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大眼对小眼,都有些傻。
秦川目光扫视在若琳身上,眼神不自觉的有些火热。
宋战天都快五十了,竟然还娶了这么一位美娇妻,土都埋到半截了,还贪恋美色。
不得不说,真是一位老不休。
上一次他来给宋战天看病的时候,问题就出在这美娇妻身上。
这女人被那樱花帝国的垃圾在身上下了淫虫,当时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淫虫取出。
那时,还曾闹了许多误会,治病过程中也看到了这女人许多香艳的美色。
如今第二次见面,竟然是这样的场景,实在让人有些始料未及。
不过宋战天吃的确实很好,这美娇妻无论长相还是身材都颇为曼妙。
即便只是看几眼,都感觉赚到了。
许久后,若琳才反应过来,脸颊瞬间通红。
红晕直接从耳根蔓延到了脖颈。
下意识的双手抱胸,试图掩盖那美妙的风光。
动作慌乱间一时间竟不知所措。
“秦先生你来了?”
美妇人的声音带着几分莫名其妙的黏腻。
秦川没有说话,依旧愣愣的看着眼前的风光。
空气不知何时也笼罩了一股淡淡的荷尔蒙气息。
在令人窒息的尴尬中,突然出现了一丝原本不该有的灼热。
空中仿佛也出现了蜂蜜般的甜。
看到女人脸色越发红润,秦川这才反应过来,咳嗽一声,侧开目光。
“咳咳……”
“是宋战天打电话叫我过来的,说要请我吃饭……”
“刚刚房门敞开,所以我就进来了………”
“没想到夫人你竟然………”
说到这里,秦川停顿了下来。
尴尬再一次弥漫在了空中。
二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下一瞬间又像闪电般弹开。
见女人尴尬,秦川干脆侧过了身子,目光也撇向地板。
反倒女人那有些黏腻的目光忍不住飘向秦川。
空气中弥漫着破碎的尴尬和暧昧。
温度似乎都在不断的升高。
“那个……宋先生不在么?”
若琳摇头:“不久前他急匆匆地出去了,说是要回公司拿合同文件……”
若琳的呼吸声还有些粗重,隐约带着几分气泡音。
或许是由于紧张,也或许是因为心底深处的一丝丝期待,竟下意识地将两条双腿并拢了起来。
“他跟我说约了人,让我在家里等着……”
“只是没想到秦先生来得竟然这么快……”
“刚刚我还以为是战天,所以就没在意……”
说到这里,脸色不由得更红了。
就连裸露在外的肩膀都泛起了一层薄薄的红晕。
空中美人出浴的香气缓缓铺陈开来,钻入秦川鼻子中,竟让秦川的呼吸声也粗重了几分。
二人隔着几步远,就那么沉默了下来。
一时之间谁都想不到找何话题打破僵局。
偏偏尴尬的氛围中,却又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那个……我在外面等他一会儿吧……”
秦川沉默了片刻,还是准备出去透透气。
上一次治病时,这女人就对自己有些独特的误会。
如今却又有这么尴尬的一幕,实在透不过气。
再者,这女人丰腴饱满,媚骨天成,他是真怕自己绷不住,会做出什么禽兽之举。
刚要转身离开,眼光却不自觉的惊鸿一瞥。
刚好异变横生,只见女人身上那原本就松松垮垮的浴袍竟然像是不堪重负一般散了开来。
下一瞬间,秦川便看到眼前晃过的一片雪白。
时间像是按下了暂停键。
若琳愣住了,秦川也愣住了,二人都愣住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若琳终于反应过来。
“啊………”
一道急促而又尖锐的尖叫瞬间划破死寂。
若琳的声音中带着惊恐和羞耻,慌乱的捡起地上的浴袍,飞速逃走了。
秦川也连忙转身离开。
来到院子里的他,脑子中依旧是刚刚那惊鸿一瞥。
那独特的风光竟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点上颗香烟,深深抽了一口,翻江倒海的情绪才终于缓缓地平息了几分。
脑海中忽然回想起网络上的一个段子:
如果有一辆车不在你名下,行驶证上登记的不是你的名字,但是你想开的时候可以随时开,并且可以尽情地开,那么,请你一定要珍惜。
眼前若琳这辆车,自己似乎可以随便开……
下一瞬间,秦川狠狠地摇了摇头,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将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
自己真是禽兽啊。
眼前这女人可是宋战天的妻子。
自己在胡乱想些什么呢?
不是人啊,不是人!
草!
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猥琐了?
以前他满心满眼都是苏清欢。
其他女人再优秀他都不会放在眼里。
那时候的自己还是相当清纯的。
然而现在为何却性情大变了?
莫非真与他得到的传承有关?
或者,与他炼体之后的肉体有关?
一颗烟抽完,身后才终于又传来若琳那怯生生的声音:“秦先生?”
秦川这才缓缓转过身。
女人已经换了一身睡裙,淡紫色的。
领口和袖口都收得很紧。
睡裙下摆也很长,算是一件比较保守的睡裙。
可眼下是七月流火的天,睡衣料子薄得像层纱!
那纤细的腰肢和饱满的曲线,以及那诱人的轮廓,依旧若隐若现。
秦川心头有些发紧,妈的,这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哪有面见客人时穿这么性感的睡衣的?
见秦川神色有异,女人面颊上也有些未褪尽的红晕。
眼神微微有些躲闪,拿着茶杯的手也微微颤抖起来,茶水晃出细小的涟漪。
“战天应该快回来了,请先生先喝杯茶?”
恭恭敬敬地将茶杯递了过来。
二人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一起,女人像被烫到似的飞速缩回。
秦川接过茶杯,喝了一口。
茶水温度适中,浓浓的茶香中又有淡淡的茉莉香。
又是一口茶水入腹,才终于勉强压住了心头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燥热。
“秦先生,说起来我还要好好感谢你!”
“上次要不是你,只怕我真要背负上荡.妇的贱名了!”
秦川摇头:“宋先生的病本来就不是你的罪过,你也是受害人。”
“只是以后要尽量注意,你体内被种植淫虫的时间毕竟不短。”
“身体或多或少地会受到些影响,还需要尽力克制。”
“过一段时间或许就没有这么难以忍受了!”
“嗯!”
若琳的声音很轻,像是羽毛拂过心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忐忑。
氛围竟然又不知不觉地变得粘稠起来,比刚才又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