我明明听说他在这儿……”

王婆怕他坏事,上前就推了郓哥一把:“你这小叫花子,再胡咧咧,我撕烂你的嘴!”说着,竟拿起门边的扫帚,劈头盖脸往郓哥身上打去。

郓哥被打得连连躲闪,梨子撒了一地,气得他跳脚大骂:“老虔婆!你以为拦着我就没人知道了?你帮着西门庆藏姘头,当街面上的人都是瞎子吗?我非把这档子丑事搅黄不可!”

他一边骂,一边捡起地上的梨子,挑着空担子往街上走。路过一个杂货铺时,他拉住掌柜的问:“张大叔,你知道西门庆在王婆那儿藏的姘头是谁不?”

掌柜的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小声点!那可不是别人,是武大郎的浑家,潘金莲!”

郓哥惊得眼睛瞪得溜圆:“什么?是武大郎的娘子?”他与武大郎素来相熟,常得武大郎送些炊饼吃,此刻又惊又怒,“这对狗男女,竟做出这等事!”

他也顾不上卖梨了,挑着担子就往武大郎常去的街口跑。远远看见武大郎的炊饼担子,郓哥大喊:“武大郎!武大郎!”

武大郎见是郓哥,笑着迎上去:“郓哥,今天怎么没去卖梨?”

郓哥喘着气,拉着武大郎到僻静处,急道:“武大郎,你还卖什么炊饼!你家娘子都跟西门庆勾搭上了,整个阳谷县都传遍了!”

武大郎如遭雷击,脸色瞬间惨白:“你……你胡说什么!我家金莲不是那样的人!”

“谁胡说了?”郓哥急道,“我今天去王婆茶坊找西门庆,被王婆打了出来,她就是怕我撞破好事!街上的人都在说,你娘子天天往王婆那儿跑,就是跟西门庆厮混!你要是不信,现在就去王婆茶坊看看!”

武大郎浑身发抖,不是冷的,是气的。他想起潘金莲近来的反常,想起街坊邻居异样的眼神,心中那点侥幸彻底碎了。他咬着牙,拳头攥得咯咯响:“我……我去看看!”

郓哥见武大郎动了怒,忙出主意:“你别莽撞。王婆那老虔婆精得很,咱们得合计合计。我去茶坊门口吵闹,引王婆出来打我,你就趁机冲进去,保管能抓个现行!”

武大郎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好!就依你!”

两人来到王婆茶坊附近,郓哥深吸一口气,挑着担子冲到门口,大声嚷嚷:“王婆!你这黑心肝的老虔婆!藏着别人的娘子当婊子,还敢打我!今天我非得让街坊四邻都来评评理!”

王婆正在屋里和潘金莲、西门庆说笑,听见郓哥的声音,气得浑身发抖,抄起扫帚就冲了出来:“小崽子,我看你是活腻了!”说着就往郓哥身上打。

郓哥早有准备,一把抱住王婆的腰,大喊:“武大郎!快进去!”

武大郎像一头被激怒的公牛,猛地推开茶坊门冲了进去。刚上到二楼,就听见卧房里传来男女调笑的声音,正是潘金莲和西门庆!

他双目赤红,一脚踹开卧房的门,只见潘金莲正趴在西门庆怀里撒娇,两人衣衫不整,见他闯进来,吓得魂飞魄散。

“好你个淫妇!好你个奸夫!”武大郎怒吼着扑上去,一把揪住西门庆的衣领。

西门庆毕竟是个练过的,慌乱过后,猛地抬脚,兜头一脚踹在武大郎胸口。武大郎本就矮小瘦弱,哪里禁得住这一脚,“哎哟”一声倒飞出去,“扑通”摔下楼梯,半天爬不起来。

“快走!”西门庆拉起潘金莲,慌不择路地从后门逃走了。

王婆见状,也顾不上打郓哥了,冲下楼看武大郎的死活。郓哥连忙跑过去扶起武大郎:“武大郎,你怎么样?”

