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全国奥林匹克竞赛颁奖典礼上,秦风如同天神下凡般,以无可争议的碾压姿态,将数学、物理两块沉甸甸的金牌,以及那足以载入国赛史册的“双冠王”桂冠,轻描淡写地收入囊中的消息,通过电视直播、网络快讯、以及……嗯,某些神通广大的带队老师们那如同打了鸡血般的电话“轰炸”,传回江州市,传回江州三中的时候——
整个江州三中,彻底……炸了!
不,用“炸了”这个词,已经不足以形容当时的盛况了。
那简直是……火山爆发了!海啸来袭了!外星人开着歼星舰降临地球,并且指名道姓要找江州三中校长谈一谈关于“贵校学生秦风是否考虑加入我们银河联邦科学院并担任首席科学家”的人生大事了!
最先“阵亡”的,是江州三中那位平日里以“稳重”、“儒雅”、“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主要是因为发际线比较高,崩了也看不见)”着称的王利民王校长。
当他正坐在自己那间略显陈旧,但收拾得还算干净整洁的校长办公室里,一边喝着泡了三遍已经没什么味道的陈年铁观音,一边忧心忡忡地盘算着学校下个季度的办公经费还差多少,以及如何才能从市教育局那帮“铁公鸡”手里多抠出一点维修操场跑道的预算时——
他办公桌上那台老旧的红色座机电话,突然……以一种近乎“抽搐”和“痉挛”的频率,疯狂地响了起来!
“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铃——!!!”
那声音,尖锐刺耳,急促得如同催命的符咒,吓得王校长差点没把嘴里的隔夜茶水给当场喷出来!
“喂?喂喂喂?哪位啊?大清早的……哦不,是大中午的,催魂呢?!”王校长有些不耐烦地抓起电话,语气中带着一丝被打扰了“思考人生大事(比如中午是吃食堂的红烧肉还是去隔壁小饭馆点个炒三丝)”的不悦。
然而,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却让他整个人如同被一道九天神雷从天灵盖直接劈到了脚后跟,瞬间……石化了!
“王……王校长吗?!是……是我是我!刘爱国啊!江南省奥赛代表队的刘爱国啊!”电话那头,传来刘爱国同志那因为过度激动而嘶哑得如同被一百只乌鸦和一百只鸭子以及一百只刚被阉了的公鸡(还是被秦风的“神级操作”给吓到当场自宫的那种)同时蹂躏了一百万遍的破锣嗓子!
“出……出大事了!王校长!天大的喜事啊!秦风……秦风他……他他他……”刘爱国同志激动得语无伦次,唾沫横飞,活像一个刚刚中了五百亿彩票外加被外星公主选为驸马并且还被赠送了一整个星系的矿产开采权以及长生不老药和宇宙飞船设计图纸,最后还顺便觉醒了“一拳打爆地球,脚踩太阳系,意念毁灭银河系”超能力的……嗯,精神病院重症患者。
“秦风?秦风他怎么了?!”王校长一听是秦风的名字,心里顿时“咯噔”一下,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难道……难道是那小子在燕京惹什么祸了?还是……还是考试考砸了,想不开要跳未名湖?
“他……他……他拿了!他拿了啊啊啊啊啊!”刘爱国同志在电话那头,发出了如同野兽派重金属摇滚乐队主唱在演唱会高潮部分,用尽全身力气嘶吼出来的,充满了“癫狂”与“喜悦”的咆哮!
“拿……拿了什么?!”王校长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手心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冒汗。
“金牌!是金牌啊!王校长!”刘爱国同志的声音,因为极度的亢奋而变得尖锐刺耳,几乎要刺破王校长的耳膜,“秦风他……他不仅拿了数学国赛的金牌!而且……而且还是物理国赛的金牌!双……双冠王啊!我们江州三中……出了一个国赛双冠王啊!哈哈哈哈哈哈!而且……而且全都是碾压性的!破纪录的!那帮评委老家伙们……都……都被他给吓傻了!哈哈哈哈哈哈!”
“轰——!!!!!”
