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了流动性的股票想要起来除非这家公司有了实质性的利好方才会吸引投资者的关注,一飞冲天也不是没有可能,那也仅仅是可能,时间成本谁也耗不起,港人耗得起,万一哪一天这家公司被人收购也说不上,这就是摆烂心态,不摆烂也没有办法不是,
嘎子懊悔自己的期货跑亏了啊,还不知道要少赚多少钱。
交易结束后的嘎子来到经常光顾的一家面馆要了一碗面,然后翻开一本杂志看了起来。
“有人跳楼了。”
猛地,不知是谁喊了一句。
正在吃面还在自我懊悔中翻看财经杂志的嘎子听到这样的一句话也被惊吓到了。
他丢下一张大钞急忙赶到证券交易中心大楼,楼下阿雪(警察)已经围起了护栏,阻挡围观来人。
哎!
这还只是个开始。
百万、千万身价一日化为乌有,给谁也受不了啊!
这又能怪谁呢,既然加入了进来,你享受了收益的快乐,同样的要承担失败后的结果。
没有人同情,人们可能是经历的多了。
只是这样的结果未免残酷了一点。
香港历史上1965年由广东信托银行挤提事件引发的股灾,恒生指数在这次股灾中下跌了约四分之一;
1973年由于市场过度投机、假股票事件、政府征收股票税等引发恒生指数从1973年的1770多点的高位,跌至1974年12月10日的150.点,一年多时间跌幅超过九成;
这两次股灾造成的后果是残酷的,迫使香港政府和监管机构不得不加强金融监管,完善市场机制。
现在的香港金融证券市场已经是相当完善的市场了啊,谁又会想到老美财长的一句话和一些中东地缘冲突的不实传言就能造成如此大的恐慌。
嘎子是第一次看到了市场的残酷,那一具血淋淋尸体的灵魂可能也在哀叹自己的时运不佳吧。如果让他们重新来过,嘎子相信他们依然会选择进入到这个市场来搏杀。
不为别的,这儿是天堂和地狱的十字路口,就看你如何选择。
晚上。
晚上看美国股市的结果吧,说什么第一天也绝对的不操作了,要稳住。
嘎子纯粹是瞎想,除了可以叨叨一下高盛,其它的账号可不会听他的,帮客户追求最大利润也是投行证券投资公司的最基本的操守,嘎子也希望这些个投行不要手抖,让自己的利润丰厚一点。剩下的时间,除了看,那就是等。
美国股市由于时差原因,开市时间较晚,当日道琼斯工业平均指数大幅下跌500多点,跌幅超过20%。
嘎子早早回去睡了,也省的看着烦,自己心痒痒的会忍不住给投行打电话瞎叨叨,更何况电话根本打不进去。
为了金融市场的稳定,美联储在股灾后不得不采取了积极的干预措施,包括向市场注入流动性、主动降低银行利率等措施,以缓解市场的恐慌情绪和支持经济稳定。
此次事件表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国家政策制定者最好不要大嘴巴,他们的言论和决策对金融市场的影响重大,随着计算机信息技术的发展,全球金融市场的联系更加的紧密,大嘴巴可能使得局部市场的波动迅速波及到全球。
自此以后,美国佬不管是财长还是美联储主席在谈到不管是当下还是对未来经济相关言论的时候那叫一个似是而非,话里套话,就像是中国的套娃,让你永远猜不到后面还有几个娃娃。
这可就苦了那些个投资机构,他们可是靠着经济数据和消息面来吃饭的,你说的似是而非,让我猜,这哪能猜得中;
于是乎,各大投资机构不得不成立相关的政府政策及财经信息分析部,不但要分析经济数据,相关财经领导所说过的话要分析到每一个字的含义,分析他们的话中到底所指向的是哪一方面,毕竟投资机构海量投资者的钱投下去没有收获怎么的也说不过去。
第二天嘎子去了花旗的投资部,没有大领导理他,2000万美金算是大户。
也就是算而已。
平仓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
