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风——!”
欧阳娜再也忍不住,猛地扑进林凡怀里,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腰,将脸深深埋进他坚实的胸膛,放声大哭起来。
这一次的泪水,不再是单纯的恐惧,
而是混杂着劫后余生的狂喜、对强大依靠的依恋。
“别怕…有我在。”
林凡(林风)声音温柔,轻轻拍着欧阳娜的背。
少女的体香,渐渐地浸润着林凡的呼吸。
渐渐地,林凡的手,开始不受控制的游走……
“啊……”
欧阳娜一声娇呼之后,双手也开始不受控制起来。
……
“要不,先回去,再继续?”
许久之后,被狂野的欧阳娜,挤压到墙角的林凡,终于获得了喘息的机会。
“回去总是被大姐盯着,啥都干不成,烦死了。
咱们耍够了,再回去。
别说话,吻我!”
欧阳娜情绪爆发后,根本忍不住,再次堵住了林凡的嘴巴。
……
死的三个杀手里,其中一个是百草堂的老板。凝神花自然是个骗局。
欧阳娜虽然没有买到凝神花,虽然差点被杀手刺死,但是,回程时却格外的开心。
因为她趁此外出的机会,和自己久别重回的男友林凡(林风),痛痛快快地耍了一场。
从夜色朦胧,耍到了天色微亮。双腿软的像面条一样,路都走不成了。
最后,被林凡背着,才回了家。
……
接下来的几天里,欧阳府上,出奇的平静,没有任何意外发生。
欧阳娜自从外出,被林凡开窍后。
似乎整个人都着了魔。
偷着一切,大姐监控不到的机会,拉上林凡,开心地耍个不停。
衣帽间、储物室、洗手间、厨房、书房、花园假山,路边竹林……
只要是脱离仆从视线的地方,都留下了欧阳娜和林凡,
甜蜜的吻,
幸福的身,
纯纯的爱,
勤劳的水。
……
搞的林凡,也差点忘了正事。
以至于,几天后,林凡被欧阳妮,气呼呼地从二姐身边,强行拉走。
“队长!你是不是忘了,还有正事呢?”
在后花园的凉亭里,欧阳妮有些没好气地看着气定神闲的林凡。
“没忘呀。我一直在贴身保护你二姐。”
“队长,你……有点过分了。虽然,我不介意,你跟我二姐那啥,但是,也不能总……”
欧阳妮有些气,有些委屈,说着说着,眼圈都开始发红了。
林凡见状,连忙正经了神情。
“啊,你说的对。可是目前,貌似没有任何头绪。百草堂,家里不是也派人去了,什么也没查到。”
欧阳妮闻言,犹豫了片刻后,仿佛下定了某种觉醒,深吸一口气,语气变得急促而凝重:
“可是,队长!我们不能这样一直等下去。我们得主动出击。”
林凡眼神平静无波,等着她的下文。
欧阳妮凑近一些,眼中闪烁着孤注一掷的光芒:
“我二姐‘男友’这个身份,虽然好用,但在家族内部权限还是太低!
如果想要调查核心区域…需要一个更‘名正言顺’的身份!”
欧阳妮说完,小心翼翼地从怀中取出一张保存得极好的照片,推到林凡面前。
照片上是一个穿着儒雅长衫的年轻男子。他面容俊朗,气质温润如玉,眼神深邃而平和,嘴角噙着一抹让人如沐春风的浅笑。即使隔着照片,也能感受到那份沉稳内敛的气度。
“这是我大姐夫…苏墨白。”
欧阳妮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感伤,
“三年前,他为了寻找能治愈大姐先天寒症的‘烈阳草’,独自深入西南‘万瘴泽’秘境…从此…杳无音信。大姐她…一直不肯接受现实,坚信他还活着。”
她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着林凡:
“队长,你既然能变成林风…能不能…变成他?
苏墨白是欧阳家名正言顺的大姑爷,地位尊崇,可以自由出入家族核心区域!”
林凡闻言,不由得一顿。
好家伙!
这个欧阳妮,又让自己假扮姐夫。
假扮二姐夫还不够,竟然还要假扮大姐夫。
这,真是,让人无法拒绝。
为了帮助欧阳妮,查明真相,自己就在拼一次吧!
犹豫片刻后,林凡再次发动了假形天赋!
无需言语。
一股无形的、玄奥的波动再次以林凡为中心荡漾开来!
林凡的身形、面容,如同投入石子的水面,开始扭曲、波动、重组!
仅仅一个呼吸之间!
坐在欧阳妮对面的,不再是那个气势内敛的二姐夫林风!
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与照片上那个温润如玉的苏墨白,分毫不差的大姐夫!
同样的儒雅长衫,同样的俊朗面容,同样的深邃平和的眼神,甚至连嘴角那抹让人如沐春风的浅笑弧度,都一模一样!一股沉稳、内敛、带着书卷气息却又隐含力量的气场,自然而然地弥漫开来!
“轰!”
欧阳妮的大脑再次遭受了毁灭性的冲击!如果说第一次变林风是颠覆认知,这一次变苏墨白…简直就是神灵在重塑现实!这已经不是易容术,这是造物主般的神通!