当“双冠王”这三个字,如同两颗携带着毁天灭地能量的陨石,狠狠地砸在王校长那颗早已因为常年为学校经费和升学率操心而变得有些脆弱的小心脏上时——
王校长只觉得眼前一黑,天旋地转,耳边仿佛响起了无数的仙乐和礼炮声,以及……嗯,似乎还有他那早已过世多年的,曾经也是一位光荣的人民教师的老父亲,在天堂里激动地对他竖起了大拇指,并且还用洪亮的声音喊了一句:“儿子!好样的!没给咱老王家丢人!”
然后……
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他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校长办公室那张略显破旧的沙发上,额头上敷着一块湿毛巾,旁边围着好几个神情紧张,满脸关切的学校老师。
“校……校长……您……您醒了?!”教导主任李爱芳,一个平时以“铁面无私,六亲不认,能用眼神杀死一头迟到的学生”而闻名全校的中年妇女,此刻却罕见地露出了焦急的神色,声音都带着一丝哭腔,“您……您刚才……突然就……就晕过去了!吓死我们了!要不是秦风那孩子在电话里说他拿了双冠王,我们……我们还以为您……您是听到什么噩耗了呢!”
“双……双冠王?”王校长眼神迷离,喃喃自语,似乎还没从刚才那“毁天灭地”般的巨大惊喜中缓过神来。
“是啊!王校长!千真万确!双冠王!”旁边一位年轻的物理老师,也是秦风曾经的任课老师之一,此刻正激动得满脸通红,手舞足蹈地说道,“刘老师刚才在电话里都说疯了!他说秦风不仅数学和物理理论都考了接近满分的逆天高分,还在物理实验中……现场手搓了一个什么……什么‘微型马赫环’!把那些国赛评委,那些院士、大教授们,都给惊得目瞪口呆,三观尽碎!说……说秦风是百年难遇的科学奇才!是华夏物理学未来的希望!”
“微……微型马赫环?!”王校长闻言,瞳孔骤然一缩!
虽然他不是搞物理的,对这个名词的理解也仅限于“听起来好像很牛逼的样子”,但从刘爱国那“颠三倒四,语无伦次,但又充满了无法抑制的狂喜与骄傲”的描述中,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家学校这个……这个平时看起来除了长得帅一点,成绩好一点,偶尔还会逃个课睡个觉之外,似乎也没什么特别之处的学生,这次……好像……真的……搞出了一个……惊天动地的大事情!
“快!快快快!”王校长猛地从沙发上坐了起来,因为动作太猛,差点又是一阵头晕目眩,他一把抓住李爱芳主任的手,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有些颤抖,“立刻!马上!通知全校!不!是通知全市!拉横幅!放鞭炮!敲锣打鼓!舞龙舞狮!把我们江州三中所有能动用的宣传资源都给我用上!我们要让整个江州市,不!是整个江南省!乃至整个华夏!都知道!我们江州三中……出了一个……国赛双冠王!一个……未来的大科学家!”
“还有!立刻给我接通市教育局周局长的电话!不!我自己打!我要亲自向周局长报喜!我要让他知道,我们江州三中,虽然平时默默无闻,不显山不露水,但……关键时刻,是能培养出‘真龙’的!”
王校长越说越激动,越说越亢奋,他那张原本因为常年操劳而显得有些憔?憔悴和疲惫的老脸上,此刻却焕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光彩!那双原本因为近视而显得有些浑浊的眼睛里,此刻也闪烁着比一千瓦的灯泡还要明亮,比天上的星星还要璀璨的光芒!
他感觉自己……年轻了至少二十岁!
不!是三十岁!
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充满了用不完的力气!他甚至想当场表演一个“胸口碎大石”外加“空手劈砖头”来表达自己内心的狂喜!
“校长……校长您……您慢点……慢点……别太激动……小心您的血压……”李爱芳主任看着自家校长那副“活像打了鸡血外加磕了兴奋剂并且还被外星人注入了超能力”的亢奋模样,又是高兴,又是担忧。
“激动?我能不激动吗?!”王校长大手一挥,豪气干云地说道,“这是我们江州三中……建校五十年来……不!是一百年来……最辉煌的时刻!是我们所有三中人……最值得骄傲的时刻!我……我王利民……能亲眼见证这一刻……死而无憾矣!”
