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呐,拜魔庭最近的新闻,看看,靛铃兰花,帮助灵魂用来观星。
改良后有致幻功效,现在好像附近有了那么些,天堂俱乐部?
里面有不少的靛铃兰,你怎么不去管他们,不就是觉得我好欺负吗?”
红衣教士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报纸,那些有拜魔庭自己的努力,和徳洛爱丝的小部分添油加醋。
她顺手用流形斩断那些魔力凝成的镣铐。
提起脚甩了甩,和一只抖水的动物一样。
在重新落地前,用靴尖勾起镣铐,流形化作铁锤将其砸进石砖。
“你觉得我需要你们保护?让我们进行一场盛大的揭幕表演吧。
你们就是换个名头扣着我,不就是觉得我是好人吗?
就是仗着自己势大,来用怀疑这一个小小的误会,来约束我,道德绑架我。
大不了就是一个,啊,对不起,我们抓错了。
你们怎么不去找那些其他游隼,不就是我最开始给你们开了配合的口子吗?
不就是觉得我就应该配合你们,凭什么。”
徳洛爱丝模仿着教士的腔调,双手夸张地在胸前比划。
“萨勒女士,如果可以证明你无罪对你也有益。”
“是是是,是,证明我无罪,证明我是个好人。
对我有益?哈哈哈,把我逗笑了都。
你们拿走我的东西,最后以一副恬不知耻的样子还给我。
还只是因为你们不能拿我怎么样。
你们还在这几天里没损害我的名声吗?
这不是你们在这个位置该做的吗?
没有这种觉悟你让我怎么对你们信服?你凭什么审判我!
你这样和那些抱着无所谓的心理,去欺凌弱小的恶徒有什么区别!
拿义务讲成伟大?和那些商人教奴隶说,‘我给你们吃食,是天大的恩惠。’有什么区别!
再之后,但凡我愿意继续承受你们的得寸进尺,你们是不是还会以我臣服的故事,去教化他人。
就像那些,迷途知返的,羔羊?
但我不可能臣服!血能让我臣,但我绝对不服!”
在这句话中,一步步逼近,拿出武器,时刻准备动手。
讲完的最后一刻,把剑插在红衣教士面前,狂妄的样子有些欠揍。
“看来萨勒女士是一个不被众人理解的勇者?你觉得自己在做正确的事情?
对了,说起奴隶,那昨日那对妖精,看起来萨勒女士兴趣不小啊,就是不知道兴趣是对姐姐还是....”
说到奴隶,那教士也提了一嘴昨天的事情。
想给自己拿下些时间,来重新考虑知道如何对待徳洛爱丝。
“有事说事,别阴阳怪气,她们两个现在是我的奴隶,我怎么处理是我的事情。
教士不愿那对姐弟受苦,可以以两百万的价码救下她俩。
不行就闭嘴,我会好好处理他们两人的,物尽其用。”
而她并不打算接下自证陷阱,承认自己买卖奴隶又怎么样,事实如此,有什么需要解释的?直接否定这不怎么高明的拐话题手段。
“萨勒女士,我们可以更坦诚,你帮我,我帮你,这互帮互助的生活如”
看着并不打算辩驳,似乎与那些总会争取掩饰的人不太一样。
昨天调查回来后,总会拿到些线索,但现在没有任何关于那一对妖精的消息。
本还想着,从徳洛爱丝嘴里刺探出些破绽,但现在看着她毫不在意的样子。
估计找不出来一些场面话和行动的瑕疵,她问心无愧。
而徳洛也完全不想继续,对着他直接人身攻击,剑指指着他的面庞,贴脸开大。
“别偷换概念,我帮你,你也得帮我,但你们没有任何利益给我。
你们只是在做零和博弈,而且你们一直就认定我有罪,认为我是可以被无视的善者。
可我有说过我是个好人吗?我帮人只是兴趣使然。
如果可以,我的兴趣也能让我去高高在上。
你是给我利益了,还是我求着你了。
满口说着什么大义,心里想的都是你们自己。
还叫我识大局,我呸,我告诉你们。
我坦诚,我很坦诚,已经在先前把所有知道的东西都说了。
是你们把我对你们的耐心消磨殆尽的,还讲什么不要抱怨。
我的时间可是很值钱的,上次光卖出情报只卖十金币,就已经亏了。”
看着开始有些偏激的徳洛爱丝,和一次次的质问,已经明白好好交流是没可能进行。
转而想要结束,如前几次一样,暂时搁置,用这种未结案的若即若离状态来影响她。
“其他事情我们在查,还需要时间,但无法确定月体就是在他们手上。”
“跟个傻子一样,让你们知道月体在他们手上,然后等你们派11阶的神战来?
你怎么不说是那个小子莱恩呢?”
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抬起食指朝上,随后指向对方。
“啊对,你们找不到,所以你们想找个借口掩饰你们的过失。
那小子带着两个人走出去,现在也没任何踪迹。
法阵法阵你们解析出来发现是正常顺序,驱动方式你们解析出来是需要骨沙。”
徳洛爱丝也顺着他的意思讲下去,讲起这些天请自己来喝茶的原因与过程。
“当时第一次来找我喝茶,你们跟我说,是我先调查出来发现了法阵,然后摧毁。
让他们跟瞎子一样,视而不见,当天晚上让他们再画了一次法阵。
我有这能力我还跟你们废什么话,能打的过我为什么跑!
不就是因为我打不过吗,就跟你们现在这样,我要是一个人打的过你们所有人,我都懒得跟你们继续配合了。
??还在外面等我,你们三番两次的坏我好事,你希望我有什么好心情?”
这是第一次被请来喝茶的原因与结果。
红衣教士看了一眼这镇子上的教堂教士,似乎在斥责,也在评判。
随后叹了口气,也对当时这座教堂内的修士们,找的这种原因感到无语。
“然后第二次请我来喝茶,又说是觉得我跟踪他们,我劫杀,然后找到月体。
你看那附近有我的魔力痕迹和血肉吗?你们用觅踪魔法都用了几次?。
还是说,你们觉得我是血魔?我能控制血液?连同血液里的体原魔力?”
这是后几次的过程,这次重复的话语中,牵连上了魔族。
让那红衣教士和在场的修士们都一脸凝重。
最后便是最为关键的上一次谈话,那一次双方都对圣源开始了辩论。
在场的人,除了在对峙的徳洛爱丝和红袍教士,其他人都神情严肃。
“但这不是最关键的地点,那这最关键的地点是。
你们知道了那法阵跟圣源有关,需要圣力,我从哪里给我找有圣力的修士。
还说是我劫杀拜魔庭,你要不要听听你们在说什么。
不管我是搜查你们的神职人员,还是拜魔庭联通一个有圣力的叛徒。
这两个怎么看都比我更重量级吧,不去查那些有圣力的人,你来跟我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