她看着“苏墨白”那熟悉又陌生的脸庞,感受着那属于大姐夫的独特气场,心脏狂跳得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一股源自灵魂深处的战栗和无法言喻的狂热崇拜,让她几乎窒息!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用那双瞪大到极限、充满了极致震撼的眼睛,死死盯着林凡。
林凡瞟了一眼,欧阳妮那合不上的樱桃小口,微微一笑。
优雅地整理了一下并不存在的长衫袖口,动作自然而流畅,带着苏墨白特有的温雅气度。
林凡站起身,目光投向窗外,声音温和,带着苏墨白式的磁性,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走吧,小姨子。”
“该去‘看看’你大姐了。”
……
欧阳娣的书房,厚重的紫檀木门隔绝了外界的喧嚣。空气里弥漫着陈年书卷的墨香和一种深入骨髓的清冷。
巨大的书案上,堆积如山的账册卷宗如同沉默的山峦,压得人喘不过气。水晶台灯洒下清冷的光,勾勒出欧阳娣伏案的身影。
她绝美的侧脸在光影中显得有些苍白,紧抿的唇线透着一丝挥之不去的疲惫。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颈间那枚温润的玉佩,仿佛那是唯一能汲取暖意的源泉。
笃笃笃。
轻微的敲门声响起。
欧阳娣没有抬头,声音带着惯有的清冷:“进。”
门被推开。欧阳妮深吸一口气,强压下胸腔里那颗几乎要撞破胸膛的心脏,侧身让开。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刻意压抑的激动:
“大姐…你看…谁回来了?”
阳光从门口涌入,在地板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光痕。
一道身影,沐浴在光晕中,缓步走了进来。
月白色的长衫,纤尘不染,衣袂随着步伐轻轻拂动,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温雅风骨。身姿挺拔如修竹,面容俊朗,眉宇间沉淀着岁月磨砺后的沉稳与内敛。嘴角噙着一抹浅浅的、如同三月春风般和煦的笑意,眼神深邃平和,仿佛能包容世间万物。
时间,在这一刻被冻结。
欧阳娣手中的紫金狼毫笔,仿佛失去了所有支撑,“啪嗒”一声,坠落在摊开的宣纸上。浓黑的墨汁迅速晕染开,如同一个绝望扩散的黑洞。
她猛地抬起头。
那双沉静如千年寒潭的美眸,在触及门口那道身影的瞬间,如同投入了万钧巨石!瞳孔急剧收缩,放大,再收缩!里面翻涌起惊涛骇浪般的情绪——极致的震惊!茫然的空白!不敢置信的荒谬!以及……一股被强行冰封了三年、此刻却如同火山般疯狂喷涌而出的、刻骨铭心的思念和脆弱!
“哐当!”她失魂落魄地站起身,带倒了身后的红木圈椅。身体剧烈地一晃,如同风中残烛,全靠双手死死撑住沉重的书案才勉强没有倒下!
“墨…墨白?”声音颤抖得不成调子,如同梦呓。她死死盯着那张脸,那张无数次在午夜梦回中清晰浮现、醒来后却只剩冰冷绝望的脸!是他!真的是他!连嘴角那抹让她心安的弧度都一模一样!
苏墨白(林凡)的目光温柔地落在她身上,那眼神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沧桑”和历经劫波后的“歉意”。他缓步上前,步履沉稳,每一步都仿佛踏在欧阳娣的心弦上。
他走到书案前,无视欧阳娣那摇摇欲坠的脆弱姿态,自然地伸出手。那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带着一丝微凉,极其轻柔地拂过欧阳娣光滑却冰凉的脸颊——准确地拭去了那一滴在她毫无察觉时,悄然滑落的泪珠。
动作轻柔,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亲昵和熟悉。
“娣儿…”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苏墨白特有的磁性,如同上好的古琴拨动心弦,每一个音节都熨帖着灵魂深处的记忆,
“我…回来了。”
指尖真实的触感,那声熟悉的呼唤,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呜……”一声压抑到了极致、终于冲破喉咙的悲鸣,从欧阳娣口中溢出。冰山彻底崩塌!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一软,向前倒去。
“苏墨白”张开双臂,稳稳地接住了她倾倒的娇躯。
欧阳娣如同溺水之人抓住浮木,双手死死攥住“苏墨白”背后的衣衫,将脸深深埋进他温热的颈窝,失声痛哭!
那哭声里,是积压了三年的绝望、委屈、刻骨思念,在这一刻决堤奔涌!
“苏墨白”轻轻拍抚着她的背,无声地给予安慰。
目光却越过她颤抖的肩膀,冲着门口同样震撼失语的欧阳妮眨了眨眼。
欧阳妮看了看林凡,又看了看动情失态的大姐欧阳娣,眼神里闪过一丝纠结。
不过,很快,欧阳妮坚定地,冲着林凡竖起了大拇指,然后知趣地快速离开。
她可不想,亲眼看着林凡冒充自己大姐夫,跟自己大姐,
唧唧我我,
腻腻歪歪,
颠三倒四,
呼天喊地。
……