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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承恩声音响起的瞬间,一头花豹就化作一道残影,从众人眼前一闪而过。

领头的花豹身后,战意高昂的兽人们以最快的速度紧跟其后,如过境的飓风席卷而过。

狄亚在贴近恐猪时,忽然纵身一跃,在半空中变回人形,抬手接住了从侧方飞过来的骨刃。

他侧转身体,利用自身高速移动的惯性,旋身从恐猪左前方靠近,一刀破开了对方身上厚韧的皮脂,然后擦着野兽的腹下,避开了那些强壮有力的四蹄,险之又险地拉开了距离。

狄亚落地之后,手中的骨刃在他左手中转了半圈,刀刃上的血珠纷纷被震落在腐叶黑土上。

凌承恩从树上跳下来,用精神力查看了一下狄亚在恐猪脖子上留下的伤口,微微拧眉道:“伤口比我预计得还要浅。”

白青羽脸上全是水迹,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他取下缠在手腕上一块云衣巾帕,随意地将脸上的水色抹去:“恐猪的表皮太厚了。”

“这猎物皮肉表面的毛发十分厚密,尤其是脖子那一圈,狄亚用尽全力的一刀,更多的是砍在了恐猪脖子上的鬃毛上。”

“如果他用的不是骨刃,而是金属刀刃,估计在恐猪皮上都留不下一道印子。”

凌承恩有点头疼道:“我们的武器不行。”

骨刃这东西非常难得,她那把骨刃还是从白青羽送的,凌霄那里也有一把……

家里其他人,包括白青羽,都没有刀骨做的武器。

狄亚那把骨刃,还是从他阿父那里继承来的。

加上刚入伙的响尾兽人,三十八人的狩猎小队,一共也就四把骨刃。

没有骨刃的兽人,丝毫没怂。

对于兽人而言,武器只是装备自身的一部分力量。

没有武器,自己的身体就是最好的利刃。

凌承恩没有再继续指挥那个十人小队战斗,她和白青羽站在一旁,静静地观察着每个人应对恐猪时的反应。

“这队人中间,也就狄亚稍微有些指挥战斗的能力,但他……”

凌承恩双臂环在身前,眉头慢慢皱了起来。

“性格过于优柔寡断。”

白青羽很快就接上了她的话。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十人小队中,有三人攻击的时候过于冲动,险些被毫无章法挣扎的恐猪撞到。

狄亚的观察力惊人,能在提前预判出同伴是否会受伤,所以总是在第一时间就做出了反应。

但他不是阻止同伴的进攻,或者是及时干预提醒,而是在对方热血上头,直至失去分寸后,放弃了自己的进攻节奏,转而去支援和保护身边的同伴。

因为总是这么做,所以被照顾到的人,会轻视恋战带来的严重后果。

以致他的战斗力明显是十人中最强的那个,偏偏却无法发挥出最大的作用,反而像个盯着一群熊孩子的全职保姆。

凌承恩有些失望的摇头道:“太仁慈了。”

慈不掌兵,所以仅仅是个十人的小队,狄亚都带不好。

十人的进攻节奏完全是乱的。

最离谱的是,有的兽人会同时将异能砸上去,结果异能在空中碰撞,直接炸开了。

浪费了的异能,没有给恐猪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反倒是将好不容易近身,即将在那处伤口上补刀的同伴,直接给逼退了出来。

凌承恩看着有些头大,扭头问道:“你带队秋猎的时候,队伍中的人也是这样吗?”

白青羽摇了摇头:“不是。”

“寒山和石林的情况不一样。”白青羽见她面色有些差,安慰道,“你这次出来带的全是没有什么远猎经验,更没有经过磨合的年轻兽人。我之前带队出去狩猎,队伍还是有长辈在的,这样他们可以在一旁指导年轻的兽人,在什么时候怎么做才最合适。”

“而且年轻的兽人性格大多比较跳脱,不怎么服管教,所以刚开始带队,压力肯定是很大的。”

也就凌承恩在石林早有威信,而且她给部落带来了很大的改变,这些年轻的兽人对她有一定的崇拜心理,所以才在她组织秋猎时,第一时间就踊跃报名。

但心理崇拜是一回事,落到实际操练的时候,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白青羽对狄亚也是有些失望,叹气道:“狄亚如果没办法改掉这个给人擦屁股的毛病,别说以后只会更大规模的战斗了,就这个十人的小队,他都无法完全掌控。”

凌承恩深吸了口气:“再看看吧。”

这还是第一场小队战斗,昨晚是混战,没办法仔细观察每个人的情况,还有相互之间的配合。

“看来接下来这样的分队狩猎还要多弄几次。”

不然队伍里几个战斗力强的一起上,其他的跟着是浑水摸鱼,根本看不出问题所在。

白青羽收回了观战的目光,回头看了眼远处:“我看你没有把响尾的那八个兽人安排进这个队伍,是打算让他们单独组成一队吗?”

