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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偶衣服的布料粗糙,蹭得吴邪脖子发痒。他跟着张海客猫腰穿过暗门后的窄巷,巷壁上满是干涸的血渍,混着蛇鳞的碎屑——这里显然发生过搏斗。“冯的人在巷口架了机枪,”张海客压低声音,指了指前方的拐角,“穿布偶装能混过去,他们认不出谁是谁。”

巷口的灯光昏黄,几个雇佣兵正叼着烟闲聊,脚边放着黑洞洞的枪口。吴邪跟着队伍走出拐角,故意迈着僵硬的步子,模仿木偶的动作。雇佣兵瞥了他们一眼,没在意——这里的布偶本就多,谁也没闲心分辨真假。

“往左拐。”张海客的声音从布偶头套里传来,闷得像隔着层棉花。他们拐进另一条巷子,这里堆着废弃的木箱,散发着霉味。张海客突然停下,掀开头套:“我就在这拦他们,你们顺着巷子走到头,有个排水口,能通到老城的外围。”

“你一个人?”吴邪也摘下头套,额角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淌,“冯带了至少十个雇佣兵,还有张念那个疯子。”

“张海杏在排水口等你们。”张海客拍了拍吴邪的肩膀,布偶手套下的手带着老茧,“她知道该怎么做。”他从怀里摸出个哨子,“吹三声长哨,我就撤。”

吴邪还想说什么,胖子已经拽着他往前走:“别磨叽了,胖爷我这身行头快捂出痱子了。”他回头冲张海客挥挥手,“保重!”

巷子尽头的排水口盖着块锈迹斑斑的铁板,张海杏正蹲在旁边摆弄锁具,她的布偶装肩膀处破了个洞,露出里面渗血的绷带。“搞定了。”她撬开铁板,一股腥臭味扑面而来,“从这里下去,沿着水道走半里地,能到城外的戈壁。”

“张海客能行吗?”吴邪盯着巷子口的方向,心里七上八下。

“他比你想的能打。”张海杏率先跳下去,“别忘了,他是蝎子小队的队长,当年放野时,一个人挑过 entire 蛇群。”

排水道里水深及膝,浑浊的液体里漂浮着不知名的碎屑。吴邪蹚着水往前走,布偶装的裙摆浸了水,沉甸甸地拽着腿。“胖子,你刚才咋跟张九日凑一块儿了?”他想起刚才的惊魂一幕,还心有余悸。

胖子咂咂嘴:“那小子突然从暗处冒出来,用刀架着我脖子,说要合作。我看他眼神挺真诚,不像张念那疯子,就姑且信了他一回。”他挠挠头,“不过他说找到出口却出不去,这事有点邪乎。”

张海杏突然停下脚步,举着手电照向前方:“有岔路。”

水道在这里分成三条支流,每条都黑黢黢的,像怪兽张开的嘴。中间的岔路口立着块石碑,上面刻着蛇形的花纹,和之前灯上画的故事里的蛇一模一样。“按灯上的故事,蛇是往左边走的。”吴邪指着左侧的水道,“国王圈养蛇的地方,应该在左边。”

“我觉得右边靠谱。”胖子摸着下巴,“胖爷我买彩票从来选右边,中过五块呢。”

张海杏没说话,只是用刀鞘敲了敲石碑,石碑背面露出行模糊的刻字:“左生右死,中为归途”。“是张家人的字。”她的声音带着肯定,“走中间。”

中间的水道异常狭窄,仅容一人通过。石壁上布满了细小的孔洞,不时有冷风从孔里灌进来,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吴邪走在最前面,突然踢到个软乎乎的东西,手电光扫过去——是具穿着雇佣兵制服的尸体,脖子上有两个细小的血洞,像是被蛇咬的。

“冯的人。”张海杏蹲下身检查尸体,“死了不到半小时,蛇毒发作很快。”

胖子突然“嘶”了一声,指着尸体的手腕:“你看这纹身。”

尸体的手腕上纹着个微型的六角铃铛,和张海杏给吴邪的那个一模一样。“是冯的核心手下。”吴邪想起冯营地那些同样纹身的人,“看来他派了先头部队走中间水道,全死在这儿了。”

往前走了约莫百十米,水道突然开阔起来,尽头出现一扇铁门,门把手上缠着圈铁链,铁链上挂着块牌子,写着“蛇窟”两个字。“看来是到地方了。”胖子搓了搓手,“胖爷我倒要看看,能让国王着迷的怪物长啥样。”

吴邪刚想上前开门,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哗啦”的水声——是张九日!他不知何时跟了上来,手里还攥着把染血的匕首。“别开门。”他的声音发紧,“里面不是怪物,是守棺虫的巢穴。”

“你咋跟过来了?”胖子皱眉,“不是说找到出口了吗?”

