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鹏到了那家公司的楼底下,进入了那家面包店,随便买了两种之后,便起飞边飞边吃,到了那条美食街的上空之后,看了看手机确认了方向之后,直接朝着楼栋飞去。
六栋六零九。王鹏从走廊外面进入之后,发了个消息:“我到了走廊,你们在里面嘛?”
“直接进来就好了,手机在,但是人不在,不知道去哪了。”
直接朝着六零九走去的王鹏看到了虚开的房间,推门之后,王鹏警惕的看了看里面,发现几个人回头之后,才放心下来。
高天亮这件事情,让王鹏觉着大家会一个个的出现问题,而且,他有个猜测,那就是现在顾默然其实越来越强大了,他们认为对其他的人挨个动手是最好的,如果是这样,那么自己和其他的人的悬赏金就会提高很多,不管顾默然的变不变动,都会增加他们对小队其他的人欲望。
现在,他们的方法就是给钱让一些走狗来帮他们,然后自己来收拾尾巴。这个方法其实成功概率并不高的,可直到遇到高天亮的这个事情才彻底的改变了这种从经验之中得到的看法。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现在是个什么情况?”王鹏问道。
“人联系不上了,手机在这里,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想办法找到所说的仪器所在的位置,关于此,调查会那边也是猜想是有个什么仪器,可是刚才告诉他们我们的手机从进入美食街到这个楼栋都是有信号的,他们便集体地撤销了这个猜想,改成了小心一些。意思是,我们来了仪器就没了,那么就说明更危险了。”
“看来现在开始,咱们需要自己去面对事情了,这件事情,胡门他们的人是冷处理了,应该是跟护卫团在意见上达成了一致。”
“我也看出来了。我爷爷现在发消息也是暗戳戳的指过了。”沈恩七说道,“刚才问的时候,就表示了,并且说,下一次资源的选择会在这一次的事情过去了之后,给我们,这一次,是转盘的形式。”
“几选一?”顾默然有些兴奋地问道。
“四选一。”
“是不是害怕搞创新,出现跟上次一样的情况?”顾默然略显期待地问道,“我就知道。”
“唉……谁也不知道会发生那样的事情,要怪就怪你天生异于常人。”
“我就当你是在夸我吧,反正你也没少夸我!”
“那现在该怎么办呢?就这么等着?”
“他们那边说再竭尽全力地去对接这个小区和周边相关势力的联系,有一些民间的志愿势力团体,他们消息灵通,问一问,兴许有用呢?
“那就先等等吧。”王鹏坐下来准备休息一下,“你的面包,差点忘记了。”
坐了一会儿,他坐不住,开始在这个屋内闲逛,突然他就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这个房子到底是谁的?一个普通调查会的二级专员,就算是租也很难租得起这个房子啊,而且也不是总是住,一个月能断断续续住到半个月就顶破天了。
王鹏纳闷着,在两个房间里面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什么能有价值的东西,这两个房间的被布置过,看得出来平时不是一个住的。
“这个房间里面到底是谁住啊?你们知不知道?”王鹏从次卧出来,问道。
“不知道啊,可知道这个有啥用呢?”温婉意不解道,“他们刚才查过了这个房间本身就不是调查员的房间,是她这个朋友的。那她应该是住这个我次卧的。”
“那这个朋友是男的,还是女的。”王鹏问道。
“那肯定是女的啊。”张冰羊听了这句话有些反感,“怎么可能是男的?”
王鹏没说话,只是从这个房间里面拿出了几个东西,然后摆在外面的茶几上:“这三个东西就可以证明这个房间住的是男的。我来问下这个房间到底是谁租的。”
“我没问过了,是一个女的租的,不用问了。”沈恩七说道。
“这三个东西拿出来的确可以说明这个房间是男的住的。”
“……是啊,女的怎么可能会买这些?”
“这三个都是男士专用的物品的确不可能给女的用……要是女的买这些东西,那么就只能说不正常了……”顾默然倒是认得这些东西,虽然自己没用过,也不可能用的上,但是刷短视频的时候刷到过的。
“别说这些了,很尴尬。”沈恩七的小脸通红。
“那么来分析一下,为啥这个出租房是女的租的,给的调查员朋友住,但是次卧又是男的在住?她本人又去了哪里?”
“直接问不就好了?咱们是来处理放仪器的人的,现在该想办法找到仪器所在的地方。”王鹏说道,“不过这地方是真的很贵的,一般的人可还租不起。”
“他说的确实是对的。”张冰羊知道面前两个千金感受不到这里的租房价格是什么条件的人才会租,“这边确实挺贵的。”
“那说明很奇怪?对嘛?”
“也不是说这一点说明奇怪吧,反而很正常,但是这个房间是个男的,但是租房的是个女的就奇怪了……不怕你们这些女生骂的,我已经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东西了。现在让调查会的人过来,侦查一下,就知道这个男的到底是谁了。”
“刚才来的时候联系过了,马上就到的。我让他们小心点,怕被偷袭了,按照现在的这一切来推论,这些人似乎就等着我们进窝呢!”
“那现在已经进窝了,岂不是正合他们的意图?怎么办?温大指挥官?”沈恩七有些兴奋地问道,“也不知道我有没有用。”
“你天赋不差的,相信自己。”张冰羊说道,“在修者里面你的天赋肯定是不差的。”
“只是觉着大家都比我厉害啦,我其实从来没觉着自己弱过。”
正说着话,敲门声响起了。
“你们是天花小队的人不?”
“你是调查会的嘛?进来吧。”王鹏朝着门口看去,发现此人穿的相对朴素,外面看去,就一件薄薄的羽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