“不是。”凌承恩摇了摇头,“响尾的八个兽人,和咱们部落这些年轻的兽人,不是一个路子的。”

“和幻牙的战斗,我着重观察过他们的战斗习惯。”

“响尾的手段是无所不用其极,而且他们战斗经验丰富,整体配合起来几乎没有漏洞,贸然将他们的人塞进我们的队伍,或者是将我们的人塞进他们固定的队伍,都是非常冒险的。”

“慢慢来吧,时间还长呢,两个月的时间,足够大家了解彼此的进攻习惯,如果运气不错,说不定会有很好的战斗搭档。”

“比如,那两个,无意识的配合倒是出乎意料的好——”

凌承恩指了指和恐猪保持了一定距离的巨蛛兽人,脸上带了一抹笑容:“知绿其实有点出乎我的意料。”

虽然没有异能,但是总是能在关键时候,用自己的手段及时控制住局势,或者是拖延恐猪一点时间。

而那个长臂猿兽人原染,总是能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将手中的骨刃深深地插进恐猪颌角下方。

原染是木系异能战士,但挥刀的力度,还有收刀时候的果决凌厉,都是极为少见的。

……

苏惟画板着一张脸在附近侦查防守,林影带着渡七跟在他身后,好奇地问道:“兄弟,你是凌承恩第几个兽夫啊?”

苏惟画没理他。

林影不死心,顶着黑塔似的身躯,亦步亦趋地跟在苏惟画身后。

“那我换个问题,那个凌承恩一共有几个兽夫?”

苏惟画其实不想满足他的好奇心,但林影这人的嘴是真的很碎,絮絮叨叨的,说个没完没了。

他偏首冷淡道:“这些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问这么多也没用,凌承恩挑兽夫看脸,你这样的入不了她的眼。”

渡七掩唇低笑了起来,林影的脸僵了一下,龇牙道:“我对那小丫头片子没兴趣!”

“我单纯就是好奇不行吗?”

苏惟画无语道:“你平时话就这么多吗?”

渡七小声蛐蛐道:“我们老大话可多了,他平时喜欢找岩哥聊天,岩哥都把他当空气,说十句都不会回一句那种。”

林影抬脚在渡七屁股上踹了一脚,嫌弃道:“去你的,一边去!”

“玄岩只是话少,但他还是有认真听我讲的。”

苏惟画不太想谈论这个话题,也不喜欢别人从他这里打听凌承恩的消息。

而且他感觉林影问这么多,应该是有些别的目的,只是暂时没有表露出来。

所以他加快了脚步,想要甩掉身后两个有点碍事且碍眼的人。

不过林影跟个狗皮膏药似的,怎么都甩不掉。

大概十分钟后,林子那边就没了战斗动静。

苏惟画立刻调转方向往回走,他神色严肃地揪着林影,沉声道:“有恐猪群过来了,一共十七只。”

“领头的两只恐猪实力很强,快走——”

渡七和林影当即将脸上的笑容一收,渡七飞到了半空中,林影则是俯身,将耳朵贴在地上,他很快抬头朝着渡七说道:“去通知他们,十七只恐猪从西南方向过来的,奔跑速度很快,让他们抓紧时间撤退。”

渡七立刻拍着翅膀朝狩猎小队的方向飞去,苏惟画则是变成了霜辰银狼,带着背上的林影快速追着渡七离开的方向而去。

十几只恐猪跑起来,地动山摇。

凌承恩将那只恐猪的尸体收起来之后,便下令让所有人立刻撤退。

一直到暮色降临,狩猎队离开了西山林区,抵达了落卢山脉以北的山麓。

苏惟画将队伍带到了一处湖泊附近,湖泊这附近还是有不少很高的树木,但分布的没有山上那么密集,湖泊周围能看到不少的小动物,还有从北往南迁徙的候鸟群。

“这里地势开阔,靠近山脚位置的坡地那边,有两个面积不大的地穴,容纳我们这么多人绰绰有余。”