说着,他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仰天长啸一声:“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江州三中!牛逼——!!!”
那笑声,洪亮、高亢、充满了穿透力,仿佛要将整个校长办公室的屋顶都给掀翻!
那笑声,也如同燎原的星火,瞬间点燃了整个江州三中!
数学组的办公室里,秦风曾经的数学老师,那个平日里以严谨刻板着称,脸上常年挂着“你们这届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表情的王老师,在听到这个消息后,手中的保温杯“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滚烫的茶水洒了一裤子,他却浑然不觉,只是呆呆地望着窗外,嘴里喃喃自语:“双……双冠王……198分……拉卡托什猜想……这……这小子……他……他真的是我教出来的学生吗?我……我怎么感觉……我好像……教出了一个……怪物?”
物理组的办公室里,气氛更是如同过年一般!几个年轻的物理老师,在听到秦风“手搓微型马赫环”的“光辉事迹”后,更是激动得又蹦又跳,相互击掌庆贺,活像一群刚刚中了五百万彩票的神经病。
“我靠!我靠!我靠!秦风大神牛逼啊!手搓马赫环啊!这特么是人干的事儿吗?!这简直是……是物理学之神降临凡间,来给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开眼界了啊!”
“我就说嘛!我就说秦风这小子绝对不是池中之物!想当年,他在我物理课上睡觉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他骨骼清奇,天赋异禀,绝非凡人!现在看来……我果然慧眼识珠啊!哈哈哈哈!”(这位老师,您确定您当时不是因为秦风上课睡觉而气得差点当场表演一个“粉笔头三连击”吗?)
“不行不行!我得赶紧把秦风的实验报告复印几份!不!是复印几百份!发给我们学校所有学物理的学生!让他们好好学习一下!什么才叫做真正的‘理论与实践相结合’!什么才叫做真正的‘创新精神’!什么才叫做……‘学神的世界你不懂’!”
整个江州三中,从校长到老师,从高三的毕业班到高一的新生,全都因为“秦风”这两个字,而陷入了一种……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了震惊、狂喜、崇拜、以及……“与有荣焉”的集体亢奋之中!
学校的广播站,更是以一种“紧急插播国家一级重要新闻”的架势,用最大音量,循环播放着秦风勇夺国赛双冠王,为校争光,为市争光,为省争光,为国争光的“英雄事迹”!
教学楼的电子显示屏上,也用最醒目,最耀眼的红色字体,打出了一行行充满了“骄傲”和“自豪”的标语:
“热烈祝贺我校高三(7)班秦风同学荣获全国中学生奥林匹克竞赛数学、物理双料金牌!”
“国赛双冠王!历史创造者!江州三中的骄傲!华夏少年的榜样!”
“学神降临!谁与争锋!秦风同学,YYdS!”(这条据说是某个比较皮的学生会干部偷偷加上去的,王校长知道后,非但没有批评,反而……笑得更开心了。)
很快,秦风勇夺国赛双冠王的消息,便如同插上了翅膀的病毒一般,以一种匪夷所思的速度,从江州三中扩散到了整个江州市!
江州市教育局的周局长,在接到王校长那通充满了“凡尔赛”气息和“炫耀”意味的报喜电话后,先是愣了足足有半分钟,然后……猛地一拍大腿,激动得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双……双冠王?!老王!你……你没跟我开玩笑吧?!你们江州三中……那个秦风……真的……真的拿了数学和物理两块金牌?!而且……还破了纪录?!”周局长的声音,因为过度激动而微微有些颤抖,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狠狠攥住了,随时都有可能因为承受不住这“天降之喜”而……当场罢工!
“千真万确!周局!千真万确啊!”王校长在电话那头,笑得合不拢嘴,声音洪亮得如同打雷一般,“我跟您说,秦风这孩子,简直就是个……就是个为科学而生的妖孽啊!数学198分!物理理论满分!物理实验……更是搞出了一个连评委大佬们都看不懂的‘准黑科技’!把那帮平日里眼高于顶的院士教授们,都给惊得一愣一愣的!您是没看到颁奖典礼上那场面……啧啧啧……那叫一个……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啊!”
