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王:“不告诉你对你也是种保护。”
棠浅:“保护,这就是所谓的保护吗?”
瑾王:“告诉你又能怎样,更何况你母亲已经没了。”
棠浅:“母妃这么多年我非你所生为何还待我如亲生?”
瑾王妃:“虽然你非我所生,不过时间是个好东西,你小时候惹人喜爱,时间长了有感情了我就把你当亲生的了。不管你怎么认为,这么多年在心里我就当你是我女儿了。”
棠浅感动的泪水止不住拥抱她:“母妃!”
瑾王妃:“浅儿!”
瑾王:“无论你是怎么知道的吧,我都对不住你,不应该瞒着你,你的身世你有权知道。”
棠浅:“父王你是不是认识崖湾。”
瑾王:“我认识,她是你母亲的侍女。”
棠浅:“她来圣尧国了,所作所为伤天害理可是受父王指使?”
瑾王:“你怀疑是父王指使的她?”
白墨此时出现:“指使的谁?”
白墨:“姐姐你回来了!”
棠浅:“父王已经骗不了浅儿了,浅儿长大了。”
瑾王:“浅儿啊父王有些心寒。”
棠浅:“心寒的应该是我,崖湾本是北朝人是不能入圣尧国的,至于是怎么进来的又带来很多士兵,我实在想不到除了父王谁还有这样的本事能做到!”
瑾王:“接着说!”
棠浅心如死灰说着:“古涯的绿谷阁是父王建立的容纳了崖湾带来的那帮人,崖湾也是你杀的。另外我又回家了,父王的书房也有挖了地下小型的绿谷阁。我还看见父王写的大业成与败听天命。原来与董相书信的人是你,也对母妃与董夫人是亲姊妹关系更密切。这一切的一切我有说错过一件事吗!”
白墨听后也不可思议:“父王,姐姐说的都是真的吗?”
瑾王说着:“郡主神志不清胡言乱语带回屋里休息!”
棠浅双眼通红绝望的流泪:“我很清醒,太可怕了,朝夕相处的父王竟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
棠浅:“父王你变了,变得没有情义了,你怎么会这样啊!”
棠浅:“父王如果你要造反的话我会阻止你的!”
瑾王:“浅儿,父王不会造反放心好了!”
棠浅:“你不是要造反给母亲报仇吗?”
瑾王:“报仇的方式有很多种,但不是造反。”
棠浅:“那是什么?”
瑾王:“来人,把郡主带屋里去,没我的命令不得出来!”
瑾王:“浅儿清醒清醒吧!”
白墨:“原来父王是这样的!”
瑾王:“浅儿说什么你信什么,就是不信父王。”
白墨:“父王,看来沐管家是替你死的。”
瑾王:“混账,凭空扣下罪过给父王,父王就这么不值得你们信任吗!”
瑾王妃:“是啊,你父王的为人还信不过吗?”
白墨:“我想去相信,但事实摆在面前让我不得不承认!”
瑾王:“什么事实,你们看样子都是不清醒了,不关上你们一阵子你们是不会清醒的!”
瑾王:“把白墨也关起来!”
白墨:“父王敢做不敢当!”
瑾王:“逆子,没做过的事为什么要认!”
瑾王妃:“别再火上浇油气你父王了!”
白墨:“姐姐真的不是母妃的孩子吗,而是什么北朝公主的孩子。”
瑾王妃:“这不是你该关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