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吴邪的质问,吴邪的愤怒,吴三省一如往常,试图用嘻嘻哈哈给自己的大侄儿糊弄过去,但一个人不想被糊弄的时候,本质上是糊弄不住的,然,吴邪如今想被糊弄。
被自己三叔一顿似是而非‘安抚’了的吴邪,最终偃旗息鼓,开始问虫香玉的问题,这个问题由潘子进行了解答。
沉欢拎着陈皮阿四到的时候,吴老狗正在,em...犯困?或者是假寐?反正人做的挺板正的,就是头一点一点的,大概是人上了年纪就这样吧。
‘dong’的一声,惊到了吴老狗,掀起眼皮看了看地上的一团,即便是房间内灯光晦暗不明,吴老狗也认出来了,这是陈皮阿四。
“来伴儿了,以后你一个人也不无聊了。”
还不曾说话的时候,陈皮阿四醒了,记忆开始回笼,他记得自己是在东夏皇陵,眼前这个人,他不...
或许,他认识这个人。
“陈四爷,看到昔日旧友,可是开心的说不出话来了,他的儿子是你的半个徒弟,你的女儿差一点成为他的儿媳,可惜了啊,人心不足蛇吞象,最后搞成了这个模样。
想来霍仙姑你们年轻的时候,关系一定很好吧,成尸狗吊都是要整整齐齐,孩子们事涉其中也都是整整齐齐,最后只有吴三省看起来,结局好一点。”
俩人都沉默,他们之间本身的交流就不多,或者说就没有多的时候,陈皮阿四这个人,最擅长的是用武力值解决事情。对于这一点,他们俩就处不来。
这是明晃晃的挑拨,沉欢是承认的,这玩意怎么说呢,那句俗语有枣没枣的打一杆子看看呗。九门这个关系,不用挑拨也都是各有龃龉,利益够大的时候也能团结一下,别的时候就各自为王,甚至互相阴对方一下都有可能。
“你果然没死。”
这是陈皮阿四说的第一句话,不是对沉欢,是对吴老狗,自己的身体出现异样的时候,知道霍仙姑身体不对劲的时候,听到吴老狗直接失踪的时候,他是有过自己的猜测的。
“跟死了也没区别。”
噗嗤一声,沉欢笑出来,挥了挥手墙上无端的出现几条粗粗的锁链,束缚住了陈皮阿四的手脚,另外给脖子上加了一条链条。
“啧,这样看着才顺眼嘛。陈四爷委屈你了,谁叫你功夫比吴家五爷厉害呢。”
拿出拍立得,沉欢选了一个能直接给俩人都拍上的位置,咔嚓咔嚓,拍了两张。换成dV,对着吴老狗的脸。
“有没有什么话想对你们的孝子贤孙说啊,免得总以为我找了假的,用来糊弄吴家人,我这人最是孝顺,推己由人我想着,吴家大概是十分惦念你的,时常寄东西过去,叫他们知道你的现状,已解决一部分的担忧和相思啊。”
不是爱录像?不是喜欢邮寄,都满足他们。
吴老狗跟个锯嘴葫芦一样,什么都不说了,沉欢也不强求,随便呗,借着她拍照给传递消息,随便传递,这地方他们只要能进来,救走就救走了呗。
隔壁,张启山和张日山互相依偎着,张日山那脸上都是开心的笑,特别是那酒窝都笑出来了,一直都没有消下去过。
尹新月从最开始的愤怒,焦躁,到最后的无力,视而不见,也很是经历了一番折腾的,虽说主要受到折腾的是张启山,但其实尹新月这个鬼也应该挺累的,消耗自己为数不多的精力了呗。
关于尹新月搞张启山这事儿,沉欢是没有叫张日山通感的,她怕给张日山搞爽了。
“呦~二位忙着呢,给你们说一下,来新邻居了,陈皮阿四。等着日子到了,我会叫你们团聚的,凑在一起还能打打麻将,闲话家常一下。”
沉欢觉得他们这日子过得也很是舒适了,每天除了被研究以外,饭都是有人送的,伙食还挺好的,这样可不行,这不就成吃白饭的了,还是要干活去。
“改善一块土地,叫他们种地吧,张启山就算了,张日山可以代劳的。”也不是多爱护张启山,这玩意琵琶骨被穿着呢。
“知道了,主人放心。”
他最近‘研究’也到了疲惫期了,没事儿出去挥挥鞭子挺好的,还能活动一下自己的筋骨之类的。比拿手术刀更适合他。
回到云顶天宫的青铜门前,黑爷正抱着自己的小福晋,在帐篷里睡得昏天暗地的。
头藏在张起灵的衣服里,脸是紧贴着张起灵的腹肌的,上半身有一部分在张起灵的腿上,腰是悬空的,下半身是敲在椅子上的。
这个姿势,沉欢只有一个感慨,自己阿布的腰可真好啊。都不能坐在那沙发上睡?那么宽的沙发,睡两个‘单薄’的人,是真的绰绰有余啊。
最开始,黑爷只是想吃豆腐,占便宜罢了,他知道自己小福晋会纵容自己的,吭吭唧唧的最后就把自己埋起来了。近在嘴边的腹肌,被用手摩挲,被啃咬,被吮吸,最后手手找到了自己心仪的东西,很是开心的把玩了许久。
张起灵的耳朵尖是红的,但玻璃房很大,解雨臣在另外一边的软榻上坐着,看书,中间还给间隔了一个屏风,只要假装自己聋了,且不了解黑瞎子,就可以不知道另外一边发生了什么叫人羞羞的事儿。
其实黑爷也没有做什么很过分的事儿,在自己蠢蠢欲动,饿了想吃饭之际,直接被自己的小福晋给捏晕了,然后就这个机会,这个姿势直接睡过去了,张起灵也不喊,反正自己家瞎瞎肯定不会有事儿的。
叫张起灵如此肆无忌惮的原因就是,女儿在,能死能活的,可以放心捏放心捂住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