武大郎捂着胸口,疼得说不出话,嘴角溢出一丝血迹。他看着空荡荡的楼梯口,眼中充满了屈辱和愤怒,泪水混合着血水淌了下来。

街坊邻居听到动静都围了过来,见武大郎被打成这样,纷纷指责王婆:“王婆太不是东西了,竟敢帮着外人欺负武大郎!”“那潘金莲也太不像话了,对得起武大郎吗?”

王婆却叉着腰,强词夺理:“关你们屁事!是他自己闯进来耍无赖,摔下去活该!”

郓哥气得大骂:“你胡说!明明是西门庆把他踹下去的!”

众人议论纷纷,扶着武大郎回了家。潘金莲早已先一步到家,见武大郎被人扶着回来,满脸是伤,吓得脸色发白,却强作镇定:“大郎,你这是怎么了?”

武大郎瞪着她,眼中像要喷火,指着她骂道:“你……你还有脸问!我真是瞎了眼,才娶了你这淫妇!你和西门庆的丑事,街坊四邻都知道了!等我弟弟武松回来,我非得让他扒了你们这对狗男女的皮!”

潘金莲最怕的就是武松,一听这话,吓得腿都软了,“扑通”跪在地上,抱着武大郎的腿哭道:“大郎,我错了!我一时糊涂,你饶了我这一次吧!千万别告诉武松,他要是知道了,我就死定了!”

“晚了!”武大郎甩开她的手,捂着胸口咳嗽,“我一定要让他知道!让他看看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是什么德行!”

潘金莲见哀求无用,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知道,一旦武松回来,自己肯定没有好下场。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一个恶毒的念头在她心中生根发芽。

当晚,潘金莲破天荒地给武大郎端水洗漱,还做了些稀粥。武大郎虽仍在气头上,但见她服软,也没再多说,只是冷冷地别过脸。

次日一早,潘金莲就偷偷溜到王婆茶坊,把武大郎要告诉武松的事说了。西门庆一听,也慌了:“这可如何是好?武松那厮是个狠角色,要是知道了,咱们都得玩完!”

王婆捻着胡须,阴恻恻地笑道:“慌什么?事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潘金莲和西门庆异口同声地问。

王婆压低声音:“武大郎不是被你踹伤了吗?他本就身子弱,不如……送他上路。只要他死了,死无对证,武松回来也查不出什么。到时候,你们俩就能做长久夫妻了。”

潘金莲浑身一颤:“杀……杀人?这可是要偿命的!”

西门庆也有些犹豫:“这……会不会太冒险了?”

“冒险?”王婆冷笑,“难道等武松回来,你们就不冒险了?武松那性子,非把你们凌迟处死不可!武大郎死了,对外就说他是伤重不治,谁会怀疑?”

西门庆咬了咬牙:“王婆说得对!无毒不丈夫!只是……用什么法子?”

王婆道:“我这儿有包砒霜,是以前毒老鼠剩下的,无色无味,掺在药里,保管他不知不觉就去了。”

潘金莲看着西门庆,眼中充满了恐惧和挣扎。但一想到武松回来后的可怕后果,她最终点了点头,声音发颤:“好……就这么办。”

武大郎被踹伤后,卧病在床,胸口疼得厉害,连起身都困难。潘金莲每日端汤送药,伺候得“无微不至”,脸上总是挂着温顺的笑,仿佛之前的争吵从未发生过。武大郎虽仍对她心存芥蒂,但见她如此“贤惠”,心中的火气也消了些,只等着病好后,再跟武松细说此事。

这日,潘金莲端来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柔声说:“大郎,这是我托王婆找郎中开的药,专治跌打损伤的,你快趁热喝了吧。”

武大郎看了看那碗药,眉头微皱:“这药怎么闻着有点怪?”