张九日没理会胖子,只是盯着吴邪:“我刚才在幻觉里看到了,当年国王圈养的不是蛇,是守棺虫。他以为能控制虫群,结果反被虫群吞噬,整个城邦都成了巢穴。那扇门后面,是虫后的卵囊。”

吴邪想起泗方城那些啃食影子的虫子,后背一阵发凉:“你咋知道这些?”

“因为我爷爷是最后一个看守蛇窟的人。”张九日的声音带着疲惫,“他临终前说过,门后的卵囊一旦破裂,虫群会吞噬整个墨桑雪山。冯想要的不是天杖,是卵囊里的虫后,他觉得能用虫后控制夜王。”

就在这时,铁门突然剧烈晃动起来,门后的通道里传来“嗡嗡”的声响,像有成千上万只虫子在振翅。“不好!”张海杏脸色骤变,“冯的人在外面开枪,震动惊醒虫群了!”

铁链“哐当”一声断裂,铁门被从里面撞开,一股腥甜的气味扑面而来。吴邪举着手电照过去,门后的空地上,铺着层厚厚的白色虫卵,每个卵都有拳头大小,正随着震动微微蠕动,顶端的薄膜已经开始破裂,隐约能看到里面扭动的白虫。

“快跑!”吴邪拽着胖子转身就跑,“往回走,从左边水道走!”

张九日却突然冲过去,将手里的匕首插进最近的一个卵囊里,绿色的汁液喷涌而出,溅了他一身。“我爷爷没完成的事,我来完成!”他从怀里摸出个火折子,点燃了随身携带的火油,“你们快走,我来炸了这里!”

“你疯了?”张海杏想去拉他,被吴邪拦住了。

“让他去。”吴邪的声音发沉,“他比我们更清楚守棺虫的可怕。”

张九日的身影在火光中越来越小,他的笑声混着虫群的嘶鸣,异常刺耳。“告诉张念,我不欠他的了!”这是他留在世上的最后一句话。

“轰隆——”

巨大的爆炸声传来,整个水道开始坍塌,碎石和积水从头顶落下。吴邪拉着张海杏和胖子拼命往回跑,身后的火光映红了通道,守棺虫的嘶鸣渐渐被爆炸声淹没。

跑出中间水道,左侧的岔路已经被坍塌的石块堵住,右侧的水道却奇迹般地畅通。“只能走右边了!”胖子拽着两人冲进右侧水道,“管他生门死门,先跑出去再说!”

水道尽头的光线越来越亮,隐约能听到风声。吴邪的心渐渐安定下来,不管前面是什么,至少他们离出口越来越近了。他回头望了一眼爆炸的方向,张九日的身影已经被火光吞没——或许这就是他的宿命,用一种惨烈的方式,偿还祖辈的亏欠。

右侧水道的尽头是道斜坡,通向地面。吴邪他们手脚并用地爬上去,推开顶端的井盖,刺眼的阳光让他们瞬间睁不开眼。等适应了光线,他们才发现自己站在一片废弃的院落里,院子中央的石桌上,放着个熟悉的蓝色布包。

“是小哥的包!”吴邪冲过去打开布包,里面没有天杖,没有钥匙,只有一张纸条,上面是张起灵的笔迹:“第三把钥匙在祭坛血莲下,速来。”

院门外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是冯的车队!他们竟然绕到了前面!“进屋里躲起来!”张海杏拽着吴邪和胖子冲进旁边的土屋,从窗户缝隙往外看,“冯带了至少五辆车,看来是倾巢而出了。”

冯的人很快包围了院落,带头的正是冯本人,他手里举着一把枪,正指挥手下搜查。“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吴邪!”他的声音带着疯狂,“卵囊毁了,他手里的钥匙是最后的希望!”

吴邪摸出怀里的第三把钥匙,突然明白过来——张起灵早就知道冯的目标是卵囊,故意把钥匙藏在祭坛,就是为了引冯过去,让他们在那里做个了断。“我们得去祭坛。”他握紧钥匙,“小哥在等我们。”

胖子从墙角摸出根铁棍:“跟他们拼了?”

