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苏凡做事业，还是想用钱，楚婉莹都积极支持。
只有一件事，楚婉莹极为敏感，那就是和其他女孩接触。
苏凡心知肚明，故此被揪住耳朵后慌忙求饶。
“您知不知道外面现在都叫您啥。”
“叫我啥？总不会是母夜叉。”
“他们都叫夜王。”
楚婉莹扑哧一下乐起来，松开手对苏凡说。
“怎么搞了这么恐怖的外号。”
楚婉莹觉得这称呼有些霸气，不过联想起网剧中那位夜王。
又觉得这称呼对不起颜值。
“因为他们觉得你做事稳，雷厉风行，而且很冷酷，不带个人情感。”
话还没说完，楚婉莹脸色又变得阴沉起来。
苏凡假装闭嘴，楚婉莹一抬手摸了摸苏凡耳朵。
“你的耳朵还疼不疼了。”
“你要是心疼，我的耳朵就疼，你要不心疼我的耳朵就不疼了。”
“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打情骂俏，此时苏凡想起是白冷嫣打来的。
接通电话，白冷嫣乐呵呵地说道：“朱大哥，有无时间？我想和你聊聊。”
楚婉莹在旁边听得一清二楚，脸上乌云骤现。
苏凡暗道不好，慌忙询问白冷嫣：“有什么事需要见我。”
“想找你谈个项目，看你有没有兴趣了。”
听说是谈工作，苏凡松了口气，双方约定今晚在一起吃饭，楚婉莹凑过来说道。
“好妹妹，我能不能一起去。”
“瞧您说的，当然可以。”
……
天使西餐厅，顶楼被白冷嫣包下来。
白冷嫣心情很好，穿了一身休闲装，见苏凡楚婉莹来了，起身迎接。
双方客套一阵，落座，服务生拿来菜单。
点完菜，大家开始闲聊。
“孟大哥的事我也听说了，真的是有些可惜。”
“人各有命，有些事无法强求。”
大晚上，苏凡不想谈伤感的事儿，楚婉莹岔开话题，讲了最近的一些事。
“七十五号地已经在走程序，你有没有兴趣。”
“我对房地产不熟，而且也没兴趣，我想开发一款奢侈品。”
白冷嫣拍拍手，有人把远处大屏幕打开，上面是几张精美的设计图。
有发簪，有手镯，还有耳环，楚婉莹眼睛亮了。
身为大家族千金，尤其在奢侈品方面有着独特的审美。
而这几款样式，不仅是设计，包括配色都是一流的。
“这几款从哪儿来的？我想订一套。”
“这是我设计的，还没有量款，我想成立一个品牌。”
“我觉得相当不错。”楚婉莹，鼓励一下，好吧。
可接下来的话，让楚婉莹由晴转阴。
“我想叫冷凡，你们觉得如何。”
这话一说，苏凡暗道要遭，慌忙摆手。
“奢侈品是高贵的象征，怎么能用凡字呢。”
“应该用其他的，我觉得这事不用着急。”
苏凡着急撇清关系，怕的就是楚婉莹生气。
白冷嫣却很认真，摇了摇头说。
“这名字我想了很久，我觉得很合适，不知道楚姐姐怎么看。”
“这名字我觉得也很好，不过其中有个苏凡的凡字。”
“外界会不会有所联想，认为你们双方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这个时候最好打直球，只有这样才能改掉名字。
“我这样做就是要报答苏大哥，我觉得挺好。”
白冷嫣装作无辜的样子，眼睛一眨一眨地看着楚婉莹。
后者气得差点吐血，苏凡慌忙拉住楚婉莹的手，笑眯眯地说道。
“产生这种误会，不仅对我，对白家也没有好处。”
“还是改个名字为好。”
看着苏凡紧张的样子，白冷嫣乐了。
“实话说了，苏大哥，刚刚是和你开玩笑，我知道楚姐姐在意。”
“又怎么可能用这个名字，何况你仇人那么多，加名字进去，有些客户会不开心。”
话有点尖酸刻薄，但苏凡欣然接受。
“你说得有道理，怎么想起做奢侈品来了。”
苏凡不想纠缠名字，转变话题。
“我发现江城这些大家族，用的都是国外品牌，国内奢侈品，根本上不了台面。”
“而在我看来，奢侈品是地位的象征。”
“我们有自己的奢侈品牌，就能和外国人平起平坐。”
白冷嫣说得很简练，不过苏凡楚婉莹听懂了。
二人频频点头，楚婉莹笑呵呵地说道。
“如果你们掌握奢侈品话语权，那么无形中就凌驾于各大家族之上。”
“我觉得这生意相当不错。”
由于之前名字的事，楚婉莹直接把这层窗户纸戳破。
目的就是想稍稍报复一下白冷嫣。
“楚姐姐说得对，不过这件事需要苏大哥支持。”
奢侈品牌必须有人带，有人用，有人推广，而这个人必须是王者才行。
不然品牌形象无法建立。
苏凡自然也知道这一点，他有意促进白冷嫣和楚婉莹关系。
“你楚姐现在是地下世界掌控者，人称夜王。”
“让她品牌奢侈品作为礼品送给各大家族，一定能将奢侈品牌建立。”
苏凡出谋划策，不过白冷嫣还是希望苏凡能入股。
“我会拿两个亿出来。”
楚婉莹也表示会拿两个亿，一顿饭便拿到四个亿融资，白冷嫣十分开心。
回去路上，楚婉莹有些不开心。
“是因为名字的事，不开心吗。”
“不是因为名字的事，而是白冷嫣这条路，我也想走，结果被他捷足先登。”
“你在公司有股份，这也就等于你做了，而且你想过没有？女王御用饰品。”
“这个称号打出来，你们俩谁高谁低不是一目了然。”
苏凡知道楚婉莹觉得白冷嫣做奢侈品，地位会比她高。
故此对症抓药，一番话下来，楚婉莹脸上露出笑容。
“还是你看得远。”
楚婉莹开始勾勒，以后如何管理地下世界。
回到家已经十一点，刚准备休息，钱娇娇便打来电话。
“领导给我打电话，一定有重要指示。”
“你说对了，马上来一趟，我有重要的事找你。”
……
苏凡和钱娇娇经常开玩笑，可今天钱娇娇一句回应没有。
苏凡知道事态严重。
车子在昏暗的灯光中穿梭着，树影不停闪现，车内的气氛有些压抑。
一路疾驰离开江城，半小时后来到目的地，这是一处山顶。
站在这儿，可以俯瞰江城，脚下的黑暗，将远处灯光割裂。
仿佛两个世界在互相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