“良药苦口嘛。”潘金莲舀起一勺,吹了吹,递到他嘴边,“快喝吧,喝了病才能好。”

武大郎犹豫着张开嘴,刚喝了一口,就觉得一股刺鼻的腥味直冲喉咙,苦得他直皱眉:“这药太苦了,我不喝了。”

“怎么能不喝呢?”潘金莲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她猛地按住武大郎的肩膀,将碗凑到他嘴边,强行往他嘴里灌,“喝!必须喝!”

武大郎挣扎着,药液洒了一地,也溅了潘金莲一身。他气得大骂:“你这淫妇!想害死我不成?”

潘金莲也不答话,只是死死按住他,将剩下的药一股脑灌进他嘴里。武大郎呛得剧烈咳嗽,脸色瞬间变得青紫,眼睛瞪得滚圆,双手在空中胡乱抓着,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像是有什么东西堵住了气管。

“你……你给我喝了什么?”武大郎的声音嘶哑,充满了恐惧。

潘金莲松开手,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药渍,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笑:“没什么,就是能让你安安稳稳睡着的药。”

武大郎看着她冰冷的眼神,终于明白了。他指着潘金莲,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含糊的气音。很快,他的身体开始抽搐,口吐白沫,双腿一蹬,彻底不动了。

潘金莲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武大郎,吓得浑身发抖,瘫坐在地上。她看着自己的双手,仿佛还沾着武大郎的血,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就在这时,王婆推门进来,见武大郎已死,忙道:“傻站着干什么?快把现场收拾干净!”

两人手忙脚乱地将武大郎的尸体抬到床上,盖上被子,又把地上的药渍擦干净。王婆道:“记住,对外就说武大郎是伤重不治,今晚就去找棺材铺买口薄棺,越快下葬越好,免得夜长梦多。”

潘金莲点了点头,声音颤抖:“我知道了。”

王婆又叮嘱:“西门庆那边我去说,让他多拿些银子打点街坊,别让他们乱说话。你就装作悲痛欲绝的样子,千万别露了马脚。”

送走王婆,潘金莲独自坐在床边,看着武大郎的尸体,心中五味杂陈。有恐惧,有解脱,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但事已至此,她再也回不了头了。

当晚,潘金莲便请了几个街坊帮忙,买了一口最便宜的薄棺,将武大郎入殓了。她披麻戴孝,哭得“肝肠寸断”,逢人便说:“我家大郎命苦啊,被人打成这样,就这么去了……”

街坊们虽有疑虑,但一来武大郎确实被西门庆踹伤,二来收了西门庆的银子,也就没人多问,只当是一场意外。

西门庆躲在家里,不敢露面,只托王婆出面,打点了官府和地保,让他们不要深究。阳谷县的官员本就和西门庆有些交情,得了好处,自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武大郎是正常死亡。

三天后,武大郎的棺材被抬出了门,往城外的乱葬岗送去。潘金莲跟在后面,脸上挂着泪痕,眼神却空洞得很。路过街角时,她瞥见郓哥站在人群中,正用充满怀疑的眼神看着她,心中一慌,连忙低下头。

棺材入土时,潘金莲象征性地抓了一把土撒在上面,心中默念:“武大郎,别怪我,要怪就怪你挡了我的路。”

葬礼草草结束,潘金莲回到空荡荡的家,心中却没有一丝轻松。武大郎的身影总在她眼前晃悠,那双死不瞑目的眼睛,仿佛在黑暗中盯着她。她知道,这件事绝不会就这么结束。武松迟早会回来,到那时,她该如何应对?

窗外的月光惨白,照在冷清的屋子里,更添了几分阴森。潘金莲裹紧了衣服,却依旧觉得浑身发冷。她不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不远处等着她。而那个远在东京的武松,还不知道自己的亲哥哥,已经被这对奸夫淫妇害死,更不知道,他即将为兄长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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