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家的事,迅速在江城大街小巷传开。
普通市民议论纷纷,大家有的担心,有的高兴。
“这次挑战一定是苏凡输。”
“你咋这么肯定,苏凡这人我听说不错,干嘛要让他叔。”
“我希望的是他们狗咬狗一嘴毛,而不是简简单单的苏凡输了。”
“你说得对,这些混江湖的对咱们有啥好处。”
小饭馆内,大家你一言我一语。
老板听到这话微微皱起眉头,心中有点愤怒。
他所在的地盘属于孟虎。
而他对苏凡也很崇拜,本来想的是好好教训一下这些家伙。
可转念一想,现在是多事之秋,自己要这样做,只会帮倒忙,不会有任何正面。
恰巧看不惯苏凡的时刻让他上茶。
老板用凉水泡了一壶茶,端到桌上,食客喝了一口吐出来。
“你这茶咋是凉的,我要喝温。”
“我看您情绪激动,有点上火,喝点凉茶败败火,好像也不错。”
“你小子成心找茬,是不是。”
“找茬,您是客人,我咋能成心找茬,我这可是实心实意为您着想。”
老板完全不惧,其他食客纷纷拉架。
服务员重新上了茶水,事情才算作罢。
小小的风波迅速传到苏凡耳朵里,他笑了笑,没再吭声。
“您看要不要教训一下老板。”
“这种事儿犯不着小题大做,由他去就好了。”
苏凡很清楚,这些人是好心维护自己。
如果打压他们,会寒了兄弟们的心,绝不能这样。
但也不能鼓励他们和普通人对着干,那样会让集团导致孤立。
花园里只剩下苏凡一人坐在椅子上,眼神复杂地看着远处。
现在的事正在有条不紊进行,苏凡盘算两个月时间,足可让一切回归正轨。
手机响起,见是钱振邦打来的,苏凡有些意外。
“没想到您会给我打电话。”
“我听说全家向你发出挑战,怎么样?有没有压力。”
“您放心,不会有压力,您是不是有事。”
“你有时间来一趟京城,我想见你,这件事不要和任何人说。”
钱振邦没详细讲,不过苏凡很清楚,一定是天大的。
否则绝不可能说这种话。
……
“真没想到你能来得这么快,倒也让我意外。”
当天晚上,苏凡和钱振邦见面。
后者连连称赞,苏凡淡淡地笑了笑说。
“您找我肯定有天大的事,我怎么敢拖延。”
说话时,苏凡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皱起眉头。
用手抓着钱振邦脉搏。
“您是不是生病了?准确地说是中毒了。”
“你说得很对,就是中毒了,这也是我让你来此处的原因。”
钱振邦轻轻叹了口气,挥挥手,让他坐下。
给苏凡倒了杯茶,钱振邦又问道。
“来得如此匆忙,是不是还没吃饭。”
拍拍手,有人端上来包子和其他一些小吃。
“晚饭比较简朴,希望你多多原谅。”
“我觉得这饭菜很好,我很开心。”
苏凡笑呵呵地把包子丢进嘴里。
“这次退役下来,除了让潜伏的内奸浮出水面,也有身体方面的考虑。”
“您是什么时候发现身体不好的。”
钱振邦告诉苏凡,是在监察委员会时,就感觉身体力气在逐渐减弱。
调查结束后,精力也开始衰退,谈话时间不能长,工作时间也不能长。
再加上核心领导层希望借此机会引诱内奸,钱振邦便把身体原因说了。
同时把这一原因放出风去。
“这一安排十分高明,毕竟单凭军事基地就把您罢免,这有点太过分了。”
“敌人不是傻瓜,不会轻易相信。”
“你说得很对,可话又说回来了,病也不能不看。”
说到此处,钱振邦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如果身边的医生有方案,或者能确定病因,我就不找你了。”
“这也是无可奈何,才把你找来。”
“我能明白您的意思,请先让我对您进行观察。”
苏凡让人把医药箱拿来,开始给钱振邦诊。
闭着眼睛感受钱振邦脉象,五分钟后才缓缓睁开眼。
观察了脸色,眼神,用银针刺了几个穴位。
苏凡缓缓点头说道:“这种药不是现代毒素,而是长期饮食的结果。”
“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我饭菜当中下了毒,这怎么可能。”
钱振邦很震惊,他属于军方高层,饭菜都有检测。
平常人想下毒,而且是长期下毒是绝不可能的。
苏凡摇了摇头,说道:“这就是老祖宗的厉害之处。”
苏凡向钱振邦做着解释。
现在利用科技城的毒素见效快,但是容易十分简单。
而老祖宗下毒,采用分而化之。
不管是检测还是观察,两样东西都没有问题。
可两种东西进入身体后,就会形成毒素。
钱振邦恍然大悟:“能死在老祖宗的手段下,也算死得其所。”
事业做到这份上,钱振邦早已知足,故此表现得很淡然。
“一定可以将您治愈,这点请您放心。”
苏凡突然出手,银针刺进几个穴位。
钱振邦对苏凡绝对信任,遭遇突然状况,不仅没有慌。
相反淡淡地坐着一言不发,任凭苏凡出手。
一分钟后,钱振邦感觉一股暖流涌进心里,好像一团火苗在胸口旋转。
钱振邦感觉有了力量。
五分钟后,苏凡将银针拔出,额头出了汗,脸色有些苍白。
看得出,短短的几分钟,他消耗了很大力量。
钱振邦愧疚地说道:“军事基地出了事要你帮忙,现在身体有病,又让你如此耗费。”
“要不先放一放,等挑战结束后再说。”
“请您放心,我恢复速度很快,两个小时后就活蹦乱跳。”
苏凡将纸张铺开,开了药方,递给老师。
“你让人悄悄去抓药,每天喝一次,连喝七天,七天后我会再来。”
“五天后我给你打电话,到时我去找你,你就别来了。”
现在自己没事,苏凡忙得团团转。
还让他来回跑,就有些过分了。
苏凡也没客气,微微点头,时间来到第二天,苏凡起身告辞。
钱振邦亲自把他送出门口,苏凡心领神会,故作悲伤地说道。
“真是太对不起您了,这次的事我无能为力,不过按照现在的药方,也能延缓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