“好!好啊!太好了!”周局长激动得连说了三个“好”字,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老王啊!你们江州三中……这次可是给我们整个江州市……不!是整个江南省的教育系统……都争了大光了啊!这是天大的喜事!是值得载入史册的功绩啊!”
“我马上……我马上就向市委市政府汇报!要给你们江州三中请功!要给秦风同学……重奖!必须重奖!”周局长越说越兴奋,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江州市因为出了秦风这样一个“现象级”的天才,而在全国教育界声名鹊起,甚至吸引无数优质生源和投资的光明未来!
而江州市的各大新闻媒体,在得到这个“惊天核爆级”的消息后,更是如同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群一般,瞬间……疯狂了!
《江州日报》头版头条,用比脸盆还要大的血红色标题写道:“国赛双冠王花落江州!我市三中学生秦风创造历史!”
江州电视台晚间新闻,更是破天荒地用了长达十分钟的黄金时间,对秦风的“光辉事迹”进行了专题报道,还配上了秦风在颁奖典礼上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照片,以及……嗯,王校长在办公室里因为过度激动而“仰天长啸”的珍贵(黑历史)画面。
各大网络平台和本地论坛,更是直接被“秦风”、“国赛双冠王”、“江州三中”、“手搓马赫环”这些关键词给……彻底刷屏了!
一时间,整个江州市,都因为秦风这个名字,而陷入了一种……一种前所未有的,全民狂欢的沸腾之中!
街头巷尾,茶余饭后,无论是白发苍苍的老人,还是背着书包的小学生,都在津津有味地讨论着这个从他们江州走出去的“天才少年”,这个创造了国赛历史奇迹的“少年科学家”!
他的名字,如同最耀眼的星辰,照亮了这座平日里略显平凡的江南小城!
他的事迹,如同最激昂的乐章,激励着每一个心怀梦想的江州人!
江州三中,这所平日里在整个江南省都只能算是“中等偏上”的普通重点中学,也因为出了秦风这样一个“现象级”的天才,在一夜之间……声名鹊起!名扬四海!彻底出名了!
学校的招生电话,几乎被打爆!无数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家长,都削尖了脑袋想把自己的孩子送进这所“培养出神仙”的学校!
学校的官方网站,因为访问量过大,一度……瘫痪!
甚至……连学校门口那家开了十几年的,生意一直不温不火的“老王记麻辣烫”,都因为沾了秦风大神的光(据说秦风大神以前经常去他家吃麻辣烫,而且每次都点“变态辣”),而在一夜之间……变成了网红打卡点,生意火爆到需要提前三天预约才能排上队!
王利民校长,此刻正站在自己那间虽然依旧略显陈旧,但却因为墙上多了一张秦风手捧双料金牌的巨幅照片而显得“蓬荜生辉”的办公室里,看着窗外那络绎不绝,前来“朝圣”和“咨询”的人群,以及办公桌上那堆积如山的,来自各级领导、兄弟学校、以及……嗯,某些“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亲戚的贺电和锦旗,他那张饱经沧桑的老脸上,笑得……简直比盛开的向日葵还要灿烂!比刚中了五亿彩票的幸运儿还要开心!比……嗯,比新郎官入洞房还要激动!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江州三中……真的要彻底出名了!
而这一切,都因为那个……那个名叫“秦风”的,神一样的少年!
“秦风啊秦风……”王校长看着窗外那蔚蓝的天空,心中充满了无限的感慨与……骄傲!“你小子……可真是我们江州三中……最大的惊喜啊!”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在不远的将来,江州三中,将会因为秦风的存在,而成为整个华夏,乃至整个世界都为之瞩目的……教育圣地!
而他王利民,也将作为“培养出科学巨匠的伯乐校长”,名垂青史,万古流芳!
想到这里,王校长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再次……仰天长啸一声:
“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笑声,充满了自信,充满了骄傲,充满了……对美好未来的无限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