“不。”吴邪摇头,指了指土屋后面的栅栏,“那里有辆摩托车,是张九日藏的,我刚才在幻觉里看到了。我们从后面绕出去,直奔祭坛。”

张海杏已经撬开了栅栏:“我去引开他们。”她从包里摸出最后一个炸药包,“三分钟后引爆,你们趁机发动摩托车。”

“小心点。”吴邪看着她,“我们在祭坛汇合。”

张海杏笑了笑,露出颗小虎牙:“放心,我哥还等着我给他包扎伤口呢。”她转身冲出栅栏,朝着冯的人扔出个烟雾弹,大喊道:“冯老头,你爷爷在这儿呢!”

冯的人立刻朝烟雾弹的方向追去。吴邪趁机拉着胖子冲向后院,那里果然停着辆半旧的摩托车,油箱是满的。“胖爷我来开!”胖子跨上摩托车,发动引擎,“坐稳了!”

摩托车轰鸣着冲出院落,沿着戈壁上的车辙往雪山方向驶去。吴邪回头望了一眼,烟雾弹的白烟还在弥漫,隐约能听到枪声和爆炸声——张海杏成功了。

戈壁的风刮得人脸生疼,吴邪紧紧攥着怀里的钥匙,金属的凉意透过布料传来。他想起张海客说的“长生的代价”,想起张念对妻子的执念,想起张九日为祖辈赎罪的决绝——或许真正的长生,不是活得多久,是在有限的生命里,做了些值得被记住的事。

摩托车驶近雪山,隐沙落的祭坛已经遥遥可见。祭坛顶端,张起灵的身影在阳光下格外清晰,他似乎一直在那里等,像座沉默的碑。吴邪突然觉得,所有的挣扎、牺牲、跋涉,都是为了这一刻——穿过风雪,越过生死,走到他身边,告诉他:我们来了。

摩托车在祭坛下停稳,吴邪跳下车,手里的钥匙在阳光下泛着光。张起灵从祭坛上走下来,蓝色的布衫在风里轻扬,眼神平静无波,却在看到吴邪的瞬间,微微亮了亮。

“钥匙带来了。”吴邪把钥匙递给他。

张起灵接过钥匙,却没有立刻走向祭坛,只是看着他:“他们……”

“张海客在拦冯的人,张海杏引开了追兵,张九日炸了虫巢。”吴邪顿了顿,声音有些沙哑,“他们都没事。”

张起灵点了点头,转身走向祭坛中央的凹槽,将三把钥匙依次插入。“咔哒”一声,凹槽缓缓打开,露出里面的天杖——它一直在这里,从未被人拿走。

“原来你早就把天杖藏回来了。”吴邪恍然大悟,“之前的种种,都是为了引冯和张念入局。”

张起灵握住天杖,杖头的兽首发出一声清越的嗡鸣,传遍整个雪山。“结束了。”他说。

远处传来警笛声,是德加的警察赶来了。冯的车队被堵在半山腰,张海客正站在路边,朝他们挥手。吴邪知道,这场持续了近百年的纷争,终于要画上句号了。

胖子搂着刚赶过来的张海杏,得意洋洋地说:“咋样?胖爷我就说能成吧?回头咱去拉萨,我请你们吃最正宗的涮羊肉,要铜锅的那种!”

张海杏笑着捶了他一拳:“先把你欠我的医药费结了。”

吴邪走到张起灵身边,看着他手里的天杖:“这玩意儿以后咋办?”

张起灵望着雪山,把天杖重新插进凹槽,凹槽缓缓闭合,将天杖藏回地下。“它属于这里。”

“那你呢?”吴邪问,“打算去哪儿?”

张起灵没有回答,只是转身往雪山深处走去。蓝色的背影在雪地里越来越小,却不再孤单——吴邪知道,无论他走到哪里,总会有人记得他,总会有人找他回家。

胖子凑过来,递给他一瓶青稞酒:“想啥呢?走了,喝酒去。”

吴邪拧开酒瓶,喝了一大口,辛辣的液体暖了胃,也暖了心。他望着张起灵消失的方向,突然笑了——或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没有惊天动地的告别,没有撕心裂肺的承诺,只是知道,他会回来,而他们,会等。

雪山的风里,似乎还回荡着天杖的嗡鸣,像首未完的歌,等着被续写。而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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