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宸靠在沈悦肩上，指尖还残留着方才运动后的汗水。她们刚刚结束了一顿轻松的午餐，正漫步在街头。阳光落在两人交握的手背上，泛起一层暖意。
“回去吧。”沈悦忽然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隐秘的情绪，“我想洗澡了。”
江宸点点头，没多想，跟着她一起踏上回家的路。
公寓电梯缓缓上升，江宸望着镜面中两人的倒影，心里莫名有些紧张。今天的相处太过亲密，让她有种被温柔包裹的感觉，却又隐隐不安，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门打开后，沈悦径直走进浴室，顺手把门带上：“我先洗个热水澡，你等会儿也来。”
江宸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回应，门已经关上了。她站在客厅中央，听着水声响起，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微微汗湿的衣服，最终还是决定去换身干净的。刚走到卧室门口，浴室的门忽然开了条缝。
“你不一起来？”沈悦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语气轻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江宸一怔，迟疑地看着那扇半开的门。水汽从缝隙中溢出，模糊了她的视线。
“我……”她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进来。”沈悦伸出手，指尖轻轻勾了勾，“我们一起洗。”
江宸咬了咬嘴唇，终究还是迈出了脚步。
她走进浴室，门在身后轻轻合上，将外界的声音隔绝在外。热水哗啦作响，蒸汽弥漫，空气中充满了温暖和湿润。
“脱衣服。”沈悦低声说，眼神认真而专注。
江宸低着头，手指有些僵硬地解开衣扣。她能感觉到沈悦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那种注视让她心跳加速，脸颊发烫。
当最后一件衣服滑落时，她几乎是本能地缩了一下肩膀，像是想要把自己藏起来。
沈悦没有说话，只是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温热的肌肤贴在一起，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悸动。
“别躲。”她轻声说，下巴抵在江宸肩上，“你很美。”
江宸呼吸一滞，身体微微颤抖。她从未听过这样的夸赞，更不曾想象过，会被如此温柔地对待。
热水冲刷着两人，水珠顺着脊背滑落，在瓷砖上溅起细小的水花。沈悦的手慢慢游走，从背部滑到腰际，再轻轻抚上手臂。
“放松点。”她贴着江宸的耳朵说，“我们只是好好感受彼此。”
江宸闭上眼，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可越是努力克制，身体就越不受控制地紧绷。
沈悦察觉到她的紧张，便停下了动作，改为用脸颊轻轻蹭着她的肩膀，像是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你听，”她轻声说，“水声，呼吸，还有心跳。”
江宸缓缓睁开眼，果然听见了这些声音——水流的哗啦声，彼此交错的呼吸，以及胸腔里那颗跳动的心脏。
她终于放松了些，任由沈悦抱着自己，感受那份难得的宁静与安心。
“可以吗？”沈悦忽然问。
江宸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双柔软的手掌轻轻覆上自己的胸口，指尖微凉，却带着炽热的温度。
她猛地吸了一口气，整个人都僵住了。可沈悦并没有继续深入，而是轻轻地揉捏、抚摸，像是在确认什么，又像是在安抚什么。
“别怕。”沈悦在她耳边呢喃，“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喜欢你，喜欢现在的你。”
江宸的眼眶有些发热，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任由眼泪悄悄滑落，混入水珠之中。
沈悦低下头，吻了吻她眼角的泪水，然后缓缓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
“我喜欢你。”她再次重复，语气坚定，“无论你是谁，无论你曾经是谁，我都喜欢。”
江宸终于忍不住扑进她怀里，紧紧抱住她。那一刻，所有的不安、恐惧、自卑都仿佛被冲刷干净，只剩下最纯粹的情感。
水还在流，蒸汽依旧弥漫，而她们的世界，只剩彼此。
“现在，轮到你了。”沈悦忽然松开她，退后一步，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江宸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她说的是什么。
“我……我不太会。”她结结巴巴地说，脸上泛起红晕。
“没关系。”沈悦拉起她的手，轻轻放在自己胸前，“你可以慢慢学。”
江宸的手指触碰到沈悦的肌肤，感受到那里的温度和心跳。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轻轻按了下去。
沈悦轻轻哼了一声，嘴角扬起一抹满足的笑。
“就是这样。”她鼓励道，“随心所欲地感受我。”
江宸深吸一口气，开始模仿刚才沈悦的动作，小心翼翼地摸索。她发现，原来触摸一个人的身体，并不是那么可怕的事，反而是一种奇妙的体验。
沈悦闭上眼睛，享受着她的触碰，偶尔发出几声轻喘，让整个空间变得更加暧昧。
“你知道吗？”她忽然开口，“我一直想这样抱着你，像现在这样，只有我们两个人。”
江宸停下动作，抬头看着她。
“为什么？”她问。
“因为你让我觉得安心。”沈悦回答，“也因为，你是我唯一想保护的人。”
江宸怔住，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
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抗拒这份感情了。她愿意接受沈悦，也愿意接受现在的自己。
她重新把手放回沈悦身上，这次更加坚定。
“我也一样。”她轻声说，“你是我唯一想依靠的人。”
沈悦笑了，笑容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
她俯下身，在江宸的唇上轻轻一吻，然后沿着下巴一路吻到脖颈。
江宸的身体微微颤抖，呼吸变得急促。
沈悦感受到她的反应，嘴角勾起，轻轻咬了一口她敏感的脖颈。
“啊……”江宸轻轻抽气，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一下。
“怕了吗？”沈悦低声问，眼中带着笑意。
“有一点。”江宸诚实回答。
“那我再多一点。”沈悦说着，又吻了上去，这次更用力一些。
江宸彻底无法掩饰自己的反应，整个人都软了下来，靠在沈悦怀里。
“你真可爱。”沈悦笑着抱紧她，“比我想象的还要可爱。”
江宸红着脸，轻轻捶了她一下：“你总是这样欺负我。”
“因为我喜欢你。”沈悦理直气壮地说，“所以欺负你也没关系。”
江宸无奈地叹了口气，却在心底泛起一阵甜蜜。
她们就这样依偎在一起，任由水流冲刷，时间仿佛静止。
直到沈悦忽然开口：“你说，如果我爸看到我们现在这样，会不会气疯？”
江宸一愣，随即苦笑：“你能不能别在这种时候提起他？”
“我只是想想。”沈悦眨眨眼，“反正我已经决定了，不管他说什么，我都不会放手。”
江宸看着她，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但更多的是坚定。
“我也不会。”她说。
沈悦笑了，笑容温柔而坚定。
她低头凑近江宸的耳边，轻声说：“那我们就永远在一起。”
江宸轻轻点头，将头靠在她肩上。
水还在流，蒸汽还在弥漫，而她们的心，已经紧紧贴在了一起。
下一秒，沈悦忽然松开她，转身走向淋浴头。
“喂，”她回头看向江宸，“你还站那儿干嘛？快来帮我搓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