因为美国证券交易所由于当天的交易量过大,交易所的计算机罢工了,输入的交易指令根本来不及反应,然后大家一起排排队。
花旗投资部的部门经理就是这样和嘎子说的。
嘎子内心大骂,信你个鬼,你们拥有这个地球上最为先进的微机系统,手下的操盘手有多少年的操盘经验当我不知道是吧,你们靠着高频操作都能在对方下单前先期买入股票,然后隔上半秒钟的时间差再卖给下单的人,就算是这边有延迟,2秒钟的时间内你们还是占尽先机。靠着这样的操作你们可是在这个市场捞了不少钱。
这个时候你跟我说,大家在排排队,你们这些个王八蛋,肯定是把我给排在后面。
排排队的是我吧。
计算机罢工了,罢工好啊,大家继续排排队。
计算机罢工,也就是电脑宕机了。
今年的金融市场怪事多。
先是美国财长大嘴巴乱说,交易所计算机累的不行,可能也觉得财长的大嘴巴大乱说,那我死给你看,叫你再乱说。
所以交易所计算机让大家等,等我休息好了再干活。
嘎子那也只能等。
等最后的收获。
现在你对老子爱搭不理,哼,到时候的我让你高攀不起。
时候到了,嘎爷也要气气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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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的梁黛烟很小心的在床铺下拉出一个上了锁的木匣子,匣子里没有其它,有一本杂志,杂志内有一张邮票。
趁着顽皮的弟弟没有回来,她要把东西带走,之所以藏在床下面,她怕弟弟太调皮给翻找出来,拿去玩。
梁黛烟慌了。
拉出的匣子上的锁是打开的,它就那么孤零零的吊挂在锁扣上。
她的手有点抖动,打开匣子,匣子内空空如也。
她猛地回头,快步的走下楼,他要去找弟弟,找这个她一手带大的兔崽子。
问他东西到哪里去了?
快步下楼到了一楼楼梯口,是爸爸梁峰回来了。
“黛烟,急急忙忙的干啥?”
梁黛烟焦急的问道:
“爸,你有没有见过一本计算机杂志。”
梁峰道:
“你说的是你床底下的那个匣子是吧,你弟弟打开了。”
“那,我里面的东西呢?”
梁峰没有回答女儿的话。
“回家,爸今天买了一只烤鸭。”
梁峰左手提着一只烤鸭,手向上提了提。
梁峰觉得以往乖巧的女儿有点怪,不就是一本杂志吗,更何况还是过时的旧期刊。
梁黛烟眼含着焦急问爸爸:
“爸,你知道在哪儿吗?”
“你妈收拾的,等会儿你妈就回来了。”
既然东西在就好,梁黛烟放下了心。
梁黛烟和梁峰回到家,父女俩做好饭的时候,桌上的烤鸭已经少了一只腿。梁黛烟7岁的弟弟正坐在桌子上啃。
“爸,你和妈就惯着吧。”
门开了,妈妈回来了,梁黛烟急忙迎了上去问妈妈:
“妈,我的那本杂志呢?”
“什么杂志?”
“床底匣子里的?”
“你这孩子,和家里的废品一起卖了。”
梁黛烟焦急的问道:
“我的邮票还在不在?”
“你这孩子,想不到那张猴票那么值钱,值1000多块钱,邮票市场上我卖了。”
梁黛烟向自己的妈妈大声吼叫起来:
“你们怎么能这样,那是我的,我的......”
梁黛烟眼含着委屈,转过头一巴掌打在了弟弟的脸上。
小梁被姐姐的一巴掌打懵了,油乎乎的手捂着脸要哭。
“说,你是怎么打开我锁的?”
小梁被吓坏了,姐姐可是从来没有下过狠手打过他的脸,一般是打屁股。
“我,我,我让隔壁哥哥开得。”
“你这当姐姐怎么回事。”
看着护住弟弟的妈妈,梁黛烟的心紧了紧。
东西被妈妈卖了,一切都没有了意义,至于隔壁邻居是谁过来打开了她的锁,追究有意义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