苏惟画指了指前面被将近两米高的野蒿挡住的地方:“我带人过去把地穴清理一下,你们可以在湖边休整一下,这湖比较小,湖中没有大型水兽,鱼类数量不多,攻击性也不强,所以不用担心下水会被水兽袭击。”

凌承恩点点头,和白青羽分头行动。

为了确保安全,白青羽还是先检查了一遍这个小型湖泊,然后抓了几条大鱼抛到了岸上。

凌承恩则是跟着苏惟画去了地穴那边,苏惟画用手拨开野蒿,只清理出一条小路,方便后面的人行走,没有去清理其他的杂草。

“这个地方没有什么屏障,所以前面这些比较高的野草尽量不要清楚,这样可以形成视线遮挡,晚上在地穴内生火也会更安全点。”

不然在一览无余的草原上生起篝火,那么明显的东西,肯定会吸引附近的动物和兽人。

昨晚他们已经和幻牙干了一架,眼下需要休生养息,不宜再和其他势力起冲突。

凌承恩去地穴内转了一圈,面积确实不大,而且洞穴也不深,看起来像不像是废弃的动物巢穴,也不像是流浪兽人经营的洞穴。

苏惟画将洞穴内腐烂的草叶全都拖出去,与她说道:“这个洞穴是我以前带队进落卢山狩猎时,会经停的一处歇脚点。”

“除了我和雪狼部落的一些兽人,再无其他人知道这个位置。”

苏惟画将腐烂的草叶丢在火堆旁,神色平静道:“从这些驱虫草叶的腐烂情况来看,雪狼部落的兽人这两个月应该都没有来过这里。”

凌承恩问道:“你的意思是,他们今年秋猎不会进落卢山了?”

“这个说不准,要看雪狼部落今年秋猎的收获情况。如果猎物不够,他们估计会在十月份中下旬进山狩猎。”

北荒中北部地区,基本上十月中下旬就开始下雪了。

落卢山以南的情况会稍微好一点,但最迟十一月上旬也会降雪。

苏惟画还未成年,之前带队狩猎不会去太远的地方,雪狼部落附近也就只有落卢山脉这一片猎物资源丰富,苏康平时也不怎么管他,所以他带着几个比较相熟的族人,经常往落卢山这边跑。

也正是因为经常带着族人,在危险的洛卢山脉进进出出,还能把所有人活着带回来,所以他还没有成年,就已经让苏康感受到了威胁。

“你的腿好点了吗?我看你今天还带着林影跑了一段路。”凌承恩坐在被削平的木板上,伸手揉了揉肌肉紧绷的小腿肚。

苏惟画在地穴内撒上了驱虫的药粉,将手指擦干净后,道:“我的腿已经不疼了,一般的跑跳没什么问题。”

“你的腿不舒服?”他单膝叩地,蹲在她的面前,将她的小腿抬起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伸手检查了一下她的腿,“你腿上这伤口,应该是毒虫咬的……”

“你没感觉吗?”苏惟画抬头看着她。

凌承恩摇了摇头,低头看着小腿后面那片红肿,有些疑惑道:“没注意什么时候弄的。”

苏惟画指尖掐着她的伤口,从腰间取出一块金属片,金属在他掌心很快变成一枚极其纤薄的刀片。

凌承恩:“还需要把伤口划开吗?”

“这是血蜱毒虫留下的伤口,这种虫体型很小,会钻进伤口中吸血,不划开伤口,是清理不掉的。”

他一边解释,一边有条不紊地用刀片在她白皙的小腿上划了两下,一个很小的十字形伤口下,是一只吸饱了血,懒洋洋埋在伤口下的黑红色血蜱毒虫。

苏惟画熟练地用刀尖将圆滚滚的毒虫挑出,然后将手里的刀片甩出去,直接将地上的小虫子斩成两段。

凌承恩眉头一下没皱,正准备取出药粉时,苏惟画已经将药粉抖落在伤口处。

“晚饭我去做,你先休息吧。”

“有些兽人被血蜱虫寄生后,会有一些比较严重的症状,你要是不舒服,一定要说。”

苏惟画将她的腿移开,起身揉了揉蹲麻的腿脚,仰头看着从头到尾都很安静的凌承恩。

“你一直这样吗?”凌承恩看了他许久,忍不住问道。

她发现他沉静得像块石头,好像不会因为谁的注视,生出半点不自在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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