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与他也是真心相爱,这么多年,我一直压抑着这份感情,实在是煎熬啊……”。
樱毅航气得浑身发抖:“真心相爱?你们在我眼皮子底下偷情。
全然不顾夫妻情分,不顾这一家老小的颜面,还有脸说真心相爱。
你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叫我如何还有脸立足于世。
我真是瞎了眼,这么多年竟没看出你们的龌龊勾当”。
随之瞥了一眼瘫软在地上的秦妈妈,对府医喝道: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看看他死了没有,若是死了,即刻扔去乱葬岗喂狼”。
府医赶忙上前,蹲下身为秦妈妈把脉。
片刻后,战战兢兢地说道:“老爷,他……他还有气息”。
樱毅航黑沉着脸:“何许,去将大公子和二公子叫来,我要滴血验亲”。
听着此话,樱夫人瞪大眼睛,唇瓣颤抖:“老爷,你不能这么做,这与他们无关啊”。
樱毅航双眼通红,怒视着樱夫人,一字一顿地说:
“无关?樱婉月不就是他的孽种吗?
这么多年,谁知道那两孽种是不是也是他的。
我必须弄个清楚,若真是那奸夫的血脉,我定不会轻饶”。
这时,樱逸尘和樱梵修匆匆赶来。
两人看到屋内的场景,皆是一愣。
樱毅航面色阴沉,指着秦妈妈对樱逸尘和樱梵修道:
“今日之事,想必你们也有所耳闻。
此人与你们母亲做出这等苟且之事,为父要滴血验亲,看看你们二人究竟是谁的种”。
樱逸尘和樱梵修闻言,皆是大惊失色。
樱逸尘赶忙说道:“爹,此事太过荒谬,怎能仅凭这等方式来断定?
孩儿自幼便敬重爹,恪守本分,怎能与这等事扯上关系啊”。
樱梵修更是气得满脸通红:“爹,您怎能如此怀疑我们?
娘做出这等错事,我们也痛心疾首,但请爹相信,我们绝对是您的亲生骨肉啊”。
樱夫人挣扎着起身,扑到樱毅航脚下,哭喊道:
“老爷,求您别这么做,逸尘和梵修都是您的亲骨肉啊。
都是我的错,您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别牵连孩子们啊”。
樱毅航一脚将樱夫人踹开:“到现在你还嘴硬,今日无论如何,这血必须验”。
府医在一旁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多言。
在樱毅航的逼迫下,只好准备好滴血验亲的器具。
樱逸尘眉头紧皱,心中满是无奈与悲愤。
他深知此刻爹爹正在气头上,无论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只能暗暗祈祷这闹剧赶紧结束。
樱梵修则握紧了拳头,眼中闪烁着愤怒与不甘的光芒。
他觉得爹爹此举不仅是对母亲的绝情,更是对他们兄弟二人的侮辱。
随着府医将三人的血滴入清水中,众人的目光都紧紧地盯着水面。
屋内安静得只能听到众人沉重的呼吸声,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三滴鲜血在水中逐渐扩散开来。
先是樱毅航与樱逸尘的血,竟缓缓交融在一起。
府医见状,偷偷抬眼观察樱毅航的表情。
小声说道:“老爷,大公子确是您的亲生骨肉”。
樱毅航紧绷的脸上,这才稍稍舒缓了几分,但眼神依旧阴沉。
樱梵修的血与樱毅航的血相验。
两滴血刚一接触,竟也相融。
樱夫人原本瘫软在地,此时眼中燃起一丝希望。
哭喊道:“老爷,您看,孩子们都是您的,都是您的呀”。
樱毅航重重地哼了一声,眼神复杂地看着地上的樱夫人。
“即便如此,你与这奸夫的丑事也绝不能就此罢休”。
“这奸夫是你陪嫁过来的,这么多年,我竟丝毫没有察觉,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樱夫人瘫倒在地,泪水决堤:
“老爷,当年我嫁入府中之前,我与秦郎就相爱了。
秦郎家贫又无功名在身,爹娘瞧不上他,
他不愿意与我分开,这才扮着婢女跟着我一同嫁进府来。
这么多年,我一直压抑着这份感情……。
老爷,我知道错了,我罪该万死,可求您看在多年夫妻情分上,饶了秦郎一命吧”。
樱毅航气得脸色铁青:“好一个情比金坚,这么多年,我对你不薄。
给你荣华富贵,给你正室尊位,你就是这般回报我的?
你对得起我,对得起樱家的列祖列宗吗?
“来人,将这奸夫给我阉了,那根东西扔去喂狗”。
立即有人上前,当着樱夫人的面一刀割掉了秦妈妈的命根子,血溅当场。
樱夫人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整个人如遭雷击,直接昏死了过去。
樱逸尘和樱梵修不自觉的双腿夹紧,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脸上血色尽失。
“将人扔去乱葬岗喂狼”。
秦妈妈被拖了出去。
樱毅航看向昏死过去的樱夫人,眼神中满是厌恶:
“将夫人送去小佛堂,严加看管,没我的允许不许放她出来,让她每日吃斋念佛,为她犯下的罪孽忏悔”。
“从即日起,府中一切大小事物,交由石姨娘掌管”。
“夫人,不好了,出事了”。
荷香匆匆跑了进来,看见地上昏死过去的樱夫人和一地的鲜血,吓了一跳。
“何事如此慌张”?
荷香白着脸,嘴唇颤抖着说道:
“老爷,大小姐出事了,大小姐房中进了贼人轻薄了大小姐,大小姐……”。
“不就是破身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看管好大小姐,两日后跟陈轩成婚,若大小姐有何差池,我唯你们试问”。
樱毅航气冲冲将荷香的话打断。
一个孽种,倒是可以利用一番。
荷香惊愕的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
老爷这是怎么了?
樱逸尘和樱梵修也是一脸惊讶。
爹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那可是他们小妹啊?
太傅府捉奸杀人,承恩侯府同样紧张惶恐。
承恩侯和承恩侯夫人从甄皇后的信儿中得知叶千薇预言甄怡清今夜寅时三刻必死的消息,害怕得一夜都守着甄怡清不敢睡觉。
承恩侯府外,聚集了想知预言真假的人。
寅时三刻快到了。
众人眼巴巴看着承恩侯府大门,那架势似要将承恩侯府大门看出个洞来。
“你们说渊王妃这预言灵验吗?
这五小姐一没病二没灾的,这要是有病有灾的渊王妃这么预言还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