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把头埋在秦淮茹的怀里,不停的蹭着。
秦淮茹拍着他的后背,冲宠溺的笑着:
“下次还敢不敢了,现在知道疼了?”
“不敢了,我下次不敢了。”
棒梗闷声说道,心里却已经盘算起来下次该去偷谁家了。
这次是他运气不好,才会被刘光天撞上,下次看好了,肯定不会有人知道。
贾张氏把棒梗的裤子拉下来一点,看见了他有些红肿的大腿,心疼的吹了吹。
“这个傻柱,不知道换个办法,非要棒梗掐自己大腿。
淮茹,一会儿你过去和傻柱说说,让他明天带点好菜回来,棒梗都吓着了。”
贾张氏说的理直气壮,完全没想过何雨柱会不答应。
结婚之后,何雨柱的态度完全没有变化,这让贾张氏的心慢慢放了下来。
要不说以前易中海会盯着傻柱,像他这样的,整个四九城都找不出几个来。
“妈,今天的钱还是傻柱赔的,那儿还能让他再买肉啊。
他手里有多少钱,我能不知道么,先别让他拿钱了。
等他去做了席面,肉菜、点心都会有的,等他这次的席面做完了,我再去厂里给他找找做席面的活。”
秦淮茹轻轻哄着棒梗,眼中满是算计。
既然已经结婚了,她自然是要让傻柱多多赚钱了。
至于其他的,那就要看傻柱表现了。
“他做席面的钱,可不能让他自己拿着。
男人手里有了钱,心思就活络了,指不定就在外面找女的了。
他做这么多席面,总会遇上看的上他的狐狸精。”
贾张氏小声提醒着,说话的时候还看了一眼棒梗,生怕被他听见,跑出去乱说。
秦淮茹却露出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中的表情,要多得意有多得意。
“妈,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傻柱做席面的钱,我有办法拿过来。
先让他自己拿着,等多点了我再动手。
要是他一做席面我就把钱拿了,他以后可没做席面的心思了。”
“你心里有数就好,我先去给棒梗擦擦,你今天还去傻柱那里么?”
贾张氏从秦淮茹手里的接过棒梗,把他放在凳子上坐下,拿起脸皮毛巾去水缸里打了两瓢水,再拿出暖水瓶往里加热水。
用手试了试水温差不多了,才拿着毛巾给棒梗擦了起来。
“一会儿就过去,今天晚上不回来了。
我要去哄哄傻柱,总不过去他会有想法。
今天刘光天的屋子还是傻柱给打扫的,我总要过去说几句好话,给他尝点甜头。”
秦淮茹起身看了一眼熟睡的小当、槐花,带着几分无奈的说道。
她对傻柱早就没什么男女感情了,在她眼里傻柱就是一个血包罢了,过去不过是为了让血包更好的出血。
“那你赶紧过去,一会儿傻柱该睡了。”
贾张氏叹了一口气,虽说心中有些不舒服,可也没说什么。
说到底现在秦淮茹和何雨柱才是一对,秦淮茹心里念着东旭,她就会好好对她对三个孩子,要是哪天秦淮茹不念着了,谁都管不住她,也没理由管她。
秦淮茹喝了一口水,就起身走了出去。
走出家门后,秦淮茹没有第一时间往何雨柱家走,而是抬头看向了月亮。
今天的月亮真好啊,还记得刚嫁进来的时候,她就是站在这里,和东旭一起看的月亮。
秦淮茹呆愣愣的看着月亮,看着看着就觉得好委屈。
要是,要是,要是东旭在就好了。
不知不觉中,秦淮茹蹲了下来,抱着膝盖抽噎了起来。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甚至知道不应该在这里哭,可她就是忍住了。
就这样在门口无声的哭了十几分钟,秦淮茹的情绪才渐渐稳定了下来。
看了一眼湿了一摊的裤子,秦淮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好笑。
把眼泪擦干,又看了一眼月亮,秦淮茹这才走到了何雨柱家门口敲起了门。
已经睡着的何雨柱被敲门声吵醒,迷迷糊糊的站起来打开了门,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谁啊,大半夜的敲魂呢!”
“秦姐,你怎么来来,谁欺负你了?”
看见是秦淮茹,何雨柱忽然就精神了,但很快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不因为其他,只因为他看见了,秦淮茹哭红的眼眶。
“没谁欺负我,事儿都解决了,还有谁能欺负我啊。”
秦淮茹走进屋子,顺手把门关上:
“柱子,今天真是多亏了你,要不是有你在,刘海中肯定会把棒梗送去派出所。”
何雨柱虽说还心存疑虑,想要知道秦淮茹为什么哭的,但还是故作轻松的说道:
“就他,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去派出所。
真以为易中海走了几天,院里这么多年的规矩就没了。
他要是真的敢把棒梗带去派出所,他能被人一直戳脊梁骨戳到死。
多大年纪了,还和一个孩子计较。
也就是我不想惹到宋挂、李林,免得他们在厂里为难你,不然我早教训他了。”
反正这儿也没外人,还不是随他怎么说。
再说了棒梗是他保下来的,他去吹两句怎么了。
秦淮茹娇嗔的拍了他一下,柔声细语的说道:
“别乱说,人家刘海中也没什么不对,是我们没教好棒梗。
知道你厉害,知道你最厉害了。
我就是有些不放心,棒梗以后会不会再出这种事儿。
要是再被抓到,再被宋挂知道,他肯定不会放过棒梗的。”
说着说着,秦淮茹的眉头皱了起来。
虽说是随口说的事情,可秦淮茹是真真正正的感到了不安。
“没事儿的,秦姐你就是喜欢多想。
谁家孩子小的时候不是这样的,等大了就好了。
宋挂算什么,他在院里说了算,也是大家给他面子。
只要棒梗不偷到他家去,我们和别人家的事情,他也管不着。
大不了我多做点席面多攒点钱,棒梗闯祸了就用钱去砸,肯定没事儿。”
何雨柱说的时候还手舞足蹈的装着拿钱砸人的样子,逗的秦淮茹咯咯直笑,不住的在他身上拍打着。
这拍着拍着,两个人就对上了眼,半推半就的交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