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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深处,重重宫墙后,一座幽静庭院藏在月色下。

月光像水一样洒落在石亭之上,穿过亭柱投下斑驳的光影。

亭中摆着一张石棋盘,黑白棋子错落有致。亭内两道身影对坐,一红一白,在静夜中对弈低语。

身穿暗红蟒袍者,衣角绣着张牙舞爪的蟒龙,眉眼阴柔中透着锋芒,正是如今大鸣皇室的第一高手、大内总管宇轩公公。

他神色凝重,目光死死盯着棋盘上那枚被逼入绝境的黑子,迟迟没有落子。

而他对面那位身穿白衣的老人,银发如雪,神情温和淡然,举止间自带一股不染尘埃的清逸。他轻轻抿了口茶,嘴角含着一丝笑意:

“这一局……好像我又赢了。”

宇轩公公哼了一声,指尖一弹,将最后一子丢到棋盘角落,声音清脆:

“行了,我认了。”

他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服气:“明明我比你多活了一百年,结果每次都输你这张老脸。”

白衣国师笑得和煦:“寿命长短和下棋无关。”

他看了眼棋盘,语气悠然,“你这一路走得太杀,偏偏想在这方寸之间碾压一切,自然局局受困。”

说罢,他将目光投向亭外,遥望夜色深处。

“不过外头那盘棋,可就热闹多了。”

宇轩公公眯起眼睛,语气缓慢:“天牢那边……应该已经有人查出严宽的动静了。”

国师手指轻扣茶盏,笑而不语。

宇轩公公转头盯着他,眼神锐利:“不是你故意放消息进去的?”

“你也不反对。”国师微笑,像是默认了。

宇轩公公轻笑,笑声带着点阴冷的意味,“你倒真是越来越喜欢看戏了。”

说着,他拿起一颗棋子在手中转着,忽然神色一变,语气低沉:

“可惜,那个监视的人……藏得太深了。连我,都没瞧出他的真面目。”

国师眼神微动,神情却仍旧平和:“能瞒过你的人,哪有普通的?”

“你怀疑是——”

“若他真是那样谨慎,又偏偏选在这个节骨眼上闯天牢……”国师轻声道,“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他是严宽最亲近之人。”

他落下一子,清脆的一声“哒”,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沉重。

“这个人……不简单。”

“哼。”宇轩公公嗤笑一声,冷意藏在嗓子里,“再难缠的人,也藏不住一辈子。”

亭中陷入短暂沉默。

风吹过竹林,沙沙作响,茶香在空中飘散。

片刻后,宇轩公公缓缓起身,抖了抖袖袍,嘴角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这盘棋里,死子太多,看得心烦。我去一趟皇家书院。”

他说得轻描淡写,眼底却藏着深意。

“严瑾那个小子……最近安静得过头了。我还真有点想知道,他到底在憋什么大招。”

白衣国师没接话,只是抬眸望着宇轩公公离去的身影,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夜已深沉,微风轻拂着树梢。木屋窗前,一点烛火摇曳如豆,仿佛在黑夜中小心翼翼地呼吸着。

严瑾站在门前,犹豫了一瞬,还是抬手轻轻叩了三下。

“进来吧。”

屋里传出一道熟悉的嗓音,声音温和,却也带着几分岁月的沧桑。

他推门而入,一股淡淡的檀香混着书卷气扑面而来。屋子还是那副模样,书案前,老夫子正坐得端正,面前摊着半卷竹简,一壶清茶温在炭炉边,袅袅茶气在夜色中缭绕。

“学生拜见夫子。”严瑾行了个礼,语气格外恭敬。

老夫子抬头看他,眼神澄澈清明,轻轻颔首:“你这小子,怎么总爱晚上跑来找我这把老骨头?”

严瑾嘴角一扯,苦笑了一声,在他对面坐下。屋里一时安静下来,他沉吟片刻,终于将天牢中的所见所闻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说到后面,连呼吸都变得有些沉。

老夫子静静地听着,一言不发,手边茶盏始终未动。直到严瑾说完,他也只是低头微点,没有插话。

“夫子。”严瑾低声开口,拳头微微握紧,“我想知道皇室,尤其是当今圣上,他到底在筹划些什么?父亲为什么会被关押?这背后,到底隐着什么?”

他的眼神炽热,像是被压抑许久的火焰终于冲破了理智的牢笼,直直望向眼前这位儒袍老者,仿佛要从他沉稳如山的眼神里,撕出一个真相。

老夫子没有立刻回应,屋内顿时只剩下窗外树叶在风中“簌簌”作响,香炉中灰烬悄然塌落的轻响,似乎都显得格外清晰。

过了许久,老夫子才开口,语气依旧温和,却听不出喜怒:

“你对上界的事,知道多少?”

“上界?”严瑾一愣,显然没想到他会突然扯到这个。

他沉吟了一下,随后把陈渔临走前告知的那段话一五一十复述出来——

关于上界灵气浓郁、疆域广袤,关于多族共存,关于飞升的断层与未知的危机……

老夫子听完微微点头,缓缓说道:“说得没错。但那只是最浅的一层。”

严瑾皱起眉头:“夫子为什么突然提这个?”

老夫子没有直接作答,而是反问道:“如果有一天,给你一个机会,让你亲自登临上界,你……会去吗?”

严瑾微微一怔,几乎是不假思索地摇头。

“不会。”

他的声音很坚定,眼神却泛着一丝沉重:

“月魂族的那场灭族,就是因为他们族长妄图飞升,最后落得满门灰飞烟灭。我不会重蹈他们的覆辙。”

老夫子定定地看着他,目光像一池静水,深邃得看不出底。他沉默良久,才轻轻叹息一声。

“若是从前,飞升不过是修士修为圆满后的一次天命抉择,顺应而为,自有天道接引。但现在……”

他语气微顿,声音忽地低沉:“天道,乱了。”

“乱了?”

老夫子点头:“表面上看,是灵气暴涨,下界修士修为突飞猛进,好像一步步逼近了飞升门槛。但实际上,那些灵气……根本不是属于下界的。”

他抬起眼,声音沉稳:

“那是一场上界的‘泄洪’。从天而降,不是为了馈赠,而是……清洗。”

严瑾心里“咯噔”一下。

老夫子语气里透着一丝罕见的冷峻:“若有人此时强行飞升,那就像是撞开一扇已经失控的天门。那门背后是什么……没人知道。也许是另一个世界,也许是无底深渊。”

烛火猛地跳了一下,屋中顿时多了一种隐隐的不安。

“所以……”严瑾喉咙有些发干,“父亲,是因为知道这些,被皇上软禁的?”

老夫子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看了严瑾一眼,缓缓问道:

“你知道,在上界那些传承万年、眼高于顶的异族眼中,我们这些来自下界的人族……是什么?”

严瑾沉默。

老夫子淡淡道出答案:“一群待宰的蛮民。甚至……连这个都不配。”

空气仿佛在这一刻凝结。

他缓缓站起身,走到窗前,拉开窗扉,望着庭院外那一轮清冷的月。

“皇上在做的事,你很快就会亲眼看到。”他语气悠远,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沉痛,“到那时……我只希望你,能平静地看完,不被震撼击倒。”

老夫子回过头来,烛光洒在他满是皱纹的脸上,他的目光格外沉稳,像是在托付最后的希望。

严瑾沉默地看着他,心头仿佛压上了一块无形的石头,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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